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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傲笑逍遥录(清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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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嘴角抽搐下,别开眼去,人蠢也就罢,偏偏还要自作聪明,自作聪明也就罢,还要自以为是,自以为是也就罢,万不该不知死活!他们兄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人美是美,也别有番风情,比京里很多大家闺秀都要来的出色,可偏偏,要跟胭脂站在起,那不就是凤凰跟麻雀的鲜明对比么!欣赏下身装的轻尘,胤禟挑眉看向胤禛,既然知道那些个小把戏根本不会让胭脂吃醋,又如何会浪费表情再演次,四哥现在怕是怒火中烧吧!

果然,胤禛面色更是不耐,把拂开衣摆,抬脚踢开阻在身前的小腿,走两步转身看向轻尘,冷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轻尘又抖下,看看那张冰寒刺骨的脸,又瞅瞅抱着小腿疼的直抽气的香草,撇撇嘴,“至于么,好端端美,踢成骨折多可惜!”

“哼!爷不过是想让绝不该有的念头!如果不能让抱有希望,那就干脆让彻底绝望!教的,不是吗!”

轻尘身子僵,木然的看着拂袖离去的胤禛,清瘦的背影如同棵青松般傲然挺立,孤绝沧桑的仿若能承受住千年冰雹,又仿若轻轻碰就会摧枯拉朽般的覆灭。心里忽然有些涩涩的疼,恍惚间就想起那日,胤禛疯魔般将拼命拉出沼泽,遍又遍的:“尘儿不要怕,在,永远都在。。。。。。”那日,胤禛的背直都是弯着的,不若样挺拔傲然,却是那样宽厚温暖,因为,背上负个。。。。。。

手上蓦然传来的疼痛让轻尘猛然惊醒,回转眼就看见胤禟蹙眉看着,清亮的双眸中透着丝丝焦虑不满,嘴唇抿的死紧,眼神恁是倔强执拗。

轻尘捏捏他的手心笑道:“真是小心眼的家伙,他可是哥哥,路也没少照顾啊!怎得事都要计较!”

胤禟脸上闪过丝不自然,眼神柔和下来,神色复杂的看向门口,轻叹道:“爷也知道不该,路四哥对确是不错,虽然大半是为,可兄弟情义也不是假的。但是,但是看着看他的眼神,爷还是不舒服。爷知道,不是三心二意的子。是爷小心眼,可爷忍不住!爷妒忌!”

轻尘噗哧声笑出声来,戳戳他气鼓鼓的脸蛋笑道:“下第妒夫!非莫属!得便宜还卖乖,丢人!”

两人正唠叨间,木门“哐当”声打开,胤禛阴寒刺骨的声音字字传来,“光化日之下公然打情骂俏,成何体统!陌轻尘,给进来!”

胤禟想也没想把拉住轻尘的胳膊,正待拒绝,就听屋子里阵砰砰啪啪乱响之后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轻尘和胤禟急忙赶到门口,就扫见几个身穿黑色补服的人唰唰唰甩着马蹄袖跪倒在地,激动到颤抖的声音同时高声叫道:“奴才参见四贝勒,贝勒爷吉祥!”

冰寒压抑到极致的气氛终于得到缓解,胤禛犹自不甘的扫眼轻尘和胤禟,冷声道:“请九阿哥安。”

几人激动的看眼胤禟,蹭着腿跪过去,颤抖着声音喊道:“奴才等参见九阿哥,爷吉祥,两位爷都吉祥,奴才等,奴才,呜,哇”

轻尘看着匍匐不起,不断以额触地,失声痛哭的众人,心里阵歉疚,自己犯的错却要让别人来承担,他们,真是太自大!

“行!”胤禛面上不耐,声音却温和许多,顿下沉声道:“都起来吧,怎得就们几个,个村子怎么样?”

个身着从二品官服中年人膝行几步越众而出,依旧跪地不起,“奴才安徽巡抚严光之率安徽道台,徽州府知府,休宁县令,淳安县令等等官员请四贝勒安,九阿哥安,奴才等死罪,奴才等不敢起身,请贝勒爷爷责罚!”

胤禛揉揉眉头闭着眼睛沉声道:“行,等有罪无罪以后再论,告诉爷现在的形势。”

那声音虽轻,却自然而然透着威严沉稳,严广之不敢怠慢,立刻答道:“几日前,休宁县令接到罗侍从奏报两位爷在带失踪,不敢怠慢,派人搜索的同时立刻上报州府,州府担心两位爷安全,加派人力搜索,快马加鞭报与奴才,奴才立刻修书上奏皇上并星夜兼驰,昨日晚间刚刚赶到此地。经查,此村民风彪悍,虽地处偏远,但因离官道不远,种地之余也经营些杀人越货的勾当,因收罗些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因此很有些实力。接到奏报后,此县县令立马剿灭个村子,并四处寻找两位爷的踪迹,无奈搜寻数日都不见两位爷的人影,奴才正自焦虑,不想两位爷自己回来,真是老保佑,老保佑啊。”

三人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心里俱是焦躁憋闷。胤禛烦恼的是居然惊动皇阿玛,此番前去江南公干,还没到地方就出么大的漏子,也不知道皇阿玛会怎生处理。倘若让他不满,以后再要得到此等信任重用,可就不容易!

胤禟憋闷的依然是惊动皇阿玛,么大的阵仗,连府巡抚都星夜兼程的赶来。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想而知后面的路上定是重重护卫,严加防范。样来,他可怎么让轻尘把自己偷走啊!

轻尘忧虑村里妇儿童的同时对惊动康熙十分憋闷。本来顺顺当当拐走胤禟的计划被岔,引起注意不,突然多出来么多人,立时就变得顾虑重重,危险系数陡增不甚至不得不推翻重新计量。

不过是个私奔而已,怎么就么难啊!轻尘和胤禟对视眼,无奈的望长叹:啊,给个强风把那些碍事的人统统刮走吧!不管多远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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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谁风露立中宵
不过是个私奔而已,怎么就么难啊!轻尘和胤禟对视眼,无奈的望长叹:啊,给个强风把那些碍事的人统统刮走吧!不管多远都行!

可惜,烈日当空,艳阳高照,自是连丝风影都看不见,梦想与现实总是差地别,轻尘跟胤禟是样想,香草也是。

频临绝望之时,突然从而降两个神般的子,不仅英俊倜傥,贵气非凡,对还那么温柔有礼,以为今生终于可以寻到个心仪的子,举案齐眉,可是场无妄之灾,两人都失踪,好不容易盼回来,就变的般冷血无情。都是,个人!

轻尘待胤禛胤禟领着那帮人进屋里后,转身看向香草,就对上双幽怨的眼睛,无所谓的挑挑眉,迅速给检查完伤势敷上药,轻尘问道:“莫言呢?”

“那日找不到们,把送去县衙后就不见,此后就没见过。”

“村里的人都死?”

“人大半都死,没死的也押到牢里去。人孩子都还在县衙安排的地方住着,是要随时准备着应大人们的传唤。”

轻尘淡淡看眼,“不是要去江南寻人么,既然安全,就早日动身吧!”

“!”香草瞪眼,“那是的事,凭什么插手?”

“呵!”轻尘拍拍手站起来,玩味的笑道:“不过是建议罢,接不接受是的事。妙龄少孤身在外,总是会有很多麻烦。要是再碰上等事,可不定有次么幸运还能得人相救!”

“呵呵,姑娘多虑。”香草艰难的站起身笑道:“奴家既已被两位公子买下,此后自是追随公子左右,又如何会遭遇危险。”

“哼!”轻尘的目光冷冷,嘴角勾起丝嘲讽,“好歹也是救下的人,诚心劝告句:村里以前是个狼窝,可那府里,也不见得就能好去!不该有的心思,最好不要起!” 

香草颤颤,笑容有些牵强,“姑娘多虑,香草只是入府为婢,又哪会有什么心思!”

轻尘看着眼中的执着和不甘,再懒得多句。心比高,却不知是否有命去承受那等富贵!左手翻飞之间接过个急速射来的纸团,轻尘飞快的扫眼屋顶上闪而过的黑衣人,不动声色的留下句“好自为之”,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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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子夜时分。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临时征用的县城首富别院的厢房里,原本闭目沉睡的轻尘忽然个翻身跃下床来,迅速支开窗户扫眼对面房顶上闪而过的黑衣人,脚尖轻跃上窗台,轻灵迅捷的追出去。

不过炷香的功夫,两人前后就跑出两条街停在片林子里。前面的黑衣人猛地转过身,拉下黑色面巾定定的看着轻尘言不发。

月色下轻尘面上的诧异闪而过,翻身拜倒,“徒儿拜见师傅。”

莫剑敛去眼底的疼惜,沉声道:“尘儿此次怎生如此鲁莽,倘若不是笑言担心的安危路尾随,为师到今日怕都不知道出等危险。”

轻尘笑笑,上前几步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懒懒道:“不是没事么,深更半夜的把人从床上挖起来,难不成就是挨训来?”

莫剑没好气的拍拍的头,“训有用也就长不出么多白头发!听笑言,看上个皇子,还打算拐走他?”

轻尘“嗯”声,没动。

莫剑看着上只留个边的月牙儿,眼神沉几分,“刚收到的消息,十三阿哥的额娘没,康熙会提前回宫,发谕旨,要四阿哥跟九阿哥立刻返京。前来迎接护送的人已经到山东地界。”

莫剑无视轻尘越来越僵硬的身体,继续道:“放弃吧,强求来的缘分,又如何能够长久?”

“缘分既然到,就必须自己把握,不努力争取,自然得不到长久!”轻尘霍然抬头,直视着莫剑。

莫剑静静的看着,平静中带着淡淡的凌厉,让人几乎不能逼视,“莫非,要拿们全部人的性命去赌场毫无胜算的私奔?”

“有把握!”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撼动人心,轻尘呆呆的看着师傅不能动弹,自小到大,,还是第次挨打!

“狂刀莫剑不需要个为儿私情置大局于不顾的徒弟!墨柳山庄上下也不需要个为人将他们弃若敝屣的小姐!,给清醒!”

轻尘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昂首倔强的看着莫剑,嘴唇抿得死紧,眼神不驯的如同只小狼。清冷寂静的林子里,两个同样桀骜固执的人冷冷相对,互相退让,气氛压抑紧张。

良久,莫剑面上松,眼波微动,看着前面的林子淡淡道:“他走。”

轻尘眼皮跳动下,慢慢转身看着来时的方向,眼神复杂。莫剑看着略显单薄的背影叹道:“长么大,除报仇,是第二次如此认真筹划件事。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然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至理名言啊!”

轻尘看着他脸深有感触的表情,不由头皮有发麻,看来莫柳儿离成功上位也只是线之差,难不成还真要叫昔日的徒弟师娘?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莫柳儿左手握着鸡爪,右手叉着腰,踩在椅子上斜睨着桀桀大笑的张狂样,拍飞!

“事情准备的如何?”

“安置雾隐山庄那帮人的地方已经打妥当,待里解除戒备就可以分批接下山,莫语会处理好,无需操心。”顿顿莫剑接着道:“埋伏地已经选择妥当,沈默言亲自布置,再加上他们的火药爆破技术,只要不出意外,计划可行性有80%,但是危险性也很高,特别是又强调不能误伤无辜,倘若不是有雾隐山庄的突然加入,还真不敢让冒险!为个人,搞么大阵仗,还劳累为师把年纪亲自出马,于心何忍!”

轻尘看着他痛心疾首的样子半晌无语,老人固然是紧张个徒弟,但谁能保证他是看着好玩来凑热闹的呢,或者,根本就是为躲那个阴魂不散的狐狸精!

“行,都老人还婆婆妈妈的,当心师娘嫌弃!”无视莫剑立马跟黑锅样的脸,轻尘轻笑声跳出老远,“师傅能者多劳赶紧忙活去吧,徒弟夜会佳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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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远山区的夏夜依旧清凉,特别是多雨的时节,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着下几日,气温就跟入秋似的迅速凉下来。

胤禟多披件外衫,依然感觉有些冷。黑漆漆的屋子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丝响动,看不见丝温暖。摸索出火石亮蜡烛,微弱的灯光让他心里暖,随之带来的却是排山倒海的孤寂绝望。

猛的挥开烛台,胤禟朝外间守夜的奴才吼声“出去”瘫倒在椅子上。

紧紧闭上眼睛,胤禟仿若又看到皇阿玛的眼睛,睿智英明,温情却又无情。他是个好皇帝,也算得上是个好父亲,可自己,从来都算不得是个优秀的儿子,对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他自来敬畏大过爱戴。

或许是童年的经历,或许是对那华丽却又肮脏的皇宫生活的厌倦,确定胭脂确实要带他逃离那片窒息的时候,他甚至兴奋的夜未眠。他从来不怀疑胭脂能够成功,因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即便,是拐跑高高在上的皇子!况且,就算失败又能如何,不过是回去继续那种身不由己,醉生梦死,木偶般无趣味的生活。

可是刚刚那刻,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自私狭隘。他设想过失败的后果,以皇子的身份,他们自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胭脂,他自会拼性命去护着,有那个风笑言在,最差也能救出去。可是他从未想过,胭脂么做担多大风险,赔上多少条人命,他可以护佑胭脂,可他护得住那么多人吗?倘若因他个而让胭脂失去切,今后的日日夜夜,他们又于心何安?胭脂又要如何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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