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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邪王的逃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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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飞速往前冲去,一个侍从在车外吼道:“夫人坐稳了,休了乱动,冲出这条血路,我等便可以与皇上会和了。”

钟无双没有答话,她的心扑扑跳着,双手紧紧抓着车窗,双目盯前方。

夜风夹着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钟无双只觉得通体阴寒。不断有流矢飞来,却被护卫在马车两侧的侍从竖起的盾牌挡去。

许是钟无双的马车,在激战中的双方中太过扎眼,明灭的火光中,原本应该急着逃命的夷人,却似突然改了主意,竟然从四处包围了过来。

钟无双一手扶在车沿上,膝盖被颠簸的马车磕得生疼,却一刻也不敢放松,她紧紧攥着出鞘的短剑,神经绷得紧紧的。

“将车上那妇人给我掳了过来,休要伤着她!”

一声熟悉的冷喝声,尤如利剑一般,直直地扎入钟无双的心底,让她一时恍然,似不真切。

车帏晃动间,钟无双只见刃上血光一闪,随即惨叫声凄厉入耳。

车后的侍从迅速补上前面的位置,挥戈劈向上前的夷人,金石交撞之声真实地响彻四周,不时有人痛呼落马,又被飞快地抛在后面。

浓重的血腥味充溢在空气中。

替钟无双驾车的驭夫颇有经验,马车在他的操控下左冲右突,速度不减,只往敌阵的薄弱处突击。

便这般厮杀一阵,钟无双终于从晃动的车帏间看到了援师的旌旗。

眼见着援师的队伍渐渐近了,钟无双心中终于生出一股希望。

便是在这时候,几乎是火光电石之间,夷人阵营中突然跃出几位宗师,他们几乎是同时扑向钟无双的马车,同时出手攻向驭夫跟护卫在马车左右的侍从。

欣喜中的钟无双,是被那个一脚将车顶踢飞从天而降的宗师,直接从马车上掳走的。

那宗师一经得手,另外几位宗师便同时撤退,闪身退回夷人的队伍中。

马蹄声声如雷,只见夷人当中的戎车上,一人弁冠俨然,正是南宫柳。

钟无双定定地望着他,尽管不再意外,但是,她的心中却仍然惊惶不已,愤怒莫名。

目光相接,南宫柳看到钟无双时,却眉间倏然放松,释然一笑。

站在钟无双前面的南宫柳,身躯挺得笔直,面上从容,并无慌乱之色,似无所畏惧。

注:今天因为时间赶不及了,欠下的明天一准补上,请大家见谅!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掳她而去(二)

嗖而目光一收,南宫柳不再看她,他昂然直视前方,高声喝令道:“退至密林,便有接应之人,速速行军,擒王便可获胜!”

南宫柳身旁的兵士高声应和,虽是战败而逃,然而众人却丝毫不见慌乱,那应和之声在夜色中激荡而振奋。舒殢殩獍

惊怒不已的钟无双游目四顾,这才发现,围绕在南宫柳戎车周围的夷人,尽数如中原人一般五官平实,全然没有夷人的鹰鼻厉目。

直到这种时候,她才突然明白过来,司马宣何以会察觉夷人之中有南国之人隐身在内。

戎车速度极快,如若不是被南宫柳圏在怀里,有好几次钟无双都差点甩飞出去。便是在这种状况迭发之下,她仍是满怀期待地,不时扭身朝邑中方向望去缡。

火光下,十数辆兵车引着人潮奔涌而来,渐渐朝南宫柳一行逼近。钟无双于颠簸的戎车上,隐约可见当前的戎车上,一人昂首站立当中,身形颀长,极像司马宣。

眼看着那支追击的队伍愈来愈近,望着那戎车上的人愈来愈近,钟无双的心中似火一般燎烧。

因为她知道,若是司马宣不能在南宫柳的队伍到达密林之前截下他,那么别说救出自己,便是他本人,亦有可能被埋伏于密林中的人所刺杀钔!

钟无双紧张地盯视着前方,随着南宫柳一行距离密林愈近,她的心,便绷得愈紧。

身后的冲杀声传来,钟无双的身体僵僵的,掌心泌出了黏腻的冷汗。

但是这一刻,她的心底却冒出了些许的希望。

显然,密林在望也让南宫柳的队伍士气高涨起来。

他们边战边退,居然还存了诱敌而至的心理。

喊杀声如潮水般从后面扑来,南宫柳的兵士,却丝毫不见慌乱地边战边退。无数兵刃在暗淡的光线中划过明亮的一瞬,呼喝声和马匹的嘶鸣混在一起,交错跳跃的火把,似被血色染红一般,在夜色中狰狞地相互吞噬。

突然,在钟无双的右侧有尖利的惨叫声传来。

她惶然回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辆战马上,兵士被一只铜矛透胸挑起,在空中高高一转,整个人被抛向了后面的徙卒之中。

钟无双目瞪口呆,心中一窒,忽尔胃中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南宫柳的兵士一阵惊怒,纷纷将干戈挥向来人。

就在这时,钟无双的左侧有人电驰而至。

那人挥舞着铜矛,远远一扫而来,前往迎战的兵器折倒一片,竟无人可近他的身前。

倏地,那人抬头往这里看来。

视线刹那相遇,一股狂喜窜上钟无双的心头。

司马宣——他终是来了!

未待钟无双往下想细想,司马宣已然挥矛刺倒面前两名士卒,从戎车上跳上对方的战马,直直骑马朝南宫柳的戎车冲来。

霎时,钟无双周身的血液都凝滞住了,她的心脏几欲跳出胸口。

司马宣已然与她近在咫尺,然而她却望着他,喉咙里干干的,再不能言语。

南宫柳身后的宗师已经怒喝着,挥剑朝他砍去,被他以矛干挥开,再近前抬手一刺,将欺近他,准备偷袭的兵士挑下战马。

当司马宣那杀气凌然的双眼直直逼视着戎车上的南宫柳,矛头上的鲜红透着寒光掠过钟无双的视野时,突然,一个强劲的弦响破空疾来……

“当心暗箭……”

钟无双惊怒的声音堪堪逸出,司马宣猛然俯身闪开。那暗箭虽然没有射中他,却将他坐骑的脖子贯穿了。

战马嘶叫地倒下,司马宣也滚落在地。

南宫柳的兵士见机上前,将戈矛向司马宣刺去,却被他飞快地挥矛挡去。

紧接着,他机敏地站起身,虽没了坐骑,却仍然勇猛无比,铜矛随手臂一转,又连伤几人。

就在这时,司马宣的兵士已经追上前来,团团将他护在中间。

钟无双惊魂未定,抬眼间,却看到戎车上的南宫柳,正目光炯炯的望向司马宣,勾唇而笑。

她的心中虽仍砰砰迸撞,却似被一股强大的电流一击,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

一时间,被南宫柳圈在怀里的钟无双一阵恐慌。“休要再追,前方密林之中伏有暗兵……”

“休要再追,前方密林之中伏有暗兵……”

钟无双扶着戎车,拼尽全身力气冲司马宣高声示警。又恐他不明白她的用意,她连连用手指着密林的方向,不住比划。

其时,已经重新翻身上马的司马宣显然已经懂了她的意思,转身挥戈大喝了一声,他身后的兵士便直刷刷地停止了继续追击。

南宫柳的戎车,在兵士的簇拥下愈行愈远。

钟无双便在这种颠簸中,远远地望着司马宣,只觉得喉间骤然涌起百般滋味。

她竟未想到,自己与司马宣还未来得及体会这重逢的之喜,便又要经历这生离之悲了。

诸般复杂的情绪涌上钟无双的心头,终是化成泪水,漫上眼底。

抓紧颠簸的车沿,钟无双频频往后望去。

不远处,司马宣仍然率领着部下在与残余的兵士奋战,刀光箭影交错之间,无数的呼喝惨叫响在频频传来。钟无双触目所及,遍地尽是杀戮过后的狼藉。

所幸,司马宣的队伍已不再追击。

钟无双明白,饶是司马宣对自己再是不舍,他却不能拿手下兵士的性命来开玩笑。

毕竟,密林中南宫柳伏了多少兵马,谁也不知道。

再说她落在南宫柳的手中,逞论是司马宣还是钟无双自己俱是明白,绝无性命之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戎车渐渐逼近密林,然而,南宫柳却仍然下令全速行军,全然没有放松的痕像。

而且颇让钟无双意外的是,南宫柳的队伍经过密林之后,尚不见有队伍自林间撤出。

至此,她方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与司马宣,全然中了南宫柳的诡计。

林中并没有伏兵!

南宫柳之所以故意那般说给众人听,一则是为了鼓舞士气,另一则,其用意便是利用她去惑乱司马宣,让他好信以为真。

钟无双竟然忘了,南宫柳素来心计百出,素有善谋之名。

早在胡城之时,他之所以可以毫发未伤地抵达胡城,除了他本人胆大之外,更多的便是他心思缜密,精于算计之故。

便如现在,待他们一行过了密林,司马宣至少也要花上少许时间,才会得知中了他的诡兵之道。

到了那时,便是司马宣奋起直追,亦是无用了。

何况邑中才经历一场大战,逞论是重新整顿军备军须,重新评估一下当前的形势,这一些,于司马宣来说,俱是再需费上一些时间的。

随着颠簸的戎车跑了这一路,钟无双先在紧张之时还不觉得,现在整个人松驰下来,脚也便一阵阵发软,人也一阵阵发虚。

强忍着又奔行了一段,她终是不支往后倒去。

“无双!”

似曾熟悉的怀抱,南宫柳的惊呼,糟杂的马蹄声,一切都渐渐远去……

再醒来时,钟无双正躺在一辆驷马兵车里,南宫柳正默然守在一旁。

钟无双动了动,全身酸软无力。

南宫柳眸色深深,少顷近前,轻轻替她拿捏着似无知觉的双臂。

钟无双想大力挥开他,然而,双手如灌了铝似的,抬也抬不起来。

“你双臂用力过甚,肌肉太过绷紧,如此松弛片刻,少顷便可恢复。”

马车中,南宫柳的声音淡然而至,未有起伏。

知道他说的都是自己的现状,钟无双清楚,现在自己别说挥开他,便是想要站起来,只怕脚下也软弱无力。因而她任由自己躺着,任由他替自己的四肢进行放松式的按压。

许久,许久,她方平静地问道:“此往何处?”

声音一如南宫柳一般,平静得不带一丝起伏。

顿了顿,就在钟无双以为他不回答自己的时候,南宫柳终是开口了。他说:“前往宗宫。”

钟无双讶然,心思电转之间瞬然明白。

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个主意,钟无双曾经向司马宣提及过。只是,司马宣尚来不及利用此策,邑中失利的南宫柳倒是正好可以拿来一用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楚佩(一)

南宫柳勾结夷人谋取宗王天下之事已然败露,邑中失利,他未能如愿将司马宣与各位支持宗王的诸侯一网打尽。舒殢殩獍现如今,他也唯有抢在天下诸侯未回过神来之前,前往宗王宫,强势逼宫。

如果能逼着宗王向各路诸侯下达天子召,将天子之尊禅让于他自是最好。

便是没有那一纸空文,有宗王在手,便是天下各路诸侯率兵前来,至少也会有所顾忌,从而可确保性命无忧。

甚至于,以这个过气天子的性命相挟,向天下诸侯作为谈判的筹码,亦是够份量的。

果然,当钟无双随着南宫柳重回到宗国的京城时,一切都不一样了绮。

钟无双深知,南宫柳从来便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应是早在他前往邑中之时,整个宗国的京城,包括宗天子在内,便已被他所控。

马车直接驶入驿馆,钟无双强自起身,然而脚下却仍是阵阵发虚,有点使不上劲攸。

南宫柳见状伸手欲扶,却被钟无双轻轻拂开。

眼看着她踉跄着下了马车,南宫柳怔了怔,终是长袍一拂,跟着下了来。

侍婢们慌忙迎上前来,钟无双略一打量,却已不是之前服侍她的那些人了。

廊庑下,大腹便便的楚佩殷殷相望。

在见到钟无双掀了车帏而出的那一刻,她的面上先是一片讶然。

在看到南宫柳接踵而出时,她面的闪过一挘送粗婕矗迦缁ǖ拿嫔希鹨粧{轻笑。

随即,环佩琳琅轻撞的声音在庭中响起。楚佩在侍婢的搀扶下,施施然上前。

此时,钟无双只觉身心俱惫,全然没有与之虚与委蛇的心情。

是以,在楚佩近前之时,她前行的脚步却未曾停顿,径自入了内堂。

楚佩面上一白,一时尴尬非常。

愣了愣,她方缓步迎上随后而至的南宫柳,略一低头,不无温柔地轻声唤道:“皇上。”

南宫柳怔怔地望着钟无双隐入内堂的身影,神色微沉,恍然未觉。

“皇上不如先回内堂,清洗沿途风尘稍事休息,其时再行用膳?”

直到楚佩略略加重了语气,南宫柳这才嗖然回过神来,极为随意地点了点头。

楚佩怀疑,他甚至于连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只怕俱未听入耳中。

南宫柳与她错身而过之际,楚佩没有遗漏掉他那眸中的黯然。

转瞬,在侍婢跟侍从们簇拥下的南宫柳,从她身侧飘然而过。少顷,庭院之中,恢复了初时的沉静。

飞鸟啾鸣中,大腹便便的楚佩伫立暖阳之下,然而她的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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