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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宣穆皇后-第31章

小说: 宣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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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有时觉得这样的早些朝代的婚礼形式也实在累人,说结婚是个体力活的,至少同样的包办婚姻,盖喜帕跨火盆的那种,新娘只要一人坐在屋里,新郎则去外面应酬,期间塞个小点心之类的也是可以,哪像如今他们滴水未沾。

就算是到了新房里,后世的朝代还有挑盖头,喝交杯酒之类之类的环节,也好过如今这样的尴尬。

其实司马懿一点都不尴尬,之所以不做声只是想打量着他家新娘该如何处之。

二十五岁青年对上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初时确有不乏对其处事作风的不信任态度。

然而春华也很泰然处之。

“郎君可要人进哺食?”

第一声郎君叫出,心也便坦然了下来。

司马懿虽想看她如何行事,却还没掉份到主动去为难,便点头看她接下来的行动。

原以为只是小女孩故作一本正经的虚张声势,她却耐着性子让人进了哺食。

这一会儿间隙,她已经洗去了铅华,灯下看美人,白净的肤色更显自然之态。

又给添了三次酒,每次只满七八分。

举止从容,不徐不疾,心里起了意,便问她,“良人可要共饮几杯?”

听到“良人”这个称呼,春华一时未反应上,然后再想到是称呼自己的。

这是个男女通用的称呼。

汉代的酒度数极低,男女饮酒倒比饮茶更普遍。

便回道,“善。”

原已是再次提了袖子准备自斟,却想不到这次是对方为自己斟酒。

“你?”

那一双眼中闪过的神色并不是受宠若惊,甚至只是单纯的惊讶罢了。

也不过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难道不好吗?”

“不,不是……”只是对于在多年接受男尊女卑教育的古代,他竟然如此的随和。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她或许也会相信这样的闺房之乐会有发生,然而如果是司马懿的话……

心里有些矛盾,他真的是自己知道的那个司马懿吗?

如果他不再是历史脸谱上的那个人物,活生生的在她的生命中,她又该如何自处?

许多时候太过沉重的事,她也早习惯了就此搁置抛之脑后。对于她这样的身份而言,现世与古代之冲突早已习惯。纯粹追究此中的意义对她来说也早就奢侈了。

估摸这时候看用得差不多,便让下人收走食案。

一时不知如何说出口,终是道,“天色已晚了,您……良人可要安歇了?”

侍女们早收缀完白日时分亲友戏闹时在床上乱撒的莲子。

 这话问出口,烛火下微低头的女子表情更若与烛影般摇曳,捉摸不定。

下人们早有眼见的退了出去合上门。


帐子已经垂下,直到单处的时分,她仍是免不了的有些恍惚。

面前这个陌生人,就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了?她竟然也就这么嫁人了。

忽然感觉到对方手上的温暖正抚上了自己的脸,走神之时不由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开。

 然后又觉得不对。

这已经是她的丈夫了,无论这场婚事是她愿意或不愿的。在这个时刻何必做出副被侵犯了的良家妇女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不假思索地抽出手搭在他抚向自己的手上,又重新贴在脸上。

这般近乎是轻浮的动作,使她的脸无疑在发烫。

 “春华。”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他,“我叫春华,平日家人都是这么叫的。”

说完后过了会儿有顿了顿,有些发颤的声音,“哎,总之…你要记得我的名字。”

不是作为一个简简单单的张氏,除却父姓带来的好家世外,她亦是一个作为个体也不逊色的人。

原以为这不过只是个十五岁半懂事的小女孩,这样灵动的神情在这个年纪的少女做出太过鲜活,言辞更是让人深思,倒让他诧异起来。

“你是我的结发妻子,哪里会忘得了你的。”少女的脸蛋光滑如玉,顺着脸颊向下到白嫩的颈处。

不知不觉靠得更近,春华知道自己在紧张,这时候却早不知如何回应。

别过脸有些羞涩,却到底没有躲开。

看着女方并不似不乐意,接下来的事便是水到渠成的。

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对于这事儿也只是靠本能去回应了,完全是听了对方怎么说就怎么做。

 一夜和谐。

于是第二天醒来时,春华发现自己羞愤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晚上回来更新的 要写到船X戏 于是作者就卡了
肉其实可以写的,但我觉得大家花钱来看文,白白的用写肉段子其实是在凑字数。不是写不来,只是觉得不值得。
结果就给了个很和谐的版本 和谐的连嘴都没亲 就摸个脸~ 



42、清商待发(三) 


一夜和谐。

 于是第二天醒来时;春华发现自己羞愤了。

 两股间黏浊的□似乎在提醒着昨夜的一场欢爱,到如今还是有点酸涩。

 把半张脸埋枕边,羞愤欲死。
 
 或许是由怀中人的动静惊动,司马懿也是醒了过来。古时世家子都是清晨即起;两人的生物钟还算合拍。

从后面环住她的腰,“醒了?”

看看天色,“现在还早,再睡会儿。”

“不早了,是时候去拜见爹娘了。”这会儿她只觉得两人捂在一起很热,烧上了脸。

狠心掐了下他的大腿,白眼;“哎;我可起来了。要不你再歇一会儿?”

对着新婚妻子;两人刚开始接触的份上,司马懿还真不好意思说好,夫妇的相处之道,两人都想在开始给了对方好印象。

他睡在外沿,有起了心思欺负她,“那有劳娘子了。”

觉得从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身上爬出床沿,实在有些不雅,虽然说和这个“陌生人”连床都上了,生米也煮成熟饭。

不甘心踢他腿,“起来了,你不出去我怎么走呀?”

人家狡猾着呢,不理她。

被惹急了,春华索性也躺下了。

“不起了?”

“你都不急我急什么,错了点儿,我就说是你带坏了我。”赌气说道。

“这话爹娘还真会信,要说我带坏了你。我家娘子可是有名的淑女,温县谁人不晓了?”

春华想着这话她还挺受用的,一个没注意又被枕边人按住肩头裹住,温热湿润的气息从耳后轻舔。

喂喂喂,你这下流胚,喂喂,你你爪子放哪儿呢,下流胚!

两人意乱情迷,总算其中一人还算有新妇压力,头脑保持着清醒。

勉力挣脱出来,被弄得有些又热又晕,头一句话就说,“白日宣淫,你流氓。”

说完又有点儿后悔,他们是正经夫妻,哪有说自己丈夫流氓的。

原本就是戏言,司马懿并没当真,但看到春华脸上带出的不好意思又起了心思玩笑。

还没等他想到话,这妹子自己却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哎,快些起来给爹娘请安了。至多……你是流氓,我也只能…咱们就这么过吧。”

后面的话支吾着听不清声,刚觉几分温情,却又被春华狠蹬了下小腿,“快些起来了。”

这样的互动后两人竟在不知不觉中拉进了距离。

新婚后头一日,两人毕竟还有事做。

 下人们早起了,在外面听着动静也预备好了。让人打了水来洁净身体洗漱完,简单的上妆收缀完衣饰配件,清爽的朝食也拿了上来。

 等一切都做好了,不免就是两人曾经的奴婢们重新见过新主子。

 司马家的家教颇为严厉,这也主要是建公的功劳。年轻的公子少爷房中皆不用年轻婢子服侍,便是为了使儿子不对乳母依恋,幼时的奶妈都是逐了走的。

他身边的几个书僮小厮来磕过头,即便不成婚,内院也总有事,都是交给了一上了年岁的老妇来管。

对这样身份的佣人,初来乍到春华也不敢倨傲,还带着亲切地问了几句话,知道她原是婆婆虞氏房中的人,心里有数,然后叫来自己的人来磕头。

“这是我在家时的婢子们了,虽然有主仆之分,自小一起长大也生出些情分。”

不过略提了句,却是冷眼旁观,柳生作为媳妇子领头带了奴婢们磕头,年轻貌美的月生和阿娟也夹在这队人里,穿得并不突出。

见丈夫也只是受了奴婢们的礼后,没有格外的注意某个年轻丫鬟,她也算松了口气。

相敬如宾这种事是互相的,头一晌他们这还在蜜里调油的新婚热恋期,这时候他要就显露了薄情本质,那这一世她便也就只当活自己的。

双方的下人互相见过,接着主子们今天还要去给老爷夫人见礼。

到的时候,正屋里还在用朝食。他俩是来得最早的,司马懿便拉了妻子在屋外跪坐等候。

心里正纳闷,便听到丈夫说道,“父亲平日就是这样教诲的,对我等子弟皆是严苛的。”

 又有些愧疚,“今日是连累你一起了,往后你只管与大嫂向母亲那儿问安就好了。”

春华“嗯”了声,脸上也没多大表情。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3 J6 t) j s3 L; q
心里却是想到,这辈子她也只见过奴婢们跪在屋外禀事,至多也就是父亲的几个妾这样被晾过。

又仔细地听丈夫说了平日的状况,原来他们这些子辈都是这样早于父母们起居时就来等待。

一般人家,给长辈请安是每天必做的功课,但就因为每天都做,有时也不会死抠时间,一家人不会太拘礼。

换在这儿,早到是应该的,恰了钟点正好到的就该被训了。

曾经听说这家父亲教子是“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而如今她总算窥见一斑。

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容易胡思乱想,没有工作的家庭妇男则会往死里折腾儿子去。

让她说,“不命曰进不敢进”这样教出来的孩子,看见父母就像病猫样的,除了培养成个山芋基本不顶用。

看看身边一起陪跪的人,人家早是家常便饭了,心里想想,还好,总算自己丈夫不算太歪就行了。

其实在她看来是罚跪,但对汉朝人来,平日的坐姿就是如此。

过了一会儿,兄弟嫂子们便到了,一起等着父母起居。

或许是给新妇面子,这天他们等的也不算长,进屋后,各人依序坐好,新婚夫妇则在堂筵外等着父母传话。

虞氏这年也不过三十刚出头,这位年轻的后母看了眼丈夫,才带着热切地招呼他们进来,“还不带着你媳妇进来。”

虞氏是春华平日常见的,在外也是自恃主母身份,然而今日在这个场景见了,她却几回观察到虞氏虽然是作为婆婆在说话,却总是偷瞄着丈夫脸色。

一时心里腹诽,这家的老头子不但对外摆谱折腾儿子,想必作为他妻子的虞氏更难熬吧。

这么想,忽然不由同情起丈夫他妈赵氏。说不准人家就是受不了被折腾死的。

不过她作为媳妇和公公打交道的时间很少,除了大场面上,平日多是要避讳的。

就算如今在众人面前,她也只压低了头作出恭敬的态度便可。公公总不至于直接为难她。

她这么暗自评论着公公,建公对她的评价却很不错,“佳儿佳妇。春华是伯盈公的掌珠,名媛闺秀。懿儿万不可辜负。”

“谨领训。”

公公这么帮她说话,她也一同随丈夫再拜。
其后是见过兄弟。

兄长司马朗,伯达在外为官(升官为成皋令),嫂子赵氏则在家乡侍奉双亲。

这位就是被人论道为“老女”而嫁的可怜人赵氏,说起来还应该是司马朗和司马懿的亲表妹。

便是嫁了在婆家过得也不好,仅止看丈夫并未带着她去任上便知道了。任何时代都不乏夫人外交,丈夫却宁愿孤身去出仕。

因为在这场面上见面时间紧促,也未多说话。嫂子随意的说了几句,于小叔子是要避开的,于新妇而言在未知的环境里是越低调越好。

下面则是丈夫的弟弟们,三弟司马孚只比司马懿小一岁,是庶出子,也已经有了婚约。因为前头哥哥没成亲,四郎五郎等弟也都没与人婚约。

 虞氏亲生的司马进(惠达)则较春华大一岁。两人见面很是自然。只是春华心中略有些想法,这一个还是原本虞氏希望结亲的那个。

现在想来好笑,按照建公折腾儿子的惯例,长子次子都是到了二十好几才给的老婆,等司马进能娶妻的时候,自己也差不多成老女了。

接下来的两位小叔子则比她年幼,其中八郎司马敏是虞氏亲生子。公公司马防可以不重视,她却不能讲七郎和八郎对着同样的对待。

成年的几个兄弟都得为伯达,仲达,叔达,季达。

听了这个,春华被逗乐了,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等回到自家地儿上,司马懿倒没有忘记先前妻子偷笑的事。

“我只是想着你兄弟的字。”春华也不隐瞒,“先前觉得我阿爹给我起名起得马虎,表姊妹多名滢,淩,瑕,王家杨家的娘子们也多以王字偏旁的玉为名,便是我幺妹也名为秀华。”

脸上带着笑,也不忌讳说这个,“我原本觉得我阿爹是最亏待我的了,哪知听到咱家叔伯们的字,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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