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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夫君大人万岁-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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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树林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逸云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用灿烂的笑容迎接他;可是;他只是很僵硬地笑笑;抱着她重新坐下;问:“今日我没在你身边;都做了什么有趣的事?”
她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着一只鸳鸯;“给你。这是我做的。”她现在会刺绣了;不时也制作一些荷包呀;衣服呀;给逸云惊喜。
逸云接过;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鸳鸯;笑容渐渐绽放开来;他将荷包放入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我会好好珍藏;谢谢你寂儿。”


、好痛

“我们是夫妻;干嘛要跟我说谢字?”她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
“好;那不说谢。”逸云伸手在她嘴唇上点一下;笑道;“我还不是太感动了?”
她脸红了;靠在他怀里;他的眉毛却紧紧拧了起来。
“寂儿;呆在这里;你开心吗?”他忽然问她。
“开心。”她毫不犹豫地说。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又问:“如果现在我们回王府;如何?”
“什么?”她大惊;连忙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他。
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明显;他脸上是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表情。
“逸云从来不开玩笑;逸云一向是个严肃的人。”她说;“难道你真的要送我回去吗?”
逸云低下了头;“逸云也不舍得;与郡主在府外的这些日子;乃是逸云最开心的一段人生;可惜;逸云刚刚听说;辰夕已被册封为太子了;他们的形动;已然展开。”
“什么形动?”她想了想;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冷冷地问;“难道;你也想与辰夕争夺皇位?”
逸云站了起来;不敢面对她的眼睛;声音凄然地说:“这一直是逸云的梦想。”
“你上次说的梦想;就是这个?”她忽然一阵失望;“想不到你也是争名夺利的凡夫俗子一个。”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好像是将胸中沉积多年的郁气全然吐出来一般;说:“寂儿;也许;你也离开王爷太久了;王爷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理应回去;侍奉他老人家。”
“你不要为自己争夺皇位找个美好的借口;”她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直视他的眼睛;“明明是为了你自己;倒说得好像是为了我一样;你可真虚伪!”
“不是这样的;寂儿。”逸云连忙抓住她双肩;可是寂儿对他太失望了;一把甩开他的手;哭着跑开了。
“寂儿;你听我解释!”逸云连忙冲上去;抓住寂儿的手;寂儿号啕大哭起来;乱打着逸云的胸;哽咽道:“你可知道;我一直以为;你会给我我想过的平静生活;我对你怀着这么大的希望;没想到;你根本就不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既然你心中只有皇位;那你走吧!我一个人会照顾好自己的!”
“寂儿!”逸云心如刀绞;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一放开她就会逃走了;用近于求她的语气说道;“寂儿;我不能不回去!辰夕这么容易就登上了皇位;这里面一定是个阴谋!辰夕他不懂心计;可能会遭人暗算的!我必须回去!”
“辰夕的事与你有关吗?犯得着你这么急着要帮他?”她更加鄙夷他了;“为自己就说为自己好了;犯得着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当我是傻子吗?”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急呼呼地朝前走;可是;脚踩滑了;她差点摔倒;逸云连忙抱住了她。
忽然;肚子微微胀痛起来;她知道刚才这一滑一定心动了胎气。
逸云连忙抱她上床;抚摸着她的额头;焦急地问:“没事吧;寂儿?”
“好痛;好痛……”她痛得眼泪直流;紧紧捂着肚子。


、心被她哭碎了

逸云说:“寂儿;你暂且忍一会儿;我马上给你烧姜汤去;喝点姜汤便会没事的。”
逸云连忙去烧姜汤了;烧好了马上端过来;喂寂儿喝下。
她乖乖地靠在他臂弯里;喝了一碗姜汤后;肚子就不痛了;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一个大男人的;像个女人一样为她做这做那;烧饭煮汤;而她刚刚还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越想想愧疚;不觉拉了下他的衣服;试探性地问:“你生我的气了吗?”
“是你生我的气了没有?”他反问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是否生气。”
她脸红了;“也许我不该这么冲动地骂你;可你告诉我;你究竟为何一定要回京城?”
“我;我;”他避开了她火热的眼睛;叹了口气;“其实你骂得对;我的确是个争名夺利的凡夫俗子;我眼见辰夕当上了太子;沉寂于心深处的那份不甘又蠢蠢欲动起来。我不能;就这样败了!我逸云从来没有败过!”
她心痛无比;原来真是这样;她真的好希望他骗骗她;告诉她一切不是她想的这样;可是……
“皇位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她哽咽着;眼泪流下来。
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寂儿;其实;除了去争夺皇位;我还有一事;就是辰夕当上太子真的太容易了些;我怕他中了别人的圈套。”
“可是他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这般紧张他?”她更加不解了。
他低下了头;将药碗放回桌上;眼中现出一抹苍茫来;“寂儿;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为好。要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她呆呆地凝视着他;咬着嘴唇恨恨地说:“你当然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同寒月一样;将我当成一个傻子!一个任你们摆弄的玩具!”
“不是这样的。”逸云又握紧了她的手;一见她生气;他就紧张得要命;“寂儿;我;从来没有拿你当一个傻子;一个玩具。在我心中;你比一切都还重要。”
“既然我这么重要;为何你不可以为了我而留下来?”她凄凉地问道。
“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我一个人;我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他痛苦地说;
“不过;我可以向你承诺;不管我带你去哪里;我一定会护得你周全。”
她甩开了他的手;想起那日;她苦苦哀求寒月;求他带她走;寻一片平静之隅;过二人世界;可是;他没有答应她。
今日;同样的场景;可是却换了另一个男人;依旧是没有答应她。
难道她的要求真的过份吗?为何两个都声称爱她如命的男人;都不能答应她?
想到这里;她哭了起来;逸云抱紧了她;心都被她哭碎了。
她哭了一会儿;冷冷地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出去。”
逸云呆望着她;心想;如果她可以像对寒月一样对他;求求他;求他留下来;他一定会留下来的。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
她只是叫他“出去”。
原来他与寒月;在她心中;真的是不一样的。
他还记得;那日寒月也没有同意给她一片安宁;可是;她是如此执着于求他带她离开。


、你在我心里

可是;她却没有对他说半句软话。
他不觉发出一声大笑;笑声是如此刺耳;她一怔;问:“你笑什么?”
“我逸云有什么资格笑?”他凄凉地转身;离开;“只是以笑来作哭的武器罢了。”
她默默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在这一刻好痛。
可是她没有追他回来。
她认为;一份靠她追的感情是不会牢固的。
这夜;她一夜没睡;而他;则在另一人房间;喝了一夜的酒。
他用酒精麻醉着自己;本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不介意她心中最爱寒月;没想到;情到深处;说不介意是假的;只是得不到;所以假意释然。
他醉倒于地上;恍惚间;看到她姣好的容颜;他不觉伸出手来;想要拉她;可他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昏然睡去。
寂儿默然站在他身边,伏下身子,近看着他颓然的脸,他那原薄酢踝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下泛起微红来,眼睫毛上粘湿湿的,好像流过泪。
他竟然哭了,她一阵心痛,都是因为她,要不然,他不会这样痛苦。
她总是一味地怪责他,可是,她又为他付出过什么?甚至连一颗完全爱他的心都给不了。
她沉沉叹了口气,抬起他的胳膊用力扶起他,他真的醉倒了,沉重的身体朝她斜压了过来,她累得直喘气,差点被他压到于地。
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牙用力扳着他的肩膀,才将他扶上榻,她为他盖好被子,开始烧煮茶汤。
酒喝多了的人,茶可以解酒。
茶煮好了,他还是没醒,只是嘴里听到他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寂儿,寂儿……”
她感动地握紧了他的手,喃喃道:“逸云,对不起,其实你为我付出的真的是太多了,我不应该再怪你。是我不好,没做到妻子的责任。”
她的眼泪滴在他紫红的嘴唇上,流入他嘴中,她就看到他的睫毛动了动。
她一阵惊喜:“逸云,你醒了呀!”
逸云的头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他醉意未消,可是她的面容纵然是喝醉了也能辨得出来。
就算她化成了灰也能辨得出来。
“寂儿,为何要这样对我?”逸云半眯着眼睛,借着酒醉将平时压抑着的话全都说了出来,“为何这么久了,你的心里都只有寒月?要怎么样,逸云才能走得进你的心?”
“逸云,你已经在我心里了,为何你不相信我?”她泪流满面,紧紧抓着他的手,
“也许,这一生一世,我都不可能忘记寒月,因为,他是我的无情哥哥,是我上一世的夫君。虽然我一直想不起过去究竟与他发生了什么误会,可是,想要我彻底忘记他,我办不到。可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在你这里,永远都是宽容。逸云,我这一辈子也是永远无法忘记你的。”
他却甩开了她的手:“我不信!寂儿!为何你要对我这样残忍!我不信不信!你只是可怜我才这样说的!”
“我说了真心话,你却不再相信了,我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


、你真的好狠毒

泪,怆然滴下,她伸出手来,坚强地擦拭掉,将茶端来:“不管怎么说,先喝杯茶,解去腹中的酒吧。”
她扶着他半坐着,在他背后放了一个小靠枕,让他放松地枕在那里,亲自喂他喝下去。
清润的茶汤流入他嘴中,横跨他的舌苔,温温地流入他的腹中。只觉得全身一阵暖流激荡,暖流还四下冲击,将他体内的酒力打击殆尽。
他全身一阵舒服,酒也醒了大半,看到她温柔地扶侍着他,更加感动,紧紧执着她的手,喃喃道:“寂儿,要你扶侍我,我真的太过意不去了。”
“你是我夫君嘛,这是我应该做的。”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伸手在她柔软的脸上一阵摩挲着,郑重说道:“寂儿,我会等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带你回京城的。”
“你不是说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去吗?”她说,“我想过了,你是我的夫君,我应该理解你。你如果迟早要回去,我也会跟你回去的。”
“真的?”他感动地抱住了她,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寂儿,正因为你这样好,我更不能让你冒险了。一定要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回去。”
“若是晚了一步,皇位已被人夺走了,怎么办?”她抬眸担心地望着他。
他的手臂在她的秀发中一阵纠缠,她的发很柔顺,像蚕丝一样,他攀起她的发放在嘴上一阵亲吻,发上的清香袭得他神魂颠倒。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深深地亲了她一口,说:“寂儿,我已经决定了,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皇位也一样。我一定要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回去。”
看他这样担心她,她一阵欣喜,扑到他怀中。
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秋风萧瑟,枫叶火红地坠下,如蝴蝶轻扬,寒月盘腿坐在枫树下,在吹一管玉笛。
奴风身穿一披红衣,玉白的高靴踩在枫叶之上,发出沙沙声,他轻轻走到寒月身后。
笛声四散开去,忽然一收,发出一个碎音,止了。
“有何事?”寒月用命令的语气,看也没看奴风,只是轻轻抚摸着那管玉笛。
奴风凄美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看着他,说:“我只是来告诉你,你要我给辰夕的毒药,我已经给了。”
“这就好。”寒月轻轻一笑,在笛子上轻轻吹了一口气,长长的睫毛蒙着迷离的雾气。
奴风厉色看着他,嘴唇撮得圆圆的,说:“你要辰夕毒死他的父皇,你真的好狠毒。”
寒月看了他一眼,眼中是不屑:“不要忘记了,你也中了我的毒,而这解药,只有我才有。”
奴风重重咬了咬牙,声音中透着压抑的气愤:“你这个阴险小人!明知辰夕是下不了这毒手,亲自药死他父皇,便欺骗他这不是会毒死人的药。并且,你还要我将这毒药交给辰夕,你的目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到时候,辰夕一旦知道他的父皇被他亲手毒死了……


、你怎可以这样玩弄?

你大可以推说是我将药给换成了另一种,是我要毒死他父皇的。对不对?”
寒月轻捷的睫毛轻轻抬起,那冰寒一般的目光向奴风直射而来,惊得奴风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寒月还是优雅地笑着,“你只猜对了一半,还不够聪明。”
“那么,还有一半的真相,是什么?”奴风恶狠狠地问,握剑的拳头紧了紧。
寒月将玉笛往怀中一拢,正襟危坐,清风吹扬起他的一头青丝,如倾泻而下的瀑布,纷乱的头发披散下,是他如明月玉盘一样的脸容,这样妖美的人,就连妩媚如奴风,也要被他深深迷倒了,奴风不觉眼睛一亮,脸刹那发红。
他那妖红的玉唇轻启,清灵的声音便蹦了出来:“你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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