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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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她身边的夫侍,辰夕就不会这样纠结了。”
这话让寂儿一怔,不可能吧,那个一见到她就想杀她的男人,喜欢她?
寒月口勿了下她的脸颊,说:“怎么,听到这些,动心了?”
她回头看他,他脸上还是寂然无波,平平淡淡的,可是谁都听得出他话里含着妒忌。
、我们继续听下去吧。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分明是在意她,只想她的心属于他一个人,可是他偏偏不表现出来,装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明明是在试探她,却表现得像是随便一问,这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她笑道:“我哪有动心,我有了你了,再好的男人也不想要。”
他很满意地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南平王继续说道:“当初也是你的建议,你说要让寂儿纳夫侍的,你说如此才能治好寂儿的病,如今,寂儿身边的夫侍,都是相当了不起的人物,只怕你想赶他们走,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贵妃几乎是在哀求他了,说:“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帮我们,你知道的,皇位对于辰夕有多么重要。”
“我现在更加知道,皇位对于我与寂儿,有多么地重要。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不为她考虑!”
贵妃忽然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如果你要与我们争夺皇位,那么,我也只好与你拼到底了!”南平王哑然:“你知道得很清楚,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宁可死,也要助我儿子顺利登基!”贵妃紧紧咬牙,斩钉截铁地说。
寂儿听了摇摇头:“这个女人可真会死缠烂打,父王怎么过去会爱上这种女人?”
寒月冷笑:“不是过去,现在依旧爱着她。”
寂儿叹了口气:“我明白了,父王与贵妃之间有个约定,贵妃将身体献给父王,而父王则帮助贵妃争夺皇位。是不是?”
寒月摇摇头:“猜对了一半。”
“还有一半是——”她不解。
他轻轻一笑:“越接近谜底,越应该静静等待,因为真正的谜底往往是最想不到的那一个。”
她更加不懂了,他笑着捏了下她的脸蛋:“我们继续听下去吧。”
“当然不止了。”他的目光飘向四周,想找出那个最幕后的人,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没找到。
“还有一个,可惜,他掩藏得太深,我找不到。”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比你与逸云,甚至辰夕都还厉害?”她倒抽了一口气,“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世上根本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不会有错的。”他自信地说,“这是一股直逼人心的寒气,你没感觉到,可是,我能感觉,这个人全身巨寒,甚至比冰都要冷,他,就在附近。”
正说着,只见逸云全身颤抖着,喃喃重复着方才贵妃所说的那话:“娘娘可真是爱子心切,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连命都不要了。”
贵妃听了似乎深受打击一般,她含泪凝视着逸云,后退几步,低下了头。
南平王说:“放肆!逸云,你竟敢跟踪本王!”
逸云冷笑道:“王爷,逸云已经听见了您刚才与贵妃所说的所有话。逸云本来不想下来的,可是忽然,心口痛得厉害,便跳下来了。现在,逸云要走了,不打扰贵妃与王爷了。”
“你——”南平王大怒,拔出剑就朝逸云劈去,逸云头也没回,只是伸出手指,夹住了剑身。
、南平王是个聪明人
剑的锋利滑过逸云的干净手指,血,滴落下来,滴在满地的枯叶上。
他却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不要呀,王爷。”贵妃说,“怎么说,逸云也是你的女婿呀。”
南平王想将剑抽出来,可是怎么也不成功,他这才正眼看着逸云:“逸云,想不到,你的功力如此之深!看来,过去我一直以为,你仅仅是医术高明,真的是太低估你了!”
逸云冷笑:“逸云只是无德无才之人,甘心充当绿叶的人,永远不会拥有人爱的可怜虫,王爷不重视逸云,也是正常的。”
说毕,他用力一收手,南平王连同剑,站立不稳而后退好几步。
逸云大步走开,头也不回,在月光中的脸,却痛苦地抽搐起来。
寂儿好奇地问:“逸云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样难受呢?”
寒月紧抿着嘴,盯着南平王,他说:“看来南平王要松动了,他还是敌不过美人的哀求,他打算帮辰夕夺取帝位了。”
寂儿一怔:“这怎么办?”
寒月说:“以静待变,南平王是个聪明人,他终究会想通的。”
南平王似乎与贵妃已讲好了什么,二人恋恋不舍地拥抱了一会儿,这时,辰夕朝这边走来,南平王急忙匆匆离开了。
“母妃,这么晚了,您让孩儿去外面守着,您在这里,到底是想见谁呀?”辰夕看到贵妃一个人孤零零地立于月光里,边问边四处看着。
他看到了南平王匆匆离去的背影,不觉脸色暗沉起来。
“辰夕,母妃没在这里见谁,母妃只是一个人在这里看月亮,想清静清静。”贵妃窘迫地说。
“母妃,您会三更半夜,央求孩儿带您出宫,只是为了一个人坐在这儿,看月亮?”辰夕冷笑道,“母妃,您究竟想要欺骗孩儿到几时呢?”
贵妃见瞒不住辰夕,目光一颤,“辰夕,你怎么不明白母妃的苦心呢?母妃全是为了你好。”
辰夕眼中的寒意开始加深,气得牙齿打战个不停:“母妃,你不要告诉我,你与南平王之间,真有着什么暧昧关系!”
贵妃低了头,眼神躲闪不定:“我都是为了你,辰夕……”
“我看到南平王了,就在刚刚。”他几乎站立不定,“原来我一直尊敬的母妃,真的是这样的女人……”
辰夕拔出剑来,疯狂劈斩着,层层枝叶落于地上,草屑飞扬,他眼睛暴红好像要绽裂开来一般。
“辰夕,你听母妃说……”贵妃泪流满面,可是辰夕根本不想听她讲话,将近旁的树林全都斩断之后,便愤怒而去,将贵妃丢在一边。
“他就这样走了?”寂儿一怔,“那么贵妃怎么办?”
寒月紧抿着嘴,沉思着,寂儿用胳膊肘推了下他:“要不我们也走?”
寒月眼中泠然波转:“就这样留下美貌的贵妃,只怕她一个人,都回不了宫呢。”
“难道我们带她回去?”
寒月眉毛一挑:“也只能这样了。”
正在这时,树林中忽然响起一阵巨响,刚刚南平王走去的方向,传来凄惨大叫。
、寂儿,你要小心奴风呀。
“难道是父王有危险了?”寂儿听得出,这是南平王的声音。
寒月抓过她的手,如飞跃起,朝那声音飞去,掠过层层枝丛,看到南平王正倒在地上。
“父王!”寂儿连忙奔到南平王面前,南平王正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说:“刚刚有一人,于我脑后一击,差点击晕了我。”
“父王,你没事就好。”寂儿扑到南平王怀里。
寒月手指往南平王后脑一探,眼中骤然掠过一丝寒意:“王爷所受的这一击,力道竟掐得刚刚好,不至于让王爷昏厥,但却能让王爷感觉到极痛而发声。看来此人功力极了得,要不然,不至出手如此准确。”
寂儿扶起南平王:“会是谁呢?难道就是我们尚未发现的那个幕后黑手?”
寒月眉毛一蹙,冷意袭、来:“遭了!我们中计了!”
“什么?”寂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寒月飞快抱起她,带着她飞了起来。
他们如飞来到刚刚贵妃所在地,可是,哪里还有贵妃的人影。
寂儿这时也醒悟过来:“寒月,看来那个幕后黑手是故意用父王引开我们,然后,他趁机将贵妃给截走了。”
寒月点点头:“此人真是了得,竟知道我们也在暗中窥探。”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找贵妃?”她问。
他摇摇头:“此人既然有这等功力,纵然再去寻找贵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时,他远远地看到南平王朝他们走近。
寒月低声对寂儿说:“不要告诉南平王,贵妃被截走的事,恐怕王爷会情绪激动,坏了大局。”
寂儿会意,这时,南平王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你们为何还站在这里?”
“没……没什么。”寂儿答。
寒月拉着寂儿的手说:“王爷,您又是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呢?”
南平王尴尬极了,“哦,本王晚上睡不着,在外面走走,怎么,连本王的私事你都要干涉吗?”南平王气呼呼地走了。
寒月与寂儿回到王府,逸云还在院子里弹琴,奴风房间里的灯早熄了,听奴婢说,奴风公子一早就睡下去了。
寒月打量了奴风房间的纸窗半天,寂儿很奇怪:“寒月,你怎么看奴风房间看了半天呀?有什么问题吗?”
寒月说:“寂儿,你要小心奴风呀。”
“为什么要小心奴风?”寂儿问,“他不可能是幕后那个黑手的。他武功实在太低微。”
寒月眉毛微微一蹙:“可是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逸云优美的琴声传了过来,寒月轻轻一笑:“逸云真的是好兴致,这么晚还在弹琴。就是不知,刚才逸云公子是否一直在弹琴呢?”
逸云闭着眼睛,轻启唇瓣,没有停止弹琴:“寒月,你何必明知故问呢?我们刚刚不是都从同一个地方来吗?”
寒月冷笑:“有胆量,敢于说明真、相。就是不知,贵妃娘娘被谁截走了。”
逸云的琴声忽然有些不齐整,寒月说:“怎么,心虚了?我听你的琴声刚才弹错了两个音,你可是从来没有弹错过的。”
、你如何这么肯定?
逸云一怔,最后一个重音从弦上蹦了出来,他连忙拂袖收了手,“看来,你也极懂音律。”
“曲有误,寒月顾。”寒月还是温雅的笑着,眼光犀利地看着逸云,“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次日,贵妃失踪的事传出宫去,南平王大为所动,他一回府就叫来寒月。
寂儿连忙跟着寒月过去。
南平王一看到寂儿与寒月形影不离,更加恼火,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寒月掷去。
“砰!”寒月的头微微一躲,茶杯碎于地上,寂儿说:“父王,你干吗要对寒月这样凶?”南平王指着寒月气极:“你们昨晚是不是亲眼看到贵妃被人截走?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本王?”寒月轻轻一揖:“王爷请息怒,并非寒月昨晚有意隐瞒,而是贵妃娘娘的失踪,实乃一个局,还请王爷不要轻易前去寻找,免得正好中了这个局。”
南平王重重捶打着桌子,“局?还会有什么局?并必是某个想争夺皇位的人,设计截走贵妃的!”
寒月说:“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这个截走王爷的人一定是想要争夺皇位,可是此人武功如此高超,整个皇宫中,除了辰夕,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与之抗衡。”
“不可能会是辰夕!”南平王负手于背后,在大厅上来回走动着,“辰夕不可能绑架他母妃的!”“那就一定是宫外的人。”寒月说,“并且还是我们无法确定的人,就更难对付了。所以,我们不告诉王爷,就是怕王爷因为贵妃,而乱了阵脚。”
南平王恨恨地说:“你说了半天,还是等于没说!究竟是谁截走了贵妃!本王是非救不可的!”寒月眼中透着忧虑:“王爷,贵妃娘娘是不会有事的,那人截走她,只是为了引王爷上勾。”
“你如何这么肯定?”南平王怀疑地看着他,“莫非你知道是谁?”
寂儿说:“寒月,你不如将你心中想法说出来吧,听得我也莫名其妙。”
寒月说:“我自己尚不能真正确定那人是谁,所以不便提及,免得冤枉了他。甚至于我说了那人,你们也未必会相信。我只是想说,贵妃娘娘是不会有事的,因为,贵妃娘娘对夺取皇位不构成威胁,她自己没有能力,反而要靠王爷您这个外力。”
“所以你才断定,那人只是以截走贵妃来要挟我父王?”寂儿眨了眨眼睛。
寒月点点头,眉毛一耸:“还不止呢,那人或者还想伤害南平王。”
“你是说,本王才是他们最想伤害的人?”南平王问。
寒月摇摇头:“这个寒月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想伤害王爷您,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但是寒月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一定是针对王爷您。”
寂儿拉着南平王的手摇了摇:“父王,既然如此,您可千万不要去找贵妃娘娘呀,孩儿不想父王有任何危险。”
南平王紧紧皱着眉毛,一副忧思之样,寒月拉了寂儿的手说:“我们不打扰王爷了。先告辞。”
、竟是贵妃娘娘!
二人走出去后,寂儿埋怨道:“为什么你要拉我离开?万一我父王收到那坏人的信,前去救贵妃了怎么办?”
“寂儿,给你父王一点时间考虑吧,你能做的不是缠着他,这样只会徒添他的愁烦,而是给你父王做些补汤,让他感觉到亲情的珍贵。”寒月冷静地说。
寂儿眼睛一亮:“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父王这半生来,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如果连我都不体贴他,也难怪父王会寄情于贵妃娘娘。”
他捧着她的脸,笑容从唇角升起,“既然知道了,还不去做?”
寂儿在寒月的提醒下,给南平王又是捶背又是炖汤的,南平王很是感动,他笑道:“都是寒月教你的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