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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皇牌幼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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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越下越大,孩子们越来越沉默,围着火盆紧紧相偎着,整个院子都流淌着浓浓的哀切与沉痛。

“都进屋吧,屋内虽小,挤一挤却是可以的,大家别在外面吃风雪。”左盼率先进屋,并张罗着几个孩子抬了长凳进来。

“公子,我去看看车夫在不在,趁着雪没下大,赶紧回府吧。”戴平将章瑞托进屋内后,问章瑞。

“再等等吧。”章瑞敛声说道,眼里似有些痛苦与落寞。他环视着默不作声的孩子们,双眸里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心疼。

戴平不再出声,又退到他身后。

左盼被这哀伤的情绪感染,心里一阵阵的酸涩。然而她没有由着这坏情绪继续左右自己,挤出一个笑后她拍着手大声说:“今日姐姐要做好吃的给大家哦!你们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她要做高的蛋。”文武冷冷的声音飘过。

顿时便有几个人失笑。

左盼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便伸手便拉住两个孩子。

“走,给我打蛋去!”

因为是临时决定要做蛋糕的,所以她没有准备打蛋用具,只能是用筷子来打了。幸好这里孩子多,几个人轮流用筷子使劲搅着,倒也不累,不一会儿蛋清便打发了。

在孩子们打蛋时,左盼便去准备柿子果酱。她将柿子去皮捣碎放入锅内慢慢熬着,待柿子完全融化便加了些糖,文施管着灶里的火,大头负责用木勺不停地搅拌。

这边忙得欢笑不断,那几个还沉浸在哀伤里的孩子便也挪动脚步,挤了进来。

“给我!给我打一下!”

“咦!居然成了泡泡!”

“真是神奇!”

估计他们还真没见过打发后的蛋白,这一下便都七嘴八舌地谈论起来,一时小小的灶房好不热闹。

灶房很小,根本容不下这四十几个孩子,有一大半的仍是留在厅内。章瑞也一样。

他一直静静地坐在轮椅上,并不像那些孩子兴奋得叽叽喳喳,眉眼间却也透出一丝期待。

半个时辰后,左盼掀开蒸笼,一股混合着麦香与蛋香的热气散满整个灶房,“可以吃咯!大家快洗手!好香哦!”

几个孩子合力将蒸笼端起,左盼在蒸糕的热水里加了些冷水,孩子们便就在锅里洗了手。左盼已将瓷碗内的蒸糕倒扣了出来,切成小块,并放上一小勺的柿子果酱。蒸糕金黄果酱鲜亮,搭配在一起极是诱人。

不过,此时没有酵母或泡打粉,只是用了打发的蛋白,所以糕点并不是很松软,味道却仍是极美的。

左盼端着这盘蒸糕,犹豫着要不要拿去给章瑞。他身份高贵,有什么没吃过,会稀罕她这种粗野的小吃吗?

“姐姐!让施施端去给哥哥吧!”

大家盯着蒸糕的眼睛都直了,吃个馒头对他们而言都是奢侈,如今见到这么诱人的糕点自然是馋得紧。文施也一样,小孩子脾性,见左盼端着小碗发呆不由有些着急了。

“不了,还是姐姐自己去吧。”左盼抿嘴一笑,让最大的男孩左平给大家分。左平十三岁,是这里除了文武以外最有威信的。

章瑞并不如她所担心的那样不屑,反而他很认真地双手从左盼手里接过小碗,放在鼻端,轻轻闭眼一嗅,竟是很享受一般。

“盼实是手巧,瑞尚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糕点。这……晶莹剔透之物是?”

“这是果酱,用柿子做的。”

左盼汗颜,没注意过历史,也不知这个时代有无果酱这一食品,唉,罪过啊罪过,今天尽盗版了。

章瑞用竹筷沾了一点果酱,缓缓地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然后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将蒸糕吃完,一举一动都透露出贵族的良好修为。

此时屋外的雪已经有鹅毛大小,地上的积雪怕是也有两寸了吧,继续落下去,定是会阻着路。那么,他……怎么办?从这里到相府,可远着呢。

“敢问瑞公子,你何时搬入你的新居?是今日么?那瑞公子便请吧,我不送了。”此时,文武幽幽地晃出来,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左盼皱皱眉,忙拉住文武,极是尴尬地对章瑞笑着。

“你说的可是东边那座屋子?”章瑞轻轻一笑,双眸仍是湖面一般平静,“瑞买下那座屋子,只是为了你们在冬日不受冻,在夏日能享有一丝荫凉罢了。”

“你……你说的是……”文武脸色一变,似受到打击似的,板着脸走进卧房。

“瑞公子,左盼替小武道歉。”左盼心里真是有些生气了,这文武为何每次见到章瑞时都是奇奇怪怪的?章瑞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得空时得跟他好好谈谈,别小小年纪就开始叛逆。

“盼无须道歉。”章瑞温润如玉一般的脸扬起,很真诚地与左盼对视,“特别是你为了他人给我道歉。实是……不必……”

他……是何意?刚刚文武直白白地驱赶他并不生气,这倒像是他的作风。他似乎就不会生气……只是,他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特别是你为了他人给我道歉。实是……不必……”??

左盼内心有些疑惑,这疑惑却又捉摸不住,她便不再想了。不过心里却已经明了,隔壁的房子并不是他自己住的,他买下装修是为了给孩子们上课用的。

这倒是解决了左盼一个大难题。

“左盼替孩子们谢过瑞公子。”

“孩子们?”章瑞略略一讶,“盼只大他们几岁而已。”

糟了,习惯使然,自己二十六岁的心理当然会将他们当成孩子,可这在章瑞看来却有些不合适了,因自己确实大不了他们多少,孩子们……?

“孩子们在左盼家乡是亲人之意。”左盼头皮发麻地胡诌了一个理由。

“既是亲人,盼便不用谢瑞。于瑞心里,他们亦是亲人。”

章瑞这话,左盼实是惊了一惊。只当他是有钱公子,有善心而已,同情他们而已。却不知他竟会将这些社会地位低下的孩子当“亲人”?

“盼亦是忘却了一事。”章瑞轻轻地说,“请唤我瑞。”

“请唤我瑞”?又是“请唤我瑞”?左盼无言。称呼,虽然只是个代号,可如今却是牵扯到了身份问题。在相府时,他叫自己“左小姐”今日却又是“盼”,难道他是双重标准抑或他是个虚伪之人吗?

“盼定是看出心晴是之为人,她与大夫人极是亲密,她之说言大夫人均会听信。若盼于府中直呼瑞之名,恐心晴会碎言于大夫人。反之,亦然。”

他竟然说在相府时让自己叫他公子是为了不让人说闲话,并且他叫自己“左小姐”也是怕别人嫉妒。他的心思竟是如此细腻,他不过才十五岁而已!竟将世故看得如此通透,她自己尚没想到这一点呢。

刚刚他口口声声说“大夫人”,语气生疏冷淡,那么“大夫人”必定不是他的生母,二公子章翼才是她所出。难道他是小妾所生?

若真是如此,他必要付出更多或有着非同一般的才能,才会得到府中上下的尊重,获得左相与女皇的青睐。

于是,人前他们仍是“公子小姐”地客气着,私下爱却是称呼名字。左盼本不拘这些,他认为怎么妥当便怎么做吧。何况他说的还真是有理。



 第1章 相国府遇恶少

在府外迎接她的是冰如,这个安排定然又是章瑞的周到之处了。因相国府实在太大,不走个十回八回是难以记住路线的。

她们一路走着,时而聊上几句。午后阳光灿烂得如同一张金丝银线编织而成网,将整个相国府笼罩在一片璀璨的光芒中。目光所及之处俱是光彩夺目的绿,动人心魄的亮。一场大雪后,相国府中这些珍贵的常绿树木更加娇艳翠绿了。树杈中,屋檐背阳处还有未融化的积雪,冰如俏皮地踮起脚在稍低一处树桠中抓下一把雪,团成雪球,再用力掷出去。时不时地有人中招,惊呼声连连响起。

被丢雪球之人一般见到来人是冰如后,也不多加责备,身份低微的,便是躬一躬身子再继续手头的活计。地位稍高的也只是佯怒一下,冰如便格格笑着赔不是。

此时正是融雪之时,地上仍是湿濡,冰如一个不小心便滑了一跤,以屁股着地的标准姿势重重跌坐到地上。她那锦面淡绿棉袄便沾满了许多泥污。

顿时便有几声轻笑响起,均是那些被她捉弄之人在幸灾乐祸。左盼抿嘴一笑,伸手扶了她起来。

“讨厌!”她狠狠地跺跺脚,拍着身上的泥土,奈何这泥土是湿的,怎么也拍不掉,她便更加地懊恼。

左盼取出手帕,给她擦拭起来。

“无事,无事,待会儿换一件便好了。”

“只是……”冰如眼眶一红,咬咬唇,却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这件烟绿织锦棉袄可是我二哥亲手送的,冰如,这下,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正在此时,一声戏谑并带有得意的声音落井下石地飘来。左盼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地低了低头。她知道来人就是那恶少章钰,她不想被他认出免得多生事端。

“冰如见过钰公子。”冰如脸上苦色一敛,正儿八经地福礼,看来亦是领教过对这恶劣的三公子的手段了。

左盼跟着一福。

这次,他仍是锦衣华服透着一种贵族气质,虽没有奴仆成群,那疏狂佻达之态却是没变。

“冰如,如今可怎么办才是?想我那二哥可不如以前那般宠你,假若他得知你将他亲手所赠之物糟蹋成这样,他是该都伤心多生气……”说着他竟有模有样地叹口气,“唉!该是本公子露一手了。速速将你的生辰八字告知本公子,以便本公子算算你如何逃过此劫!”

“不劳钰公子费心,冰如赶着领此人去见翼公子,告退。”冰如说着,拉住左盼的手便走,一分一秒也不愿在与他磨下去。

“诶?等等!”章钰似发现新奇玩意儿似的盯着左盼,“此人面生得很,恐是宵小之徒,快报上名号来,让本公子好好了解了解!”

相国府中下人成千上万,难道他每个都认识么?此话怕是他想找茬而胡诌出来的理由吧?

“钰公子,此人乃是瑞公子相请之人,翼公子还等着呢,请钰公子行个方便!”冰如有些急了,说着再也不理会章钰在身后叫嚣,拉住左盼飞奔而去。

两人直跑了两里远,才回头看章钰有没有追上来。许是另有什么趣事等着他去做,这次他倒没有穷追猛打非要“了解”个明白不可。

过后冰如才告诉左盼,这钰公子所说的“了解”可不是一般的了解。他会用稀奇古怪的爬虫来“了解”你恶心之后会不会吐;他会用绳子将你吊在半空来“了解”你的手臂承受能力;他会将你放在一个特制机关的木匣子里“了解”你的反应有多灵敏;他会将你的衣摆点着“了解”你能承受的热度……

他的手段多不胜数,并且每次都花样翻新让人防不胜防。只是这手段并不会取人性命,大不了是受点皮肉伤甚至于只是受一点惊吓,虽然左相有惩罚过,但效果微乎其微,最后左相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要求他别惹出大祸来便可。

看来冰如是领教过他的手段了,她现在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一边说还一边拍着胸口。

二人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翼园”。走到翼园门外,左盼的心忽然慌慌的,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她问冰如:“我的声音,真的不会吓着翼公子么?”

“翼公子他……冰如已摸不透他之所想他之所需,冰如无法回答你的问题。”冰如神色黯淡起来,可她见着左盼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慌便又安慰她,“既然瑞公子说可以便是可以了,你无须太担心。即便是翼公子听不得你的声音,大不了是不再来……”

冰如的神色越发的沮丧,左盼便也不再问什么了。她说的也对,大不了是失去这个挣外快的工作罢了。

从翼园大门到章翼住的屋子还有好一段路,这一路她不停地进行心理建设,给自己加油打气。她也不明白这慌乱是从何而来的,应该不是因为声音吧?至少——不全是因为声音,她并不是对自己毫无自信之人。可能是说见这章翼说了太多次却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事发生,从而心理产生了自我暗示吧?

当她们来到翼园的正厅时,见着门外有一豪华步辇。

难道是章瑞来了?

左盼心里有一丝期待,似乎他在这里心便要安些——熟人嘛,总要轻松些的对吧?

然而这乘步辇而来之人并非章瑞,却是她们都不想见到的章钰。

“哦,果然是你。”章钰坐在太师椅上,双臂张开放懒懒地敲着椅子扶手,双脚也不肯老实地放在地上,而是搬了另一张椅子搭在上面,以一种不可一世的姿态看着进门的左盼与冰如。

屋里的另一个人却似乎不怕他,冷着声音道:“钰公子,请将脚放下吧,等会儿翼公子还要坐呢。”

这人便是心晴了。

“这屋内并不只有这一张椅子,怎么着,瞧着本公子年幼便想欺侮于我么?”章钰毫不在意,翘着腿自在地晃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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