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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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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咤风云,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过去。

“乒乓”一声,锁链应声而断,黄知难闪身出来,引着丁少袭陆续打开几个牢房,那些他国将领贵族们都茫然无措,直到听到黄知难的解释才慌忙走出牢房。

接着,牢房中接应的人拿出普通人的衣裳给他们穿上,让他们从牢房一侧靠着巷道的窗户破窗而逃。

外面,自然还有一拨接应的人。

丁少袭没有走,黄知难想拉她一起走,她感激地笑了笑,终究没有动。

就这样,将凰锏卷在画轴中,迤迤然犹如一个官家夫人一般走了出去,直到她看到眼前成群的护卫和面色铁青的陆秉谦。

“吩咐下去,把逃犯全部抓回来,一个都不许丢!”他大声说道,却不去看眼前的女人。

“大人,这个女子来历不明……”

“把她带回都尉府,我会亲自审问。”他秉公执法,却在这个时候做了明显到令人侧目的徇私。

下属们敢怒不敢言,只能恭敬地将丁少袭请上马车,送回都尉府。

陆秉谦直到夜深才回来,他容色狼狈,衣服上满是风尘,可以见得是繁忙了一整天,进了大厅,见到端坐在那里的丁少袭,他愣了一下:“怎么不去睡觉?”

“不困。”丁少袭淡淡地回道。

“还是早点休息的好。”陆秉谦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掏出袖中的圣旨,苦笑了一下,“如果我一无所有了,变得比最初认识你的时候还要狼狈,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丁少袭没有回答,目光散漫在窗外银白的月光中。

“你不用担心,我还有点本事,不至于让夫人你受累,可能时间会长一点,但是我一定还能东山再起的。”他将圣旨递给丁少袭,丁少袭展开一看,里面口气严厉,将陆秉谦所有官职罢免,连他的贵族头衔也一并收回,一场失职事故引发这样的结局,已经算是皇帝看在他功勋非凡的份上留了情面了。

丁少袭看完,将圣旨扔在地上:“你不问我为什么?”

陆秉谦摇头。“不问,只要你高兴,想怎么做都可以。”

丁少袭只觉得心头一揪,再度回想他曾经所作的事情,方能静下心来:“我恢复记忆了。”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你还是我爱的丁少袭,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39、自食恶果2
看到拂袖而去的丁少袭;陆秉谦心中并没有多少遗憾;虽然长久以来的奋斗和努力付之流水,但是如果能够通过这样打动丁少袭的心,原谅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他觉得并没有损失。


官职全部被削,陆秉谦难得不用再天天去上朝忙碌了,就呆在丁少袭的身边,看她做刺绣,又对布置婚礼的人指手画脚;将整个都尉府布置得喜气洋洋。

大婚之日到了;丁少袭穿上一袭红色嫁衣,虽然面色冷漠,却还是让陆秉谦看呆了去。

“你还站在这里流口水;是想耽误吉时?”丁少袭冷冷地问道。

陆秉谦这才回过神来,回到房里穿上新郎服。

北秦民风彪悍,不喜繁文缛节,婚俗更是化繁为简,没有那么多规矩,仅是拜个堂便可完婚。但饶是如此轻松,陆秉谦心里还是有很多担忧,生怕丁少袭会偷偷溜走,暗地里叫了人盯梢。所幸她没有悔婚离开,而是按照喜娘的指示,穿上嫁衣、披上喜帕,端坐在床头等待婚礼开始。

虽然陆秉谦已经失势,但是到来的宾客却还是踏扁了都尉府的门槛。对他崇敬依旧的旧部、曾经得到他赠药的病人,还有一直支持他的太子、丁少袭的旧识邵君来、以及武林人士和武林盟主秦观澜。众人齐聚一堂,也算是高朋满座了。陆秉谦看着丁少袭被喜娘牵着走进花厅,心中是难以掩藏的喜不自胜,几乎要费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要像个鲁莽的小伙子一样扑过去。牵着红色的彩球绸,陆秉谦听着太子的口令准备拜天地,谁知道情况突变,丁少袭伸手将头上的喜帕掀去,甩出两把蝉翼刀瞬间就将太子挟持在刀下。

四周宾客还在惊愕之中,突然有人痛呼一声栽倒在地上,紧接着所有人都慌乱了起来,连内功深厚的武林盟主秦观澜都不得不席地而坐,运功逼毒。

陆秉谦整个脸都黑了,伸手想要去抓住丁少袭的衣袖,却看她侧身一避,蝉翼刀寒光凛然,划伤了他的手掌。

“少袭,你干什么?快放了太子,一切还可以回头!”

丁少袭蔑视地扫了他一眼,将刀刃一指,竟是“挡我者死”的阵势。

陆秉谦看太子被挟持,众目睽睽之下只得抽剑与她对阵,两人过了数招,陆秉谦一是投鼠忌器,二是不愿下杀手,周旋一阵,还是给丁少袭杀到了厅门口。

“少袭,我准备大婚之后跟你一起离开北北秦,从此妇唱夫随,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我都顺着你,一起过平淡日子,你想想看,我为你放弃前途放弃一切,恐怕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像我这般对你执迷,你若是现在放了太子,以后一切都能商量,听我一次好吗?”陆秉谦情深意切,掏心掏肺,不顾身边都是北秦的官员政要,看着即将扬长而去的丁少袭只想挽留她的脚步,但是丁少袭回过头来,却不是为他停留,而是迅速出刀,薄刃刺破红色的锦绣绸缎,刺破陆秉谦的胸口,陆秉谦双目大睁,几乎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干脆地袭击他的要害。尔后丁少袭用力拔出蝉翼刀,接着纵身一跃,出了大厅,后头几个蒙面人挟持了重要的人质纷纷尾随她而去。

陆秉谦捂着胸口的伤,嘴角也渗出血丝,他倒退了两步,依旧不敢置信地伸出手看着手上的血迹,直到确认丁少袭真的重伤他然后义无反顾地走了,才忍不住喷出一口血,仰面倒地。

昏倒前,他隐约听见阿秀焦急的喊声,但是他都不想去搭理了,丁少袭最后还是走了,趁她失忆留住她终究还是一场空。布置许久华丽堂皇的婚礼已经破坏殆尽,像一场破碎的美梦一般回到冰冷的事实。在他为了她而抛弃一切之后,她只送给自己穿心的一刀,带着那神情讥诮的邵君来,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暗通款曲的事情,只是不愿意因此拂了丁少袭的心情。他终究知道,是自己太天真以为用一无所有能换回她的心,她如此高傲的女人,在他能给她一切的时候尚且会给他一个犹豫不决的眼神,但是他如今一无是处,她便不再看他一眼了。倘若就这么悲哀地死去,他怎么能善罢甘休?

一时如坠冰窟,一时如焚烈火,陆秉谦在重伤的折磨下痛苦呻吟,但是意识却保持着一丝执念,让无常鬼都无法将他勾去,终于折腾了不知多少天,他终于在高烧过后苏醒过来,身边是形容憔悴的阿秀,抬头是阴沉的牢房,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被驱离了豪华的都尉府,关押进暗无天日的天牢中。陆秉谦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听阿秀陆陆续续的诉说。

因为四皇子邵君来被劫走,还有数名官员遭到劫持,皇帝大为震怒,将重伤昏迷的陆秉谦打入天牢。阿秀本来可以幸免于难,却还是陪着他进了牢房,花了不少钱买通狱卒,买到价格不菲的续命药草,才能渐渐将他的伤治好。

“现在我们真是四面树敌,原本对师傅忠心耿耿的人都因为师傅那番话而决定倒戈,现在,太子爷也不肯替师傅求情了。”阿秀抹了把眼泪,“师娘怎么可以这样?分明就是置您于死地。”

“不许哭。”陆秉谦挤出几个字,气喘吁吁。阿秀喂他喝下一口水润喉之后,他才有了些力气:“她怎么样,对我怎么样,只有我一个人能说。”

“师傅!”阿秀无法理解陆秉谦的行为,如今他身陷牢笼,生死未卜,却对那个害自己落到悲惨境地的女人依旧念念不忘,“师娘她根本就没有心在您身上!”

“闭嘴!”陆秉谦阴着脸,猛地咳嗽了好一阵,把阿秀吓慌了急忙拍打他的脊背。

“好了,我闭嘴,师傅你一定要赶紧好起来。”

陆秉谦躺在硌人的干草堆上,地面的冷气透骨袭来,外面是夏日炎炎的明媚风光,地牢中却是数九寒冬般的冰冷。他知道自己受的伤很重,阿秀虽然好学,但是治疗方法有所缺失,在这样的环境下养伤,终究会留下难以治愈的病根。胸口的疼痛持续犹如庙里和尚敲个不停的木鱼声,他却希望这痛将他的理智淹没,让他不再一遍遍回想起丁少袭挥刀刺向他心脏的时候,那毫无感情的眼眸 
40、自食恶果3
“提审犯人陆秉谦!”狱卒的声音传来;阿秀急忙挡在陆秉谦前面;却被人一手推开,把陆秉谦架了起来。


“不要,师傅他已经身受重伤;不能随便挪动!”

阿秀紧紧抱住陆秉谦的双腿,那狱卒踢了他几脚,突然传来一声呵斥:“阿秀,放手!”

阿秀看到从暗处走出来的太子殿下,只剩下满面的彷徨:“太子殿下;求求你帮一下师傅;他对您是忠心耿耿的。”

太子看着气息奄奄的陆秉谦,缓缓地走过来,将阿秀的手掰开。

“把他带走。”

阿秀睁大了双眼;却被太子牢牢地钳制住,只能看着陆秉谦被两个狱卒带走。

陆秉谦被架着到了邢堂,端坐在上方的男人长得尖嘴猴腮,此人姓方名辅成,是陆秉谦昔日同僚,也是昔日的竞争对手。如今陆秉谦虎落平阳,方辅成自然落井下石,忍不住想要开口奚落:“堂下犯人,报上名来!”

陆秉谦没有回话,旁边的狱卒便狠踹了他一脚,他本来身体虚弱,被这一踹身子猛地前倾就倒在了地上。

方辅成见状哈哈大笑:“陆秉谦啊陆秉谦,平日里你一见我就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矜贵模样,怎么现在跌了个狗吃屎,给我行此大礼?”

陆秉谦忍着胸口疼痛,听到他的话也只是皱皱眉头,支撑着想要坐起来。

方辅成看他不为所动,心中又想起之前因为陆秉谦的存在,把自己的光芒遮得半点不剩,心中嫉恨异常,就走过去伸出一脚,将陆秉谦的手踩在地上。他原本也是战战兢兢,要是在从前,他哪敢对陆秉谦不敬,身为殿前红人,后面又有太子撑腰,加上他医术高明,用毒如神,叫他又恨又怕,平日里见着了,即使是平级,自己都要忍不住点头哈腰。但是,陆秉谦吃痛的一声闷哼,让方辅成终于相信此刻陆秉谦已经没有过去那些声威和本事。他是一个犯人,而自己是审判官,他的生死就操弄在自己手中,那种感觉真是叫他一时间像喝醉了般熏然,胆子也壮了,挥一挥手叫两个犯人把他绑上邢架。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陆秉谦抬眼看了一下卷宗,声音沙哑地回道:“不必多说了,你待如何便如何吧。”

方辅成看他还那么倨傲,心头便起了一丝不快,“你不要太猖狂,现在你是我们北秦的阶下囚,连普通平民都算不上,怎么敢这样跟我一个三品官员讲话?!来人!上鞭刑!”

皮鞭沾了盐水抽打在陆秉谦虚弱的身体上,他原本养尊处优的白皙皮肤在鞭打中变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声音回响在刑房里。

陆秉谦咬紧牙关忍受着鞭刑的剧痛,方辅成看他毫不松口,也渐渐失去了兴趣,想起太子的嘱咐,不敢太过,便拿出判决书说道:“行了,现在开始行刑。”

陆秉谦方才松了一口气,就看到狱卒拿着一个铁匣子走了过来,他看着那铁匣子,浑身一颤。

“看在曾经同朝为官的份上,我就不再折磨你了。”方辅成将一截木头塞进陆秉谦的嘴里让他咬着,陆秉谦闭上已经,却依然感觉得到,行刑的人从匣子里取出特制的刀具,在磨刀石上磨了几下,之后扯过铁链快刀一下,便挑断了陆秉谦的脚筋。

陆秉谦几乎将口中的木头咬碎,牙龈渗出了血流淌进他的嘴里,但是他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刀下去,将他另一只脚的脚筋也挑断了。

从刑架上被放下来,陆秉谦浑身像是浸了水一样湿透了,他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一下,双腿已废,如今就是卸掉镣铐,他也不再是自由之身。

忆往昔,少年英气,鲜衣怒马,才情横溢,艳冠京华。如今成了废人,匍匐于地,如动物般苟且偷生,饶是方辅成对他心怀芥蒂,看到他如今的惨况,也都默然感叹,挥了挥手叫人将他带走。

“你让他们带师傅去哪里?”阿秀惊慌地问。

“审问几句,然后行刑。”

阿秀恍若被雷电劈中,登时木立在那里。

“我已经帮他说了很多好话了,他玩忽职守放走了北秦那么多要犯,又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原本是死罪难逃的。北秦的律法有多么严明,我相信你也是清楚的。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让我父皇都对我意见很大,终于能够改判他受点刑罚,逃过死罪。”

阿秀转过头来:“什么刑罚?”

“籍没家产,挑断脚筋,流放西北。”

“挑断脚筋……那师傅不是成了废人?!这和死又有多少分别!”阿秀愤怒地叫了起来,想要冲出去阻止他们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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