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销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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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指指圆桌上的酒坛,“这是我派人专程从京城老家带过来的成年老酒!”笑问:“花弟觉得如何?”
花籽回过神来,抬首赞道:“难怪味道如此香醋,哈哈~原来是李兄珍藏!”然后摇了摇头,“不过,这浓度稍高,小弟再喝怕是要醉了!”
李越替她满上,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了然一笑,“不碍事,若是花弟醉了我差人送你回去便是!”
“哈哈~”花籽粗声笑了笑,其实此时她已经有些头晕。
还惦记着冠军揭晓时刻,而且再喝下去肯定会醉,她知道自己酒品差,不敢再做逗留。
放下杯子,“今日听李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花籽受教啦!”看了看窗外,“时候不早,花籽便不打扰李兄休息,就先告辞了!”舌头已经有些打架,虽刻意放缓速度,声音依旧有些走调。
李越却不急着送客,“花弟是想一睹花魁真颜么?哈哈,那便无需再去。其实……花魁早选出。今晚的表演只不过是过场而已。”
花籽眼睛瞬间清明了不少,“哦?!哪李兄倒是说说,花魁是几号?”咬字神奇的比刚才清楚。
“紫沁是也!”
花籽伸长脖子,已经开始小激动,“一号的紫沁姑娘?!”
李越点头,“正是!”
先别笑,先别笑——
“哈哈哈哈~”花籽开怀大笑。移了移座椅靠近李越,模样神秘,“哪,李兄可知选花魁有人押注这事?”
李越好笑的看着花籽,“此事已是扬州城中公开的秘密。花弟也感兴趣?!呵呵~据说是买一赔十!”
花籽咽下一口唾沫,架起食指,“赔十?!”哪她不就赚了一千两,“这……这钱未免太好赚了?!”是个人都能看出那位紫沁姑娘更胜一筹。(白芷:哪我不是人啊?!)
李越放下筷子,笑道:“听芸楼每年选出的花魁实际上并不是以才貌论,而是……”
“造假?!”花籽立刻明白过来。
该是听芸楼自己悄悄坐庄,先看在哪一位姑娘身上押注的人多,再反其道而行。紫沁技艺出众,大家大概是经过以往下注的经验掌握到庄家一贯的手法,一致认为越是有可能成为花魁的到最后越不会被选中,于是纷纷买了其他两位。未料到最后出乎大家意料,紫沁胜出。
花籽摇摇头,明办选秀,暗地做黑庄,这幕后老板真黑。好在她初来咋到什么也不知道,不然亏大啦。
李越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
花籽认为自个儿误打误撞却得了个便宜,应该好好庆祝一番。双手举杯,“今夜与李兄畅谈实属荣幸,为了纪念你我相识,来,小弟敬你一杯!”
李越笑得温和,“我一人住在这里甚感无趣,与花弟交谈让人愉悦,能识得花弟这样的友人亦是同样荣幸之至!”说着也端起酒杯与她对饮。
“过奖过奖!”
两人你敬我,我敬你,不知不觉两个酒坛已经见底。
花籽趴在桌上,头顶浮起一个画面——
哪一千两银子不断在她身边蹦跶,冲她招手微笑。
“哈哈~”她笑了笑,凑过去揪揪李越的衣袖,“李……李兄,我……我告诉你个秘密,哈哈,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
李越脸色如常,一点也没有喝醉的迹象,花籽突然靠近之时,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混着女儿家才有的体香清晰的传入他鼻间。李越身形一顿,随后偏头看着她,“我不说!”
花籽指着他笑了起来,“咿,原……原来人人都喜欢听……”打了个酒嗝,“呃……听取别人的秘密……哈哈,你也不例外。”
“李越本就是普通人,自然……”肩膀被身旁的花籽重重一拍。
花籽收回手,“你少来,你……肯定不是一般人。”摆摆手指,“嗯……不是……”
“哦?!哪花弟以为我是什么人呢?”
花籽坏笑着,指着他,“你是……哈哈,我还没猜到呢!”声音渐渐变弱,话未说完又趴了回去,闷闷道了句:“不过我的却不是普通人……”
“那么花弟是什么人?”
花籽举起手来胡乱晃了晃,闷声道:“我?!你还是别知道了。我……说出来吓死你!我……我就不是这个世上的……人。”
“呵呵,哪你是哪里人?”
花籽闭上双眼,“是……是……嘿嘿,我不告诉你……”嘀嘀咕咕了几句,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李越皱眉看着她被秀发遮住一半的侧脸,长指从花籽脸颊抚过,嘴角噙着丝笑,“有趣!”端起酒杯独自喝下。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
“将这位公子送到白少爷身边去!”
小厮看了眼趴在桌上流口水的花籽,疑惑一向不见生人的公子今夜为何对着这位小公子笑得这般开怀,“是!”
***
表演已结束。舞台周围还剩下为数不多的观众徘徊不去。
白羽宵站在出口处盯着不远处那被个被两名小厮几乎架着走,脚步凌乱的女人。眼底隐约酝酿着温怒。
花籽感觉地面一晃一晃,周围景物也跟着旋转起来。脚下一高一低,总踏不实在,头晕得厉害,“去哪啊?哎对,你这酒上头还真快,呵呵,我差点就喝醉了呢!”
感觉身旁的“支撑物”突然自动移走,花籽皱起眉头,“借我靠靠呀……”还没说完,手臂貌似被人一把抓住,力道之大,捏得她手臂发麻,“谁啊?”正要发作,身子一偏已经重重地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花籽趴在白羽宵身上,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感觉这股好闻的味道有些熟悉。扬起下巴甩了甩脑袋,视线锁定在白羽宵下巴优美的弧度上,“真好看!”说着手不老实的伸上去摸了摸。接触到他微微上翘的眸子,总算认清眼前人,“呀~夫君……”
“还认得我么?!”白羽宵很是恼火。她告诉他她失身,被那院子里的人所救,如今又重游故地,“你醉成这样,是想对恩人以身相许么?”白羽宵莫名气愤。
就在刚才,他堂堂白家少爷竟被那位神秘人的打手阻挡在外。再过一会儿她若是还不出来,他派来的人大概就要冲进去了。
白羽宵虽然觉得自己的做法像个毛头小子,很是幼稚,却无法不为她担心。
花籽靠在他怀中憨憨地咯咯直笑,“呵呵,夫君生气啦?!嗯……别呀~人家还没逗你呢,这么经不住逗!”
这女人在说什么?
被花籽弄得一头雾水的白羽宵显得十分无奈。此时他说什么她怕也听不进去。转手打横抱起开始发酒疯的花籽,“待你清醒我再与你算账!”
白府北苑
此时主房的红木门紧闭,几个丫鬟蹲在门口开始打瞌睡。
屋里被弄得杂乱不堪。俊美的男子眉头紧蹙,被身着男装的娇俏女人压在身下,正满脸通红地透着大气。
“你好了没有?”
“小样儿,急什么?”
白羽宵被她弄得不知所措。
这个动作对男人的自制力是为极大的考验,此时他早已心跳加速,满头大汗。
“嗯……还差一点儿……呃,不对,怎么又缠在一起啦!”花籽停下手中动作,开始耍起赖皮,“不解了不解了,明天再弄好啦,我好困……”
“你……不行,你这样我睡不着!”白羽宵翻身将罪魁祸首压在身下,“我来!”
今晚他快被这个女人折腾死了。一上马她便靠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马车上伸手不见五指,他便没予她计较,哪知她竟将两人的腰带系在了一起,而且一连系了好几个死结。
当他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抱进屋里,准备用剪刀剪开之时,她竟说他铺张浪费。说两条腰带换钱至少能买两个馒头,可以救济街边一个乞丐。他忍耐她,告诉她扬州城内没有乞丐,贫困户集中在城外,孰料她说得更为起劲,胡言乱语说她未来要做暴发户,救济所有的穷人……
他所有有效的威胁此时全然无用,对她无可奈何,只能任她趴在他身上磨蹭。
白羽宵解得满头大汗,倒不是结有多难解,而是身下的女人动来动去的身子惹得他全身燥热。
“你别动!”
花籽眨巴着眼,憨态可掬的样子,“为什么?”他不让她动,她偏动。
扭来扭去,扭来扭去……
“你……”白羽宵语气近乎哀求,“别动了好么?”
于是花姑娘潜意识里的恶作剧之心大起,开始反调戏销魂男,“哈哈~哟,害羞啦?来,给爷笑一个!”完全没有正躺在一个正常男人身下该有的危机感。
白羽宵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抓住她在他脸上摸索的小手,“你老实点的话我马上就能解开!”
花籽捏得正起劲,“美人儿,别岔开话题呀~!来,让大爷捏捏,嗯……真滑呢~”几乎将从电视剧里听到的桥段通通搬了出来。
白羽宵忍无可忍,“——花籽,这些话你从何处听来的,嗯?!”手上一个使劲,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腰带总算被解开。
花籽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嗯什么呢?!呀哈哈~小爷还没碰你就开始叫……嗯,来,让爷亲一个!”说完弓起身子抬头就在白羽宵脸上啵了一个。
白羽宵眸色一沉: “你……花籽你听着,你若再这样,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语气已带着微喘。
花籽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上胸膛不断起伏的男人。
浓密的剑眉微蹙,高挺鼻尖渗出点点细汗,双唇潋滟泛着水光,轮廓完美,再配上那对狭长的勾魂凤眸,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果然是个美人儿……”她笑得更欢,双手变本加厉地在他身上摸索着。
白羽宵低头,见身下的女人双颊绯红,眼波氤氲,嫣红柔润的双唇微微上翘。
想起哪上面柔软的触感和甜美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毫不停歇地在他身上游走,“呵呵~我……我想吃了你……”
“你喝醉了
……
置若未闻!
白羽宵制住她的手,“我警告你,再这样……”
“——欲擒故纵?!哈哈~好嘛好嘛,爷陪你玩……唔……”她后面的话被堵在嘴里。
白羽宵终于被她挑拨得忍无可忍,低头覆上了那诱人红唇。
花籽的呼吸停顿了几秒。
她明明是演攻的,怎么看这阵势自个人变成受了呢?!立刻不甘示弱地缠上他。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天,霸王们爆发吧~让俺瞧瞧还有多少支持小米子的童鞋!!!【泪目】偶想你们,乖,冒泡、冒泡……
第26章
软塌上,两具火热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唇舌缠绕,抵死缠绵。
今夜的‘导火线’腰带,在两人纠缠撕扯的过程中散开,被白羽宵挥手一扔,无辜地飘落在地。
二人衣衫已然大开,感受到身下人胸前的柔软,白羽宵呼吸逐渐粗重。保留着她最后一件遮体物,贴着花籽的唇哑声低语:“是你惹火再先,不要后悔!”
花籽在被他重新擒住双唇之前,脑袋有一瞬间的清醒,然而,意识在他低头重新覆上她的唇,并且不断深入攻进之际变得涣散。
当然,沉醉的不止她一个。
白羽宵不知是被她唇齿间的酒香迷了,还是……被她所迷。唇畔柔软温热的触感使得他辗转流连,欲罢不能。
花籽抱着他,拉着他的衣襟乱拽。
其实她此时热情的回应和一切的BT的反应,完全源自此女的酒品问题,与情|欲无关!
白羽宵已经被她惹得躁动不已。修长手指迫不及待地探进她粉色的绣花丝质肚兜里。
“嗯……”花籽舒服地呻|吟一声,涣散的意识被自己的声音换回了不少。睁开眼,见白羽宵的轮廓模糊的出现在她视线里,“咦……嗯……我怎么,怎么又做春梦了?!”
白羽宵顿感挫败。身形一顿,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动情。
这女人竟当自己在做梦,他的“技术”至于这么差么。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身下的女人立刻发出呼痛声。他不忘提醒,“不是做梦,是真的!”
花籽的脑袋瞬间炸开了花,倏然清醒——
“啊——”立刻忿忿地瞪着趴在她身上猛吃豆腐的销魂男,“你……你趁我醉酒强|暴我?!”
白羽宵无言以对,究竟是谁先在他身上尽情挑逗?!
他搂住因太过激动,双颊看起来更为诱人,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上几口的小女人,“对!所以,娘子是打算反抗,还是配合呢?!”声音低沉,丝毫不减魅人心魄。
花籽盯着他,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反射性开口:“我……我反抗!”
白羽宵低头,抵在她额头上,“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此时我说了算!”
花籽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自己正和一个男人以这样的体位谈X与不X的问题。更要命的是,此时的他长眸漆黑,不经意一瞥就能将人吸进去那般,十足的诱人。
她别开脸,咬着唇。不行,不能被美色所迷,不能被美色所迷!!
思及此,她开始挣扎反抗,“白羽宵,你不能这么做,我……”这样的男人应该都有不同程度的洁癖,“我已经不是……”
他眸色一暗,修长指尖抚上她的颊,贴在她耳边低语:“我不在乎,真的。”
花籽被他突然认真的样子怔住了。
大哥,你要说情话也要换个场景吧。这种男上女下的体位说什么也显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