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聘娘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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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的天气在入秋后凉意甚深,然而悦凝却感觉到额上冒出一颗颗汗珠,在他的撞击下,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不待悦凝明白他的企图,仗着男性强悍的体型,阎释天胯下的利刃瞬间生猛地顶进她紧窒窄小的处子体内,动作迅速俐落且毫不留情!
好疼!
悦凝睁大了眼,无能为力地任由男性粗长的火刃硬是戳进了她、贯穿了她。
仅只是微微湿润的狭窄花径遭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探入,那层象徵着处子贞洁的薄膜禁不起巨大的力量而破裂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教她仅能紧咬著下唇,不敢吭声吐气。
〃 够倔。〃 阎释天为她的忍气吞声喝采道。
他刻意的快速冲撞着她,完全不管她水嫩嫩的内部是否适应了他的进占,放任地一逞男性的雄风,肆无忌惮地凌迟着未经人事的甬道。
〃 唔……〃 悦凝喘吁吁的吸着气,努力不让自己的生涩坏了他的〃 性致〃。
〃 真紧呢!朕是第一个进到你这儿的男人吧!〃 他明明看到了她白嫩腿间流淌下处子象徵的落红,还故意嘲讽的讥笑道。
〃 王上……您真爱说笑……〃 疼痛逐渐变得麻痹,悦凝感觉到他男性的戳刺有力而结实,一次次地烧灼著她、烙印着她。
她的男人。
这样的想法瞬间在她心版上深深地刻划下难以抹灭的印记。
〃 别闷不吭声硬挺着气儿,朕要听听你的声音。〃 他知道她是处子,第一次的破身之礼,根本不可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但是,他才不管。
〃 王上……〃 她的声音?什么声音?
突然一记狠戾的撞击教她忍不住地呻吟,那低柔的音调里充满着放浪的意境。
悦凝瞠大着圆眸,不敢置信那会是由她口中所发出的。
〃 真好听,多叫些来听听吧!〃 他一手绕至她的前端摸索着,修长的指节轻易找到那颗隐匿的珠核,肆虐地搓揉拨弄着。
〃 啊……〃 悦凝难为情的娇喊着。
他正在她的身上放火!
花穴里阵阵炽热的摩擦是狂野的大火,而他指尖撩拨的酥麻是细细喂养的小火,两团火都烧灼得她浑身滚烫……
〃 对,就是这声音,凝儿,再大声点儿。〃 他要御书房外的人全都听到她放浪淫欲的声音。
〃 王上……啊……啊……〃 悦凝无法自已的娇啼欢叫,她已经渐渐适应了他的粗大,感受到那阵阵高筑起来的快慰。
他的手配合着胯下戳刺的力道残虐的揪拧着嫩生生的蜜核,满意她放软的胴体所带给他的绝顶快感,他知道在他的调教之下,她将会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滋味里,永难自拔。
〃 嗯……啊……〃 她忘情的娇吟,感觉到压印在宣纸上的胸乳似乎变得肿胀,两边的乳尖敏感的体会到那看似柔软的纸质其实仍旧不够细致。
〃 你很热情哦!凝儿,朕专属的淫娃……〃 他低嘎的在她耳边哼声道。
悦凝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嘲弄,可她现下无心难过他的嘲讽,她仅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欢愉,巨大而强烈的在体内流窜着,最后凝聚在她的腹下,教她情难自禁地浑身纠缩了起来。
〃 啊〃 她尖声叫出情欲的天籁,攀上交合的高潮。
阎释天猛地加快冲撞的速度,在她痉挛的穴径里,深深地喷射出灼热的种子。
他,竟然被她所驾控而早泄了!
阎释天清楚的感受到她狭窄的内部紧缩地绞住了他、挤压着他、吸吮着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的爆发,只有他能决定!不该是她所能影响的啊!
气冲冲的推开她泛红的娇躯,阎释天脸色极为难看的系上裤裆,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的冲出御书房,独留下错愕惊惶的悦凝,跌伏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
她,又有哪儿做错了吗?
悦凝怔愣愣的呆坐着,忘了爬起身,任由地板所渗出的寒意侵蚀着她原本发烫的身子。
〃公主,咱们回月眠国好不好?〃噙着一泡泪水,香儿抖着指尖为主子手背上大片红肿的烫伤涂抹药膏。
她真的受不了了!伏羲国的王后简直就是魔鬼。
尖酸刻薄的她总能想出一些非人所能思及的把戏,一再地刁难着主子,口头上的嘲讽责骂也就算了,她竟然还让公主受了伤。
今儿个晌午,她直嚷嚷着要公主煮鸡汤给她喝。
好不容易熬出了一大盅浓烫的燕窝鸡汤给她呈上桌,才喝了一小口,她便大喊着难以下咽,谩骂着公主不情不愿,随手一把拨翻了玉磁盅,那浮着一层油脂的鸡汤顷刻翻覆。
而站在桌边候着的悦凝正巧承受了那灼烫高温,来不及从桌面抽手的她,两手手背全教那汤汁给波及了,瞬间烧红。
她连忙扑到公主的身边,又急又惊的想带她下去敷药,却又碍于没有金恋娃的允许而不得退离。
她发誓,那金恋娃绝对是故意的,她毫无愧色的看着公主痛苦难当,仅只是在意着午膳的胃口全没了,这简直是太可恶了。
〃好好儿的怎么会想回去呢?〃强忍着手上的伤痛,悦凝轻声说道。
〃哪里好?!这就叫好吗?〃香儿痛哭失声。
〃这只是个意外。〃垂着眼,悦凝说得云淡风轻。
〃才不是意外,她是故意的,那金恋娃存心要让公主受伤的!〃香儿激动的大喊着,为主子的忍痛求全而不舍。
〃香儿,别那么说,当心惹火烧身。〃她不安的看看门外。
〃她若真要处罚我的话,就让她冲着我来,只要她别再为难您!〃在伤口涂上白玉凉露后,香儿轻柔的将悦凝的手包扎妥善。
看着覆盖上白纱布巾的双手,悦凝心疼不已,不是肉体上的痛,而是为着受伤的原因而难过着。
〃她一定是嫉妒公主得到王上的疼爱而心生怨恨,才会藉机为难您,又把您伤成这样……〃好好儿的一双手,白嫩如青葱,却教她给折磨的……
香儿越想越难受,公主如此委曲求全,为的无非是月眠国的百姓们。
〃别那么说,王后只是不小心……〃悦凝说着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理由。
可金恋娃其实是多心了,王上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她,那一晚,在御书房里所发生的事情,她用尽办法才完成的献身,对他而言,似乎不过是场生理上的发泄罢了;事毕,他就那么冷然的离去,完全不管跌倒在地上的她……
她,像只破娃娃般地被人任意丢弃,而且,一点也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她绝对是故意的!〃香儿打断主子的话,义愤填膺地说着。〃公主,您一定要找机会告诉王上,让王上为您作主,好好地教训教训那个泼妇。告诉王上……不,别教王上为难了。〃悦凝浅浅一笑,笑得心酸。
他会为了她而处罚金恋娃吗?她不认为他会,否则就不会冷眼旁观金恋娃屡次的刁难了。
〃王上怎么会为难?!他是一国之君,这么点小事会难倒他吗?〃将药品纱布收进竹篮里,香儿理直气壮的说着。
〃王上要为政事烦心,别拿这点小事去烦他了。〃她闭上眼,斜倚在床头边,神情显得疲惫不堪,像是不愿再说的样子。
〃公主……〃香儿欲言又止,终究不再多说的继续保持沉默。
她心焦的是王上为何迟迟不给公主一个头衔或赐封,才会教王后肆无忌惮的欺负着。
那一夜,王上在御书房里同公主共处了大半夜,也临幸了公主,却怎么像是毫无所觉,难道他不为公主的美貌所吸引、心动?
原以为会有后续的,可王上却没有再来沁心斋,也不曾再传唤公主。
王上不喜欢公主吗?不,她不相信,公主是那么的美丽,连她这个同为女性的丫鬟都为主子的美感到心动,更何况王上是个男人,焉能不为主子着迷?
她必须再想个法子找机会,好让公主多多亲近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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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阎释天找了欧阳翔泽一块儿下棋。
〃山水榭〃是他休憩的一处别馆,与行宫相隔甚远,建筑在一片湖光山色中的阁楼雅致悠远,湖中鸭雁成群,四周景色秀丽,仅以船只作为往来岸上的通行工具。
〃欸,再不想想办法,我可是要将你的军了哦!〃以食指和中指夹着红车,欧阳翔泽出声警告着心神不专的主子。
说是君臣,两人的友谊却比亲兄弟还要来得贴近,阎释天在还未登基之前,曾和欧阳翔泽结伴游遍了五湖四海,个性极为豪放不羁,只是成为一国之君后,政务缠身,无法再任意行之了。
而奉任左丞相之职的欧阳翔泽也跟着为他分忧解劳,不复往日的飘逸潇洒。
〃你赢了。〃丢开最后一只护着将棋的黑车,阎释天毫不在乎道。
只因为他的心思并不在棋局上。
〃怎么?这么简单就投降了?〃欧阳翔泽笑嘻嘻的嘲弄道。
〃不然怎样?!继续苟延残喘?我可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抛开棋盘,阎释天只手撑着额角,神情略带不耐。
〃王上下棋的耐性变差了。〃收拾好棋子,欧阳翔泽指出他所观察的结论。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场棋局。〃这欧阳翔泽越来越啰嗦,像个老妈子似的.
〃就不知王上那方面的耐性是否也同棋赛一般,持久性也缩短了。〃一语双关地说着,欧阳翔泽挑衅的话里夹带暧昧的氛围。
你……吃太饱了没事做吗?净扯些无聊的话题。〃听到好友的嘲弄,阎释天对于脑海中窜过的人影有着莫名的复杂情绪。
那个让他在御书房里失控的女人!
这些天来,他刻意不去回想,然而那张楚楚可怜的芙容面却一再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教他怎么也甩脱不开,她睁着惶惑的水眸直盯着他的那一幕。
她不明白她有哪里做错了,但他更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被她所影响了?
〃看来王上火气很大,就不知是哪一桩让你恼怒了。〃欧阳翔泽食指轻敲着大理石桌面,非常认真的推论着。
〃你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以免我一火大起来,派你去驻守边疆。〃挥开山水榭里唯一伺候着两人的太监福安,阎释天恐吓道。
〃哎呀!王上,别迁怒呀!难道是那悦凝公主让你不太满意吗?否则火气怎会这么大?〃明白着阎释天对那位月眠国来的公主心存恨意,打定着要让她在伏羲国的日子不好过,让她来偿还上一代的情债。
看来,不好过的人反而变成他了。
欧阳翔泽一点同情阎释天的意思也没有,他早早就劝过他别这么做的,上一代的情债不该由无辜的下一代来偿还,就连太后都早已在五年前迁居到离宫清修去了,可见得她老人家已然看破情关,唯独他仍执着于报复的计划。
先是在运河上劫走她,想毁了她的贞节,让她失去进宫的资格,却又临时改变主意,留下了她清白的身子,冷眼旁观着她被善妒的王后百般折磨。
事情似乎是在阎释天同他商议着是否要开放国内的第二大港,以方便疏运国内的木材出口的那一晚后,就变得不大对劲。
他还记得,当时福安公公的一句通报。
〃王上,今晚由悦凝公主进御书房伺候研墨可好?〃专注在河道的行径及港口联结点的阎释天随口应允,当下他便知道这位政务一忙起来便六亲不认的君王,根本就没有认真听清楚。
打从那一晚,阎释天的情绪就一直反覆无常,老是绷着张俊脸,吓得朝野上下的臣子们莫不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做着事。
这其中的缘由不难猜测。
欧阳翔泽大胆的假设着,那悦凝公主对阎释天造成了某种程度的影响,才会让他失常了。
这下子两人之间往后的变化可就耐人寻味了。
〃不准你提她!〃阎释天火爆的喝令着。
〃提到她又怎么来着?先前王上可没说过不准提她,怎么现在多了这道命令?〃胆敢如此在老虎嘴上拔毛的,整个伏羲国里恐怕只有欧阳翔泽一人了。
〃欧阳翔泽!〃怒气冲天,阎释天一掌拍下,那厚重的红木棋盘应声而裂。
〃臣在。〃欧阳翔泽笑吟吟的回应着。
真是太好玩了,他从不知道阎释天也会有这么气急败坏的一面,才说起悦凝公主,就让他整个人像只刺猬似的怒气冲冲。
〃你活得不耐烦了吗?胆敢如此挑衅朕的心情?〃阎释天咬牙切齿道。
找他下棋本是想转移情绪的,可这欧阳字字夹枪带棍的净挑他不想思起的人,还提个没完,让他是火冒三丈。
〃她居然有此能耐,这么简单就让你的情绪起伏不定?〃一语道破阎释天的心结,欧阳翔泽了然的目光里有沉着的睿智。
〃凭她?哼,她连替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阎释天不屑的哼道。
〃可是,她的确让你恼火着,不是吗?〃摇摇头,欧阳翔泽笑看一脸愤然的他。
〃谁会浪费心神在她身上。〃啜着碧绿色的茶汁,阎释天语气状似平稳,可明眼人一瞧便知道他在逞口舌之快。
〃放弃那个报复的主意吧!〃敛下唇边的笑痕,欧阳翔泽再次劝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