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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妖孽将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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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梓彦收到凤曦的书信时,带着赵青去凤府将昏迷的白寒夜接到了相府。
「怎麽样?」
赵青刚诊脉完毕,龙梓彦便问出了声,神色里的那一抹紧张没有丝毫掩饰,一双清幽的眸子却只盯住榻上的小身影。
「只是吓坏了,体内的毒素也已基本解清,应是当年中毒本就不深,并且这几年有坚持针灸排毒。爷,凤将军怎会同意让出孩子了?」赵青将目光从主子身上移开,黯然叹息着,自家主子终究是逃不开白璇的孽缘。
当初有身孕的白璇他没能把过脉,无法确定受孕时间,这孩子究竟姓什麽,只怕是无人知晓了。如今凤曦有意将孩子让给龙家,谁知是不是另一桩阴谋。
「他的势力在边境,只是暂且将孩子托给我。仲文,孩子的毒,又要麻烦你了。」
「爷看着她吧,孩子快醒了,我去配药。」
龙梓彦在床边坐下,将孩子冰凉的手臂塞入被褥,便望着她那张小脸发呆。他太了解这个表弟,他很清楚,凤曦之所以会让出孩子,只因他想将凤府中的黑暗之手从孩子身上移开。如果孩子姓龙,此时便可远离危险。
这一次,凤曦竟也是真心为白璇的孩子着想。
可那个叫做白萱的女子本不该卷入那个漩涡之中,他是否该连那个女子一并救了?若是救了,连他都会被卷入,动摇根基;若是不救……
她终究不是白璇,他不能因此让多年努力付之东流。

第045章 梦里的人

似乎是一个喧闹异常的夜。
坐在点燃红烛的厢房里,望着那一片刺眼的红,她只感到万分的凄凉。这晚,凤府中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是凤曦的大喜之日。
「小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贴身丫鬟冬儿搂上她的肩膀,手指和她的心一样冰冷。冬儿的嗓音听上去有些哽咽,语气里是满满的疼惜,却不敢在主子面前泄露丝毫。
她听她开口说,「冬儿,凤曦要娶别人了。」
眼中的泪滑下了,视线开始模糊,那一片大红却依旧刺目。
「小姐……没事的,凤少爷心里只有你,不管他娶谁,他还是小姐的!」
冬儿的热泪滴落在她的肩膀,渗入薄薄的布料,让她浑身蹿起一股凉意。伸手摸了摸微隆的小腹,在这样的夜里,只有冬儿陪她哭。
「冬儿,凤曦不要我了,我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他心里想娶的只有那林小姐……」她的声音听上去茫然得飘忽,无助地伸手抱住冬儿的腰身,将脸埋在她的怀中,摄取仅有的温暖。
「小姐不怕,有冬儿在……」
冬儿颤栗地推开她,疾步走至窗前,狠狠死撕下那一张张不该出现在这个房中的喜字,淌着泪去拥住主子,「小姐别难过,凤少爷会是小姐一个人的,小姐付出了那麽多,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冬儿,我不恨他,我只恨自己……配不上他。」
「小姐听话,上床歇息吧,小姐还有小少爷……」
「对,我还有孩子……冬儿,我只有你们了。」
「小姐别担心,冬儿会帮你!今晚过去,明日的一切都会恢复……」
微弱得几乎虚无的声音,一直盘旋在白萱的脑海。
那个轻柔温暖的嗓音,是一个名叫冬儿的丫头,她仿若能感觉到那个丫头身上的桂花香气,还有那不离不弃的无私关爱。
白萱知道自己沉浸在一个梦境,梦里,她彷佛成了那个垂泪自怜的小姐,在凤曦大婚那夜,凄凄凉凉地被丫头伺候着躺在床榻,明明是已经闭上了眼睛,却又看到冬儿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纸包,将药粉撒入一碗莲子羹中……
她看到冬儿站在床前依依不舍地望着她,终是抹乾眼泪端着托盘出了房。
白萱猛然地心头一震,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顷刻间,她彷佛知道了冬儿的用意,挣扎着想从那榻上清醒过来,胸口却像是被一个巨石压着,疼得撕心裂肺,却不能清醒。
冬儿,别去!冬儿,不要去……
梦境忽地转变,她看到了凤曦的新房,冬儿嘴角淌着血,正昏迷倒地,而那个一身喜裙的新娘正躺在凤曦的怀中。
白萱挣扎着摇头,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裳。
凤曦憎恨的双眸透着对她的厌恶,冬儿奄奄一息地躺在她的面前……画面一转,黑暗的灵堂中,她又看到了林绮文阴冷的嘴脸,还有透明水缸中浸泡的人头——那是她的冬儿!
「冬儿——」
白萱的手掌紧紧抓住被褥,口中喃喃唤着,「凤曦……凤曦……不要……冬儿!冬儿……」朦胧间,她猛然翻身坐起,惊呼着,「冬儿——」
「白萱,别怕,是做梦了吗?」
凤曦忍着没有抽回被白萱用指甲抓疼的手掌,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噩梦惊醒的白萱,心底隐隐地蹿起一股不安。
她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可却是一脸的惊恐,还有那个早已处死的冬儿……这个白萱是从何得知那个丫头的存在?

第046章 熟悉厢房

凤曦的声音让白萱从梦境中回神。
刚对上那双熟悉的凤眸,她便不觉地一颤,前一刻在梦里,他还是那般憎恨地瞪她,此时却透着强烈的忧色。
他这是在担心她?
「凤丶凤将军?你怎麽会在这儿?」
白萱粗着嗓子问道,喉咙干得有些生疼。刚想抬手擦汗却发现自己正死死抓住凤曦的手掌,她惊得立即一缩,那速度快得彷佛怕被染上病毒似的,「对不起,我以为抓的是被子。」
那个梦太可怕了,即便是此时,她都能听到频率不正常的心跳声。
凤曦因为白萱的逃避动作微微蹙眉,他感受到的不是她的歉意,而是一种嫌弃,彷佛她有多不屑去碰他的手。
「白萱,你昏迷三日了,今早我才将你从祖父的清风阁带回来。」他递上一杯温水,解说她的疑问。
不知为何,从她口中听到「凤将军」这个称呼,不是那麽顺耳。
他比白璇大四岁,在她十岁时相识,那时起,她就没有叫过他一声「哥哥」,即使後来上战场得了功勋,即使後来封了将,她还是一如往昔地唤他「凤曦」。
就好比白萱在梦里叫他,直呼其名。
「昏迷?」
白萱没有接过水杯,惊恐地四处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竟是梦中那个喜气洋洋的厢房!就在这里,她看到了冬儿……
她伸手探向後脑勺,肿块没消,还钝钝地发痛,那天被人敲晕的情景一点点地清晰浮现。
「夜儿呢?这是什麽地方?」
回想到女儿被抓,白萱惊恐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碍於三天的昏迷早已耗光她所有的力气,还没将腿放下床,人已经倒向了後方。
所幸被凤曦单手捞住,才免去了脑袋撞上玉枕之痛。
「这是我在凤府的主居室,夜儿在相府,她很好。先把水喝了,然後告诉我你刚刚梦到了什麽。」凤曦心中有说不清的意识,经过刚才白萱的几句呓语,对着这样一张脸,他总觉得是他的阿璇。
这个主居室虽在赏梅院中,却不是一开始便安排白萱住的。
那年,在他要了阿璇的身子後,这里便成了她的卧室,即使後来他大婚,也未将新房安排在这里,而是选择了另一处的新居。
会带白萱住进来,只因要将她留在身边,杜绝再生意外。
许是渴的厉害,白萱急切地吞咽着温水,脑袋却还是昏昏沉沉的。
「凤将军,我早就说过,要我们母女住进来就必须确保我们的安全,显然你没能做到。」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床边的凤曦,身子往後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跟这个男人靠得太近让她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告诉我,你梦到了什麽?」凤曦还是坚持这问题。
若是还有第二次,估计她也没命了,那一棍子显然是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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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兔子咬人

白萱因为凤曦的追问不得不再次陷入那个梦境。
「很可怕的梦,好像也是这样的房间……房里一片刺眼的红,我看到一个孤独凄凉的女人,摸着肚子流泪,只有那个叫做冬儿的丫头陪她哭……後来不知怎麽就出现了另一个画面,满地的鲜血,昏迷的冬儿,还有大婚的你们……」
那个梦让白萱很矛盾。
既觉得自己像个观看的旁观者,又像剧中的主角,能清晰地看到主观以外的事件,却也能切身体会到那个女子的伤痛与绝望。
凤曦一动没动,额间的冷汗缓缓渗出,紧握的掌心一片湿润。
他感觉身体似乎在颤抖,这一刻,听着白萱讲述那个梦,他竟然在害怕,大脑跟着白萱的梦境回放着那一夜。
白萱惨白的脸色忽地被一阵惊恐笼罩,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想用最快的速度缩在床角,想获取一点安全感,却被凤曦更早一步拥入怀中。
「别怕,只是一个梦,阿璇,别怕……」
凤曦不由自主地喊着那个盘旋在心底四年的昵称,看着惊恐的白萱,他想到了四年前棺材中的那半具尸体,他没办法分清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我好像进了一个阴森的灵堂,灵堂里的桌上有个缸,那里……那里泡着一个头颅……」白萱像是被那个梦拖住,挣扎不出来,全然没有听清凤曦口中的「阿璇」,她紧紧地拽着凤曦的衣服,嗓音颤抖地说道,「是冬儿!好像就是那个叫冬儿的丫头,她被人……被人割下了头……」
她不认识那个冬儿,从未见过,可梦里的那个头颅却让她莫名心痛。
「别再想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一个噩梦……」
凤曦的手掌捂上白萱的嘴唇,阻止她再说下去。同时,心底的疑惑又如藤蔓般缠了上来。他该相信这个女子吗?
为何一个陌生人会做这样的梦?那真是一个梦吗?
冬儿……他记得那个丫头,是白璇的贴身丫鬟,主仆两人情同姐妹,相依相伴了十一年,一个愿意为主子牺牲生命的愚忠奴仆。
就好比下毒那件事,冬儿独自揽下了。
冬儿确实在他大婚第二日就被处死,可没有被人割下头颅,她的尸体还是胡良亲自处理,他不信胡良会做出这种事。
胡良对白璇,一直很关照。
「唔……」
白萱在凤曦掌下挣扎着呜咽,想摆脱他的束缚,无奈凤曦却如丝毫未觉般将她死死抱在胸前,大掌又是口鼻一起摀住,险些将她闷死。
许是缺氧的眩晕感让白萱恢复清醒,奋力张口狠狠地咬在了凤曦粗糙的掌心。被迫住进来已经很委屈,来的时候还差点被打死,这会儿刚脱险,这厮又想闷死她!
欺人太甚!
嘴利尚且不够火候,可牙尖还行,勉强凑合。
凤曦果然吃痛地松口,低头看见白萱像是被捞上案的鱼拚命呼吸,才发现自己失手。兔子急了果然会咬人,他厚脸皮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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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外出了,更新晚了,抱歉了。

第048章 真的胆小

「兔子今天也想改吃荤吗?要咬下我掌心的肉,你还得跟耗子学学磨牙。」凤曦露出骨子里的痞性,望着白萱笑得邪肆。
他这手掌可是常年剑不离身,表皮那层已经十分厚实粗糙了,凭她一个小丫头还能咬破?
「我要离开。」
白萱抬手擦去嘴角的口水,神情没有一丝歉意,壮着胆子说道,「自从四年前见了那棺材的尸体,我就时常梦魇缠身,刚才那个梦更是恐怖骇人,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一丝的瓜葛!」她惊恐地四处张望,脸色更是白得发青,「凤将军,你家有鬼!那个女鬼一定缠上我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想那些诡异的梦,梦里的情景似乎都是那个女尸的过往,她不想再梦到了!
「你明明不信鬼神之说,夜儿曾经告诉我,你教她写名字,教她背诗,教她抚琴,教她唱曲,还教了许许多多的人生道理,包括无神论。」凤曦的目光很平静,看上去波澜不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家中有鬼」这四字撼到了。
若是有鬼,是阿璇吗?她该是死得极其冤枉,可这四年来,她从未回来找过他……他家中怎会有鬼?若是有,他这个被怨恨的人为何没有得到报应?
「白萱,你究竟是谁?四年前,为何会出现在丧魂坡?你与阿璇有什麽关系?」凤曦已经收起那份吊儿郎当,目光十分严肃,「你叫这个名字是否有目的?即便你可能是阿璇的孪生姐妹,也不可能姓白。」
白璇是白将军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儿,根本不可能那麽凑巧也姓白,何况,两姐妹的名字不会如此相像。
「你们还真是一副德性。」
白萱嘲讽地勾起一抹冷笑,想到龙梓彦也是追问四年前的事,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出现在那里。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明确地回答你,我跟夜儿的娘没有半点关系,我来自另一个世界!」白萱的情绪有些激动,眼泪却忍不住滑落,「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就算我抱走了夜儿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她为什麽要缠着我……凤将军,算我求你了,你们放过我吧!孩子还给你们,请你们高抬贵手别找薛家的麻烦,他们也不过是好心收留了我……」
或许,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孩子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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