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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逆来顺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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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时间的萝莉吗?”
“没有。”
唔……很可惜。
陶米认为,“也许她被人送走了。”
“不是她被送走了。”长生打断她的推想,说出让她瞬间冻掉的话:“是我被送走了。”
“来到夜逆吗?”
长生点头,醒来时便在这个早晚都只有月亮的地方,他遇上夜逆王病重的儿子,一直跟着他在城外生活,后来听说夜逆王找到王位继承人,才第一次见到卓司。
陶米拍拍他的肩。
对于这件事,作为朋友,她说:“要是能见到她,这个仇我会帮忙报的。”
实在是他的命运也有点悲催,居然遇上一个连逆转跟前进也搞不懂的孩子。
第三十三划刻在大石上,城外多处遭受到丧尸破坏,依据飞鸟的转述,像是蝗虫侵蚀农作物一样,他们蜂拥而上,留下满目疮痍,其间城内增援了两次,士兵险有伤亡,连忙撤兵。
城内粮食只剩余六天,严冬之中不能失去食物。
新种的农作物迟迟未有收成,陶米再度去找长生,几晚前,她在他的寝室外徘徊,怕自己的想法太鲁莽,收起没有说。
回去却做了几晚恶梦。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逼在眉睫,她不得不说:“长生,我们不能再守在城内了。”
他正在和部下开会,陶米不好意地想退出去,却被叫住:“等等。”他们开的会议,正是关于城内粮食紧张的事,派出的鸟族因为天气恶劣无法探得情报,卓司的军队失去联络,他们对城外战况一无所知,现今眼下面对的是百姓生存问题,到底是整顿军队,再次发兵增援以求赶快平定战事,让暂避战火的城外子民归家,还是派出精兵先运粮食到城内应急。
经过不同种族伸爪子投票,还是决定先运粮。
他们在石桌上放上简单的地图,划下了储存仓库的位置,经商议后决定利用最安全的水道,今晚晚月,带兵先将其中三座储存库的粮食运进城里,士兵整装出发,陶米曾跟卓司巡视过八大水源,相比久居城外的长生更为熟悉,她收拾了弓箭也要跟他上船,长生打量了她一眼,“到达仓库时遇上丧尸这个可能性很高。”
她定一定神,不害怕,手执尖矛做武器,“真遇上抓回来做宠物。”
长生笑了,带同她一起上船。
十多条船驶过当日卓司巡视的河道,沿途水族在黑暗中为他们引路,出城后的夜逆有如死城,连一鬼影也没见着,一天后他们抵达其中几座粮仓,在长生的指挥下士兵们整齐而有纪律,探路的先锋队,监视形势的飞鸟,负责对敌,手执武器的狼族,还有孔武有力搬运粮食的半人纷纷下船,他们没有点燃火把,一切以自身视力进行。
就在军队浩浩荡荡抵达仓库之际,天空倏然划过一道火光,然后第二道、第三道,带火的箭短暂地擦亮长空,大风雪下守仓库的士兵朝他们高调示警,四个方位传来震天狼号,长生勒住缰绳,他喊停自己的运粮兵,抬头看着天空,静听狼号。
这种时刻怎会有兵守粮?
喜悦流过他的眼眸,他命部下点火,顷刻之间照亮起整片土地,运粮兵整齐发出回应,埋伏附近山头的军队听见。
陶米捏紧弓箭,激动地说:“是卓司的军队!”
没多久后,镇守粮仓的狼族首领赶到。
“长生王。”
长生带笑地问:“怎会在这,如今战况如何?”
狼首领如实报告:“丧尸被镇压于三大地牢之中,三天前我们军队接到王传达的命令,整顿被破坏的粮仓,刚才不知长生王到来,错误示警。”
长生没关系地笑笑,又问:“卓司呢?”
那个……狼首领竟然偏狼头看旁边的下属。
下属把狼头摇得像拨浪鼓。
“在地牢那边?”他问。
刚在地牢赶过来帮忙的小兵应:“不在。”
“……他在那?”
竟然没狼知道!
最后一场战役位于森林,当时卓司带领士兵前行,后来收拾了藏匿的丧尸,回程时似乎就没见着他,接下来是狼首领下达卓司交代的三件事:
一,将来加重看守三大地牢的士兵
二,修葺被破坏的粮仓
三,回城后吃多点
于是,最后和卓司接触过的家伙就是──狼首领。
几十种族的视线转向狼首领。
狼首领一脸无辜,他真的不知道啊,连忙在自己身上掏出一片薄布,森林出来时卓司把交代的事写在薄布,塞到他身上。
至于什么时候放在他身上的……
他羞愧地垂下狼头,也不知道。
陶米抿着唇,卓司为什么要失踪?
长生留下一队士兵共同修葺和点算损失,其余的把几座粮仓的农作物和荤食搬往船上,运回去给城里子民渡过寒冬。
回程时遇上月圆,船上的士兵进化成人,他们欢呼喝采,对战争胜利感到高兴,却也有一拨对卓司的失踪感到担忧。
却被群众指为吃饱撑着:“战事平息,丧尸都没能力伤害主人,怎会遇上危险。”
话虽如此。
不过陶米依然支着腮闷闷不乐,她借口早睡,离开大家坐在船舱里遥看结冰的河面,想起卓司临走前对她说过的话,他是武器,为战争而生,必定会胜利。
她从不怀疑他的能力,他也不负所望收拾了最难办的丧尸,但是他自己却消失了。
开门声音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样躲开了士兵,即使身份被公开,进化的晚上他还是习惯了独处。
他不知道陶米也在,进来后背靠着墙喘气。
狭小的船舱里气音响亮得异常吓人。
陶米僵住地转头过来看他──用猫咪的眼光看着他。
长生:“……”
他顾不得自己身体的难受,打量这只用爪子支着猫头,挂在窗旁一脸认真地看风景的生物,他皱起了眉:“陶米,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陶米举起短小的爪子“喵”的一声凶悍地吼回去。
就不能当做认不出来吗。
凯旋的号角声响起,第二天早月抵达王宫,欢呼划破寂静的夜逆,为它带来崭新的一天,就连冷得缩在窝窝里的小动物也探头看,确定战事完结,冒着寒风奔了出来高兴得幻化真身,一时间死寂的夜逆回复了热闹,粮食从船里一箱一箱地搬运下来,今年冬天即使再长,也不担心饥荒。
城门终于打开,城楼上可再见到动物大迁徙,他们有序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家。
陶米在寝宫里如常过活,她为小菜园的青菜施肥、拔草、灌溉,它们天天也有明显的长高,估计再半个月,便可以成熟了。
菜园无人,她顿坐当中,半晌执起尖刀,在大石上刻下第五十划。
夜逆很久没看见王。
或者说自从战事结束后就没见过王,众人议论纷纷,“我王去哪?”
“冬眠么?”
“主人怎会冬眠!”很离谱嘛。
而且再过半个月冬季就要结束了,这几天雪减少,原本冬眠的也迷糊地张开眼看看睡了快两个月的世界,一场战争就这么被他们大梦地睡了过去。
卓司却没有出现,于是另一个流传在王宫里扬开,他跟王后闹婚变,矛头直指陶米。
夜逆专家正色地点头:“身材是维系婚姻的重要关键,女主人没身材,主人自然受不了要去透透气。”
“要去透透气!透透气!”
“专家说的果然有道理。”
陶米把认同的记下,一一用果实砸了。
三大地牢重新修好,那里已经派了重兵驻守,长生想起困在西山的人,是时候命部下把笼牢搬到城外,将丧尸之首也锁进去,永远不作释放。陶米被流言搞得蔫蔫的,听说长生要去西山,也跟着过去,船开过冰河,温度越来越暖,西山码头的河流融化成了水。
抬首一片火光红红。
远远便听得见呼声,“着火了!着火了!”
那里放满夜逆世代相传的书册,怎能够走火,浓烟不断往上冒,众人赶到,只见那烧得通红的笼牢滚进河流,把薄冰融化,它一直沉到河底,再也看不见,目睹的看守士兵也在颤抖,他无法阻止笼里的丧尸引入火源,焚烧得连灰烬也没剩下。
长生叹息,或许这也是他无尽生命的一种解脱,他们默默地看着侍者从瀑布运水来救火,一时间进进出出,好不忙碌。
经点算后,不幸中的大幸是藏书楼被瀑布环绕,这次失火对书册损毁并不严重,陶米抹一额汗,卓司最宝贝这里,被他知道藏书楼烧了,回来一定大发雷霆。
回来……卓司根本没回来过。
陶米心里涌现失落,他是故意不回来的,虽然她想不通原因,但她知道他是故意失踪,不然也不会连叫飞鸟带消息也没有。
不过不要紧,既然他不回来,只好她去寻找。
石上刻下第六十划后,气候变得和暖,她收拾简单的行李,带了粮食和弓箭,当长生来找她时,已经猫去楼空。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
卓司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森林,现时的夜逆以原始社会来说颇为繁华,城里除了某些没百姓出没过的地方,大都不会过于荒芜,至于城外,那得看运气。
陶米运气明显很一般。
她寻找卓司最后一个战场的位置,那里是他失踪的地方,天气没冬季那么冷,走过的泥土长出了嫩芽,不时可以看见小动物在树间走动,她试图跟他们沟通,打探当日发生过什么事,问它们有没有见过王的下落,然而停在她脚边的松鼠只是动了动耳朵,然后就受惊地窜走了,它们根本没停下来听她说话,陶米叹一口气,有点失望,是不能进化的小动物。
森林里早月气候带着干燥,她依据泥土的颜色走路,深色有黏性的估计靠近水源,所有野兽动物大都离不开逐水而居,当下走了两天,直到被她找到水源。
鞋子是在王宫时自己做的,底部缝了硬皮,踩在尖石上不至于令到脚受伤,不过鞋子已经有磨损的迹象,似乎不能再穿了,她脱了下来,在森林里寻找最粗壮的树木,其中有些太光滑,割下来还有汁液,还有些底下被动物的爪子刮过,树皮掀开,她解下匕首把它割下来,裁成薄片塞在鞋子里,这样脚踩在地上便能保护好皮肤。
这里一带溪水清澈,浅水有鱼虾生长,树木上存留明显被磨牙的痕迹,估计有动物出没,不知道是否有攻击力的凶猛野兽,她手执弓箭戒备地前行。
当日跟随长生运粮时,曾在船上看过夜逆城外的版图,森林所占的面积约为两百多个夜逆城,她无法估算在这里走完一圈到底要多长时间,有时候她很急切期待,步伐走得特别快,有时候她心灰意冷,脚步越来越慢。
没有任何依据,这一切纯粹她的直觉而已,直觉告诉她,卓司就在这个森林里。
晚月的森林,气候异常潮湿,树叶冒出水珠,手拍打下去漫天散落,风里带着水份,溪边很多虫子飞旋,陶米成了它们的目标,只消半天手脚也被叮咬了几口,她找了个位置比较高的光滑大石躺上去,看着满天星辰,好不容易熬到午夜才睡着。
在她呼吸平稳时,地面的叶子被踩过,有人一步一步朝她静静走近,停留于几十米外。
陶米梦见来夜逆时遇上的豹子,这座森林位于夜逆内,没原始地带聚居着三五成群的猛兽那么可怕,但是真有豹子出没也不足为奇。
一梦惊醒,她张开眼,林木之间有大群鸟类向天展翅飞去,她知道这是猛兽出现时的警示,连忙取过弓箭戒备,陶米注视着四周,约半天,没见什么动静,她松一口气,在小溪掬水洗脸,水温清凉,把她脸上一晚的潮湿黏稠清洗得干净舒爽。
夜逆本来就没日夜之分,森林里更是没有沙钟作计时之用,幸好陶米有最天然的生理计时器。
一般肚子饿,早餐时分。
又累又饿,午餐时分。
饿疯了必需停下,晚餐时分。
结合气候的潮湿干燥,竟然万试万灵。
这天中午她把带在身上的行囊翻转,找到最后一块用叶包裹着的肉干,她起了火,在溪边舀了水,把肉干放在烧热的沸水当中煮,汤慢慢地煮开,汁水成了黏稠的咖啡色,倒在挖空的硬果壳里喝,进口芳香清新,肉的感觉特别爽脆,没放任何调料也觉得有点甜,是因为沾了硬果壳上残留的味道么?
她喝光了汤,在月色下照看,是萝卜干染了颜色制成的伪肉类。
它没标明是代替肉类,即是说──
王宫也有黑心食品。
这是她最后一顿饭了,离宫时她无法估算要逗留多久,只带了不多的粮食,不知不觉吃光,晚间她准备提前睡觉,附近的树比较矮,她攀爬上去,找了生长得比较茂密的一角,折了树枝,以十字参叉的摆放增加承受力,陶米紧紧扒住树藤踩了几下,临时做的“床”能承受她的体重,这一晚她睡得很小心,尽量不动,然而睁开眼那一刹,陶米脸色还是发白,“嘶──”她看见一个张开的血盘大口,它没有马上对她进行攻击,反而是试探一样左右摇摆,朝她吐出舌头,陶米尽量没动,是蛇。
倒霉的,树上没野兽可是有蛇。
她的手在它不察觉间摸向弓箭,然而距离太近,没空间可以让她拉弓发箭,逃走的速度也不可能比蛇更快,于是她静静地伸手向缚在小腿的匕首,握准匕头,只待那千钧一发间刺向它。
它仿佛知道陶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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