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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逆来顺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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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竞投,台上议论纷纷,主持交易的心里有数,犹豫该不该接下这笔生意。
全都是在小部落里非法捕捉。
今晚这一幕被他纳入眼底,边陲管治不及的村落仍然没法杜绝这种事情,他瞄了一眼向烙饼又再移近的陶米。
台上讨论了一盏茶功夫,主持人接下来了。
“是犬族的姑娘。”他说。
指鹿为马被他们换成了指猫为狗,大家都知道她们来历不明,喊道:“不公平,异族贩卖违背守则!这样的交易不应该存在!”
陶米擦汗,同族贩卖更不应该存在。
不过对于动物界来说,或许这才是他们的道德。
她趁群众磨拳擦掌开始要掐起来时,静悄悄挤近烙饼,她藏身在大木桶背后,探头瞧了几眼,安全,又再小心地探头瞧了几眼。
这辈子第一次偷东西,又内疚又紧张,心脏跳动得很快,她怀疑可能会因为一个烙饼病发。
台上因为不公平交易要开打了,守着食物的种族手执武器戒备,陶米趁他们分神,快速伸手拿了一个,她还不是很懂得换算夜逆的时间,从早到晚都是月亮,她没有腕表,两天三天还是四天没吃过东西了,陶米头昏眼花,浑身没一点力劲,到手的饼热呼呼的非常香甜,她低头便咬,吃得风卷残云又快又急,满月般大的饼一眨眼便被她咽下。
群众管着起哄,偷饼的事只有他看到。
他淡淡地注视着陶米不是很优雅的吃相,原来是肚子饿。
陶米拍拍手心的饼屑,不经意地看见穿在脚上的鞋子,骤然想起了他……她有东西吃了,他是不是正在挨饿?
趁混乱她再度大着胆子从木桶背后探头,左瞧瞧、右瞧瞧,伸手拿了一个比较厚大的。
非常成功。
就在这个时候,震天的吼声霍地响起,那么的突如其来,陶米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下被吓了大跳,身子挪出一点,她被守着食物的狐人发现了,狐人一把揪住了陶米的后领,轻易将她拎了出来。
陶米和他的气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她放弃无谓的挣扎,被他像抓小鸡般提到台前,偷东西被抓个正着,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陶米悲哀地盯着手里的大饼,鼻子嗅到香喷喷的烤肉味道。
在夜逆里,她也是食物。
狐人将她押到老大跟前,陶米汗颜:“……对不起,我拿了两个,这个还给你们。”她鞠躬道歉,双手递回给他,狐人老大没立刻开腔,他刚跟不守规则的犬族吵架,怒气未消不住地跺脚,正停下来歇歇,便见手下将陶米押来。
这是什么种族?
他双眼发亮地打量陶米,鼻孔里呼呼地喷着气。陶米看他没接过,悄悄地抬头望,他那双眼睛闪着光,眼神里尽是坏主意,她禁不住一栗。
他的爪子向她一勾,将她推到主持跟前。
既然他们乱抓异族提升今天的交易。
他同样可以。
主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睁一只闭一只眼了,这边他也扬手:“狐族的姑娘,价高者得,价高者得。”准备买姑娘的狼人全都打量着陶米平凡的身材。
陶米徒劳地解释:“那个,我只是路过。”
可是没小动物理她。
情势转变得太快,她接受无能。
今天她悲摧地因为两个饼被挂出来卖了。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杯具的事吗?有吗?
主持高声喊:“有没有出价的?”
陶米听见旁边的狼人交头接耳──
“没发育的小狐人,看着就没劲。”狼人叔叔扭头,宝贝着他的弓箭。
狼人哥哥疑惑:“怎么头发不是白色?有狐毒?”
也有狼人弟弟很好奇:“她的尾巴藏在裤子里吗?”
好吧,这世上更杯具的是挂出来卖,却被狼群鄙视。
虽然说小村落的子民的见识比较低一点,但应该分得出她跟狐族长得并不相似嘛!陶米再提声说:“我没有狐族的特征,你们看……”她伸爪子,拉头发。
她没有的,真的没有!
“……”
根本就没人理会。
陶米绝望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传来,他叫道:“这位姑娘她不是狐族!你们放开她──”陶米犹如黑暗中找一线曙光,她激动地抬起头,是犬族老大!
他一脸认真的看着陶米,陶米泪眼汪汪地回看着他。
“因为她是牛族的。”他说。
陶米用大饼砸他了。
他比其他小动物更无礼,爪子伸了过来揪着陶米的长发,要检查她的尾巴,她哪来的尾巴?陶米惊慌得张嘴咬他臂膀。
动物的力量岂是她能匹敌,眼见只能被欺负,陶米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光影一晃,措手不及之间一股猛力推向犬族,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飞出简陋的木台,围观的群众哗哗大叫,通通散开,犬族在这次交易中得罪了不少异族,台下都是他的仇家,他看情势不利,落荒而逃了。
陶米疲倦地跌坐地上喘气。
突然出现打走犬族的是个高大的身影,他似乎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上台时套着一件宽大的黑袍。
主持狼讷讷地走近:“这位──”
他看了群众一眼,夜逆里有些规矩纵然再无理,仍是有存在必要,只要不是非法捕捉而来,他没打算干预,当下掏出了一块东西交给主持,指了指顿坐地上的陶米,也示意把非法捕捉的姑娘放了,让她们回自己的小部落。
主持狼低头一看,竟然是长生王的进城令,村落里做生意的想求也求不到,果然价值连城。
他扬爪子:“价高者得!这位牛族姑娘由他带走!”
拍卖继续……
陶米木然地跟着黑袍人走,为了两个饼她被卷进夜逆子民的拍卖,最后还被他买下来了,幸好医生不知道她在异世这么悲摧,要是被他知道她因为两个饼被卖,肯定后悔当日把她捡回去浪费米饭,丢脸。
直到远离群众,黑袍人才站住回头,陶米也顿住,和他相距了几米,
她不知道他是要买她做食物还是奴隶……
刚才他救了她,陶米很感激,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她警惕地望着他,怯怯开口:“……我不是牛族,不过谢谢您救了我。”
还是该谢谢买了她?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稳清冷:“知不知道刚才买卖什么?”
……奴隶么?
他的声音很熟悉,是谁?要不是方才受了惊吓,脑子一时迟钝得转不过弯,几乎就要把人提到嘴边。
看她答不出,他也没说下去。
这里是异界,所做之事自然是比较荒唐。
陶米明白了,她退了两步,他对她的恩情也要用那种事还吗?她的性子算是比较淡定,纵然流落异世,全都是非人类,慢慢也习惯,但是超越底线的事她无法接受。
陶米僵硬地微笑,退后、退后,此刻他宽大的袍子吹进了风,圆鼓鼓地胀大起来,体形在月亮的光影下衬托得无比庞然,他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口的钮子,要在她跟前脱下黑袍,如此体形,陶米没法想像他会是那类猛兽,忍不住抱着胸膛蹲下来发抖。
雪花一点一点落到她的额头,遇到体温溶成了水,混合着烫热的泪滑落染湿了衣襟,正感到难过,鼻子却嗅到烙饼的香气。
等候了一会她没接过,于是他轻拍她的肩,陶米心如死灰地抬首,没有高大魁梧的猛兽,也没有可怕的血盆大口,进入眼帘的只是一抹修长的身影,月色之下他身材偏瘦削,肤色苍白,眉目淡淡的自有一股清冷安然。
陶米愣怔地看着他,这一眼的印象刻得太深,她觉得将来即使走到哪里,也不会忘掉……
黑袍人是食物先生!
陶米环视四周,没其他人了,她站了起来,意外地看着他手上的袍:“是你买下我的?”陶米激动地抓住他臂膀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啦?”
他没有立刻回答,把饼给了她,“吃东西。”
她饱了,而且经历过差点把自己卖了的事,对饼也有点阴影。
他却意外:“刚才你还想带走。”
呃,刚才那个她是打算带给他的,不是自己吃。
他仿佛看出来:“给我的?”
陶米点点头。
两人一时静默了下来,陶米绽放笑容。休息了一会,她想起地问:“对了,你刚才给他们什么?”小小的一块,狼人看后表情居然那么吃惊,珍而重之。
他说:“是长生王的进城令。”
“长生王?”
陶米吃惊地问:“长生就是夜逆的王?”
“是亲王。”
拍卖悠转了一圈,她知道夜逆最尊贵的是狼人,长生想必就是先前那座行宫的大Boss,侍卫口中病得很重,要抓她进补的主人。
“幸好逃出来。”被两三米高的狼人一口吞下半个身子可不好玩,陶米对着夜空静叹:“长生,差点就成了他的食物。”
能够生存总是生存的好,纵然前路再艰辛,起码这一刻她便认识了他,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除却带点病容,他长得非常好看,俊朗得叫人怦然心动。陶米忽然想起来,“差点忘记了!”她很有礼貌地伸出右手向他自我介绍:“我叫陶米。”
陶米……
“你呢?”她问。
男人冰冷的指尖触碰到她的手,然后轻贴掌心,陶米抬眸看着他,听着那薄薄的唇不疾不徐地说:“我叫长生。”
作者有话要说:
、长生
夜逆国土分为城内城外,城外所有小部落、小村落以及森林和原始地带,全属长生王的领土,也就是那座行宫的主人。
陶米突然有点头晕,难怪他们逃走得那么容易,难怪那匹马对他如此温驯,难怪他手上有长生王的进城令,这一切都不是巧合,他也不是被狼人抓起来的食物──
他是养了那群半人类的Boss。
也就是狼族口中病得很重要吃了她的主人。
更囧的是她竟然在逃走的时候把他一拼带走了。
陶米的手缓缓收紧握成了拳头,她感受到心脏传来的剧痛,像虫子噬咬,也像尖刺锥心,眼前的境物因为疼痛而变得模糊不清,可能要病发了,陶米看了看投在水上的满月倒影,她的身体每逢月圆总是比平常差,来到夜逆后她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边没有药物,病发起来连对长生的恐惧也都烟消云散,就在她想坐下休息的同时,长生脸色苍白地靠着墻垠,他眉头深锁,表情似乎非常痛苦,比起她更难受。
陶米错愕,难不成狼族口中的病要发作了?
她没管胸口传来的疼痛,扶着墻找机会离开,长生没跟上来,他俯身盯着地面,雪盖到他的发上居然没有溶化,陶米身体不舒服,步伐特别的重,特别的慢,一步一步在雪上留下足印,走了很远的路,她回头看,长生的身影变成了一个黑点,纵然再豁达,也有想哭的一刻,她曾经以为他是流落异世后遇到的同伴,结果根本就不是,陶米喘着气停停走走,禁不住盯着自己的鞋子,她再三回头,咬一咬牙折返了。
反正没有药,她是个将死之人,那么心脏发死,还是被怪物Boss杀死,又有什么分别?
她不在乎了。
只要这一刻依从自己的心便行,而这一刻,她想回头。
陶米跑到长生身旁参扶起他,却被他轻轻的推开了,之前长生一掌将不守规则的犬人震飞出木台,现在他双手却微微地在颤抖。
陶米猛然地想起:“药!你有没有药?”她的手往他身上掏,长生似乎疯了般全身绷紧,他低吼着:“你走远点,别碰我。”语气带点凶。
“我要怎么帮你?”
他吼了一声,似乎更无措,按在墻上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陶米四周顾看,没有任何路人,连兽族也没有,大家都聚集到广场狂欢,只有他们逃出来时骑的一匹马。
陶米把它牵过来,轻抚着它说:“我们把主人送回家,你认识路不?”
马儿仿佛通晓人性,不住地点头,陶米扶了长生上马,自己也吃力地爬到马背上,长生环臂拉缰绳,马背非常的平稳,穿越逃走时曾经踏过的路,没多久眼前出现了一座灯火通明的行宫,马儿的确会认路,这座行宫正是她之前被抓的地方。
又返回原点了。
马蹄声刚落,陶米便被这座行宫的侍卫围堵起来,长矛闪着寒光指向了她,只要她稍微一动,不排除它们就会刺过来,亳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刺几个窟窿。
根据目击的待者所说,主人是被食物抓走的。
这消息一传出,震撼了整座行宫,狼首领仰天嘶叫,“我可怜的主人哪──”他发了疯般带着属下搜遍行宫内外,没找到,于是他们扩大搜寻范围,分成多支狼队在附近的小部落小村落搜索,皇天不负有心狼,长生终于回来了。
对他们来说,这起案子是这样的:
两人一骑离宫,主人被食物抓走了。
两人一骑回宫,主人把食物抓回来了。
风风火火之间,病重的长生被几头狼人扶上轿送回他的寝室,陶米则被押送到石牢,不管她怎么的挣扎,他们也没有放开她。
牢房建在行宫最高的山顶,一遍极为寒冷的地方,看起来像个石造的鸟笼。夜空的雪不住灌入,爪子在陶米背后一拍,她摔了进去,脸扑在冰雪上,她没有受伤,却冷得发抖,石牢的四方都有狼族守卫看守,远看外间无边无际的荒凉。
爬起来后她握着牢笼的石柱高声吼:“放了我!放了我!”
尖利的矛霍地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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