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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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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胡思乱想的当会儿,她的双唇被人含吮。
她美眸大瞪,怒看凤长歌。
凤长歌被她香软的红唇所惑,舔咬啃吮,无所不用其极,根本忘了自己的本意是在哺药。
宫清秋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舌尖,尝到了满口的血腥,凤长歌却似没有痛感的禽兽,更加动情地缠上她的舌尖,激烈的纠缠在一起,追逐嘻戏。
宫清秋身体受伤,没有力气,根本不能撼动凤长歌分毫。
原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可以无视任何人,此刻她却痛恨自己的弱小,竟只能被凤长歌这般欺侮,毫无还手余地。


、中了蛊毒

宫清秋身体受伤,没有力气,根本不能撼动凤长歌分毫。
原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可以无视任何人,此刻她却痛恨自己的弱小,竟只能被凤长歌这般欺侮,毫无还手余地。
她越想越恼,索性放弃挣扎,由着凤长歌在她的小嘴兴风作浪。
不过是个亲吻罢了,被亲亲又不会死,大不了下回她找其他男人也来玩亲亲……
“我亲你的时候,你不准走神!”雪腭的疼痛令宫清秋倏地回神,她一脚踹向凤长歌,没踹到他倒也罢,反倒牵动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她呲牙咧齿。
她丰富的表情令凤长歌失笑,他轻捏她的巧鼻,柔声道:“小皇嫂就是可爱,我喜欢。”
宫清秋拍开他的手,还是不愿说话。
凤长歌笑意厣厣,满足得像是偷了腥的猫。
他含了一口药膳,打算继续哺药,顺便再跟宫清秋亲两回。
扶正宫清秋的脸,正要嘴对嘴,宫清秋冷然启唇:“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敢碰我,我阉了你!”
凤长歌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道:“小皇嫂就是爱说笑——”
他的话打住,不敢置信地看着抵着自己宝贝的某只“利器”,一时间啼笑皆非。
他在她的鬓角落下一吻,忍着笑意道:“小皇嫂哪天不喊打喊杀就奇怪了。”
宫清秋忙着推开凤长歌,不想离他太近,她的注意力才被转移,虎口一震,手中的青玉发簪便被凤长歌硬生生夺走。
她恼恨地瞪向凤长歌,凤长歌轻拍她的小脑袋道:“小皇嫂老是引诱我,我情不自禁是常理,这可不能怪我,都是小皇嫂的错。念在小皇嫂还是个伤患,要好好养伤,待过几日你的伤好了,我们再来好好培养感情。”
凤长歌哄小狗的语气令宫清秋心里很不痛快,她小嘴紧抿,负气地躺下。
凤长歌朝外道:“春花,过来服侍小皇嫂喝汤药,记得,不要惹小皇嫂不快,否则我作了你!”
闻言,宫清秋蹙眉,看向门外。
果见一个熟悉的貌美宫女走进来,她朝宫清秋行礼:“姑娘万福。”
“你怎么在这儿?”宫清秋诧异地问道。
“奴婢——”春花看向凤长歌,面有难色,不知要如何作答。
“她是我的宫女。小皇嫂,这件事说来话长,待你身子好些了,我再告诉你缘由!”凤长歌接话,眉眼妖娆如火。
宫清秋看在眼中,愈发觉得凤长歌变了许多。
她摇头道:“我现在就要知道。你要不现在说,要不永远也别说!”
凤长歌沉吟片刻,方启唇道:“简单来说,我是住在王子储的身体里。只有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我才能出现。本来我没机会出来,可小皇嫂功力非凡,只要看到小皇嫂,我便能挣脱出他的意志,反客为主。”
“我就知道,你这是人格分裂症。”宫清秋冷笑,一点也不同情凤长歌。
无论何种原因,让她伤心就是不对。
“我只知自己中了蛊毒。”凤长歌道出实情。


、噬情蛊

“我只知自己中了蛊毒。”凤长歌道出实情。
“蛊毒?!”宫清秋眉心一跳,不敢置信地看着凤长歌。
这样的蛊毒,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竟可以让另一个人的思维占据凤长歌的思维。
“若非有小皇嫂,我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回自己。我在前往中原时,春花偶尔看到我一回,便悄悄追随我。在那回我负气离开后,春花便一直追随我。自从重遇小皇嫂,到了晚上,我便偶能挣脱王子储的思维,找回自己……”
“等等,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是说,王子储还是占据主动,控制着你的身体?是不是到了白天,你又会变回王子储,忘记自己其实是傻子?”宫清秋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道。
这跟人格分裂症没多大的不同,都是一人分饰二角。只不过凤长歌是身不由己,他被王子储所控制。可这分明就是凤长歌的身体,另一个人的思维又怎会占据他思想的全部?
“我确定自己中了一种名为噬情蛊的蛊毒。据说此蛊无药可解,而今看到小皇嫂,我倒觉得传言并不可信。今日小皇嫂能令我在白天找回自己,这是天大的喜事。”凤长歌激动地握紧宫清秋的柔荑。
宫清秋抽回自己的手,淡声道:“你高兴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姑娘莫这么说,若不是姑娘突然出现,爷会一直做王子储,南越王朝的储君,将来的帝王。姑娘来了,指不定爷哪天就——”
春花话没说完,便被凤长歌凌厉的视线制止。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直接说出来吧。”宫清秋看到春花和凤长歌“眉来眼去”,大概知道春花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春花就是爱捣乱。能有什么事?待我的蛊毒完全解除,我便随小皇嫂离开南越王朝。小皇嫂再给我一点时间,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能回复正常。”凤长歌妖笑回道。
他妖娆的笑容令宫清秋觉得很刺眼,她冷笑启唇:“现在我看到你就没好心情,你给我滚出去!”
凤长歌见她生气,没敢再说,叮嘱春花好生照看宫清秋,凤长歌这才出了内室。
待确定凤长歌走远,宫清秋看向春花道:“过来,我有话问你。”
“可是姑娘还没喝药。”
宫清秋一把夺过春花手中的药碗,仰头喝完,好整以暇地道:“方才你要说什么?说吧,就算你不说,我也有一天能查清楚噬情蛊的来历。为了傻子好,你应该尽早告诉我实情。”
春花沉吟片刻,很快下定决心,点头道:“噬情蛊无药可解。若中蛊之人不小心找回自己,蛊虫会完全控制躯体。届时爷将无法自控,遇神杀神,进入魔道。”
“噬情蛊居然如此霸道?”宫清秋失神地轻喃。
若如此,还不如让凤长歌一直做王子储。难怪凤长歌情性突变,是因为,他在慢慢找回自己,同样的,蛊虫在他体内活跃,影响他的性情。


、对她下药

“噬情蛊居然如此霸道?”宫清秋失神地轻喃。
若如此,还不如让凤长歌一直做王子储。难怪凤长歌情性突变,是因为,他在慢慢找回自己,同样的,蛊虫在他体内活跃,影响他的性情。
“我宁愿他做一辈子王子储。”她失神地坐在榻上,全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一般。
即便他将另娶佳人,她与他从此陌路。
“可是爷不愿意做王子储。爷觉得,做一辈子的王子储,不如做一日喜欢姑娘的凤长歌来得幸福。”春花哑声回道。
她失神地看着宫清秋,说出凤长歌的意愿。
都说噬情蛊世间无解,是因为无人知道有一种情超过了生死界线。
在宫清秋倒下的瞬间,凤长歌能在白天突破桎棝,是因为凤长歌对宫清秋有很深刻的感情。
宫清秋怔傻了好一会儿,抬眸便见春花悲悯的神情。
她别开视线,很快便下定决心道:“我这就离开南越。只要我不出现,凤长歌便不会出现,他做王子储一样很快乐!”
即便他的快乐不是因为她,那也没关系,只要他好好的,就够了。
何况她在此前已有了决定,不再碰感情这玩意儿。
从今往后他做他的太子爷,她做她的逍遥盟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姑娘……”春花乱了方寸,跟在宫清秋身后欲言又止。
宫清秋回眸看向春花,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在强颜欢笑,补弃又道:“没关系,我一向拿得起放得下,男女感情只是累人的东西,我早不想要了!既然对我们双方都好,我成全我们彼此,这是最好的结果。”
“不,不是这样,姑,姑娘不能走……”春花垂眸,不敢再看宫清秋。
宫清秋这才察觉不太对劲,眸色渐冷:“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今时不比往日,爷不放心姑娘,压制了姑娘的内力,就是怕姑娘离开爷。那是爷自行研制的独门秘方,若没有解药,姑娘无法恢复内力。”春花的声音越来越小,小脑袋差点没垂到自己的胸前。
“凤长歌,他该死!!”宫清秋怒不可遏,大声喝道。
“事实证明并非我多心,小皇嫂确实想离开我。”门口倏地响起凤长歌的声音,有如发自冰窖。
宫清秋缓缓去至他跟前,沉声道:“给我解药!”
凤长歌眸色冰冷,眉眼妖邪,紧扣她的下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一字一顿地道:“给你解药,好让你离开我么?小皇嫂,这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能去。你若有双羽翼,我便斩断它!”
宫清秋甩开他的手,走至一旁,淡声回道:“现在的你让人生厌。凤长歌,我告诉你,现在我不喜欢你。此前我说过的话不假,我跟你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从此你跟什么人好,跟我没什么关系!”
她话音刚落,凤长歌突然自身后抱紧她:“小皇嫂,都是我不好,我该早一点认出你,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亲亲我的娘子

宫清秋话音刚落,凤长歌突然自身后抱紧她:“小皇嫂,都是我不好,我该早一点认出你,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他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似要将宫清秋揉入他的身体,完全忘记她刚刚受了严重的箭伤。
宫清秋的伤口再被扯痛,发出一声轻吟,凤长歌这才回神,忙不迭地松开对她的箝制,检查她的伤口。
他毫不避嫌,拉开她的衣襟,宫清秋及时抓住他的手道:“男女授受不亲,凤长歌,请你自重。”
“小皇嫂就爱说笑。我们是夫妻,我看你的身子是天经地义,等乃的身子完全好了,我们便继续那晚的洞房花烛夜。”凤长歌轻而易举地拉开宫清秋的小手,放在唇际轻佻地一吻,眉目含情地看着她。
宫清秋狐疑地看向春花,不懂是因为噬情蛊令凤长歌变得这么会调情,还是因为他原本就很会这一套。
反正她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不靠谱。动不动变脸,动不动就对她用粗,她还是喜欢以前没什么危害的傻王。
春花强忍着笑意,在一旁搭话:“爷爱极了姑娘,姑娘莫再说傻气话了。”
她微一鞠礼,便端着汤碗步出内室,留给宫清秋和凤长歌单独相处的空间。
春花一走,凤长歌更是肆无忌惮地拉开宫清秋的衣襟。
宫清秋想反抗,凤长歌索性点了她的穴道,他笑眯了眼,在她脸颊各亲一回道:“小皇嫂莫怕,我只是想帮小皇嫂敷药。”
顺便再看看她的身子,有什么好害羞的,他们是夫妻,行周公之礼是天经地义,何况这会儿只是看看她美丽的身子。
宫清秋清楚看到凤长歌的龌龊笑容,她冷笑:“你最好给我规矩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若非她受了伤,又失了内力,怎会被凤长歌搓圆揉扁。
估且先让他得意几日,待到她的伤势完全好转,她再回复内力,定把凤长歌踩在足下,好好奚落一番。
凤长歌凑近宫清秋,突然用力咬上她的下唇,伸舌舔过她香软的双唇:“小皇嫂真好吃……”
宫清秋不料他突然来这一招,羞红了容颜,朝他怒道:“傻子,你竟敢轻薄我?!”
“我亲我的娘子,何来的轻薄一说?”凤长歌放声大笑,轻刮她娇羞的玉颊道:“小皇嫂脸红的样子好看极了。从今往后小皇嫂只准在我一人跟前脸红,不准再对其他男人笑,尤其是凤长卿。若让我知道小皇嫂不守妇道,勾三搭四,我定将小皇嫂永远囚禁起来,哪里也不准去。”
“我就说你有病。我没空勾三搭四,你给我解开穴道,还我内力,不然我跟你没完!”宫清秋气得身子颤抖,朝凤长歌大吼。
凤长歌莞尔,径自动手扯开她的衣物,还故意挑开她的亵衣,露出她丰满的双胸。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清秋胸前的美好风光,下腹一紧,突然埋进她的胸前,轻咬上她胸前的粉嫩……


、小皇嫂,不疼

凤长歌莞尔,径自动手扯开她的衣物,还故意挑开她的亵衣,露出她丰满的双胸。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清秋胸前的美好风光,下腹一紧,突然埋进她的胸前,轻咬上她胸前的粉嫩,动情的吮吻。
宫清秋不敢置信自己竟被凤长歌这样轻薄。该死的浑球,调情技巧这么好,一看就知道经常练习。
她的身体微微的战栗,就连脚底也酥麻如触电,呼吸不自觉地加促。
“小皇嫂也喜欢的,是不是?”凤长歌感觉到宫清秋身体的变化。
他抬眸看向宫清秋,眸中情欲氤氲,腥红在迅速凝聚。
宫清秋呆怔地看着他,美眸闪过一抹嫌恶,哑声回道:“你的触碰令我作呕!”
因为她的这句话,凤长歌的双眸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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