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要争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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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惜一见二人之间这种亲密的仿佛再无他人的互动,私下里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刺入掌心,却比不上心痛半分。她故作大方的站在洛秋华身边温柔浅笑,小鸟依人的抱住他的臂弯,闲聊家常般的道:“听娘亲说,姐姐这次回来,似乎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不知那位叫重华的公子呢?怎么没随着姐姐一起回府?”
正在此时,夜长留却叹息着缩回了手,指尖在洛秋华腕上划过,却更像是划在了对方心里。
还未待她开口,洛秋华心中一紧,有种要就此失去眼前人的错觉,在云浅惜喷火的目光中,竟是不知避嫌的又主动握住了夜长留后退的指尖,急急地追问:“什么重华公子?浅惜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洛秋华看不到的角度,夜长留冷笑着瞥了一眼快要七窍生烟的云浅惜,连连叹息的道:“在府中时还不懂事,到了外面才知道凶险,若不是重华公子救我,恐怕……”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夜长留欲言又止的垂下眼帘。洛秋华则极深的喘了口气,重重的握紧了夜长留的指尖,只觉得呼吸都有了桎梏。
云浅惜冷笑着补充:“姐姐说的似乎不太全面,我怎么听娘亲和三娘说,找到你们的时候,姐姐正与那重华公子衣衫不整的搂作一团呢。”
夜长留无可无不可的低下头去,咬着下唇,盈盈独立,却唯独没有说出洛秋华最想听的反驳。那一瞬间,他竟然想到了云家已经决定放弃了的替补计划。他不希望她远嫁蛮夷,从此再无相见之日,倒不如求求爹爹,将她同样纳进门来,既然已非完璧之身,也谈不上什么三媒六聘了,就与浅惜一妻一妾,在洛府中彼此有个照应,也未必不是好事一桩。
至于那个先他一步,要了她贞操的什么重华公子,他绝对,绝对不会给对方留个全尸的!至于她,嫁进洛府之后,再慢慢调教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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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据说文名还是涉及NP,堕落头痛不已……
伤不起啊伤不起……
《桃花朵朵要争宠》近日更名为《绝色夫君滚滚来》……(假如编辑说这个不涉嫌NP的话)
迫入江湖 第二十章 天意难违
夜长留本来只是想给云浅惜找点不痛快,可渐渐地,洛秋华那势在必得的眼神也让她不痛快起来。
毫不客气的甩开洛秋华的手指,瞥一眼云浅惜眼底呼之欲出的昭昭恨意,在洛秋华面前又不得不强自忍耐。夜长留觉得这出戏总算有了回报——皮肉之苦从来都不算什么,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既然洛秋华是云浅惜最珍爱的东西,弱点如此明显,还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洛秋华依然自我感觉良好的收回手来,将夜长留的不耐当成了羞涩,脸上笑容顿时亲切两分。他的样貌虽然与大萌主等人的绝色无法相提并论,但放在普通人眼中,还算是高大俊朗的,这一笑便如锦上添花,眼中的光芒竟是遮也遮不住,看的云浅惜心中一冷。
夜长留自觉已经达到了目的,也懒得再看他一眼,挥挥手做不耐状赶人:“行了行了,见也见过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洛秋华贵为洛王四子,从小到大,无论何人都是奉承着他的,头一次被人挥苍蝇一般赶出去,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紧。可转念一想,等到夜长留嫁给他做妾,还不是要如何便如何,气也就消了一半,笑盈盈的拉着面色阴霾的云浅惜转身离去。
看着二人相依相偎的背影,夜长留不屑的哼了一声,随便找个惊弓之鸟般的丫鬟问清了道路,慢悠悠的晃出了府门。
红尘客栈二楼,天字一号房:
夜长留刚一推开房门,便被人飞速扑入怀中,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大萌主委屈的吸着鼻子,揽着他倒退两步,卸了力道。
午饭摆在桌上,在这个季节凉的很慢,四菜一汤,却是一口没动。
轩辕重华在夜长留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深深的嗅着夜长留身上惯有的冷香,烦躁的心情慢慢安静下来,连脑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跟着淡去,片刻后,却又不爽的皱了皱眉。
夜长留回身关上房门,拉着大萌主坐在桌前,好笑的戳戳他的包子脸。
“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轩辕重华被戳的泄了气,泄愤一般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
夜长留听完对方的控诉,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袖口:“哪有……啊,云浅惜的味道吧?她用的香水……香囊味道太重了些。”
大萌主立刻推开了碗筷,紧张严肃的坐直了身子,一双星眸锁定夜长留的视线,不容对方有片刻逃避。他还是不太明白夜哥哥一个男人要如何嫁出去和什么亲,但他绝对绝对不会允许的。“那个叫云浅惜的,是你要嫁的人么?”
夜长留失笑:“不是,云浅惜算是……算是一个认识的人吧。”
“夜哥哥是男子啊,要如何嫁人?”
“呃……。”夜长留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事实,可又想到令大萌主念念不忘的‘舒服的事’,无可奈何地敷衍着:“那应该是娶吧,可能是云大人说错了。”
大萌主抿着唇,声音委屈又无助:“夜哥哥为什么一定要娶其他人呢?和华儿在一起不开心么?夜哥哥的家人都好凶,一个个都狠命的瞪着华儿,华儿好怕。”
“因为华儿以后也要娶其他人的啊……我的家人不是瞪着你,你一剑拍断了我那个父亲四根肋骨,现如今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来,所以绝对是害怕你……唔。”
夜长留绞尽脑汁的想着解释,眼前一花,又被人吻个正着。鉴于上次的流血事件,这次的技术倒是比上次好了一些,柔软的舌尖划过唇瓣,小心翼翼的动作颇有些祈求的味道。
一吻过后,大萌主轻轻地喘息着,眼角一抹绯红,端的是惑人风情,他又低头在夜长留唇上啄了一下,声音如他正常时那般低沉:“华儿不会娶任何人,假如夜哥哥一定要娶谁的话,娶华儿好不好?华儿会去求爹爹答应的。”
“华儿有命中注定要娶的人,天意不可违嘛,所以我也还是乖乖地去和亲……”夜长留心中一跳,隐隐有了些古怪的预感,可惜一晃即逝,再无迹可寻。
“华儿说了,只要夜哥哥一人。”轩辕重华极为不满的虚起了眸子,指骨捏得咯吱作响,他不愿听夜哥哥说什么天意难违,他更不愿夜哥哥如此轻易地说出要与他人和亲的话……可夜哥哥为什么都不相信他呢?是因为他只是小孩子么?
轩辕重华的表情顿了顿,额角一痛,脑中近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翻涌上来——没错,他比夜哥哥还高上些许,怎么可能还是个六岁孩童?而且,他不是最讨厌面前这人的么,为什么又会有一种不容任何人与他抢夺的感觉?
不对——他最喜欢夜哥哥了,比喜欢爹爹还要喜欢,怎么可能会最讨厌夜哥哥呢?
可脑中那一阵阵的抽痛,伴随着一些或清晰或虚幻,总之他完全没有印象的图片,又分明不断地提醒着他什么,可究竟是在提醒什么呢?
——想起来……
脑中有谁如此提醒着,可要想起什么来呢?那些匆匆掠过的图片,看起来竟然没有一张是能令人开心的,既然那么痛苦,他又为什么非想起来不可呢?
夜长留见轩辕重华诡异的静了片刻,有些担心方才的话是不是说的过重,可她说的分明是《惊鸿》的主线剧情,那些剧情,在这世界上,便注定是所谓的天意。
她低头想了想,安抚的道:“华儿现在还不了解,等到你见到命中注定的那人时,就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出人意料的,轩辕重华这次并没有立刻反驳,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光似水,寒芒一闪即逝,转眼间又恢复了‘正常’,再次拉着夜长留纠结起来和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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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说的名字又被鉴定为NP……
文名会改的,只是目前还不知会改成什么,只等编辑大人定夺了。
这章似乎发挥的不是很好,满脑子都是书名的事,起名无能的堕落表示改书名实在是太惆怅……
接下来的几章,不知道大家是想换换口味看点宅斗,还是想直接走主线剧情呢?
迫入江湖 第二十一章 不辞而别
是夜,月色如水。
床上的人褪去沾有凉气的外衣,带着花香味道卷入锦被,颇为苦恼的在床上滚了滚,将心仪不已的小面人从怀里掏了出来,那面人一身黑衣,眼神桀骜,神似玉树,借着月色看了看,恋恋不舍的放到枕边,又伸手在面人脸上戳了戳,想着方才有趣的所见所闻,许久还未入眠。
猛地,轩辕重华低哼一声,上扬的唇角绷成一条直线,单手压着猛然抽痛的额头,恨恨一锤床板,发出一声不弱的闷响,木床痛苦的吱嘎两声,换来隔壁客人在睡梦中不满的讥讽之语。他却全不在意,似乎有些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努力与脑中越来越清晰地影像进行对抗。
他刚刚按着夜长留的要求,在京城大街上来来回回的散步,他看得出来夜长留是在有意的拖时间,只是不清楚目的,可是,能和夜长留一道散步的感觉也令人迷恋,只恨不得此时永恒,又哪里在乎夜长留心中是否打着什么主意。
他隐隐觉得如此相信一个人,绝对是天大的错误。可他又找不到任何不相信夜长留的理由,除去他对夜长留的依赖不讲,倘若夜长留要对他有何不利的话,这些日子他怕是已经死了数十次,再加上夜长留近来已经很少拒绝他的咬嘴嘴,他便更加有恃无恐起来。
只是这一阵阵该死的头疼!
轩辕重华气的嘟起嘴巴,不满的想着执意与他分房睡,此时已经回了云府的夜长留,脑中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那一闪而过的画面,却让他瞬间手脚冰凉。
爹爹毫无生气的躺在他面前,母亲的鲜血溅在了年幼的妹妹脸上,而妹妹正睁着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无声的张着小嘴,向他这边用力的伸出手来……
这影像太过真实,以至于他仿佛至今还能闻到至亲身上浓浓的血腥,那一如今日的月色,那散发在空气中的绝望,足以将任何一个人逼得疯狂。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岂敢一日忘怀?
是了,他没有疯不假,可也与疯差不了多少了。
他辛辛苦苦拜入葬剑山庄,三年中时时紧绷,精神肉体无一刻休憩,更是装出一副侠之大者的面目,将血海深仇绝口不提,千辛万苦得到了葬老先生的认可,一跃成为其入门弟子,葬剑派无人不称一声师兄,他受了多少苦才熬到今天的,当他手刃仇人那一刻,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悲凉与茫然。
大仇得报,他又该何去何从?
之后他一人一剑行走各地,见过各方不同的风土人情,将心中那嗜血的野兽用另一种名为‘行侠仗义’的方式表现出来,一柄长剑染了多少奸邪之血,博得一个他想来都觉得可笑的浮生虚名。直到后来亲眼见证青史之乱,那场战争的生灵涂炭,流血漂橹,中原的无助,蛮夷之凶猛,都给了他极深的印象,那一刻,他便明了……
皎洁的月色被云层遮盖,轩辕重华努力虚起眸子,他明了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敲着额头,更努力的想了下去,依旧是一无所获,倒是出现了另一些不相干的幻影。
桃花涧上,断水崖下,当他被敌人逼至绝路,终究是有一人挡在他身前的。
那人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做着乱七八糟的事,可在他坠崖那一刻,是那人毫不迟疑的飞身追随,以命相搏,他不知道对方为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这一生能得一人如此相待,此生无悔。
轩辕重华的表情复杂起来,时而怔忪时而冷然,一双星眸渐渐退去迷茫天真,取代而之的是从不展露于人前的霸气阴霾。
他没有死,他被那人救了,那人对他的态度很奇怪,只要不是那些令他舒服的要求,其他事事顺他,对他极好……
那人该是没有内力的,桃花涧水寒森冷,所以……他是怎么获救的?
轩辕重华被脑海中堪称旖旎的影像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那柔弱低吟的人会是自己!可那记忆明显被痴傻了之后的自己深深铭记,除了当时偶尔的昏厥,竟是一举一动都忘不掉,轻薄他那可恶之人的声音亦仿佛仍在耳畔:“乖,别怕……”
随着记忆越加生动,轩辕重华一把捏碎了无辜的床头,木屑纷飞,手指却被内力所护,竟是半分都没伤着。他想着‘自己’近日来的表现,又仿佛听见另一个‘自己’在说着什么‘嫁给夜哥哥’之类的话语,羞愤不已的咬碎了一口银牙,破坏了床头还不解气,又起身一掌报废了近在咫尺的桌子,几脚将桌前的凳子一一踹出,摔在墙上粉身碎骨。
客栈薄薄的墙壁自然挡不住这抄家一样的声音,隔壁睡下不久又被吵醒的肥胖商人挣扎的张开他绿豆大小的眼睛,打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