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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相公,起床吃鸡腿啦-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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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初收回了手,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回身道:“走罢,他本该死的了,只是多活了一月罢了。没了这丑陋的容貌,便是于送想借这容貌做文章也没法子了。”
苏清颜点头,便随同他走了出去。大门一关,此处立时便又恢复了沉静,看着这些倒地的尸体,苏清颜捡起了地上未能放出的信号弹,将其一扯,立时一发信号便现在了空中,砰地发出一声响。
白子初同苏清颜微微颔首,当即便让手下集结,拉着苏清颜朝夜幕中离去了。 




、鸡腿六十二·携手江湖云游去

信号弹在天际乍然响起,惊醒了正在会谈的于送等人。于送的话语一顿,赶忙唤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不一会儿,便从手下那处得知了囚牢之事。
身子一震,于送连忙匆匆同官僚赶了过去。可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入目的只是满地的尸体,以及那个早已尸体冰冷的傻子。
于送已经被骇住了,他身边的官僚看到,更是惊讶:“这是……”
于送把手一挥,对着那死去的傻子,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狠戾:“此人乃我们未来的皇帝陛下,只是……”
“丞相,我们可要再寻一人来。”
“不必!”于送把脸一沉,心里暗暗计较了一番,便沉声下令道,“此人已死,想来我们的计策已被发现,指不准已经传到了狗皇帝的耳里。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丞相您的意思是……”
于送颔首道:“不错,我们即刻调动兵马,趁着消息还未传到,打上皇宫,将狗皇帝诛于手下后,再寻另一傻子替代。”
“是!”
齐齐地响声一落,众人快速地四散,去寻自己的部下集结。
彻夜微凉,月落树梢,在这静谧的夜里,天朝将迎来一场浩劫。
而同时,苏清颜与白子初两人从丞相府离去后并未回到自己所居的客栈,反倒是翻墙出城,朝城郊掠去。
他们所行的目的,是隐藏在城郊的大批军马。
先前他们探子得到消息,在城郊附近的村庄,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伪装成普通老百姓的军人,他们一听,当即便想了个主意,先去刺杀那个被他们利用的傻子,引起于送他们的恐慌,而后趁着他们还未将命令送达的空隙,一面派人去通知沈意连准备,一面前来城郊对这些军人动手脚,降低这些军人的攻击性。
出得城门后,苏清颜同白子初点了点头,当即两人便拔出身子,朝相左的两个方向跃走,同时他们的手下也尾随而去。
因着时间紧迫,他们俩必须分开行动,此前他们还吩咐了自己的手下,在不同的军马驻扎之地行动。
苏清颜轻盈的身子趁夜拔行到了村庄附近。此时这片村庄是一片静谧,只有一些犬吠的声音,但她知道,里头定是有人在巡逻把守,因此她不可贸然行进。这里是军队的驻扎地,他们江湖中人武功再如何厉害,也没有那种敌过千军万马的本事。
苏清颜跃到了一个上风向的树梢上,眼光八方,确定这里是于送身边官僚的士兵所在后,便朝身后的手下点了点头。众人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瓶药,伺机待着风起时,一同将药瓶打开,使其中的药味,随风弥散出去。
此药乃是特制的软筋药,但苏词在里头动了点手脚,不会让人一下子身子瘫软惹人怀疑,可是却会渐渐地丧失气力。军中对敌,保持精力是极其重要的,苏清颜他们虽不能将这些人一一杀尽,但让他们降低了攻击性,也可让沈意连的兵马轻巧获胜了。
风轻扬,将无色无味的药散落在了村庄附近,十数人手里的药剂量可是相当的足,虽说不能保证每个人都中药,但能使哪怕一人中药也是极好的。
眼看着这药香弥散得差不多了,苏清颜便收回了手里的药瓶,朝身后之人点了点头。收到苏清颜的提醒,众人一同收回了药瓶。
苏清颜看顾了一眼,察觉村庄依旧静谧并无异样,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之又提了起来,只因不远处渐渐传来了马蹄声,其声之快,让她不由得啐一声“来得真快”。双眸一凛,她回身低声下令,同一时刻,众人齐齐拔出身子,从马蹄来声处的相反方向跃走,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月色里。
苏清颜带领着众人一路前奔,不知跑过了多少路子,直待远离了城郊,她方停下来。
望了一眼天际,此时月亮正当头,隐于云层,正是夜深之时,苏清颜褪去了身上的夜行衣,散下了长发,让手下先一步远离后,她寻了个僻静的角落换回了一身红裳,静静地站在夜幕里等着白子初的到来。
冬日里的风撩起了冷意,苏清颜紧了紧身上的衣襟,吸了一口鼻子,心里在默默地替白子初祈祷着。今夜他们的所为极其冒险,若有不慎,便有丧命的危险。
她沉下了呼吸,闭上双目,感知着四方的动静。
不多时,待得云破月初,冷风停歇之时,一道轻盈的破空声从远处传来。苏清颜不疾不徐地睁开双眼,便看到了那个笑意盈盈的白色身影。
月华倾注于他的白衫之上,落下浅淡的光晕,瓷白而俊美的容颜忖得月辉都失了颜色,他时而如同一水清莲,流动着出尘的气息,时而又如同喧闹的喜鹊,在鸣笑着给你带来欢乐的余韵,那是她的夫君,白子初,是要与她一同相守之人。
近了,他的步子近了。恍惚之中,冲过来的,是一个紧紧的拥抱:“苏小颜娘子,我归来了。”
苏清颜会心一笑,轻轻拍了拍厚实的背,一句温言从口中流出:“归来便好。”
话音一落,一记深情的吻便骤而落下,温柔的舔舐着她微有冻裂的双唇,仔仔细细地描摹着美丽的唇形。悄声地启开双唇,探入她的口中,将那里处的蜜液席卷而过,吞入自己的腹中,银丝从口中流下,却未断绝,便如同他们的爱意,永不决断。
风为他们而歌,月为他们而亮,他们的爱,没有海誓山盟,深情爱意,只有一种平淡与欢乐。
待得月隐了,云深了,白子初才放开苏清颜,温柔地捏了捏她略带绯红的脸。
白子初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将其放入了苏清颜的手里,重重地按了按“此乃我初诞时,娘亲送予我的玉佩,我一直带着,现下我将其送予你,以后,白子初的一生都系于苏清颜的手上。”
苏清颜轻微一怔,将那玉佩左右翻看了一遍,发觉正是那块龙形玉佩,她微微一笑,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嗤,这于送没有这玉佩,不知能凭何同皇帝争。”
白子初暗叹她不解风情,无奈地道:“你切莫小瞧了于送,那一日我可瞧得清清楚楚,他将这玉佩扫了一眼,便记下了玉佩的形状,之后还派人去仿造了一块,只可惜……”
“只可惜这玉佩尚未造出,他便被你算计了一道,”苏清颜将话接了下来,“你故意将那假扮你的傻子杀死,引起于送的恐慌,而后让我们给他手下的军人下药,同时派人送信予皇帝,让皇帝做好准备。因而,狗急跳墙的于送与准备充分的皇帝一对上,谁胜谁负,自然明了了。”
“嘻。”白子初的嘴角弯弯,不置可否。
苏清颜也不多话,揪着他的脸就是一阵狠狠地蹂躏。
“走罢。”柔声从口中逸出,白子初温柔地拉下苏清颜的手,顺了顺她微乱的长发。
苏清颜嘴角弯了起来,她轻轻点头,拉起白子初的手,向着月色前奔而去。
风随着他们的步伐扬起,将他们的对话声传得更远。
“你丢下皇帝,同我一块闯荡江湖,便不惧被他发觉,将你宰了么?”
“我欠他的业已还清,此生再不相欠。今后这天下该如何,非是我所能定的。而我算计了你如此之久,欠你的再难还,只得用下半生补偿。”
“嗤,若是皇帝发觉我们今夜给他带来如此多的惊喜,他可会杀了我们。”
“只怕他现下忙着镇压于送的反军,短期内可无暇顾及我们。待得他发现之时,我们早已远离了。”
“嘻,白小初,却没想,你竟连你的兄弟也算计了进去。”
“我若不算计,焉能从中脱离出来,随同你云游江湖。这个朝廷终归是他的,我能帮的业已帮尽,余下的由得他处置了。”
“呐,白小初,你将你的手下并入我们素音阁可好?”
“好,都依你。”
“那白小初,以后我们餐餐吃鸡腿如何”
“……”
“喂喂,白小初,你跑哪去!”
“苏小颜娘子,我不要吃鸡腿!不要哇——”
月色凄迷,夜色寂寥,长长地回荡着他们快乐的声音。
这一夜后,再也没有了替皇帝卖命的白子初,再也没有了皇家的杀人组织。只有一个讨厌吃鸡腿的素音阁阁主夫君——白小初。
江湖依旧是江湖,朝廷还是朝廷。
沈意连在白子初同苏清颜的帮助下,成功铲除了于送,平定了江山。当然,整顿了朝廷之后,气极的沈意连便暗中下令去寻白子初的身影,可白子初早已隐在素音阁里,让沈意连找不着了。
待得将近一年,沈意连放弃寻白子初后,白子初才真正地抛却了一切,随同苏清颜游历江湖,云游四海。只在偶尔思念时,他方会回皇宫一探。但,那时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同皇家没有了任何的牵扯。
算计了半辈子,能得一心爱之人朝夕相伴,欢乐嬉闹,值了。
只是偶尔,会在苏清颜逼他吃鸡腿时,发出怨天哀叹。
“苏小颜娘子,我不要吃鸡腿——”
当然,他的结局依旧是被苏清颜打趴在地,硬生生地把鸡腿塞进他嘴里。
彼此算计了半辈子,后半辈子,他却是被她给算计了。
但他无怨无悔。因为他们的故事还很长很长,还有许多算计不清的和吃鸡腿的日子…… 




、鸡腿六十三·白子初的亲弟弟

苏清颜还是第一次见着白子初的胞弟——白心书。
那一日,她与白子初丢下皇帝云游江湖后,白子初便带着她来到了天极,那个他胞弟白心书隐居的地方。进到这个地方,白子初匆匆引见了白心书给苏清颜认识后,就不知做什么去跑走了,因而房内只剩下了苏清颜与白心书两人。
白心书的面容同白子初一模一样,不同的是白子初身上虽偶有清冷之气,但大都是灵动之色,而白心书的人则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带着一股温润柔和的气质,你看着他,便宛如看着一本书,只觉对着他,你再污浊的心灵都能受到洗涤。
苏清颜打量了他已经许久,他的脸色浮着淡淡的苍白,由此可见他的身体不太好。
白子初走进来时,正看到苏清颜在与白心书大眼瞪小眼,他好笑地搂着苏清颜道:“你们俩在看甚呢?苏小颜娘子,莫不是你欢喜我胞弟,想将我们俩都娶了罢。”
“娶?”苏清颜尚未答话,白心书清和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他疑惑地看了一眼苏清颜,侧头问白子初道:“大哥,这是怎地回事?”
白子初清咳了一声,拉着苏清颜一同坐下,便将他们的相识经过道了出来。
听完后,白心书轻轻地笑了出声:“原是如此,大哥,你嫁与她,你不怨么。”
“有何好怨的,”白纸粗拿起了茶壶,给苏清颜和白心书倒了一杯茶,笑道,“昔日我亏欠她甚多,嫁与她,算作弥补罢。”
白心书将茶杯捧起,在氤氲的热气中,眼底流动着淡淡的波光:“如此甚好。大哥,你的毒能解,我心中的症结也解了。”
白子初的手一顿,又笑道:“心书,你无事当是多出去晃晃,成日里闷在这里对身子可不好。如今我体内的毒已清,你不必再担忧了,现下,你当是好好养身子才是。”
“好。”白心书颔首应道,啜了一口茶,结束了这谈话。
茶的热气升腾,苏清颜的脸掩在了热气之中,余光轻扫这兄弟二人,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
这兄弟俩之后又互相寒暄了几句,未聊得多久,话题又止了。
待得茶水饮尽后,白子初便带着苏清颜离开了,白心书也未多相留,送他们到房门口,便退了回去。
白子初遂拉着苏清颜在天极这附近行走。此处鸟语花香,是一个万山环绕,水色清幽的地方,这里坐落着不少人家,大都是些隐世不出的人,据白子初说,有许多是昔时随同他打下琉光教,后来生去退隐之心的同伴。
这里与世隔绝,确实是隐居的好地方,不过,缺点便是不同外界来往,缺乏交流。
苏清颜悄声地陪同白子初走着,放眼而望,看着那在冬日里扬起的雪花与竞相绽放的梅,抬手轻轻地接下一片雪花,看着它渐渐地融化,凉意沁入心底。
“你同你胞弟关系似乎不大好。”
听得这一声,白子初的身体僵住了,良久,他方苦涩一笑道:“你也瞧出来了,的确,是不大好。”
“你先前不是说你们俩相互扶持,最后你为了他,而将他送至么。如此,怎地会关系不好呢。”苏清颜疑惑地问道。
白子初轻轻地摇了摇头:“便是因着当年我私下将他送走的缘故,他心生怨怼,怪我丢下他一人面对如此多人,是以方会对我渐渐疏远了。其实,我也知他是爱护我,是以未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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