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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的妖孽将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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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叫白璇,我叫龙紫夜,因为娘其实不喜欢梅,喜欢春天开花的紫玉兰,爹爹,我都记着呢。」白寒夜早已接受父亲给的第二个名字,也依他的要求记牢母亲的名字。
龙梓彦会心地扬起唇角,心里一阵温暖。
「夜儿记好了,这个镯子是爹爹最珍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取下。还有,再多的人疼你宠你也不能忘记生你的娘是白璇,若爹爹此次能平安回来……就陪你和娘去找你的姨婆与表舅们一起生活。」
倘若可以生还,他愿意舍弃一切去换这一生的平静生活。

【第121章】 只能信你

送走白寒夜之前,龙梓彦安排白萱跟她见了一面,当然没落下凤曦,如今他们皆是心知肚明,孩子是谁家的种已不必猜忌抢夺。
可龙梓彦不在乎,已经入了族谱便是他的孩子。
「我不认为夜儿托给赵青会是个好主意,我凤曦还不至於无能到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凤曦望着屋子里那对泪眼婆娑的母女,显然是反对龙梓彦的安排。
他承认带着孩子去北魏会不太方便,对敌方来说,他们无疑多了个弱点,对他们自己来说,何尝不是多了一份顾虑多分了一份心?
所以,就算龙梓彦执意要带上孩子,他也会反对。
「凤曦,夜儿是我女儿,我的一切决定都是从她的安危考虑。玉山关是你的地方不错,可你的将军府太杂乱,我不会将她独自留下任人欺负。即便你寻了安全地来安置她,无疑也就是造了个牢笼关她。」
龙梓彦的语气很淡,脸上没有笑意,所以话里的坚定更是清晰。虽然他不是亲生父亲,可他对孩子的用心不会比凤曦少。
谁都知道将军府美女如云,骠骑大将军的後院女眷委实多了些,但是妻子就已经有两个,加上母凭子贵的李氏,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不会将一个四岁的孩子留在狼窝里。
对孩子来说,这群嫉妒心极强的女人,或许比狼更可怕。
白萱红着眼扭头望向凤曦,他的沉默已经让她明了,龙梓彦所说皆是有理。可她没想过这麽快要与孩子分开。
「丞相,赵先生不是不懂武吗?他……能保护得了夜儿?还有,前ri你不是已经送他离开了吗?」这是她用牛奶一点一点喂大的女儿,这种时候要把她托付给一个还不熟的陌生人,她不放心。
不是不信任龙梓彦,只是难以克制她的担忧。
「娘亲,我不想和你分开,可爹爹说你们是有大人的事要忙,我去了没办法照顾我,所以让我去师父那儿等你们回来。可你们几时才会回来?」白寒夜抹了抹眼泪搂住白萱的脖子不放,一抽一抽地说着。
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该乖巧地听大人安排。可眼下非但看不到娘,连两个爹都看不到了,她的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的。
「仲文虽不懂武,可有他妻子在没人可以动夜儿一根汗毛,何况,把夜儿托付给陌生人还不如让她跟着仲文学医,正好夜儿也喜欢,又难得仲文肯收徒。阿萱,不必担心,夜儿被你教得很好,有极强的适应力。」龙梓彦走近两母女,唇角带着笑意,温和地解释。
他的视线虽是落在孩子脸上,馀光却盯住白萱的脸。如今当着凤曦的面,他是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今早初见她的那一眼,便知道有些不同了。
到底是输给了凤曦,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凤曦倒是没料到赵青那个清高孤傲的男人会收徒,他素来是厌恶自己的,何况,也是怀疑夜儿的身份,怎会收了夜儿为徒?
他上前将孩子轻轻一提就抱在了怀中,用力地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响亮清脆的吻,这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问道,「夜儿自己的想法呢?」他还真是喜欢跟孩子的这种亲近,不做作,不虚伪,最亲密最自然的亲吻。
果真还是受了白萱的影响。
「我……」
白寒夜犹豫不决地先看了看红着眼的白萱,然後看了看一脸温和慈祥的龙梓彦,这才似是肯定又半是无奈地说道,「我还是跟着师父学医吧,听说师母是用毒高手,没准她也会愿意收我呢!」
哎,他还有爹爹交给她的重要任务,要帮师父追回师母,她的小日子也不容易啊!
三人一听,皆是哭笑不得,也就真的随了孩子的心愿,让阳将她送至上寮镇附近的镇子,赵青的落脚点。
送走孩子,意味着次日就要上路。
白萱避开凤曦将宗离带到了温泉处,四下查看确定无人之後才将她的委托说出,「小六,明ri你别跟去北魏,替我留在将军府。」
偌大的将军府,她深信鬼怪不会少於凤府。
宗离显然一愣,疑惑地望着面色凝重目光严肃的白萱,第一次觉得这样认真的她反倒是让他觉得熟悉。
「太子哥的意思,是让我一起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他不明白她特意带他到这个僻静的地方说这话的意思。
虽说两人算是共过患难,可他们还不至於好到如此信任的地步,她让他留下,显然不会只是悠闲过日子这麽简单。
「我知道你不是为北魏之行来的,你是为了银贞山的银矿而来,相信凤曦与龙梓彦都清楚这个目的,不过没有挑破而已。」白萱直接进入主题,不打算说太多周旋的话。
他们之间,似乎不用这麽虚伪,假若,他没有变过。
「你……是如何得知之事银矿?」
宗离有些惊慌失措,瞪着白萱有些呆滞。凤曦素来多疑,他会怀疑不奇怪,龙梓彦人脉也广,有蝴蝶庄为他效忠自然消息全面,可她一个小小女子,怎会清楚那个银矿的事?
「我初来时就知道了银矿的存在,丧魂坡实际上是个乱葬岗,在银矿劳累死的囚犯都是抬去丧魂坡喂狼的,我姨母姨父是在银贞山生活了几十年的人,自然清楚这事,为了不受波及才举家上京。不瞒你说,我们都知道那是被私人吞了的矿产,是太子私人所有。」
白萱的话前一半是这世来了以後自己得知的,後面那些,是来自白璇的记忆。五年前,白璇就与宗离讨论过这个银矿。
宗离闻言,上前将白萱拽进怀中,拖着她退到一旁的大石之後,手掌还捂在她的嘴上,皱眉凶狠地低咒道,「真是不要命了!」
他的紧张让白萱心中一阵温暖。
她拉开他的手掌轻轻握住,扬着笑意望着那张为她担心的脸,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我知道府里有太子的人,不过此地只有凤曦知道,说话暂时是安全的。」
自她拥有了那些记忆之後,便已将幕後黑手的目标锁定了太子。既然银矿是他的,而白萱是被抬到丧魂坡下葬,想来与他是脱不了干系。
「你以为凤曦如今宠你就可以信任了?当初璇儿还不是落到如此下场!你若不想死,那些个男人个个都不要信!」宗离似乎有些气急败坏,怒意滋生,连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不知不觉,他就将她当成了另一个人,无法看着她深陷,沉沦。
「阿离,如今我信的只有你。明日我要随他们去北魏,我需要你为我做几件事,如果四年前那次你在苗华街的收到过那封信,你就帮我!」白萱双目一闭,豁了出去。
「你……你……是谁?你叫我什麽?」
宗离如见了鬼般满是惊容,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捏着白萱的手几乎用尽了全力,脑中彷佛有个什麽念头闪过,他却没能抓住。
究竟是什麽?
「初次进宫时就遇见你被众皇子欺负,躲在假山後哭,那时你接过帕子之後说,你叫阿离。四年前在康庄别院,小梅若是没有背叛之意该是将信送到了苗华街,你微服来查时定会去那香烛店看看……」
白萱平静地诉说着一件件只有她与宗离所知的事件,没有用第一人称的说法,她不想骗他。
这些事她没告诉过凤曦,没告诉过龙梓彦,因为白璇的有些事,也只告诉宗离。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前高她一个头的男孩已经热泪盈眶,期期艾艾地哭了出来,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肩膀不停抖动,哑着嗓音只是喊她,「璇儿……璇儿……」明明是不信的,却又不得不信。
「阿离,我无法跟你解释身份的事,我如今能信的只有你。四年前的惨案不是那麽简单,有凤曦与龙梓彦牵扯在内,还有白家,连太子丶三皇子都逃不过,我必须查清楚,我想,这是我出现在这里的意义。」
不是她有意吓唬他,她也知道这样的说法会让他有些无法接受,可她没时间了。原本她也打算放过他,让他安安稳稳地他的闲散皇子,可她没有足够的能力,在那件事的背後,会是一个很大的阴谋。
这几年宗离与太子相处得不错,在白璇死前,他也的确算是太子党,可毕竟没有那麽用心地讨好。
如今他这麽用功阿谀奉承,会是因为白璇吗?
她希望如此,她需要他的帮助。
「你想知道什麽?你要我做什麽?只要你说。」
宗离坚定而淡然地说道,眼里有着一抹决然。既然她是璇儿,那他还有什麽好保留?
「你是三皇子的人?他想要皇位?」白萱没有时间怅然叹息,直逼主题。
「我是你的人,无论是太子哥还是三哥,对我来说都没任何意义。至於他想要什麽,聪明如你,不必怀疑。」宗离清澈的双眸带着笑意,第一次在她面前不像个孩子。
倘若说之前还曾经有过疲倦,从这一刻开始,他又因她燃起了斗志。

【第122章】 掌心的痣

将军府中的拘禁还未解除,一行人就随太子出关去了北魏。
白萱知道,此行凶险,她可能是一去不复返了,可她却没有挣扎的能力,没有逃开的勇气。
北魏,这个陌生的国家让她惶恐,有种说不出的惧怕。
马车里门窗紧闭,有炭盆加温,有热茶暖身,有锦被裹体,白萱依然在微微颤栗,冷得发抖,仅是初冬就如此寒冷,她真不敢想像那个天寒地冻的国家。
凤曦一直望着白萱蹙眉沉默,眸光深寒许多不明之意,似是怀疑,似是痛心,却也伪装得云淡风轻,只显了一丝留恋。
见她缩在被中捧着热茶,於心不忍地将她抱到自己怀中,贴着他的胸膛以身暖她。
如此贴近的两人,如此相近的两心,却是隔着一片未知的重障,即使水汝胶融,即使两体合一,却未能让他感受到那种不可离分的痴缠。
他们,依旧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很冷吗?喝点高粱酒,可以御寒。」自那次半醉之後白萱就不肯再碰酒,凤曦举杯贴近她的唇瓣,只好哄着她喝。
锦被之下,他的右手掌已经钻入她的衣物,想探索她的体温,彷佛通过温度传输才能让他感觉到她心里的热度。
在她那次高烧之後,他知道她已经不同了。
白萱摇了摇头,放下掌心捧着的已经温了的茶杯,自被下将他的手掌拖出,掰直他弯曲的手掌,细细的研究起他的手掌。
掌背的皮肤虽不白希却滑嫩如女子,可掌心却是出奇地粗糙。
「练武很辛苦吧。」
她摩挲着那些因握剑而生的厚茧,食指指尖顺着他的感情线一路划走,「都说骠骑将军多情滥情,右手却长了一条如此坚贞不渝的感情线。」
一顺到底的感情线,没有任何分支分岔,到底是右手掌,不甚准确。
「左手也一样,阿萱还会看手相?」
凤曦像是读懂她内心的潜台词,一口闷掉杯中的酒放下杯子摊开左手,一样的纹路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男子看的是左掌吧。」
白萱分出一只手去握他的左手,细细打量一番才浅笑着将视线拉回在他的右掌,「你的左手没有显着的茧子,光滑细腻胜过右手太多,可我却更喜欢你的右手。看,这颗血痣像不像一滴血泪?」
靠近感情线中断的地方,有一颗泪滴大小的红痣,摸不出来,却鲜红如血。
会想看他的手掌,是因为记忆中白璇也曾这样窝在他的怀中摸着他掌心的茧,为他心疼,那时的他似乎才十五,每日刻苦习武,连夜苦读,只因他是风家的独子,必须扛起凤家的未来。
那时的白璇才十一,不懂手相,不懂他掌心的纹路,只是摸着那些茧子水泡落泪。
「这更像一滴血,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地醒目了,有时一个恍惚,还以为掌心破了个伤口,涌出这麽一滴血来。」凤曦勾着唇角说着,将脸靠近她的脖颈,细细地摩挲,深深地呼吸,享受被她的气息包围的幸福满足感。
果真是好过一切香粉,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白萱没有开口,只是无声地将五指插人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微微垂眸,强迫自己安下心来。
「阿萱……」
凤曦喃喃地出声,轻轻扳过她的脸,嗓音轻柔地问道,「宗离的早饭里,是你下的泻药?」
他终究还是问出口了,不想怀疑她,她去连掩饰都不屑。
「嗯,我不想他跟着。」内心有微微一怔,她还是用最平静的语气承认。她知道,在这个男人与龙梓彦面前,她没必要隐瞒刻意。
「仅是如此?」
凤曦暗自叹息了一声,再次追问,他希望从她口中听到实话,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她不是白璇,再不会像过去那般,在他面前宛若透明。
「带了我的筝吗?路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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