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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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呆呆地坐在睡榻上,他在想,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绝情?
难道他一定要完完全全地撕碎她的心,她才会愿意离开他?
寂儿来到南平王面前,南平王说:“寂儿,父王已与贵妃商量好了,下个月便给你与二皇子,举行婚事。”
寂儿站了起来,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来:“父王,女儿不愿意嫁给二皇子。”“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你一个女孩子家,哪有愿不愿意的?”南平王生气地说。
寂儿提高了声音顶了回去:“如果我嫁给了二皇子,那么,寒月怎么办?”
“寒月他依旧还是你的夫呀。”南平王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是父王有没有考虑过寒月的感受?”她说,“寒月,包括逸云,奴风,都是极为优秀的男子,为何让他们忍受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
南平王面色难看了盐起来:“逸云,奴风,你们愿不愿意郡主与二皇子成亲?”
奴风先说:“既然是王爷的意思,我们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世事难料
逸云停了停,也说:“逸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只要郡主与王爷高兴,逸云便也高兴。”
“就算你们都愿意,我不愿意!”
寂儿生气起来了,“父王,女儿只想与寒月一个人,女儿决定,明日便放逸云与奴风离开王府!”
“真是开玩笑!”
南平王大怒,重重捶在桌子上,“你可知,但凡成为了你的夫侍,在与你成亲那日,父王就已给他们喝下了毒药,如果他们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他们立即会吐、血身亡!他们今生今世,除了做你的夫侍,就不能做别的事了!”
“父王你好卑鄙!”寂儿哭着说,“为了女儿一个人,可以加害逸云与奴风这两个无辜的男孩子!”
南平王指着逸云说:“这毒药还是逸云给父王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如何怪得了父王?”
寂儿冷冷地抬起泪眼看着逸云,喃喃道,“我真不够了解你了,逸云,你为了留下来作我的夫侍,宁可制作这样的毒药,来囚禁自己,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逸云深深地说:“逸云不认为自己留在郡主身边是囚禁自己,相反,留在郡主身边,乃是逸云一生最快乐的事了。”
寂儿咬了咬嘴唇:“那么,你可有让寒月也服下了这毒药?”
逸云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这毒药寒月喝下去,马上就解消掉了,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南平王轻捻胡须,沉思道:“这个寒月,难道是妖怪吗?为何什么问题都能让他迎刃而解?”
寂儿说:“这么说,其实这毒,是可以解得掉的。我叫寒月给你们二们解毒了便是了,你们不就可以离开了吗?”
逸云眉毛深深一蹙:“难道郡主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们?”
“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们了。”她哽咽道。
“总之,寂儿,你不但不能赶走逸云与奴风,你也必须在下个月与辰夕成亲!”
南平王拍案而起,“本王说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
无奈寂儿的态度强硬,“女儿就是不嫁!”
“不嫁也得嫁!”南平王下了命令之后,就拂袖而去。
寂儿抚案大哭起来,逸云劝道:“王爷既然已是这样说了,郡主,还是听王爷的比较好。”
寂儿抬头擦拭着眼泪,哭了一顿,她变得格外清醒:
“不行,我要去找寒月,我要让寒月,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说着就如飞跑了出去。
奴风正要追去,逸云拦住了她:“让寒月自己拒绝她,会比较好,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
“你怎么知道寒月一定会拒绝寂儿?”
奴风犀利地看了他一眼,“寒月想尽一切办法,不就是为了得到郡主吗?他又怎么会赶郡主走呢?”
“世事变幻莫测,又岂是我们这类凡人可以看得清的?就好像奴风你,你又为什么不顾一切要留在郡主身边呢?”
逸云叹了口气,怀疑地看了奴风一眼,也走了出去。
、我没资格
寂儿来到寒月身边,寒月已穿上了玉白长袍,他立于窗前,凤目凝视着窗外,微风轻吹他如瀑布的长发,月光里的他,如玉树临风,俊美无双。
她的眼睛又被他的美所点燃,上前紧紧搂住他,拿泪脸贴在他背部,喃喃道:“寒月,带我走吧,我不想嫁给辰夕,我只想与你一起。”
“辰夕与郡主门当户对,郡主嫁给他,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况且,如果郡主嫁给了辰夕,便可与辰夕联手,去争夺皇位,如此,胜算会更大。”
她哭着说:“我不要什么皇位,也不想管什么门当户对。寒月,在我心里,我只有你一个夫君,我既然嫁给了你,成为你的妻子,就不会再嫁给别的男人。寒月,你带我离开吧,求你了。”
寒月冷笑:“我带你离开,我们能去哪里呢?南平王与辰夕,都会派人追杀我们的。”
“我不怕。”她更紧地抱住了他,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而且,凭你的本事,你也不会怕他们的,对不对?”
他勾唇一笑:“我是不怕他们,可是,我迟早会离开你的,若是有一日,我离开了你,你还是会被他们抢去的。”
“为什么你迟早要离开我?”她生气了,捶打着他的胸,“我们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平平静静地过一生吗?”
“不能。”他冰冷的启动双唇,说出这无情的两个字。
她的心又被击得粉碎,泪如雨下,她又抱紧了他,喃喃道:“不,你可以给我平平静静的生活的,你带我走吧,你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
“我不能。”他轻轻推开了她,又一次冷冰冰地说出了这话。
她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她很想歇斯底里地大骂他,骂他无情,
可是,她还是骂不出来。
她摊倒于地,看着他清冷的身影,孤独地立着,想起他多次为救她,不顾一切。
她应该恨他吗?
她有这个资格恨他吗?
她自己夫君环绕,她能给他什么?
除了任性地要求他与她私奔,她什么都给不了他。
她给不他一个妻子应该给的。
可是他虽然嘴上说得很伤人,做的事,却全是为她好,先不说他一次又一次拼了性命救她,将府上各样事务,打理得不让她与父王操半点心,哪怕是叫她做女皇,也是苦心安排了一切,希望她手握大权,希望她得一片真正的安逸。
想到这里,她用力支持着站了起来,哽咽道:“寒月,你的选择,也许是对的。也许我们私奔对我们都没好处,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寒月,你还是选择离开我吧。”她说出这话后,感觉一阵窒息,她不能再在他面前站下去了,她缓缓挪动步伐,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心一紧,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她跌倒在地上。
寒月见了,拼命冲了上来。
、他拒绝了我
想扶起她,却发现,逸云早他一步,抱起她,走了。
寒月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开,心如刀绞,他知道,他今日的拒绝,意味着他将失去了什么。
他真想抛开一切,冲上去,将她从别的男人手中,抢回来,告诉她,他爱她,愿意带她私奔,他根本不害怕什么南平王与辰夕!
可是,他只是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屋内,心痛得晕倒在睡榻上。
寂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逸云正端着药汤坐在她身边,看到她醒来,脸上闪着惊喜的表情。
“来,寂儿,喝了这药,你就会好起来了。”逸云边说边将勺子喂到她嘴唇边。
她茫然地看着他,张开了嘴。
一口咸苦的药汤流过舌尖,滑入腹内,只觉得一阵苦涩蔓延全身,刺激得她周身每个毛孔都苦涩不堪。
她喃喃道:“我一直以为,他的话会是世间最苦的东西了,没想到,这药也是这样的苦。”
“良药苦口,”逸云轻轻舀了一匙冰糖放到她嘴里,“不过,要及时吃点糖,才不至于苦得受不了。”
“逸云,你就是我的糖。”她深情地看着他,轻轻咀嚼着糖粒,“而他,则是那一剂最苦的药,虽然每每喝下,是如此痛彻心扉,可是任此一生,都不能叫我忘记他。”
“那你就一直记得他吧,”逸云伸手将她嘴角的糖粒给抹干净,“不过,也同时记得,吃点糖。”她扑到逸云怀里,心被深深地感动着,“为什么我这样伤害你,你还是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你这么傻?”
“你不也一样?”逸云说,“他也这样伤害你,你也每次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原谅他?”
她哭了起来,“我叫他带我走,他拒绝我了!逸云!他不愿意带我离开!他叫我顾全大局!我好像要死了一样!好难受好难受!”
她在他怀中倾诉着,痛苦着,发泄着,他只是安静地听着,爱抚地亲着她,渐渐的,她安静下来。
“我是不是应该,真的要顾全大局?”她茫然地看着远方,她的心好空白。
逸云点点头:“是的,因为只有这样,郡主,你才能真正强大起来。”
她擦干了眼泪,说:“天是不是很晚了?“
“刚刚过了三更。”他答。
“逸云,扶我下床,我想看看,寒月现在睡了没有。”她哽咽道,“他总是睡得很少,他总是为我疲于奔命,虽然他拒绝了我,我却不得不关心他。”
逸云脸上是宽容:“我明白,好,我这就扶你去看寒月。”
她被逸云扶着,走出门外时,冷风吹过来,冷得她直打哆嗦,逸云连忙用身体挡住风吹来的方向,伸手搂紧了她。
她却移上出他的怀抱,低下了头,一心只想看到寒月,及至到了寒月那房间里,从窗口探视进去,只见寒月穿着宽松的薄袍,袍子还是她为他挑的,上面绣着繁密的流云纹,他就这样和衣歪坐在躺椅上,用手支住头,靠在桌子上,闭着眼睛。
、我信错人了
看样子,应该是坐着睡着了。
他的面前,放着一些帐本,这些日子他受了伤,没时间管理这些帐册,他一定是连夜处理这些琐事,可是,终归还是敌不过睡意。
她看到这些,眼睛就红了,喃喃道:“他说他不爱我,可是,他却为了我府上的事,这样拼命,逸云,你也是男人,你能告诉我,他究竟爱不爱我吗?”
逸云沉沉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是最难弄清楚的。这个逸云不好代郡主回答,不过,逸云相信,郡主其实内心早就清楚。”
“我早就清楚?”她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不,我真不清楚他为何要这样做。”
她轻步走进屋内,为了不吵醒他,她让逸云在门外等候。
她从睡榻上找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看着他安静的睡着,心疼极了,伸出手来想要抚摸他的脸,可是马上,她就将手伸了回去,而改为痴恋地看着他。
如果吵醒了他,他又会变得冷漠无比了,她不要,还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就好。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走了出去,心又长了刺一般,痛得厉害,逸云抱着她,她便伏在他怀中哭。
“郡主,至少现在,寒月依然还在你身边,不是吗?”逸云不知要怎么劝她才好,只好这样说。
“那又如何?”她说,“他说了,他迟早会走掉的,迟早。”
二人走回去后,她在睡榻上睡,逸云躺在地上睡,就这样过了一夜。
寒月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毯子,他连忙问婢女:“昨晚郡主是不是来过?“
婢女答:“回寒会子,郡主的确是来过。不过她没法奴婢叫醒您。”
“哦。”寒月内心一暖,轻轻抚摸着毯子,毯子上细滑的绒毛一阵细密的暖着他的手,他想,她终归还是最爱他的,虽然昨夜,她一定是与逸云在一起。
他起身在院子里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照他的推算,这几日不应该这样平静才对呀?
难道该出手的人,现在都还按兵不动着?
又或者,那些该出手的人,就在今晚,或是明晚,则会出手了?
他眼中一寒,看来,这几个晚上,他是睡不得了,他若是睡去了,则寂儿一定会有危险。
于是,他吃了点东西,处理好一些政务之后,大白天的,便仰躺在草地上,轻松地睡去。
寂儿与逸云正好散步来到这里,看到寒月就这样躺着睡觉,心想,他是不是太累了,不然不会大白天的睡觉的。
况且,刚刚下过雨,草地上还这样湿,他就这样躺上去,不冻着才怪。
她正要上前,谁知,青黛快她一步,拿了条毛毯,走到寒月面前,跪下说:“寒公子,草地很湿,您这样躺着会冻着的。”
寒月被青黛吵醒,很不高兴地皱眉说道:“你可知我最不喜欢有人在睡觉的时候吵醒我?”
青黛愣在那里,手中捧着毛毯不在所措,寒月便坐了起来。
、你别笑
寒月便坐了起来,说:“好吧,你将毛毯放这里吧。”
却在这时,他眼角看到了寂儿也在这里,一怔。
心头,忽然起了一起坏念头来。
他看着青黛在草地上铺好了毛毯,忽然上前将她一搂,将她扔在了毛毯上,邪、恶地看着她,青黛倒在地上不敢爬起来,只是用惊恐的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