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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一味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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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来到了柴房,看见堆满木柴的柴房后,木然的表情终于稍稍变化。而后,他开始一点一点地将木柴搬到一边的空地上,还很有心情地一根一根地码好往上堆。
慕容静想,他摸约陷入了可能不举的阴影中,导致神经有些错乱了。于是她走到他身边,试探地问他,“杨阳,你在干什么?”
杨阳将手中的柴火码正,回她,“我准备自焚。”
“自焚?”
杨阳认真点头。
“我刚才四处看了一下,本来想投井。不过那样袭月门的水都被我弄脏了,不好。又想吊颈,可是想到以后替我整理尸体的人可能会发现我的身体……那个,也不好。于是我觉得,还是自焚的好,可以毁尸灭迹。”
杨阳说完,又点了点头。
“焚你个头!”慕容静火起,“你没事干嘛自杀?”
杨阳看她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小静,你不会明白的。男人遇到这种事,简直生不如死。”
看她愣住,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道,“小静,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本来就是我有错在先,而且后面你也想尽办法补救了。是我自己不争气,你就当没我这个人吧。”
他安慰过她,又搬柴火去了。
“杨阳!”慕容静喝住他。
杨阳转过身看她,“怎么了?”
“我不许你死!而且我保证一定把你治好。既然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
杨阳愣愣地,眨了眨眼,问,“小静,你刚才说什么负责?”
“我说,”慕容静提高音调以表明自己的坚决,“我会对你负责!”
“可是……”杨阳转了转脑袋,看一眼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的一溜人,小声,“你这么说,人家会误会成别的意思的……”
“误会就误会。”慕容静一把牵过他,不容抗拒,“跟我回药房!”
静阳番外2
不知不觉,杨阳已经在袭月门呆了一个月。
“又没用吗?”慕容静凑到杨阳面前问。
杨阳躺在病床上,一副恹恹的样子,“放弃吧,小静……”
“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慕容静一把拉下杨阳的裤子,不可置信地说。
杨阳已经习惯了,毫无反应地躺在那儿。
“会不会是有淤血积在里面了?”她开始动手……
“没什么异常呀……”她沮丧地轻喃。
“杨阳……”她撑着身子凑过去唤。
巧的是听到叫唤的杨阳仰起头来应她,正好将唇点到她的唇上,就像那天晚上……
“动了!”慕容静突然叫道。
“什……什么?”杨阳装傻道。
“它刚才有反应了,真的!”慕容静惊喜地转向他的下方,又研究了好一阵,却发现跟原来一样。
“小静,你看错了吧?”杨阳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她。
“绝对不可能!”慕容静肯定地回他,想了一会,道,“也许它只是缺少一点刺激。”
“刺激?”杨阳不解地看着慕容静。
慕容静猛然靠近,将他压回床上。
“怎……怎么了?”杨阳问。
慕容静不说话,闭上眼,吻上他的唇。
这刺激……确实挺香艳……
“为什么还是不行!”慕容静放开杨阳,不可置信地看着依旧毫无反应的某物。
“是吗?”杨阳一脸傻气地笑,还在回味刚才的吻。
不过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艳福并没有到此为止,以后每次喝完药,慕容静都要附上辣吻一枚。让杨阳恨不得每天喝上几十大碗苦药。
“我们成亲吧。”某次热吻结束,杨阳提出。
“为什么?”慕容静乏力地倚在他怀里,习惯性地去勾他的裤带。
杨阳想了一会,回她,“我觉得你嫁不出去了。”
慕容静拉开他的裤子,往里面瞧了瞧,再度失望,“嫁不出去就算了。”
“而我现在的状况,又不能跟别的女人成亲让人家守活寡。现在还好,我年轻,等过几年我还不成亲,大家一定会对我起疑。万一我爹硬塞给我个什么女人,不就立刻穿帮了吗?”杨阳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也对。”慕容静想了一会,“我们成亲了,我也方便治疗你。”
杨阳笑,“那如果你没什么意见,我回家让我爹上门提亲了。”
“好,你去吧。”慕容静对他道,“我趁这几天再想几个药方。”
于是两人的终身大事就这么敲定了。
杨阳回家没几天,就被人跟聘礼一起送了过来。
“我爹说了,请你务必让我入赘袭月门。”杨阳将杨青的意思传达给慕容静。
“为什么?”慕容静不解,“你爹不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吗?你入赘袭月门,谁去继承长风门?”
“我爹早就物色好人选了,正愁不知把我往哪塞呢!”
“这样……”慕容静抽抽嘴角,“那你就入赘过来吧。”反正袭月门正好缺一个男人来镇宅。
于是乎又一件终身大事被三言两语地敲定了……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子。
长风门和袭月门再度联姻,整个武林都很瞩目,几乎每个叫得上名号的门派都派人来参加婚礼。杨阳忙得脚不点地,几乎好几天都睡不着觉。相较而言,慕容静完全一点负担都没有,将全部事情推给杨阳之后,她只管将自己关在药房研究怎么将他治好。
一眨眼到了婚礼的日子,杨阳走进药房,看见慕容静居然还没换礼服,有些急了,“我说小静,婚礼马上就开始了,你怎么连礼服都没穿?”
慕容静将刚煎好的药盛出来,对他道,“过来喝药。”
杨阳无法,走过去喝药。
刚喝过药,她的吻就压了上来。
“呀——”窗突然被人推开了,没一会又“嗒”地一下被关上了。
“不可以看吗?”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是柔儿。
“……最好,还是不看。”李云泰也来了。
“可是接吻很开心。”
李云泰沉默。
“你好像不开心。”
“没有……”李云泰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像是被人突然堵住了。
“有没有开心一点?”
“恩。”可以从李云泰的语调中感受到他的情绪的上扬,“开心了。”
慕容静将他放开了。
“李云泰来了。”杨阳说。
“恩。”慕容静没什么反应地应了声,将手伸向他的裤头。
“小静,”杨阳握住她的手,看定了她,“我们马上就要拜堂了,我再最后问你一次,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慕容静想都不想,“愿意。”
杨阳觉得她很没诚意。
“入洞房之前,你都可以后悔。”他将放在一边的礼服塞到她手上,“我也要去换衣服了,一会再见。”
“我知道了。”慕容静漫不经心地应着,想到什么,又捡起脚边的一本书,翻了好几页。
杨阳回身看了她一阵,举步离开。
拜堂,行礼,向宾客敬酒……然后进洞房。
新娘子自己掀了盖头,坐在桌边摇晃他们的喜酒。
“你终于进来了。”慕容静起身,给他斟了杯酒,“过来把这杯酒喝了吧。”
“这是交杯酒。”杨阳出声提醒她。
“我知道。”慕容静回他,“不过治病比较重要,我一时找不到其他的酒。”
杨阳深吸口气,“好吧。”
喝了酒,然后呢?
这一次,她没有急切地来吻他,而是小心地看着他神色的变化。
杨阳在她的目光下呆了一阵,突然觉得一阵燥热自小腹直冲上来。
“我觉得……怪怪的……”他小心试探,“这次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某种……春、药。”慕容静回他。
“春、药?”杨阳咬着牙,一字一顿地看着她。
“对呀。”慕容静点头,靠近他,“你有感觉了吗?脱了裤子我看看。”
“好。”杨阳应了声,这次大方,将全身上下全脱了干净。
“你看,真的有用,我不用吻你它就能起来了。”慕容静高兴地对他说。
“是呀。”杨阳回她,“我现在好了,你不需要再对我负责任了,该上哪就上哪去吧。”
慕容静正高兴,很奇怪他为什么生气,他不是一直很在意自己不举的吗?
“你为什么不高兴?”她问他。
“我为什么要高兴?”杨阳朝她大吼,“我高兴得起来吗我,你这该死的丫头居然敢给我下春、药,我真恨不得撕了你!”杨阳一边说,一边扯过她的头发,不停地晃着,以表达心中的愤怒。
“喂!”慕容静死命睁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喝他,“你有没有搞错,我都是为了治好你!”
“是呀!”杨阳吼回去,“那我现在好了,你可以滚了!”
“我……”慕容静瞪了他好一会,终于找到词了,“这是我的洞房,凭什么赶我走?”
“好……你不走!我走行了吧。”杨阳说完,扯了件衣服胡乱披上就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慕容静见他真要出去,急忙喝住。
杨阳转过来,“干什么!”
慕容静愤愤看他,拿起桌上加了料的交杯酒,猛灌了一大口,将酒壶一丢,大声对他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要你滚回来跟我洞房!”
杨阳愣住。好……彪悍。不过,他好喜欢……
半年后
正在收拾屋子的慕容静突然发现书房的角落里塞了一本书。
捡起来打开一看,只见扉页上写着“龟息大法”四个大字。她的书多是医术方面,这本书应该是杨阳放在这儿。随意翻翻,发现书中某页被人折了起来。
折起来的内容是龟息大法第三层,大意是炼成之后,可以控制身体的某个部位在任何刺激之下都没有反应。某个部位……慕容静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大骗子!她气得猛然站起,一阵眩晕却突然袭来,慕容静急忙坐了回去,稍稍缓和一下纷乱的气息。
“门主,您回来了,夫人一直在等您呢!”
等了半日,终于等到杨阳从外面回来,慕容静握了握拳,深吸口气,压下脾气看向踏门而入的杨阳。
杨阳看见慕容静,扬起一脸灿烂微笑对她,“夫人在等我吗?”
慕容静撑出一个笑,挑眼看他,“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相公想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杨阳毫不犹豫地选。
慕容静的怒色撑不起来,向他宣布,“我怀孕了。”
“真的?”杨阳惊喜地叫出声来,冲上来将她抱起在空中绕了好几圈,“我太高兴了夫人,我就要当爹了!”
“还有坏消息。”慕容静出声提醒他。
他冲她笑,一脸讨好,“可不可以不听?”
“不行!”
杨阳委屈地耸耸肩,“好吧,你说。”
慕容静将龟息大法的秘籍扔到桌上,怒道,“我终于知道你当初是如何骗我的了。”
终于穿帮,杨阳却一点也不慌,只举起手作发誓状,“我保证,夫人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怎么罚他,他都已经是孩子的爹了!慕容静越想越气,恨声道,“当初给你灌了那么多的药怎么就没毒死你!”
“是呀。”杨阳只笑,“我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强悍了。”
慕容静更气,“没病你还敢喝药,你简直就是疯了!”
“摸约有点。不过,”他将她拉到面前,温柔而深情地看着她,“只要是你熬为我的,就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满室的怒气突然在那一瞬,顷刻消散。
“你这……”慕容静咬咬唇,垂首轻骂出口,“笨蛋!”
原来爱情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含笑饮鸠酒。
李姚番外1
温湿的感觉,从额上滑到颊边,细细地湿润着脸上的干燥。
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文静秀气的脸。她很专注于为他擦脸,猛然对上他的眼,竟惊得抓不住手中的帕子,但也没有出声。
两人对望了许久,她终于从惊愕中醒来,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帕子,端起放在床边的脸盆,出去了。
李兆安动了动四肢,重伤未愈,他只觉周身没有一丝力气,气息也难持,强自运行一阵,竟岔了气,躺在床上昏天暗地地咳。
“李公子!”
进来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叟,花白胡须,一身泛白青衫。见他咳得厉害,老叟快步走近,将平躺着的他扶了起来。
气息稍稳,李兆安止了咳嗽,拿眼去看刚才进来的老头,“是阁下救了我?”
那老叟笑了笑,“该是李公子命不该绝。”
李兆安回以苦笑,“无垢山庄已经被无神宫占领,他们寻不着我的尸体,势必要张榜通缉。阁下冒险救我,不怕惹祸上身吗?”
那老叟脸上,依旧一派温文,“不蛮公子,老叟我只是本村一名私塾先生,姓姚,村民都唤我姚先生。姚某人孤苦半生,膝下只得一女相伴。除此之外,再无牵绊。无垢山庄素来多行善举,我们附近几个村镇的百姓都看在眼里。眼见无垢山庄而今遭此巨变,我半百之身,还能尽些绵力,倍感荣耀。”
“公子切勿灰心丧志,”见李兆安依旧浓眉不展,姚先生温言劝慰,“自古邪不胜正,相信有朝一日,公子必能报仇雪恨。这段时间公子只管安心在此养伤,什么也不要想便是。”
李兆安本来心中思绪纷乱,想起惨死在无神宫手下的哥哥和家人,只觉心痛难当。听了姚先生的话,顿时惊醒。既然天不绝他,推翻无神宫,复兴无垢山庄的重任自然落到了他的肩上。他现在要做是,绝不是回味伤痛,而是要养精蓄锐,尽快好转,为无垢山庄无数屈死的冤魂复仇!
“多谢先生提点。”李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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