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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夫君大人万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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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将奴风抬到屋内,给他周身包好伤,走出来对独立风中的寒月说:“你不该打伤奴风,奴风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幕后黑手。”
寒月低眉沉思着,过了一会儿,他说:“奴风如果没有深厚的功力,我这一掌劈下去,任何武功高手都不会活命,可是,奴风却还活着。”
“他就要死了。”逸云眉毛一皱,“他五脏六腑都被你击碎,身体内瘀血扩散,只怕他活不过三日。”
“什么?”寒月晶亮的眼睛一紧,回过头看紧盯着逸云,“你确定你没医错?”


、怎么会这样

“我是一个医生,如果连一个人的生死都诊断不出来,我真是愧对医生这个词了。”逸云重重地叹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奴风为了掩藏秘密,竟不顾自己的生死,这样的人,可委实可怕。”
寒月的眉毛紧紧皱起来。
“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认为奴风是幕后黑手?”逸云有些愠怒了,“有谁会为了掩藏某件事,置自己生命于不顾的?”
“正是这样才可怕。”寒月郑重地说道,“逸云,你不能掉以轻心,相信奴风,因为,以后还要你好好保护寂儿的。”
这时,奴婢来报:“逸公子,寒公子,郡主听说,奴公子受了重伤,赶过来看望奴公子了。”
“寂儿。”逸云连忙朝外看去,只见寂儿果然出现在院门口。
她因为还病着,体力极为不支,靠着奴婢扶着才走进来,逸云连忙扶住她,她看到寒月在场,下意识地连忙将手从逸云手中抽出来。
这个举动逸云看在眼里,他眉毛皱了一下,她到现在,还是这样地在意寒月的感觉。
寒月却背过了身去,不看她一眼。
她走进屋内,看到奴风软腌腌地躺着,伸手抚了下奴风的额头,说:“逸云,奴风怎么了?”
“奴风只有三日的时间了。”逸云叹了口气,“我已经尽了力。”
“怎么会这样,是谁下的这样毒手?”寂儿的心一下子变空了,张大眼睛望着他。
逸云低下了头,“是寒月将奴风五脏六腑都打碎了。”
“是寒月?”寂儿的心一下子抽成一团,她的声音开始颤动起来,“寒月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说,奴风是幕后黑手。”逸云沉沉地说,“可惜奴风根本不是。”
寂儿的手指紧抓住绣金被褥,差点将被褥给扯破,她尖细的手指抽搐般地抖动起来。
“寂儿,你怎么了?”逸云连忙抓住她的手,她哭着喊:“我的手指,不听我的使唤了,怎么办,逸云?”
“你一定是悲痛过度,导致穴位一阵扰乱,寂儿,你先别紧张,先松口气。”逸云抱紧了她,手指在她身上点来点去,点通各位穴位。
她的手指还是动个不停,她根本无法控制,逸云说:“寂儿,有一个穴位在你胸部,我只有解开你的衣裳,才能找到那个穴位,也才能让你的手指不再抖动。”
她一怔,连连摇头,双手护住了胸部:“不要,不要碰我。”
“可是寂儿,如不马上治疗,你会没命的。”逸云提醒道。
她反而将衣服捂得更紧了,如飞逃了出去,“不,你不能碰我,不能!”
逸云没办法,追到院子里,她却全身抖动着逃到树后面,就是不让逸云碰她。
寒月正站在院子里,桃花如雨纷飞,他伸手接了一缕花絮。
“寒月,寂儿心中还爱着你,她宁死也不让我碰她的身。”逸云难堪地说,“只有你,才能找到她胸口的那个穴位,要不然,她会抽搐而死。”


、逸云赶过来了

寒月幽亮的眼瞳蓦然一紧,可是马上他冷冷地说道:“她死就死好了,关我什么事?”
“你——”逸云劝道,“别开玩笑了,寒月,救人要紧。”
寒月闭上了眼睛,将牙帮咬得紧紧的,“我说过了,她的事,从此与我无关。”
树后的寂儿听到寒月说的这一句,心又碎成了一瓣瓣,她的手指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嘴角流出了瘀血。
逸云扑了上去,用力按住她的手,“寂儿,为了救你,对不起,我不想去管你会不会恨我了。”
他伸手一撩,撩开了她的外衣。
她大叫起来:“逸云,你放开我!”
她挣脱不了,张口对着他的手臂用力一咬,他手臂上顿时出现一块死肉来。
他强压下疼痛,不、禁说道:“寂儿,寒月已经不爱你了,你为他守身如玉,有什么用?你
为什么这么傻?”
“这不关你的事!”眼泪又浮上眼眶,“如果你敢撕我的衣服,我马上咬舌自尽!”
“你——”逸云害怕了,他知道,她真的会做的出来,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手,缓缓从她玉白的手腕移开了去,痛苦得满脸抽搐起来。
这时,寒月忽然上前几步,将寂儿抱了起来。
“抱我干什么?你这个畜牲,快放我下来!”寂儿狠狠打着寒月的身体。
寒月此时已不想考虑太多,他只是抱着她走进树林,放她坐大地上,她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吼着:“你不要想碰我!你也一样没资格碰我!”
寒月不由分说地将嘴唇凑上去,包住她粉嫩的红唇。
她蓦然一暖,世界好像不再黑暗了,她听到她的心跳声。
那双拍打他后背的手渐渐放下来,他闭上眼睛深深地亲口勿她,直口勿得她窒息。
然后,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前胸,忽然,嘶!
在他大手的用力下,她那绣着杏花的前襟顿时撕开,他的手在她胸前游弋着,找到了那个穴位。
她只觉得周身一个激灵,他重重按了一个穴位,可是却没有松开手,复又用手用力地掐她的酥胸。
她一阵陶醉,看着他一双眼睛凑得这样近,一时之间,她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寒月,你还是过去那个我认识的寒月,对吗?”她哽咽着,“你一直爱着我,对吗?”
她这问话让他惊醒过来,内心的狂涌被他压了下去,他放开了她,将她上衣扣子扣得紧实一些,冷笑道:“我爱你?我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玩弄你而已。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又是一把刀刺入了她的心,让她刚刚腾起的希望全变成了泡影。
她软软地摊坐着,吞下了眼泪,“你给我滚!”
寒月深深地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逸云赶过来了。
他看到寂儿撕开的前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叹气道:“寂儿,不要哭,有时候,忘记一个人,会比较好受些。”
他递上一块手绢,她接过擦拭着眼泪,扑到他怀里,喃喃道:“逸云,我是不是真的很傻?他是不是真的不值得我再爱?我是不是应该忘记他?”


、寂儿,你要干嘛?

“是的,寂儿。”他点点头,眼中却飘过复杂的情绪。
她哭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奴风,“我真不对,奴风这样受伤,我却还在这里为儿女私情浪费时间。我们应该尽快想到救奴风的办法才对。”
“没有办法,”逸云叹了口气,“逸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
“不会的,奴风一定不能有事。”她哽咽道,冲向奴风房内。
奴风此时已醒过来,张着虚弱的嘴唇,伸出憔悴的手来,寂儿连忙握住了他的手。
“奴风,我在,我在你身边。”她声音带着哭腔。
“寂儿——”奴风气息微弱,“奴风——是不是——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她摇着头,可是眼泪却滚滚而落,滴在奴风的脸上,奴风伸出舌头舔了舔,满足地说:“奴风能看到郡主为奴风流泪,死而无憾了。”
奴风说着又晕了过去。
逸云说:“寂儿,你就不要过于伤心了,奴风也许命中注定,就要离去。这不能怪任何人,更不能怪寒月击伤了他。”
逸云表面上是在为寒月开脱,其实是故意在提醒寂儿,是寒月打伤了奴风。
“如果奴风死了,我要为奴风报仇!”新仇旧恨,寂儿紧紧咬着牙帮,泪流满面地说。
逸云听了心里暗笑,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劝解的样子:“寂儿,寒月也只是为了调查哪个才是幕后黑手,所以才误伤了奴风,并不是故意的。“
“什么狗屁幕后黑手,全是他的借口!”她哽咽道,“过去他也是这样欺骗我的,他其实是为了他自己复国大业!先欺骗我,利用我,现在又伤害了我的奴风,他根本就是有意的!”
她越想越恨,看到逸云腰上的剑,奋力一拔,剑便在了她手中。
“寂儿,你要干嘛?”逸云一怔。
“借你的剑一用,我要为奴风报仇!”寂儿提着剑,就冲出门去。
逸云看着昏迷中的奴风,得意一笑,这时,青黛走了进来。
“逸公子,奴公子真的要死了吗?”青黛脸色吓得苍白,“真想不到寒公了武功这么高,如今我已是他的侍婢,他会不会也杀了我?”
逸云故意吓她:“会,当然会,不过,也许寒月没这个机会了,因为,寂儿要过去杀他。”
“可是连奴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郡主又怎么杀得了他呢?”青黛边说,轻巧的步子边移到床榻上,掏出手绢来,给奴风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逸云勾唇一笑:“郡主杀他不是用她的武功,而是用她的爱。”
他又看到青黛这样担心奴风的样子,冷笑道:“不过,现在奴风也就要死了,寒月也将死在寂儿手中,只剩下辰夕一个,辰夕根本是个温室中的花,没有大脑的蠢货,所以,接下来,一切都会是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
青黛的眼中滴落几滴泪来:“那么恭喜你了,逸公子。”
“你哭什么?”逸云斜着眼睛看青黛,“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奴风安排在郡主身边的一个内奸?”


、说不定可以

青黛回头凄凉地看着他:“逸公子,青黛只是一介卑微的奴婢,在奴公子眼中,在逸公子眼中,甚至在寒公子眼中,算得上什么呢?”
她哭着跑开了。
逸云愣了一下,想不透她的话,轻轻走了出去。
寂儿脚步森冷地来到寒月面前,看着他一身白衣飘飘,风吹扬起他妩媚的长发与飘逸的长袂,她的脚步有些滞重。
手臂,一点点抬高,直到手中的剑,直指他的劲项,她这才发现,这剑真的好重,好重。
重过她的人生。
“我要杀了你,为奴风报仇!”她哭着吼道。
寒月还是如此俊雅地一笑:“是吗?可是,奴风不是还没有死吗?”
“可是他就要死了!”她喊得声音嘶哑,“是你害死了他!”
“既然他还没死,就还会有生的可能。”寒月冷笑着迎视她的目光,一点也没打算避开她的剑锋的意思,“他还有任务没有完成,他是不会死的。”
“我也希望他不会死,可是逸云说,天下已无药可以救他。”她声音颤抖着。
他轻轻握住了尖利的剑身,将剑从他喉咙上移开,“逸云没有药,不代表我也没有药。”
“什么?”她一怔,眼睛张得大大的,“你有药?”
“当然了,我的医术可不比逸云差。”他得意一笑,“如果我救了奴风,你可不可以不杀我?”
她更加奇怪了,“你为何这样问?如果你不想死,完全可以逃得开我的剑。难道你的生死,我可以主宰吗?”
“说不定可以。”他还是莫名其妙地笑着,笑得让人看不透,“这与武功高低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她冷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如果你救不了奴风,我还是会杀了你!”
“为了不被你杀,我会救活奴风的。”他于风中发出爽朗的笑声,“事实上,奴风也正在等我救他。我会救他的,因为,如果他死了,这个游戏就没那么好玩了。”
他说着,轻轻走开。
她连忙跟上他。
他走得很快,不再像过去那样,会故意走得慢,等着她跟上他。
她想起过去他与她并肩走路时,他是如此体贴她,不忍心走快一步,只为了与她的步伐摆齐。
看来他是真的变了,因为,他再也不体贴她,他再也不在意她是否赶得上他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好苦,什么时候,原来嘴唇已经浸湿、了泪水,所以才这样地咸苦?
寒月听到身后传来她艰难的脚步声,她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可是,他故意要作出绝情一些,好让她更加恨他。
他每移快一步,心就裂得更深一些。
原来最痛的不是被人抛弃,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而是逼自己爱的人恨自己。
他走进奴风榻边,看着奴风,冷笑道:“奴风呀奴风,我一定会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你竟可以为之不顾自己的生命。”
他从怀中抽出一颗丹药,放入奴风的嘴里,寂儿走好赶到,问:“你给奴风吃了什么?”


、我马上回来

“自然是解药了。”他颇为自负地说道,“逸云做不到的事,我寒月却可以做得到,但是,我寒月做不到的事,逸云却不一定能做得到。”
他说完,就轻轻离开,当他走过她身边时,她忽然感觉,心又被他抽紧,真希望,他会停下
他的步伐,告诉她,他所说的一切伤害她的话,全是骗她的,全是他的玩笑话。
可是,没有。
他扬长走出了内室。
泪水,又流出来了,她怪自己不争气,他都不要她了,都说得这样清楚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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