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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将军媚-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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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有些糊涂,当年他和我是生死之敌,打仗之时乱血披面也要分个胜负的,如今西夷与本朝缔结了友好合约,他难道还死记了当年不放了?
“是吗?不知王子当年损失了多少的兵马,又若损了多少部将,要我给你招慕归集呢?”
他们两人遇时对望了一眼,乌木齐更是发出一声大笑:”将军啊,将军,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这么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我不过,我你陪我一个新娘子罢了,您忘了当年,我成亲之时,被人抢亲之事了?直至如今,本王都还是孤家寡人,你说说,当年在婚礼之上率人抢了新娘的,是不是应该陪一个给本王呢?”
我愕然抬头,却见他眼内有一闪而逝的志在必得之色,不由道:“王子姬妾成群,反倒自称孤家寡人,当年婚礼之事,不过一场闹剧,闹过便罢了,我相信王子如想娶妻,草原上的姑娘只怕是手牵手能绕草原一周,又何须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他目光由冷而变得炽热,道:“当年本王与王姐奉可汗之旨同时成婚,却未曾想婚车行至中途,新娘被人劫走,王姐也同时失踪,到第二天才在驸马的房间发现了新娘子,而王姐,则被人送至我的房间,王姐与我是姐弟,自然无碍名节,但那呆在驸马房内一晚的新娘子,本王岂能要她,也只得顺手推舟,送与驸马为妻,可怜当年,王姐与驸马原是一对鸳鸯,却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侧室出来,不但使本王痛失王妃,且使王姐与驸马至今不睦,你说,当年的债,你应不应该偿还?”
他目光之中仿有火苗燃烧,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烧了个空出来,我万想不到他提出的却是这样的条件,当年西夷与我朝为敌,我自是想尽了千方百计去对付于他,听闻西夷大肆操办喜事,我与七星潜入,神不知鬼不觉地劫了两个新娘子,原是想让乌木齐丢一下脸的,哪里知道他发现事情不对之后,放着婚礼不理,将布尔塔城围得如铁桶一般,我和七星差点就出不来了,到了最后,还是天生娃娃脸的小三,想出了办法,这让我们从容溢出……虽抢了你的新娘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担惊受怕了好不好!



第一百六十五章蛮横道理

“那王子要在下怎么陪个新娘给你?王子如真想迎娶宁启瑶,太后娘娘虽心痛她,但为两国着想,也会封荫舍嫁的,莫非王子想让我想办法促成此事?”我隐隐知道只怕没有这么简单,便心中尤怀着一丝侥幸,“王子又何必大费周折呢?”
君楚禾听了我的话,眼里露出好笑之神色,而乌木齐却更是嘿嘿地笑了两声,仿佛我在他们的眼里,却成了一名白痴。
“你猜得没错,是宁家小姐,却不是那一位,却是眼前这一位!”
乌木齐说出这话,眼里又露出了那种狂热,热得让如烈火炽身,既便是我,也不由暗暗惊心。
失去了武功,的确是胆小了一点的。
“王子说笑了,王子难道不知,我已与宁王大婚,已是他枕边之人?”
“我们西夷与你们中原可不相同,兄亡弟可接纳其妻,父亡子可纳其妃,你与宁王成过婚又怎么样?他娶的可是宁家嫡女,你是宁家之人吗?”
我冷笑一声:“王子当年被人抢了新娘子,那新娘子在驸马房间不过呆了一晚,实为完壁,王子便舍弃不要,又和我谈什么兄亡妻可纳其妻,父亡子可以纳其妃,原来王子心目之中早定了两套规矩了!”
他哈哈一笑,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之感:“不错,于你,本王就是有两种规矩,只要本王喜欢的,便是这世上最圣洁之物,如天山雪池。透不染尘。”
他眼中的炽热夹杂了少许期望,看得我浑身恶寒,心中却是明白,他的要求,已然提了出来,如果要夏候商醒过来,我便再也没有回到他身边的可能,无论他是真娶我为妃还是其它,如想让他醒来,我只有答应了他的要求。
可他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吗?竟如此放心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于是,我笑了:“只要王子不嫌弃,我便跟了王子进入草原便是,说起来,相比于中原的富贵柔媚,我却是更喜欢草原的清爽干净呢。”
他哈哈大笑,也不知道其中的笑有几分是真心真意,只感觉他眉眼之间俱布满了喜意,道:“好,本王便用鹞鹰发信,要他们准备婚礼,待我们一到,便是婚礼进行之时。”
我也笑了:“过几日就是重阳节,彼时九门大开,皇上会与民同庆,说起来我年少入伍,终日甲胃缠身,却是从未瞧过如此热闹,不知道父亲和王子,能否陪我一游?也许当日,在华阳门墙上,可见到宁王参与同庆呢?”
我已将我的要求提出,那一日,夏候商如果能够完好无恙地出现在城墙之上,那么,便是我守信诺与他们回归草原之时……只要远远地再望他一眼便好,此生足已!
我不知道他们将我当成一颗什么样棋子,但我知道,他们既已出招,我便只能接着了。
乌木齐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将军如此不相信本王呢,本王说过的话,几时失信过?”
我笑了笑:“噢,王子还有守信的时候?”
此人脸皮我原先就领教过了,真比城墙拐弯还厚,不过瞧他脸上真有一丝腆然,我倒真有些奇怪了。
他们对我自是极好的,派在我身边的侍女全是身手敏捷,脸色讨喜的,如我将一个茶杯丢了落地,无论多远都有人倏忽而至地为我接了那杯子,然后脸上笑意融融地重置于盘托之上:“可要奴婢重给您重沏上一杯?”
她们双目半垂,从不抬头视人,态度谦恭卑顺,但我知道,乌木齐只怕将他暗地里训练的精英捡那顶尖的高手,全送到了这里。
我如无过份要求,她们自是对我千依百顺的,甚至于我随口问了一句:“不知七校尉可否在你家主子家做客?”
到了傍晚,小七就前来拜访了,他告诉我,小六和他就住在我的隔壁……自然身上的武功全被制住了。
乌木齐在告诉我,只要一切如他所愿,那么,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我在外的倚仗已被他控制在了手心里,再多的计策没有了执行之人,他倒乐得让我们聚在一处。
小七告诉了我那天发生的事,原本他准备上楼和我汇合的,哪知一出门,便被君楚禾所擒。
小七的武功极高,内力更是雄厚,可还是被君楚禾所擒,只怕是因为他的生存给了他太大的震惊吧?
更何况他原就是他的统帅?他又岂能真的和他动手?
我们三人被困于此,乌木齐十分有待客之道,找来了一幅骨牌,我与小六小七便以此为戏,倒也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到了重阳节那日,院子里早早地摆满了菊花,门楣遍插茱萸,有冷风过院而至,我这才恍觉,一年又过去了。
只不过今年,我的身体里没了那刺骨的寒冷之意,流于血液之间的冰峭冷意少了很多,所以我对小六小七笑道:“每到重阳,登高望远,一年好过一年呢!”
只是小六小七脸上的笑意恍如哭般,随声附和的声音很是勉强:“是啊,是啊!”
到了重阳节那日,院子里的侍婢每人身上佩了茱萸囊,在院子里婷婷而过,行走之间,身上便带了股辛辣芳香之味,屋子里的花瓶插上了盘大的黄色菊花,更有九层重阳米果送至,让我恍觉此时身处之处,仿如中原某一富户人家,更有几分早年君家村之时,家家户户重阳登高点火,谈天说地的气氛。
只可惜年年重阳,却人事全非。
到了晚间,我们换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头上插了茱萸,君楚禾与乌木齐便到了,与我们一起加入游街的人群之中,每年此时,九门大开,皇室成员居于东华城头,以登高望远,祭祀祖先,更在城头放出万千纸鹞,纸鹞随风而散,上面的金银菊花便从兜袋落下,一时间暗夜之中仿如瞬间盛开菊花朵朵。
每年这个时候,是皇家与民间最喜庆的日子,每一名皇室成员都不得出席,微风拂起黄色维帐,可以让百姓得窥见天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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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劫持而离

我们一行几人行走于人群之中,小七和小六一左一右地老在我的身边,把乌木齐挤得远远的,他倒满不在乎,只是偶尔回头向我扬声道:“看看这菊花马,与本王的拔步流云相比怎么样?”
小七和小六自不理他,我也只当成没有听贝他尤自兴致勃勃,君楚禾跟在我们身后,倒是沉默不语,没听到他说过几句话,我与他之间,恐怕也无话可说了吧?
小的时候,看见村子里其它的小孩手里拿着父亲为他们制的纸鹞,我也曾羡慕过,但每次去求肯,便换来父亲冷冷地一瞥,我便自力更生,开始以物换物,偷摘邻居家的瓜果换邻居家小孩的纸鹞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渴望着他对我的关注,甚至于在得到这种关注之时,便毫不犹豫地以求做得更好?
终于到了东华门的城门,高高的城墙之上,黄色帷帐随风而拂。
可看得见重重帷帐里边偶尔露出来的钗冠珠鬟,和那钗冠珠鬟之下俊美如神祗般的皇室众人,我一恍神,他们离我真的很遥远,远得让我几乎感觉不到我曾着大红嫁衣嫁给他过,我看见了他,他走出了那重重的黄色维幕,手负在身后,朝楼台下望着,有百姓欢呼,“宁王殿下。是宁王殿下……”
城头风高,鼓起他玄色的广袖,使他整个人仿佛要乘风而去,即使隔了这么远,我也感觉,他……又瘦了。
“看那楼前的菊花山,重重叠叠,有如金染,你猜猜,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木齐已然将小六小七挤开,挤到了我的身边,我心中暗惊,回头望他,却见他的笑容衬着灿若白昼的琉璃宫灯,竟带出几丝圣洁之意,我垂目道:“能发生件么事?无论发生什么,你也不会让我的相公受伤,是吗?”
他眼里有凝聚不散的怒火,脸上却带着笑意, 柔声道:“不错,你的相公,不会受伤……”他指了指城头,“你瞧你不在了他身边少不了人呢!”
双鬟绿坠,桃花髻暖,他的左右两边多了两名女子,绿纱红披,英气婉约,是江紫初和秦诗芝,我看得清楚,她们揭了帷幕出来,他便转身离去,两名女子回首望着他的身影,离得那么的远,也可感觉到满身的富贵荣华掩不了她们的寂寥。
我笑道:“我既要离他而去了,有两人存他身边,也许会热闹一些,不是吗?”
乌木齐终挂不住了脸上的笑意,容颜变得如冰雪一般 ,在这融融的节日氛围之内如出鞘的刀,刺得人冰冷冰冷。
我脸上也没了笑意,低声对他道:“乌木齐王子,你还如以前一样,只敢暗中下手,每至两军隍隍对阵之时,老得最快的那个人,便是你了,你的大哥,不就是这样被你推至军前的吗?”
我看清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机,他的双拳握得极紧,紧得身上都在颤抖,我却浅笑回头,向小六小七道:“热闹看不成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正值此时,惊天动地的暴炸声起,立于城尖的菊花山存暴炸声中四散开来,那灿灿的菊花如纷雪一般地飘落,城楼下的人惊慌地奔跑,尖叫之声此起彼伏,城楼上甲胄相击之声一声声地传了过来,黄色帷帐下的人被凑拥着从城楼撤下,他在哪里?在哪里?
我看见他了,他站了出来。如以往许多时候一样,指点着将士围截包插,有青衣杀手从四面而现。手拿刀剑一拥而上,而身穿绣金衣的带刀侍卫从各处显现,杀做一团。
倏地,我听见身边弓弦拉开之声,乌木齐脸上带了如狼般的嗜血之意,拉开了手里的乌金强弓,弓上搭的却是五色箭翎的勾刺箭,叉开的箭头,发出幽幽的冷光,他用箭尖指着夏候商墙头的身影,回头向我:“你说说,以本王现在的实力,这一箭射了过去,他的身手还如以前一样灵活吗?”
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未感觉过如此彻入心骨的害怕,仿佛冰凌入骨,将血液冻成一团,以前如属下将士战死,我有过伤心,却没有害怕,太子带兵冲进君家村之时,我感觉的是愤怒,也没有害怕,身中寿毒之时,我只是纵马狂奔,告诉自己,绝不能如此罗屈而亡,可如今,我却感觉到了害怕,因我知道他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他东么还能抵挡这一箭。
我抬头望着乌木齐,他弯弓搭箭,蓄势待发,却回头望着我,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将乌金强弓垂下,低声道:“君辗玉,本王从未见过你露出这样的苦求神态,为什么……会是因为他!”
他向前大步而行,我几乎瘫倒。小六和小七在两边扶住了我,低声道:“他下了城楼了。”
我抬头望去,只觉城楼上的灯光折射得人眼之内耀而生花,许久没有流泪的我,居然流泪了吗?
君楚禾走至我的身边,却只望了我,低低地叹了一声,一扬手,四个方位便有人逼近,曾劫持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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