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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的妖孽将军-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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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委身另一个男人时就不曾想过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林小姐,你的不孕是因为皇上赐下的一碗『绝子汤』,而不是因为『千日咳』的毒吧。」阳冰冷无情的嗓音在此时突然出现,两句话便如一个炸弹般炸碎了林绮文自欺欺人的幻境。
***
今天太晚了,就更到这里,明天继续。

【第151章】 窃听之人

一时间,屋内一片沉寂。
随着阳的步入,白萱的视线越过他望向他的身後搜寻,并没有找到她希望看到的人,龙梓彦对她说的最後一句话彷佛还回荡在耳边,人却是多日不见了。
「别看了,爷的伤没好,身子又受了寒,已经送到赵青那边了。」阳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扬着眉解释,仍旧是那副看她不顺眼的样子。
「那我弟弟周靖呢?」白萱也不在意阳的眼神,反正也习惯了这个人的别扭,讨厌就讨厌吧,她没办法让所有人都喜欢她。
何况,阳是出於心疼主子的立场讨厌她,值得理解。
「死不了!」
阳极不耐烦地瞪了白萱一眼,想起主子的嘱咐才勉为其难地回答,「跟爷去赵青那了,若不是没让你死在雪山,他哪里够格让赵青替他治伤?」
至於周靖为何会成了白萱的弟弟,阳纵是有疑问,依照他的性子也不会说出口。
「你方才说的什麽汤,是皇帝赐下的?」
白萱终於将话说到了重点,她无声地望了一眼身旁的宗离,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显然是两人想到同个点上了。
皇帝赐臣子的妻子那种汤药的原因是什麽?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宗离伸手揽了揽白萱,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别再开口。
有些事不需要借她的嘴说,就好比宫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他冷蔑地扫过面如死灰的林绮文,眼中满是不屑。
「我倒是不知道父皇还会好这一口,就算嫉恨凤家掌了大半兵权威胁到了他的位置,也不必委屈自己强行给凤将军戴一顶绿帽吧!这顶绿帽子可真够大的,哎……难怪凤将军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就把人打发回京了,还不如军营中的头等军妓呢,还是将军一人所有,不会脏。」他慵懒地靠在椅背,语气里满是戏谑。
林绮文气得发抖,却始终都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能恨恨地瞪着揭露这个消息的阳,委屈悔恨的泪水滚滚而下。
她怎麽都不能料到,这样的事会被人抖开了公布在大家眼前,这就好比将她过往的形象瞬间摧毁。
凤曦是早就知情了吗?怎麽可能?如何可能!
那个人,不是许了她无人会得知此事吗?为何……为何还是被人当成利剑来伤她?
白萱见宗离笑得太过张扬得瑟,抬手就给了她头顶一掌。
「收敛点,你那个父皇就是好这一口!」想想白璇的身世,还不是宗离口中的父皇看中了人家的嫔妃才有的?
「呃……是我考虑不周,考虑不周,你别生气。」宗离讨好地笑着,谄媚地递上一杯茶,倒是忘记了白萱跟他说过的事。
「阳护卫动作可真够快的,这些事都能查得出来不亏是蝴蝶庄的庄主。可你要是能再快一点,我何必费唇舌跟人罗嗦这麽久?看,到头来把人吓得半死,有用东西却没问出来。」白萱推开宗离的手,起身耸了耸肩不准备再面对林绮文。
既然已经有人查出了幕後之人,又何须她在这儿做坏人?若是被凤家老爷子知道她有这麽个行动,又是一顿骂。
男人的事,她这个女人是可以少管了。
「若不是爷让我来,你当我愿意来?若不是将军府被几万大军包围,你当我愿意浪费时间?」阳很听不惯白萱的埋怨,僵着一张脸反驳。
只不过,这话一出口连宗离都吓了一跳。
「几万大军包围?」他怎麽不记得有谁通知过他这麽一个行动?「那你是如何进来的?该不会是突破几万大军杀进来的吧?」
这个时候的大军,能进了上寮就不该是通华城的兵,那麽只能是凤家军。可凤家军的兵符在胡良手中……
「自然是我放进来的。」
凤曦带着魅惑的嗓音笑着说道,一身橘红的锦绣长衫,眉目疏朗,青丝飘扬,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带着一股浓郁的自信与张狂。
白萱见他出现,心中顿时一惊,不知怎麽地,脸上一片囧色。
刚才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她可不是故意占着自己与白璇相似的脸和那些特殊记忆才做了一次欺负他正牌妻子的冒牌货。
她是为了查案,为了让真相水落石出。
宗离撇了撇嘴不再自讨没趣,他在将军府本就是个代职的,现在人家正主回来了哪还需要向他汇报?
「将军,你不是说要听到最後吗?这可是你自己出来的!我已经听你的没出来捣乱,你可以告诉我小容的行踪了吧!」卫羽裳也不知从何处冒出,轻盈地落在凤曦身旁,焦急地拽着他手臂上的布料。
她与凤曦一直就在另一侧窃听,若不是被他威逼利诱,她早就不耐烦了。
「没问题,小容正在府中,过了前面的桃园往左再过一个竹林,然後便是一处石头堆砌的『刑房』,他该是在对胡良『用刑』。」凤曦倒也不再隐瞒,只笑得有些诡异莫测。
「刑房?」
卫羽裳心中有点疑惑,用刑哪里需要小容亲自动手?不过小容做什麽她都有兴趣陪伴,「不需要你的什麽令牌吗?刑房我一个外人可以进去吗?」
那种地方大多是严加看守的,她可不想硬闯。
「不需要,除了小容没人看守。」
凤曦勾着唇角笑道,「对了,你带了绢帕吗?应该用得着。」江湖儿女可不如深闺小姐,自然应该没带那些累赘东西。
「切!你当我会吓哭吗?我玉水宫处置叛徒时也是极狠的,一点血腥怕什麽!」卫羽裳的鼻尖发了声冷哼人就消失不见了,完全没有看出凤曦眼里的那抹戏谑。不过,白萱却是听出了他的话意。
她立即掏出一块帕子塞到宗离手中,「阿离,羽裳交给你了,别让她哭死,否则咱们还得赔一个给那什麽玉水宫,真是个倒霉孩子,要不你就考虑收了她吧。」
锺凡容与胡良私自在一起,还能是什麽场面?何况凤曦脸上有着明显的捉弄,那孩子怎麽看不出来?
「阿萱,过来。」
凤曦收起嘴角的笑意,对白萱伸出手来,明明是柔柔的一句话,却是带着不可忤逆的强势。见白萱僵着脸色走近,迫不及待探手将她一把拽进了怀中,「今後,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不必再做阿璇,你就是你。我要的人,不是他人,只是你。」
***
先一更,下午还有。

【第152章】 头顶绿光

林绮文看着白萱被凤曦揽在怀中步出房间,从头到尾视线不曾流连过她,只觉得心被一寸寸撕裂。她想用尽全力奔向他,不管是忏悔丶求饶与谢罪她都愿意,只要他还愿意看她一眼。
饶是如此,她还是没能从椅子上起身,双腿早已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两个一身军装的男子从屋外走进。
「夫人,得罪了。」两人异口同声,架起林绮文带出房间,跟在凤曦身後朝着前堂走去。
她看着泪眼中的那个模糊身影,一如当年初遇时的惊艳,彷佛她的世界除了他再也看不到别的人。
多年乖巧的等待与容忍,她终於等来了他的迎娶,可在那之後,他的眼睛便更不愿停留在她身上,他宁愿整日留宿军营都不愿回家。
因为他的阿璇辜负他的信任伤了他,他竟是连她也不愿再看。
从来都知道,在他的心里,那个女人的地位远远超过了她,哪怕他自己还不清楚她却看得明白。
「相公……」
林绮文弱如蚊蝇的嗓音低低地呢喃着,一双水目紧紧盯着前方的那抹橘色身影,哪怕他的手臂还搂着另一个女人,她也奢望他能回头一次。
再看她一眼。
白萱说不出心里是何种滋味,听着身後的脚步声便忍不住回过头去,阳已经纵身走在了前方,跟在後面的是林绮文。
那种绝望的神情与眸光,让她想起了梦境中的白璇。
在奈何桥畔,白璇也是这样目光茫然望着远处,纵身跃入了忘川。
突然间有点心酸,明知不该为那样恶毒的女人感慨,却又控制不住情绪。若女人之间的战争只为男人,她或许可以冷硬到底,可林绮文背後的是皇帝,她知道事情不会那麽简单。
至少,此刻林绮文眼中的感情不像是伪装。
「我们要去哪儿?」
白萱扯开了凤曦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不想在这个时候还用这种低俗的亲昵刺激後面那个早已崩溃的女人。
这种恶俗之事,她还真是不想做。
凤曦却再度缠了上来,手臂一收力道极大。
「从山上下来至今我都没好好合过眼,你就不怕我体力不支摔倒吗?阿萱,我累坏了,就让我撑一撑。」
他温热的气息吹洒在她的颈部,半带撒娇的语气软软地飘入她的耳廓,白萱无声地叹息着,只能主动去搂住他健壮纤巧的腰身,做他的人体拐杖。
「凤曦……你听到了刚才的话吧,其实……多半是我凭着白璇的记忆自己推敲的,还没有经过查证。」白萱喏喏地出声,说起刚才的事颇有些不自在。她一直以为凤曦不在府中,怎麽能料到他会偷听?
他的出现吓到了林绮文,可也惊到了她。
「表兄已经命人查得很清楚了,阳便是来送消息的。」
凤曦没有将身体重量靠在白萱身上,只是两人贴得很近,让他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令他贪恋的味道。
「那你要带她去哪儿?」
白萱没有回头,不过她相信她口中的「她」凤曦明白是谁。如果林绮文是皇上安排的人,暗地除去白璇难道也是皇帝授意?
可白璇是皇帝的女儿……她有些糊涂了,不敢再胡乱猜测。
「别胡思乱想,这些事你别管了。阳还有些事需要问问清楚,所以给他们一个私人空间好好谈谈。」凤曦侧身对阳使了个眼色,带着白萱往另一侧回廊走去,俯首凑近她耳旁,「至於我们……回房睡觉,再不睡只怕我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低沉的笑声是熟悉的嗓音,白萱听着莫名地红了脸。
「相公——」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被带往另一个方向的林绮文突然凄凄惨惨地喊了一声,惊得白萱浑身一颤。
凤曦站住了脚步,平复了刚才的心情才缓缓转过身去,抬手命人松开了林绮文也不靠近,只这麽远远看着。
「绮文,无论你做了什麽我不怨恨你,但你不该拿冬儿的人头假传我的旨意让阿璇伤心绝望。你明知我宠她疼她不忍责怪一句,哪怕当时我怀疑是阿璇心有不甘对你下毒,也不曾当面责骂过她。我曾如此信你,是你辜负了。」
他知道林绮文的行为大多出於保护林家。
只不过,他无法承受她让白璇误会他,憎恨他,甚至绝望到放弃了孩子与她自己的性命。
听闻凤曦的这一番话,林绮文总算是知道事态的无法挽回。
她堪堪站住身子,一步步迈向凤曦,却在几步之外停住脚步,她知道,她若再靠近,他便会退开。
「相公,不管我做了什麽,可我始终不曾想过害你……」
林绮文的眼泪再一次滚落,视线却扫过白萱,「我知你心中只有白璇,哪怕当初你说你宠她疼她只是情势所需,你说你要娶的人还会是我,你让我等,让我与她好好相处,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目光只追随她的身影……相公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的真心?」
当时,她无法理解他为何要舍弃她而如此守护一个孩子,白璇虽然长相乖巧可爱,性子却是极弱,他这样张狂倨傲的人怎会喜欢那样的女子?
「绮文,你我相识多年,纵然分离时日不在少数,婚约却也不该是建立在虚情假意之上。若我择势而娶,又何须娶你?岳父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尚书,为了明哲保身文武官员一概没有过密交集,他能为我凤家带来什麽?绮文,你是母亲给我选的妻子,心思够乾净,身份够简单,不会让凤家卷入更多的是非恩怨,所以我才答应母亲会娶你过门。」
凤曦第一次放下姿态,淡然地解说那些过往。
当时正逢情窦初开,他许是对她有过几丝好感,也是看中了她那适合做当家主母的性子与身世,说起真心,那时的他必然是真诚的。
哪怕不是惊天动地的情感,娶她的理由却是纯净的。
「相公……」
林绮文愣愣地望着这样的凤曦,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敞开心扉对她倾吐真言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只觉得很不甘心。
「相公,我从未想过要做对不起你的事,可……可他是皇上,他拿我爹我娘来要挟,他拿你来恐吓,我不能说不,我不敢说——」出嫁前的那日,皇上微服到了林家,招她去问话,招她去侍寝,她何来的胆量去违抗皇命?
「绮文,被皇帝宠幸你或许真的不敢违抗,可你不该带着那样肮脏的身子与我大婚。是不是真处子,我还区分得出来,所以,你该明白我为何宁愿让别的女子怀孕也不想碰你。」凤曦漠然地扫过哭得凄楚的林绮文,拽着白萱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白萱出现之前,他曾多次怀疑到林绮文头上,又一次次地被自己否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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