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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夫君大人万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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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似乎从没想过她会叫他背过身去,干站着竟一动也没动。
“我叫你背过身,听到了没?”她声音提高了,“是你没听懂还是我表达能力不行?”
“不是……郡主……”他一怔,说话竟变得不流利起来。
“那你怎么还站着不动?”她扬起头来看他,他可真高,她这样看他很吃力。
逸云这才会意过来,他对着她轻轻一揖,便转过了身去。
“可别偷看呀,对了,先再那窗帘给拉上,并且察看一下门是否关紧了。不要让奴风偷看了本郡主入浴。”她叮嘱着。
逸云走过去,看了下门,又拉上了窗帘,回到她面前,又背过身去,这回,他很自觉。
“没我的吩咐,你可不能转过身来哦,记得哦。”她还是不放心。
“逸云知道。”他说,可是声音里带着怀疑。
她边脱衣服,边问:“你在想什么?揣测我心思吗?”
“逸云不敢。”他说,语气还是淡淡的。
什么敢不敢的?“有话直说。”她有些火了,这个人,总喜欢只说一半的话!”
他这才开口:“郡主过去似乎不是这样的。”
“那我过去是怎样的?”她对这具身体的前身很好奇。
“郡主过去,每逢入浴,都会叫逸云与奴风一块儿过来伺候,更加……”
“更加什么?”
“更加不会叫我们背过身去。”
她听了,不觉脸红起来,待身体缓缓步入浴桶中,沉到水面,她感觉到一阵温暖。
“我为什么要你们伺候洗澡啊?”
“郡主不可一人独处。”
“为什么?”
“有危险。”
这算什么答案?她困惑,想了想,这边是军营,让人随身跟在身边,大概是为了保护她安全吧?是这样吧。——虽然诡异了点。
“那我平时叫你们做什么?”她问。


、一洗澡就发病

看着白茫茫的水汽缓缓上升,将逸云的身影拉得模糊极了。
“以往郡主会叫我们,一同步入浴桶,伺候郡主。”他有问必答。
她陡然一怔。看来这具身体的前身,可是十足的色、女呀!
也对,这两位夫侍是她自己找来的,不色怎么会找夫侍?不过,要说色,怎么只找了两位呢?
理应后宫粉黛三千才对呀?
“为何我过去只找了你们两人?”她问面前笔直站着的逸云。
逸云不卑不亢地答道:“因为郡主不曾看上别的什么人。”
“这么说,你们还是我百里挑一选出来的了?”她想,也对,逸云与奴风,不论是身材还是相貌,还是武功,在男人堆中,可都是上乘绝佳的。
“不敢。”逸云还是如此彬彬有礼。
她往身上拂上水花,温水浸泡着她的肌肤,水面上浮着玫瑰花瓣儿,清香扑鼻。她一阵舒服。
可是她怎么总有种错觉,意识阵阵模糊,全身开始发痛呢?
不!不是错觉,是真的不对劲,这疼痛不知从何而起,可是却剧烈地从脚底涌上,直通向四肢百骸,直逼得她全身颤抖,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啊……”她大叫一声,逸云连忙转过身来,迅速扑向浴桶。
她早痛得蜷缩在桶内,他马上从水中抱起她,她全身光裸,他却也不害羞,拾起一件衣服包在她身上,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在她手腕上就是一针。
“哇!”她痛得又叫了起来,逸云说:“郡主,马上就好,没事了,没事了。”
果然,这一针下去,她不再痛了。
自己半遮半掩地卷缩在陌生男人的怀里,她脸羞得通红,抬眸,正和他目光相撞一起,他一愣,旋即冲她体贴微笑,她恼羞成怒,下意识地,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啪!
“郡主!”他愣愣的,想不明白她打他的原因。
此时她也清醒过来,他是救她呀,她却还打了他!
可这样的处境,让她心里乱糟糟的,就算要解释也会不明不白。她连忙从他怀中脱身,走到一边去:“转过头去!”
虽说穿越女都是吸引帅哥美男的发光体,可她才刚刚穿越过来好不好?就要与眼前的美男光身面对?这进展也太快了些!
逸云很听话地转过了身去,伸手摸了下脸。
“我刚才是怎么了?”她平静了情绪,好一阵子才问他。
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那种剧痛的感觉不是突发的,她好像以前也经常承受。
他答:“看来郡主是什么都忘记了。郡主这病乃是与生俱来,全身一碰热水就会发病,无药可解,也不知药从何而起,必须用逸云的银针才可缓解。”
“骗人,这天下哪有这种病!”她生气地说,“难道我就不能洗澡了?一洗澡就会发病?”
他正色答:“逸云并没有欺骗郡主,郡主不信可以去问王爷。”
她正狐疑间,忽然看到头顶上响起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一般。


、别逗他了

抬头看到,原来是屋檐破了一个口,一个人从屋檐上飞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用衣服将自己包紧了些。
那人正好跳到她面前,邪、恶妖媚一笑:“郡主,你想赶我走,哼,可没这么容易。”
她这才看清楚了,他不是奴风吗?
“你……”她惊得目瞪口呆,这也太不像话了吧,竟直直横闯了进来,她可是在洗澡呀!
“你给我出去!”她气得大叫。
奴风似乎并不怕她,伸手就要搂她的腰,她大叫:“逸云,赶她出去!”
逸云也伸出手来,奴风一个翻转,转到她身后去,将她衣服的一片给撩开了,逸云伸手要阻拦,谁知歪打正着,竟抓住了她衣服的另一头,奴风再一拽,衣服就这样哗,被撕开了,撕成了两半!
天!
她就这样光着身子,站在两个男人面前!
她真想有个地洞钻下去得了!
扑通!
她跳进了浴桶里。
这时,也只有浴桶可以帮她挡一下了。
奴风正要也跳进浴桶中,逸云连忙拦住了他:“奴风,别逗郡主了,你忘记了,王爷正急着要见郡主呢。不可耽误郡主洗浴。”
奴风这才止了风,不过还是一脸不高兴,“逸云,就你可以看寂儿洗身子?我也要在这里看。”
“我没有看。”逸云正色说,“寂儿是叫我背对着她的。”
“谁信!”奴风哼了一声,眼睛却朝浴桶里看来。
“都给我背过身去!”她终于怒了,“要不然,通通给本郡主拉下去,斩了!”
真是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呀。
逸云对奴风耸耸肩,很听话地背过了身去。
奴风气呼呼地背过身,嘴里还在碎碎骂着什么,不过她没听见,也懒得计较。
逸云正要出门,“逸云重新去给郡主拿一件衣裳来。”
“不必你去,叫奴风去。”她可不想让奴风单独与她呆着。
逸云便止了步,奴风气呼呼地出去了,回来时,将新衣裳往她手上一扔。
她接住了,迅速擦干身体,穿好,这才正了正色:“好了,你们两个,可以转过身来了。”
然后,头一歪,正色地看着逸云,“为什么我碰热水就会引发疼痛,你刚刚不阻止我?”
奴风啊的一声张了张嘴,逸云看着她,表情认真,“郡主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上官寂儿自个儿明白过来了,这原来的上官郡主TMD就是受虐的体!!!
逸云与奴风一前一后地跟在寂儿身后,寂儿看着两旁执刀穿甲的兵士,严整的军营,心想,看来她父王还如传闻般很有威望,这军营统治得如此威武。她在现代的时候,可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走到主帐营内,看到一个线条硬朗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色铠甲,体态威严,腰部有些小肥,脸被太阳晒得很黑,嘴唇上都是胡须。
她呆了半刻,看到那男子微笑着朝她走来:“寂儿,我的宝贝女儿,你可醒了?”


、两个混蛋

逸云与奴风轻轻一拱手:“见过王爷。”
她这才会意过来,也对着那男子福了福身:“寂儿参见父王。”
南平王抓着她的小手,仔细端详着她,笑道:“寂儿,看起来你气色不错,父王正在前线交战,一听说你病了,这战也不打,就急匆匆赶回来了。看到你已安然无恙,父王也就放心了。父王就你一个女儿,你可不能有半点差错呀。”
“让父王担心了,女儿没事。”寂儿心里顿时汗淋淋,这算什么将军?居然因为私事,仗打了一半跑回来?
留下来的士兵不会以为他们的将军当了逃兵吧?心里想着,表妹还是乖巧地被他拉到座位上坐着。
逸云与奴风也坐在侧座上,逸云云淡风清地端着茶喝,奴风正翘着细长柔白的手指,细细地打量着。
南平王对逸云说:“逸云,既然寂儿已无大恙,那么这明日一战,本王不去也不行了。楚国已被本王打得落花流水,只消一战便可彻底攻灭。寂儿交给你照顾了。”
逸云淡淡一揖,说:“王爷,逸云发现,近来军营四面,似乎隐隐有着杀机,逸云夜观天象,发现数日以来,雾色正浓,恐防狡诈的楚军会有偷袭我军军营之举,若是留郡主在军营内,只怕不妥。”
“哦?”南平王看了逸云一眼,“本王知道你对天象极有研究,可是,楚国如今元气已尽失,如何有这能力来袭营?”
逸云说:“狗急也跳墙,更何况是过去曾不可一世的楚国。”
南平王素来相信逸云,今听逸云如此说,不觉沉思起来。
奴风却抚摸着自己的丹寇指悻悻然地说:“所谓天象,不过是迷信之说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什么可看的。”
逸云听了奴风的奚落,脸上不带半点表情,只是轻轻喝着茶,眼睛看着杯中清亮的茶汤。
寂儿说:“父王,其实,女儿才不想呆在后方,天天无所事事呢。既然女儿都来到军营里了,女儿就想跟着父亲一同上前线看看。”
南平王摇摇头:“寂儿,你身体像你已故的母亲一样,柔弱得紧,如何能上战场?”
寂儿说:“有父王会保护寂儿,寂儿怕什么?”
南平王看着寂儿一心想上战场,又想着逸云刚才的话,便下了决定:“好,那父王就带你一同上前线!”
然后对逸云与奴风说:“你们一定要好生保护好郡主,不可让郡主有半点损失!”
“是,王爷。”逸云与奴风作揖。
寂儿回到屋内后,逸云仍旧坐在院子里弹琴,这时,她的丫鬟青黛回来了。
“你去哪了?”寂儿不满地说,“去了这么久,害得本郡主被那两个浑蛋给欺负死了。”
青黛连忙跪下,“请郡主恕罪,奴婢上山给郡主采药去了。”
“采什么药?”寂儿一怔。
青黛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寂儿:“郡主,难道您忘记了,你身体一直不好,需要日服雪莲散一粒,否则您就会昏睡不起。”


、明人不做暗事

“您三日前之所以昏迷,就是因为逸公子药箱里的雪莲散忽然被偷窃,逸公子只好叫奴婢上山给郡主采药,这不,就给迟了。”
寂儿可是越听越不明白,“你是说,是逸云叫你去采药的?那么,本郡主为何会得这种奇怪的病?”
青黛摇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郡主这病是与生俱来的,郡主只要不服这雪莲散,就会昏睡下去,可是就算是吃了雪莲散,郡主这病也不能全好,郡主不能全身浸入热水中,甚至也不能……”
青黛说着说着就停了。
“怎么不往下说了?”寂儿倒是好奇。
青黛答:“奴婢不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别人,我们同为女子,怕什么?”寂儿不耐烦地说。
青黛红着脸,说:“奴婢听逸公子说,郡主得了这病,也不能与……与夫君同房,要不然,全身一发热,就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连同房都不行?那要那些夫侍们何用?怪不得奴风说她能看不能碰!
寂儿双手负在身后,来回踱步:“这些话,都是逸云告诉你的?”
青黛点点头,可是一提到逸云,她的脸明显就红了,“逸公子医术高超,是他吩咐奴婢要小心照顾郡主的。”
寂儿不觉抬着朝外看,院子里,逸云正微眯眼睛,细手轻轻撩拨着琴弦,在悠然弹着琴。
他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神情,可是此时在她看来,却显得格外高深莫测。
“你且说说,逸云是本郡主怎么给找来的?”她问青黛。
青黛答:“当年王爷为郡主下达了选夫令时,是逸公子自己报名前来的,只凭一曲凤求凰,便顺利通过了郡主与王爷的同时考核。”
“那么说,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寂儿一怔,逸云这样的人,有着高超的医术,又有着绞好的容颜,高妙的武功,他想去哪都可以成就一番事业,为何要如此屈居人下,成为她的一介夫侍呢?
要知道,这里还是个男权国家,成为夫侍,与别的男人共同分享同一个妻,是极为不体面的事。
可是逸云竟然还是自己找上门来的。
寂儿又问:“那么奴风也是自己报名的吗?”
青黛答:“奴公子是郡主于街头看到的,当时郡主偶在街头玩耍,看到奴公子长相惊艳,与众不同,便一定要带回来,成为郡主的夫侍。”
相比逸云,这奴风的来历倒没有可疑之处,寂儿思绪很乱,看了眼青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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