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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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大侠,我叫寒月。”他的目光开始变冷,脸上的笑容也一扫而空。
他说完就转身走向那汪清泉边上。
她急急忙喊住他,“这——”
“有事?”寒月转过身。
上官寂儿霍地跪下,寒月置于背后的手指随着漆黑如墨的眼瞳儿紧紧收缩。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寒月公子,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你能接住我,证明你武功高强,我,我有个朋友在悬崖上面,情况很危险,求公子好人做到底,救救我朋友!”
寒月不语,冷冷地睇着她。
寂儿急得想哭,“公子求你了。”
“凭什么?”
“啊?”
寒月咬牙切齿地问,“我问你,凭什么让我救他?”
“他是我朋友……”
“你的朋友与我无关。”
“可、可是……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就该连你朋友一并救了?这是谁规定的道理?”不知为何,寒月的笑容变得冷酷无情。
寂儿心生不安。
直觉告诉她,面前的男人与奴风,云逸完全不一样,他身上有魅惑众生的魅力,却同时也具备了摧毁一切的能力。
她不说话,他突然勾唇,“除非,我们之间达成交易。”
她正要问什么交易,他经已转过身去,手指一撩,他身上唯一的一件浴衣,就掉落在了地上。
阳光下,他那玉白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露在了她面前!
她连忙用手遮挡,不能看!可是内心却按压不住好奇,还是从手缝中偷偷朝外看他下一步举动,他想做什么。
“过来。”
她慌张地摇摇头。
“你不想救你……朋友了?”朋友二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你肯救他?”她惊喜地问,目光对上他,又刷地一下拿手掩住脸,脸颊烫烫的。
他突然问,“你朋友对你来说,那样重要吗?”
寂儿怔了下,想起奴风拼死护着,要她先离开的一幕,眼泪盈上眼眶,重重地点头,“重要!”
“怎样重要?即使拿你来换,也可以?”
他突兀向她走来,她心里划过不妥的预兆,连连后退:“你要干什么?
他笑了笑,只挥了下手,她感觉自己身体就飞了起来。
身上的衣服,已被他抓住,一撕,哗,衣裳全部抖落于地。
“你——”她忙用双手捂在胸前,他笑得更加冷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把搂紧了她,与她双双跳进了温泉之中。
温热的手负盖住了她肌肤,她的身体浸泡在水里,一股旖旎的香味钻进她鼻内,她被熏得打了下喷嚏!
而他的手,强而有力地紧紧搂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贴紧他,张大眼睛看着她的脸。
“你放开!你做什么?!”
“不是求我救人吗?”
“你……”她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
“我保你朋友不死,但是你得拿你……身体来换。”他邪魅地在她耳垂呢喃。
她倒抽口气,完全不能理解事情的发展怎么进行到眼前地步,就感觉到自己贴着他,很近。
她红着脸,对着他拳打脚踢地剧烈挣扎,“不要!放开我!别碰我!”
“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是——”
“我对你的身份没兴趣,这一刻,我只知道,你即将成为我的女人。”
他不怕她咬他,更深地舔口勿着她。
“不要!我求你,不要!我有病!我不能碰热水,我不能做男,女之事……”
“放心,跟我一起,你的病不会发作。”
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她只觉得一阵眩晕,他就已进入了。
水花激荡,泡沫闪现个不停。
她心里恨着,恼着,羞着,可是这副身体不知怎的,仿佛早对他熟悉透了,全身一阵阵发软,发软,不觉勾住了他的脖子,倒在了他怀里,任他占领……
寒月紧紧缠着她,嗓音透着火,更显沙哑,“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只能是我的,记住了没?你没有朋友,你只有我一个,生生世世都只有我……”
她醒来后,天已昏黑,她发现自己只穿了件薄薄的衣裳,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躺在草堆上,连忙站了起来。
那个救了她,又无情地占领了她的美男,正坐在不远处一篝火边上。
火花在他脸上跳跃,他显得更加俊美,眼睛如寒星下凡,薄薄的秋衣拖在地上,随着他身体的颤动而轻轻扭出淡淡涟漪。一头青丝也拖在地上,像瀑布一般。
他看上去是如此熟悉,虽然她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分明就是见过的。
“你醒了。”他先开口了,可是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在烧着一只鸡腿。
她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抱起地上一块大石头,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就狠狠砸了下去。
“禽、兽!”她对着他破口大骂。
还说要谢他是救命恩人呢,原来只是想占有她!
他只轻轻偏了下头,那石头就掉在了他身边。
“这么野蛮,可没人会喜欢你哦。”他轻轻一笑,“梁朝郡主,上官寂儿。”
她大惊:“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答非所问:“堂堂大梁朝的上官郡主,可是天下没有人不知道的。上官郡主可是南平王的宝贝女儿,也是当今天下,唯一可以光明正大地娶纳多名夫侍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我若不知道,岂非太孤陋寡闻了些?”
“哼,你知道就好。”她微扬下颌,开始底气足了些。
、本郡主不好惹的
“那你应该知道,得罪了本郡主,会有什么后果!本郡主可不是好惹的!”
“后果?”他邪邪一笑,抬起明亮的眸子,看定她,“郡主似乎应该想想,如果我丢下郡主一走了之,郡主可怎么从这里上去,回到那个可以彰显你极高尊宠的大梁朝吧?”
这话可真提醒了她,现在身处困境的,似乎是她,而不该惹怒的人,似乎应该是他!
可是他这样对她,难道她还要低声下气地求他救她上去吗?
士可杀,不可辱!哼!她就不信了,她自己就不能爬上去!
可是当她一抬头,看着直插、入天顶的那万丈悬崖,她就吓得倒吸一口气。
她是真的不敢爬上去!
这时,他早就将手中鸡腿递到她面前:“郡主,饿了没有?先吃点吧。”
他声音忽然变得柔和了不少,她一怔,回头看他,他脸上是淡淡的笑,眼中是满满的关切。
这关切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
一会儿冷得像冰,一会儿又这样关心她,一会儿救她,一会儿又将她给狠狠欺负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呀?
还有奴风,奴风他……
“你要的,我已经给了,我的朋友,现在怎样?”
“郡主放心,你的朋友没事。”
“我不信。我要看他人!”
“你要回去,尽管回去看,我不拦你。”
“你!——”他明知道,她根本爬不上去,“你到底是谁?”她质问道,“到底有什么阴谋?”
他哈哈大笑起来,“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我再告诉你,我是谁。”
她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接受这只鸡腿,她肚子已经饿得呱呱叫了,她实在很想大吃特吃一下,可是这个人不安好心,身份不明,万一在鸡腿上洒上毒药呢?
“快吃吧,要是我想在鸡腿上洒毒药,毒死你,还不如一掌拍死你来得干脆。”他说。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竟能猜出她肚子里在想什么?
不过他说得也对,他要是想害她,什么办法不可以,不会这么麻烦用毒药来害她。
她于是接过,大口啃了起来,真好吃,人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
“别吃得这么急,没人和你抢。”他看着她,手中在搅拌一个锅,锅内好像是在烧着什么,冒着腾腾热气。
她不理它,很快就吃完了,可是肚子还是饿,他会意一笑,找了一个碗,将锅盖打开,这时她看清楚了,原来锅里烧的,是粥!
粥里好像还有肉片,看起来挺美味的样子。
“这是——你烧的?”大男人会烧菜,可不简单哦。她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他点点头:“是我烧的,很奇怪吗?”
她接过碗,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他说:“吃慢点,小心烫着了。”
她吃完了,还幸福地咂咂嘴,这个人不错,救了她,又给她吃的。
可是她一想起刚才,在温泉中,他与她肌肤相亲,他吻过她全身的情景,她全身就气得直冒烟。
、本郡主可是有夫君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恶狠狠地呲着牙说,“我吃完了,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他微微一笑,伸手添了一些柴木,“我说了我叫寒月。”
“我管你叫什么,我问的是你的身份?”她很不耐烦。
他的眼瞳中映着火光,“我是楚国前任太子,寒月。”
“什么?你是楚国人?”她大惊,连忙往后靠了下。
要知道,楚国与梁朝现在正在交战呀,她是梁朝郡主,她的父王正在发兵要灭亡楚国,而他竟说自己是楚国太子!
“你别怕,我只是楚国废弃太子。”他见她后退着,轻轻一笑,“我不会害你的,我若是想害你,就不会救你了。”
“那你——有何居心?”她更加害怕了,他与她既是敌人,他不害她,难道是想拿她要挟她父王?
他凝视着苍凉的夜色,启动嘴唇轻轻地说:“我父皇将我驱逐出宫,已有三年了。这三年来,我一直是在这里过的。我母后,是我父皇害死的,所以,如果楚梁两国交战,我不会帮楚国的,因为,我恨我父皇。”
她上下审视般地看着他,他不像是在说谎,可是,可是……
“可是你终究是楚国的人,难道反过来帮我们大梁朝不成?”她说,“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大梁朝现在过来灭亡你们楚国的,正是我父王南平王。难道你就丝毫不恨我?”
他看着她,脸上是坚定的表情:“不恨。”
她一怔:“你说谎。”不恨,那他又怎么会、怎么会那样对她?这一想,她更加怀疑他的居心了。
他轻轻一笑,“我不需要对郡主说谎。因为,如果我想救楚国的话,大可以拿郡主来要挟南平王。南平王一向视郡主为珍宝,自然是愿意拿一切来换郡主的。”
“你真的要这样做?”她警惕地看着他。
他哈哈大笑起来:“郡主误会了,明日,寒月便会送郡主回到南平王身边。而在下,也会回到楚国皇宫内。不管楚国是亡还是在,我作为楚国国君的皇子,应该在亡国之前,见我父皇最后一面。”
他说这话只是眉毛轻轻皱了一下,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意思。
“楚国要亡国了,你一点也不难过?”她真不知道他的胸腔内,到底是否长有心这个东西?
“不难过。”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没有起半丝波澜,好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一般。
她惊得目瞪口呆。
他淡淡地说:“郡主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如果郡主当真这么想,就想对了。寒月根本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所以,日后若是重见郡主,还请郡主对寒月勿要手下留情,尤其要记得,千万不要爱上一个没有心的人,不然,郡主将会陷入永远的痛苦之中。”
我呸!她冷笑:“哼,你说得可真狂妄,我爱上你?怎么可能?我可是有夫君的。”
“二皇子,他是未婚夫,你还有两个长相如花的夫侍,是吗?”
、气得扇他耳光
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你知道就好,我的夫君们,个个不论长相,才智,忠诚,在天下男子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我爱他们都爱不过来,可没空爱你。”她高高昂起了头,轻蔑地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他似乎如释重负一般,放松地喘了口气。
这人可真奇怪,她忍不住对他越来越好奇,眼前不觉浮现出,白天时与他在温泉中亲热的那一幕。
身体一阵阵发热,她在心里骂自己,别再想了!别再想了!
他可是冒犯了你!你竟还这样地想着!
可是越叫自己不要想,眼前就越是浮动着他光、裸美好的身体。
她气得直咬牙,拍打着大腿,他看着她,“郡主你怎么了?”
“不必你管!”她骂道,装什么好心,要不是你冒犯了我,我现在哪会这么难受?
蓦地一愣。
不对啊。明明泡在温泉水里头,还跟他做了那事,可是,为什么那日那种钻心的疼,没有发作?
逸云不是说,她离不开雪莲散,更加不能合、欢的吗?
“为什么我没事?!”
他转过头。
她盯着他,想起他的保证,能说出那样的说话,证明他早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
这一句话问得无头无尾,但他就是能听明白。
“我说了,我会护你,毫发无损。”
她哼了声,还想问下去。
他似乎不想多说,走到草堆边,仰躺下来,拿手臂当枕头:“好了,郡主,要是没什么别的要问的话,应该睡觉了。明日,还有要事要做呢。”
她明白这是他的措词,他不过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罢了,气冲冲地躺到另一边草丛中,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夜好黑,她从来没有在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旷野中睡过觉,远处,传来一阵阵吓人的狼嚎。
她吓得坐了起来,哆哆嗦嗦地说:“喂,这里难道有狼吗?”
他在草丛上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