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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侬爱娃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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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美得教人屏息。

那华。这是傅炎脑海里立刻浮现的两个字。

莫非她就是村民口中的妖女那华?那……站在他眼前的究竟是一缕含恨的幽魂,还是等待复仇的妖女?

“你……”

傅炎发现自己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视线,一颗心微微的揪紧。

少女微微一笑,手上抱着一只松鼠,莲步轻移的朝他走来。

“你是……”

那华吗?他迷惑了,十八年前的那华不应还保有少女般纯稚的容颜,她……真是妖女?

少女歪着头,朝他顽皮的一笑,倏地,她瞪大灵灿灿的眸子直视他身后,菱形小嘴轻启,喊着:“阿哀,不要……”

接着,傅炎感觉到颈后一阵刺疼,仅仅一眨眼的工夫,他整个人便直挺挺的往地面倒去。

少女的脸庞逐渐模糊,声音回荡着……

???

傅炎感觉全身发酸,眼皮十分沉重,一睁开眼却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自己眼前放大,两人靠近的程度足以让他清楚的嗅到她身上的芳香,她那张微启的小嘴看来诱人无比。

少女原本站得远远的,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接着美丽的小脸蛋凑了过来,饱满的唇瓣轻轻刷过他的鼻尖。

“啊!”傅炎低叫了一声。

“阿哀又骗我,没有铜臭味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少女看来纯真可人,一点也没有妖魅的气息,莫非她并不是传说中的妖女那华?

傅炎正想询问清楚,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仔细一瞧,发现自己置身竹林里,双手和双腿全被绑住了,原来这就是让他全身酸疼的原因,他不禁勃然大怒。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住我?快放开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想他堂堂一个炎贝勒,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给五花大绑,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笑死人?

“喝,好凶啊!”少女一个箭步跳离两步远。“你突然跑到我家来,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呀?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我当然得绑着你”

好个伶牙利齿,与初见面时那副我见犹怜的柔弱姿态有如天壤之别。

“什么你家?我何时闯进你家了?”少女身后的确有一个竹屋,但他可没去过。

“这儿就是我家!”

“哪儿?”

“整座雪茵山哪!!”少女甜甜的娇笑中有一丝娇蛮。

“胡扯。”傅炎皱起了眉。莫非这少女不正常?

“哼!敢说我胡扯。”少女柳眉倒竖,生起气来依旧美得动人。

她弯下身去抱起在她脚边打转的松鼠,走向傅炎,瞪着他,“哼!松果,这北京来的家伙太过分了,应该要惩罚他。”她把松鼠抓到他面前,下令道:“咬他。”

什么?!

传炎大吃一惊,瞪大了眼与松鼠对峙,而被称为松果的松鼠居然听话的张大了嘴——

“住手。”傅炎连忙转过头闪避,“快把你手上那只鬼玩意儿拿走。”



“鬼玩意儿?”

少女一只手捂着嘴咯咯笑着,“松果,好好玩呢!瞧,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会怕松鼠。松果,咬大力一点。”

说着,她又把松鼠抓到傅炎的鼻子前,傅炎这下子根本顾不得面子问题,急忙闪躲着。

“住手,你不要玩得太过分了!”

“哈、哈……好玩、好玩。”少女娇笑着。

“住手,你再玩下去我可要生气了。”傅炎怒斥道。

“你生气呀!别躲呀……”

“你——你这个小疯婆子,快住手。”什么出水芙蓉、什么我见犹怜嘛!这少女根本就是一个小恶魔、小疯子。

“喝,还骂人哩!松果,咬他的鼻子,大力一点。”

少女玩上瘾了,她整个人扑上博炎的身子,让他没办法闪躲,并将松鼠对准傅炎惊骇的俊脸,眼见松鼠张大了嘴就要咬下去——

“娃儿。”

千钧一发之际,这一声清冷的低唤救了傅炎,少女手一松,松鼠立刻跃到地面,少女也飞奔而去——

“阿哀,你回来啦!”

好不容易得救,傅炎终于松了一口气。

少女口中唤的阿哀,身材十分高窕修长,长发覆面,浑身带着冷冽的气息,让人一时之间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春姨下山采买杂货去了,我买了晚饭回来。你饿了吧?”阿哀说起话来仍十分冷淡,但口吻里净是关怀。

“阿哀,你最好、最疼我了。”

叫娃儿的少女抱着阿哀又叫又跳,她一手拎过阿哀手上的一袋热呼呼的包子,接着一蹦一跳的来到傅炎身边的大石头坐下,取出一个香味四溢的肉包子,咬了一大口。

“啊!好香,好好吃喔!”娃儿满足的说,还故意睨了传炎一眼。

腹中传来咕噜咕噜的声响,傅炎抬头看看天色,发现天色渐暗,这才察觉到一件事——“我昏迷了多久?”老天,这下子小六子和巴图不担心死才怪。

但没人理他,娃儿只顾着和阿哀说话。

“阿哀,有一只青蛙在旁边一直呱呱叫,吵得我都快烦死了。”

阿哀蹲下,顺手拿来一个包子,拨成两半。

“这家伙醒来多久了?”阿哀问。

“嗯……快一个时辰了吧?啊!不公平,你那个包子里香菇多,你那个给我。”

“啖,给你,我吃另一个。”阿哀将手上的包子递给娃儿。

“呵!阿哀最好了,唔……你手上那个好像比较好吃。”娃儿又说。

“不是都一样吗?”

“不一样,你看,你手里的包子比较多馅。”

“娃儿……”阿哀无奈的低嚷。

被忽略在一旁的傅炎快要气得脑溢血了,这两个人居然在他面前大吃特吃起来,也不分给他一点,想他堂堂一个贝勒爷,从小到大从未受到如此卑劣的对待。

真是太过分了!

娃儿满足的拍一拍吃饱的肚子,这才注意到傅炎,她笑咪咪的拿起吃剩的半个包子,凑到傅炎鼻前。

“好香、好好吃的包子喔!乖,跟娃儿姐姐说声对不起,就有东西吃!”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到她那张小恶魔的笑脸,他就有一股冲动想要揍她屁股。

“来,说声对不起呀!”

当娃儿将那张美若天仙的芙蓉脸蛋凑近傅炎时,傅炎想也不想的便张嘴咬住她的小嘴。

那是惩罚性的,所以,他只咬了一会儿便放开了。

但这一瞬间已经足够吓坏娃儿了,她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唇瓣还留有一丝刺痛感,那都是他造成的。

“你这个登徒子,竟敢轻薄娃儿!”阿哀斥喝一声。

“碍…”

阿哀的怒斥和娃儿娇羞的低嚷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阿哀愤怒的冲到傅炎面前斥责着,而娃儿则是快速倒退了两、三步,背过身去。

娃儿双手捂住红得发烫的小脸蛋,一颗心跳得猛烈,几乎要蹦出胸口。

“哈,轻薄?”傅炎冷哼道:“谁会对这种前胸贴后背、发育不良的黄毛小丫头感兴趣?我只是在教训她,要她闭嘴罢了。”

“你——”

娃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声音微微沙哑,喉头像有一块发烫的石头堵着。她觉得好难过,又好生气……

她那可怜的模样让傅炎看得心头泛酸,有些不舍。

“王八蛋。”阿哀一巴掌重重的挥上傅炎的脸颊,“我要你向娃儿道歉。”

那一巴掌力道十足,但傅炎连哼都没哼,他吐掉嘴一暴那口血,冷然道:“道歉?需要吗?我只是一时气极才这么做的,没什么好在意的。”

一时气极?他在用牙齿咬过一个姑娘家的唇后,居然用这么无情的话语来撇得一干二净的?

恶劣、过分、王八蛋!

娃儿深深的觉得受伤了,他的话像一把犀利的刀,在她心口上划开一道伤口,很深、很深,还在淌着血……

她瞪着他,胸口因急促喘息而起伏着,她这辈子还不曾这么讨厌一个人。

那双无辜委屈的大眼瞧得他心慌,傅炎缓缓的撇过头去。

“娃儿,我替你出这口气。”阿哀以冷凝的声调说:“你看是要割了他的舌头,还是挖了他的眼睛?”说着,俐落的挑出腰间锋利的小刀。

不——

虽然这个男人这么无理又这么令人讨厌,可是,她心底隐隐的又不希望阿哀伤了他……

娃儿抿着唇许久,“我……”她说不出话来,转身奔进竹屋内。

“娃儿——”

阿哀也急忙追了去。

傅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觉得后悔死了,尤其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饱含委屈的瞅着他时,他的心就像被千刀万剐般难受。

瞧她那样子,是要哭了吧?

怎么回事?他向来不是这么冲动的呀!怎么这次会如此的沉不住气?

???

傅炎被丢在竹林里冻了一整晚,吹了一整夜的寒风的结果是——他得风寒了。

此时,他感觉有些晕眩,喉咙有点刺痛。

想起昨天冲动的举止,忆起娃儿那噙着泪水的眸子,他更加的懊悔了。

一大早,他便看到阿哀在竹屋外煮着香喷喷的肉粥—她不是不搭理傅炎,而是根本当作他不存在,看都不看他一眼。

傅炎如此被忽视,感到很严重的挫折感。

“娃儿姑娘……还好吧?”他关切的问道。

阿哀当作没听见,捧着一碗煮好的肉粥往屋内走去。

傅炎只得再一次叹息。

屋内传出娃儿轻脆悦耳的声音,外加一、两声轻微的咳嗽,让他听了十分担心。

她莫非也得了风寒?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觉已接近晌午,傅炎整个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渴得全身都要虚脱了,但是,他的一颗心还是悬在屋内的佳人身上。

竹屋内传来幽美的音乐和悦耳的嗓音,轻唱着——

自从南浦别,愁见丁香结。

近来情转深;忆鸳鸯。

几度将书记烟燕,泪盈襟,

礼月求天,但君知我心。

是她!这声音的确是娃儿的,她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轻柔得犹如天籁,他万万想不到,一个行为乖张的小恶魔居然弹得一手好琴,还会吟唱诗曲。

真是好琴声、好歌声啊!

傅炎不自觉的闭上眼细细聆听,意外的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会是谁呢?

他正这么想时,福伯的身影已飞掠过他面前,他惊愕的低喊:“福伯?”

福伯停下脚步回过身看他,吃惊的瞪大眼。

竹屋内的琴声骤然停止,阿哀扶着娃儿走了出来。

“福伯,情形怎么样了?”阿哀问。

“情形怎么样?”福伯看看阿哀、再看看傅炎,大喊:“老天,你怎么把贝勒爷给五花大绑了?”

阿哀仍是冷哼一声,“好色的登徒子,我没阉了他算他走运了。”

“贝勒爷?”娃儿原本不说不笑的神情有了一丝错愕,“福伯,他就是你提到的,可以帮助我们的人?”

“是阿是啊!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莽撞又糊涂呢?”

福伯仓皇的解开傅炎手脚上的绳索,嘴里忙着道歉:“真是对不起呀!炎贝勒。娃儿天性单纯不懂事,而阿哀又……你别见怪,别和这两个孩子计较。”

傅炎轻轻抿嘴一笑,揉着发疼的手腕。

“其正教我诧异的是你呢!福伯,原来你并不是个疯子,而且武功底子还不弱呢!”

“这……”福伯尴尬的笑着,“炎贝勒请见谅,小老儿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原因?”傅炎的视线轻扫过娃儿脸上,笑道:“想必和娃儿刚才所说的事有关连罗?”

这个大色狼居然还敢盯着她瞧,真是不要脸!

一想起昨天那件“不经意”的事,娃儿顿时双颊绯红,气得鼓起腮帮子,嘟起樱桃小嘴,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傅炎瞧见了,不禁哑然失笑。

“请炎贝勒进屋里坐,让小老儿慢慢道来。”福伯恭敬的道。

“好。”

福伯热络的招呼傅炎进屋内坐下,并吩咐阿哀送早点进来,阿哀心不甘情不愿的捧来一碗肉粥和两碟酱菜,重重的放在傅炎面前。

“山中野味,没什么好招待的,请高贵的‘炎贝勒’将就一点。”阿哀的口气是不屑的。

傅炎尝了一口,“好香的肉粥啊!是用什么肉炖的?”

阿哀不回答,坐在一旁的娃儿掩嘴噗哧一笑——

“老鼠肉。”

“噗——”傅炎脸色大变,嘴里的粥全吐到地上去。

“哈、哈!你被骗了。”娃儿指着傅炎大笑。“那是兔肉,笨蛋。”

“哈……”傅炎苦笑着,胸口隐隐冒着一把怒火,冲动的想将她的嘴巴给封起来。

“娃儿。”

福伯厉喝,一张脸铁青得吓人。

“呃!”娃儿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双眼瞅着福伯,装出一副无辜、委屈的可怜样。

“福爷,您生娃儿的气吗?”说着,泛着水气的大眼眨呀眨的,仿佛随时会掉下一大缸泪来。

福伯当场心软了。

“福爷当然不可能生娃儿的气,只是,你娘的事我们还得仰仗炎贝勒的帮忙,我只是希望你乖巧一点,知道吗?”福伯好言好语的说。

“福爷,娃儿会听话的。”

娃儿抱着福伯撒娇着,待福伯笑呵呵的抚着她的长发时,她又悄悄地转过头,食指拉下下眼睑,吐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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