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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军红颜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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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本来就冷,这样疾驰,更让晓霜觉得风如同刀一样,割裂肌肤。她的脑海牢牢记得那士兵指的路,左拐右拐,终于在前面一个路口,看到了前面有人在骑马,身上穿着戎装。他看起来有些戒备地时不时回头看染晓霜,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晓霜从他身边擦过的时候,他叫了一句:“染姑娘?”
染晓霜没应,他便策马追了过来,边呼唤道:“染姑娘,这么迟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晓霜抿了抿唇,“听说将军出了点意外,心里放不下,赶来看看。”
那个男子是耶律赦的手下之一,叫什么名字晓霜并不知道,他很沉默,很少说话。此时一双黑眸似有怀疑,看了她一会儿方点头道,“那么随我来吧。”
他率先策了马,晓霜便跟在他后面。再往前不远,便到了壑林府。一伙人盘旋在外头,钟毓率先下马,去叩壑林府大门。晓霜接近的时候,那大门刚好开了,管家模样的男人走出来,看到钟毓带了许多人马来,面色不善,“壮士这么晚来我们府有什么贵干?”
钟毓道,“我们将军可在府上?”
“将军?”管家面不改色,“哪位将军。”
“耶律赦。”
“哦,”管家仍道,“耶律将军并不在我们府上,壮士怎么会跑我们这儿来寻?”
钟毓冷着脸道,“我知道他在这里,管家还是不要让我为难。若是冲进去寻人,你们脸上也不好看。”
管家脸上有怒容。“可是将军真的不在我们府上,不久以前他就已经走了。”
“那么请褚将军出来见面。”
“这……”
钟毓面色一凛,“要我们强闯进去么?”
管家退了两步,才道:“请稍等,我进去和家主商量一下,再出来回复。”
染晓霜隔得远,听他们说话并不真切,而且也不明白耶律赦一向不容易受人欺负,怎么会被困在壑林府?是故意的吗?
好半晌才有一个人出来,哈哈哈地拍钟毓肩膀,“钟前锋别来无恙?”
钟毓很生疏地抱拳,“褚将军。听闻耶律将军在府上做客,时下天色已晚,我等前来接将军回驿馆。”
褚鹤一张圆圆的脸上笑意深深,“我与耶律将军许久不曾把酒谈欢,两人都喝高了,耶律将军现在客房睡着呢,”他看了一眼钟毓带来的人马,“钟前锋也忒小题大作了……”
钟毓面不改色,“我们将军因有事,明日一早需要去处理,所以今日来赴约之前就已经交待钟毓,子时若他还未回去,就来接他。给褚将军造成不便,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是否可以请将军或是管家带路?”
褚鹤的脸上闪过几许戾气,不过很快便道,“好,管家,带钟前锋去找耶律将军。只是他现在喝高醉着呢,你们当真的要在这大半夜把他带回家去?我与耶律将军感情一向稳扎,他就是在这儿睡一夜也不无妨,明日当真有事,我命下人早点将他叫醒不就完了?”
钟毓只道,“谢将军好意。既然来了,还是带回去吧。”
褚鹤只好让开身子。
钟毓带了几名手下,又朝身后几个人使了眼色,便进了壑林府。
染晓霜只能和那些士兵们,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视野。


第三十三章
看这个样子,耶律赦在壑林府里不可能喝醉酒那么简单。染晓霜的心顿时提了起来,难道……那个圆脸的男子已经将耶律赦给杀了么?
心咚得一声跳,慌张失落顿时涌上心头,她害怕他死掉,不由心里酸溜溜的。一想到她自己也想亲手取他的命,又觉得荒唐和可笑。
古毅风只给她三天时间,如果不杀掉耶律赦回去复命的话,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咬了咬嘴唇。

钟毓进了壑林府,管家打了灯笼走在前面,七拐八弯,终于到达一处院落,这里黑漆漆安安静静,钟毓心里窜过不好的预感,莫非将军真的……
他的眼神一凛,又想,不可能的,将军若是倒在褚鹤的手里,这些年他就白混了。心里一边安慰,一边又猜不准情况。可褚鹤这老东西老奸巨滑,实在不能不防……
钟毓问管家,“耶律将军呢?”
“就在屋子里,可不是喝高了么。”管家一边说一边往一个门上敲了敲,继而推门进去。
钟毓看着他,“里面还有别人?”
“不曾有啊。”
“那你敲门做什么?”
“耶律将军在里头,若是此时已然醒了,我这样贸然进去,岂不失礼?”管家笑了笑,方才进去。
灯光幽暗,钟毓看到耶律赦趴在桌子上,顿时冲上前,“将军!”
耶律赦没有反应,钟毓忙上前将他翻过来,衣前襟染了红红鲜血,钟毓一惊,连忙伸手按住耶律赦脖颈动脉,确定还在跳动,一颗心方才放下。他的眸光锐利地盯着管家:“耶律将军只是喝醉酒,嗯?”
那管家在此时也看清楚了耶律赦那染血的前襟,一时慌了神,“这,这……”
钟毓叫道:“左副将,叫兄弟们进来!”
那左副将用手在唇间吹了声口哨,响亮清澈,顿时在壑林府上空飘扬。
晓霜亦听到了那啸声,她并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暗号,只是见大伙儿下了马往壑林府里冲,她也跟着进去。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一时之间有不少人冲出来与耶律赦的手下撕打在一起,晓霜心惊胆颤,生怕央及池鱼。她贴着墙慢慢地顺着人潮跑,过了好几道巷子才看到钟毓。
他正在和一个黑衣男子打架,眼角余光瞥见染晓霜,大赅她怎么会在这里。他看了眼屋子里面,示意她去照料耶律赦,接着又专心招架敌人的攻击。
晓霜快速奔进屋子。
屋里只有一盏灯,相当昏暗,她可以看到耶律赦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心时猛得紧缩,耶律赦……她看到了地上的血,看到了他衣服上的血!顿时整个人紧张起来,双手颤抖,他,他已经死了吗……
伸出颤抖的手探了探鼻息,有温润的气息,虽然显得虚浅。
他没有死……
染晓霜的心在做着剧烈挣扎。这对她来讲是个绝好的机会,耶律赦此时昏迷着,而且还受了重伤,如果他此时补一刀,没有人知道是她杀了他,他们会把罪名加诸到褚鹤身上。
她的心咚咚咚直跳,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了,可是她慌乱紧张地可以,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耶律赦……
她不恨他,其实不想杀他的。可是……可是有个人在等着她用耶律赦的性命去交换啊!
她紧张地咬着嘴唇,发现连嘴唇都在颤抖。耶律赦,对不起……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
她狠了狠心,还是从暗袋里抽出了匕首,握着它的手绵软无力,眼眶热热的,有一滴暖暖的东西滑下了脸颊。
染晓霜不禁惊异。她哭什么……
外面的打斗声渐弱,如果再不动手,她就来不及了!她猛得举起了匕首,轻声说;“对不起。”立刻就要往耶律赦的背部扎去。左背,正对着心脏,如果她插得够深,耶律赦会立刻毙命。
她用尽了生平力气往下刺,在匕首快要碰到耶律赦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移动了,以神奇的速度往一旁移去,可是他还是趴在桌子上,一副昏迷了的样子。
晓霜被他唬得不轻,但还是卯足了劲,再一次往他背上刺。这一次,她才刚下手,耶律赦已经一个跃起,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了她拿匕首的手腕,眼睛血红,几乎要喷出怒火!“染晓霜!”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她要杀他!可恶的女人!他还没杀她,她倒起心想杀起他来了,实在可恨!
染晓霜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手脚绵软无力,那是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的心虚。疼痛从手腕袭来,他仿佛要把自己捏碎。可是她硬是咬着牙不出声,她没有资格再喊痛,没资格让他放手。她知道,耶律赦不会放过她!
耶律赦狠狠将她一甩,她重心不稳,便跌在地上。他冷冷地看着她,“你哪里来的匕首?”
染晓霜没有言语。倒是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跑了进来。尤其是钟毓,看着耶律赦已经起来,而晓霜跌在地上,两个人神情都很古怪,便道:“将军?你要不要紧?伤口还在流血。”
耶律赦挥手,“不要紧。把褚鹤那老东西叫来。”他的眼神狠狠地剜了染晓霜一眼,似要将她碎尸万段。
染晓霜自己爬了起来,看他胸前的血仍然汩汩冒出,那血迹无比刺眼,“你……”
耶律赦的脸色好似万年冰川,再难融化。他迈步,没事人似的走了出去,外面的混战顿时歇止。有人叫道:“耶律将军不是好好地没死么?你们瞎打什么?”
褚鹤急急赶来,看到耶律赦身上的血迹,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耶律兄,要不要紧?我即刻要大夫来给你看看。”
耶律赦冷笑一声,“不必看了,你扎的有多深,难道自己不知道?”
褚鹤眼神闪烁,“耶律兄,这话是怎么说……”
耶律赦冷冷瞥他一眼,“今日之事,耶律赦一定会禀报皇上,褚将军大可放心。弟兄们,走!”
褚鹤忙拦道,“耶律兄,这里面有误会,你听我说……”
耶律赦眸光似冰,寸寸把褚鹤冰冻。“你在酒水里下了‘十滴散’。让我饮一杯酒如有百杯,想让我醉倒图杀了我,不是么?”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褚鹤擦汗道,“你现在身上有伤,不如叫大夫先来瞧瞧。”
“不必。”耶律赦道,“褚将军意图杀害耶律赦,岂图抓到军权再谋反,这事情,不假罢?”
褚鹤额上的汗越发多了,“不不不,这中间误会太深,耶律兄要是这样说,褚某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当然应该死无葬身之地。”耶律赦蓦然出手,褚鹤急忙闪避,耶律赦也并不追击,和钟毓道,“带兄弟们走,明日一早进宫面圣。”
褚鹤的眼里露出狠戾,刚刚那一招竟然没有让他毙命?明明已经往要害刺了不是么!
耶律赦若进宫,皇上不一定会听他的一面之辞。但是,若是听信了呢?
他在动手和退让之间挣扎。
耶律赦大步走了出去,那一刀仿佛不曾刺进他胸口似的!


第三十四章
染晓霜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明明耶律赦受伤了,他怎么走起路来还这么飒飒有风?难道那受伤是假的吗?似乎他的酒里被下了药,所以才昏迷,所以才会挨了一刀。
可是他明知道酒里被下了药,还是喝了下去,甘愿挨那一刀?
她糊涂了。
她赶紧跟在他身后,一伙人全都涌出壑林府,褚鹤追在后面,直说这是个误会。心里暗暗恼恨。
怪只怪第一刀才下去,管家就来喊人了。如果当时再补一刀,也不至于弄成这样。想到未来的命运,顿时冷汗涔涔,眼睁睁看耶律赦走又不甘心。
眼见着耶律赦翻身上马,他知道无望了,只得想着要如何给自己退路——

染晓霜急忙翻身上马,心里忐忑不安。回将军的驿馆吗?她怕耶律赦会把她杀了。可是不回去那里,古毅风只给她三天时间……
虽然她也知道她多半不可能杀得了耶律赦。
耶律赦往她这边瞥了一眼,眸光愤怒,很快驾马而去,长发在风中飘扬,身体挺得笔直,仿佛真的不曾受伤。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踢踏踢踏,浩浩荡荡地往驿馆而去。染晓霜心里忐忑至极,她多想直接离开他身边啊,有马,想要逃跑应该也更快一点。可是她一离开的话,她就永远见不到那个人了……
受制于古毅风的那个人!
她紧咬着嘴唇。她是不是太自私……他们家分明是欠了耶律赦的。可是,不知道就算了,既然已经知道,她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吗?
心里一阵锐痛。要怎么做,谁能给她指引……
她慢腾腾地驾着马,忽然间耶律赦的马腾到了她的身边,恶狠狠地说:“给我快点!骑这么慢,想跑么?”
晓霜低垂了头,“没有。”
“你最好别想着跑,否则捉到了,我会把你送到军营充军妓!”
染晓霜的脸色乍变。耶律赦的脸上有残酷的笑意,“懂得害怕了?如果懂得,就不应该屡屡惹怒我!”
染晓霜嗫嚅了下嘴唇,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声。她觉得天气更冷了,缩了缩脖子,无比心凉。回去之后耶律赦会怎么待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更加没有办法可以接近他,这个念头让她的心痛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何会痛,是因为不能完成‘任务’吗?
回到驿馆,耶律赦一把将染晓霜扯下马,她站不稳,以难看的姿势摔在地上。众士兵都对她露出古怪的神情,不知道她怎么惹怒了将军,将军竟将她直接扯落马上。
将军的私事并不是他们可以干涉的,虽然不乏有好奇之辈,但个个都往马肆去,转眼间走得一干二净。。
染晓霜的手掌摔得很疼,似乎破了皮,她忙撑着爬起来,面对着耶律赦。耶律赦将她的手腕一扣,“走!”
又被他拖着走。他人高马大,脚长步伐大,染晓霜只能小跑。手腕被他箍地好疼,骨头好像要被生生扯开。他胸口受了伤,难道这样走路竟不疼的吗?她跟着他进了屋子,看他开始脱衣服,胸前的血迹触目惊心。“你……”
耶律赦喝道,“去给我叫大夫!”
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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