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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媚杀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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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仰头喝下杯中茶水,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轻声喏嚅,“这茶水倒是极好喝,我在宫中都未曾喝过,这是什么茶?”

见她神情有些迷离古怪,萧重月皱眉回答:“这不是茶,这是梅酒,味同茶水,但后劲很烈。”打量了她半晌,他问,“公主殿下不会喝酒?”

东惜若似是不信,又啜了一口道:“咦?听你这么一讲,确实和茶水有些不一样。拿回去给父皇尝一尝,他定会喜欢。”

“别再喝了,这梅酒后劲过烈,喝了容易伤身。”萧重月微蹙着眉劝说,“公主殿下再大些或许就能喝了。”

东惜若不听劝,一连饮了数杯,酒意很快上涌,只见她以肘支面,笑意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哼笑一声说:“你这是看不起本宫?本宫已经很大了,都可以嫁人了!”

“哦?”看她那老成的模样,萧重月忍不住笑,问她,“那公主殿下几岁?”

东惜若伸手掰了掰手指,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十二……不对不对,十八!就是十八!”

萧重月闻言仰头而笑,笑罢望着她低声说:“公主喝醉了。公主今年应该十二,和在下比起来,还是个小孩呢!”

“我才不是小孩!”东惜若喝得已醺,红着脸争辩,“你才是小孩,本宫……本宫今年十八,再过几月,过了生辰便是十九!”

萧重月见她醉得神智不清,心内积郁的好奇心乘兴而起,俯身凑近她的脸悄声问:“十八便十八,那公主殿下能告诉我为何要多年伪装自己?”

东惜若翻了个白眼,很不客气地嘟嘴回答:“本宫怎么知道!本宫若是知道,就不会和你在这里瞎扯淡了!”

听她如此回答,萧重月不由得长眉轻拧,不确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他取过她手中的酒杯,循循善诱地试探:“既然不知道,那公主可否摘下面上的人皮让在下看看。”

说着便要伸手去碰她的脸,东惜若一把拍开他的手:“摘不下的,连我都没摘下过,母后说……说是要成亲之后才能见人。”她忽然呵呵笑了一声,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他,谁知脚下一个踉跄,竟直直朝向他栽去。

萧重月忙张开双臂接住了她,谁知她醉得失去了重心,软软地瘫倒在他的胸膛,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波光潋滟。他心中不由一动,脸不由朝她低了一低,哪知她果真醉得不知轻重,忽然就凑上唇来,重重贴住他的唇瓣,像头蛮牛一样乱啃了一番才罢休。

他怔怔无语,就连被咬破嘴皮都不曾感觉。东惜若抬脸笑眯眯地看着他,很不雅地打了个酒嗝,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想偷看我!我……我才不给你看呢!李嬷嬷说我……说我长得和妖精似的,能吸人魂魄。呵呵……要是你看了,被吸了魂魄怎么办?我可不管啊……”

见她又想凑脸过来,萧重月忙惊慌地将手指覆在她的唇上,却被她一把拽开,伸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眼神更为迷离:“长得真好看呐!你不是人!你……你是神仙!”

他知她醉意已深,娇羞不似平常,萧重月嘴角的笑容渐深,呢喃着说:“是,我不是一般人,我是神仙,神仙不会被吸魂魄。那你现在可以画张像给我瞧瞧你长什么样?”

“自然是……是……我忘记了……”她还未来得及说完,便倒入他怀中沉沉酣睡。

萧重月揽着怀中人,看着她那张酡红的醉颜,剑眉拧起。东惜若今日有些反常,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态过,也从未在人前这般放松警惕。

“暗玉。”他朝虚空里唤了一声,一个黑影从高处梁上落下,他不由问,“今日长公主见了何人?”

暗玉回道:“回公子,是东帝。”想了一下,他又说,“回未央殿之前,苏允曾纠缠过公主。”

萧重月眼神变暗,原来如此,她竟对苏允有情,难怪她处处针对苏允……

他低头看着怀中酣睡之人,尝到了唇上传来的一股血腥味,忽觉心头莫名的发赌,内心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来。

第70章 萧重月的温柔

   东惜若醒来的时候,天已布满红霞,漫天锦绣烈烈,如同天空烧了一把大火。

她惊得立刻掀被下床,出来的时候才早上,现在已是傍晚时分,不知嬷嬷她们寻不到她,会急成什么样。她忽然无故消失,若是被父皇和母后知道,这宫中不知又要掀起什么乱子来。

东惜若又急又慌地穿鞋,却见一双修长玉白的手拿起地上的绣鞋,握住她的脚穿上。

她抬头一瞧,竟是萧重月!他蹲着身子,满头长发漆黑如墨,披散在雪白的衣袍上。

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脚,难以置信,呐呐无言地看着那一头散落的乌发。

“公主方才喝醉了,在下已让暗玉送信回宫给李嬷嬷,公主无需担忧。”

也许是他此时令人费解的行为,也许是他的动作太温柔,当他抬头说话之时,对上他的眼睛那一刻,东惜若的心里怦然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忽然在心底漫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刹那间浮上心头。

“多谢。”心里怦怦直跳,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气氛忽然变得绵绵旖旎,两人都未再说话,萧重月默默地替她穿鞋,东惜若居然就鬼使神差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丝毫不避讳男女之防。

恰巧进来的女掌柜忽然就看到这一幕,不由蹙紧了眉,神色变得有些冷,还未说话,萧重月已淡然出声:“有事待会再禀。”

女掌柜欲言又止,看了片刻,终是默默地退下,将门掩上。

萧重月起身,取过案几上的解酒茶,递过去:“喝了它会比较舒服。”

东惜若愣愣地接过,只觉今日的萧重月似乎和平日里不同,她仰头将茶喝下,才问道:“我醉酒可有说什么糊涂话?”

说话之时,她细细观察宇他的反应,见他神色无常才堪堪地松了一口气。

“公主日后还是不要再喝酒了。”闻言,东惜若落下的心又提起,只听他语气促狭地问,“公主年方十二吧?”

东惜若不明所以地点头。

萧重月淡笑了一声:“但公主说自己已十八,再过几月过了生辰便是十九了。公主不会是心中有人,恨不能快些长大吧?”

东惜若心中一个咯噔,这是她上一世的年纪,她心中警惕,该不会她又说了其他不该说的?她竟这般糊涂,只是因为苏允就这么不堪打击。

她不经意试探:“我这般年纪,心中哪藏得了人。不会是又说了什么其他的糊涂话吧?”

萧重月摇头:“不曾。”对于她轻薄自己,只字不提。

近距离看时,东惜若这才看清他唇上破了皮,心下不由惊疑,想问又不敢问,就怕是她酒后糊涂做下的混账事。心中挣扎了半晌,她才从床上站起。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快些回宫了。”似是想掩饰尴尬,她连衣服都未整,匆匆忙忙走向门外,甚至忘记了今日赴约的目的,一转眼,她很快下了楼。

萧重月站着,只是用一种奇怪而莫名的表情看着那个飞快消失在门口的人,甚至有些出神。

“她就是你口中那个聪颖机智的长公主,东惜若?”一人锦衣玄袍忽然从暗处走出,正是这段时日一直跟随的李赢长,他不以为意地说,“怎么看都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姑娘,哪有你说得那般神乎其神。”

萧重月却不语,只是拿过案几上东惜若喝过的酒杯,沉默地看着。

李赢长粗鲁地坐在他对面,正要喝酒,发现案上没有多余的酒杯,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斟了满满一杯,仰头就要喝的时候,手中酒杯忽然就落了空。

他诧异地看他。

萧重月洒了杯中的酒水,从袖中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杯沿,复又递过去给他。

李赢长看了一眼那酒杯,未去接,呐呐只问:“不会是那小姑娘喝过的吧。”

萧重月只说:“男女之防总是要避讳的。”

“……”李赢长许久没有说话,直直地盯着他看,薄唇上破了一小块皮,已结痂,半晌他才堪堪说出一句话来,“你不会是看上那毛都没齐的小姑娘了吧?”

萧重月心内一怔,随即冷冷蹙起了眉,只道:“只是权宜之计。”

给读者的话:

第71章 动情

   “是么?”李赢长却不以为然,直接拿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擦干下巴酒水,冷笑,“看你方才替她穿鞋,那模样怎么看都像动情之人。”他抬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别不承认,我混迹风月多年,一眼便能看出来。”

那样的话,让萧重月骤然一惊,脸色却如平时般淡定。

他忽然就冷冷叹气:“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得来如今的地位和权力,我怎会因为她,而动摇心中的每一个决定。这世上再多的温暖和爱,都不会永恒,只有掌握权力才是最真实可靠的。”

李赢长忽然就怔住,他看着眼前这个表面温润如水心却冷漠如冰的男子,不禁有些感慨。

“可是,这些东西岂能说控制就能控制的。重月,别说得那么武断,人这一生最易变的就是人心,即便你装作无心无情,可那终究是假的。”

萧重月语声冷冷:“赢长无需担忧,我自有主张。”

“好吧,随便你。”李赢长无奈,话说到这份上,既然他不听劝,何必自讨没趣徒惹两人不快,“对了,你让我查探的消息已经有眉目了。”他从怀中掏出牛皮纸,展开放于案几上。

“你自己看看吧,这是我昨晚连夜赶出来的。或许对你有帮助。”

萧重月细细察看牛皮纸上的地图,长眉越蹙越紧,只听李赢长道来:“这几日我连夜查探,发现四国皆有一模一样的死亡林,过了死亡林同样是雪荒,赤炼城的位置恐怕很难找出来。”

原来,上次他和东惜若闯入的并不是他以前去过的死亡林。难怪他那日觉得奇怪,他只在北国去过死亡林,怎么这死亡林忽然之间出现在了东国。原先他以为是赤炼城之人幻术所化……

萧重月将牛皮纸塞入怀中,谢道:“多谢。”

李赢长笑道:“你我什么关系,何须客气。今日我来不光是为了这个,是来向你暂别的,我那老娘让人送了一封家信给我,我先回家中小住几日,到时候我便直接来北国找你吧。”

他最后看了萧重月一眼,叹道:“重月,你喜欢谁都不能喜欢东惜若。”说完,纵身一跃,迅速掠出了窗外,飞奔至远。

穿窗而过时,有风吹进来,吹到萧重月的身上,让他感觉凉薄入骨,心越发得冷透到底。



“喀拉”一声,寝宫密道的石门缓缓打开,东惜若从门后走出,按下暗格里的盒子,石门又轰然闭上。

她靠在墙上心绪烦乱,想起方才萧重月替她穿鞋时的温柔,她禁不住心中微微的悸动,这令她心内又冷又怕。萧重月是什么样的人,她心知肚明,他如此纡尊降贵地待她,越是这样,东惜若心里越胆战心惊。

他那样的人岂会儿女情长情意缠绵,恐怕他忽然对自己温柔体贴的背后隐藏着某种目的。

她已陷入过苏允精心编织的情网中而沉沦迷失,已经历过这世间最痛不欲生的情爱痴念,万不能再深陷情痴欲念之中。

面对萧重月这样的人,她时时刻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这样想着,东惜若渐渐了然如心,心内也莫名地松了口气,终于从屏风后走出,却见惠皇后不知何时早已独坐在炕上,一边浅饮着茶水,一边等她。惠皇后在石门开启的时候便知道她已回来,见她许久不出来,也不出声,只默默等着。

“若儿回来了?”她低头饮了一口茶,语气平静问来。

东惜若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撒娇似的低低唤了一声:“母后……”

寝宫里许久没有声音,如铅一样沉滞凝重。她静静立着,不敢喘气不敢出声,甚至不敢抬头看惠皇后,她知道,每当母后沉默不语的时候,心中定是气极了。

“若儿去了哪里?”惠皇后将茶杯放下,看也不看她,只轻声问。

东惜若喏嚅了一会儿,才堪堪低声说:“也没去哪里,宫中待得烦闷,儿臣只是想到宫外看看。”

“跪下!”惠皇后闻言,忽然就大怒,起身转过来满脸凝重地看着她。

她惊得立刻跪下,心中迅速思虑着该如何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却不料头上惠皇后沉痛而薄怒的声音传来:“若儿,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母后?你出去见了何人!”

给读者的话:

第72章 天若灭我我灭天

   见她将头低垂着一声不吭,惠皇后紧紧皱眉,将一张纸愤怒地甩在了她的脸上:“若儿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李嬷嬷说你早上就已不在寝宫,此时已日落薄暮时分,你才回来,那么长的时间,你去见他到底做了什么!”

薄薄的信笺轻轻落于她的跟前,雪白的纸上苍劲有力的字映入眼帘,那是萧重月的字迹,没想到暗玉送来给嬷嬷的信竟被母后看到。

“你为何要去见萧重月!母后说过,你和他万不能再见面了!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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