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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将军红颜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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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吃饭时,一个小丫鬟跑来,不屑地和染晓霜道:“我们家主子请染晓霜过去。”
晓霜不认得这丫鬟,吉吉却是认得的,她道,“沁珠夫人这么晚了叫晓霜有事吗?”
“主子的心思,我们做下人的怎么知道。”丫鬟崩着个脸。
染晓霜的眉尖微蹙,想到早上那纪耳光,清脆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看来叫她去绝对不会有好事。她轻叹息一声,放下筷子,和一脸担忧的吉吉道,“我去去就来。”
晓霜跟在那丫鬟后面。
近日越发冷了,她夹了夹身上的袄子。吉吉的身段与她差不多,所以她无衣服可换,吉吉便拿了三套衣服与她。虽然下人的衣服是麻布,颜色也灰蓝灰蓝的,但是现下并不是爱美的时候,只要能有衣服可以御寒,她就无所求了。
严沁珠住在静香院,是单独的一处院落。晓霜听吉吉说,耶律赦只有严沁珠一个侍妾,可见她在耶律赦身边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耶律赦年已二十四,但是并无心娶妻。晓霜很好奇,既然耶律赦对严沁珠颇有情义,怎么不娶她做夫人呢?
但是显见的这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她进了静香院,四处黑漆漆的,旁边的脚步声一个繁杂,突然间就没了声息。晓霜东张西望,一颗心突然悬到了极致。刚刚那个丫鬟呢?
她怎么一声不响地就不见了?晓霜尝试地叫了一声,忽然之间,黑夜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一股寒意从背脊尾端一直向上沿升,直至她头皮发麻。她喘息着看着黑暗中那双奇异的眸子,以及黑乎乎随时可能扑过来的庞然身躯。
咚咚咚,耳边只有剩心跳声。她害怕得血液都快要结冰。
那,那是什么……染晓霜哆嗦着嘴唇。


第九章
蛰伏着的东西,黑暗而巨大,一双眼睛似乎可以在黑夜中透视。
晓霜的手被汗水湿濡,这么冷的天她也不觉得冷了,此时唯有的念头只是,快点逃离这里而已。直觉让她感觉到前面的危险,而且,她不能跑!只要一跑,那个东西肯定会扑过来的!
她慢慢地往后退。一步,两步,每一步都这么漫长,在煎熬和磨砺她的心。
她在后退,那个东西也在靠近。
怎么办……她紧张地咬着嘴唇。那是什么?是狗吗,狮子,老虎?!
她跑不过那个东西的,难道要被咬死掉了吗。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虽然知道关键时刻她的拳头不会比绣花枕头更有用,但是她现在需要这样来激厉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再怎么样都只是只畜牲而已。
忽然之间,蛰伏的怪物跃了起来,“嗷”得一声叫,朝晓霜扑来!她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拔腿便跑,人在危险之中的跑动速度总是奇异和惊人的,明明已经能感觉到那只怪物温热的气息,她还是从它的嘴边逃跑了,可是它近在咫尺,晓霜一边尖叫一边逃跑,“救命,救命啊!”
她肯定会变在那个怪物嘴里的晚餐,她悲哀地想,一想到要被撕裂成几块,她更加不甘心,不管不顾地卖力往前跑。可是跑得再快,哪里是怪兽的对手,她感觉有重量压上了她的背,在这个力量的飞扑下,她摔到了地上。
我要死了!她手脚冰凉地摔在地上,那个东西顺势压上了她的背,有湿濡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她只想一想到那尖尖的獠牙要咬穿她的颈脉,她就吓得浑身直哆嗦。
“暗夜,退下!”
蓦然有声音在她耳畔响了起来。那是……那是耶律赦的声音!
染晓霜已经顾不得其他,带着哭意叫道:“耶律赦,救我,救我……”
耶律赦又唤了一遍,“暗夜,退下!”
趴在她身上的那个怪兽,浑然不动,喘着粗气。染晓霜额上的汗像下雨似的密集起来一滴滴往下流,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身上的东西终于移开了,轻盈地窜到耶律赦身边。
染晓霜趴在地上,劫后余生的瘫软。耶律赦走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感觉到真实的温度,染晓霜突然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襟,嘤嘤哭了起来。“那是什么东西……它要吃了我……呜……”
耶律赦奇异地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心底滑过一丝怪异感受。“藏獒。”
晓霜并没有见过那个东西长什么样,黑暗之中她看不清楚。只觉得它非常庞大。耶律赦抱着她大步往景颐轩去,一直到心情平复下来,她才蓦然发觉她在耶律赦怀里,忙挣扎着要下来。
“怎么,刚刚急着投怀送抱,眼下危险没了,就要踢开我了?”耶律赦冷笑一声,“暗夜还在身边,你下去不怕被它咬吗?”
晓霜瑟缩了一下。
往前一段,便有仆人上来举着灯笼引路。晓霜终于在灯光下看到了刚刚把她吓得半死的罪魁祸首,看之下更加觉得恐怖,那是一只有半人高的东西,浑身黝黑长着长毛,脖子上面一圈长长的鬓毛,和狮子一般。它身形巨大,行步却极为轻盈,晓霜不自觉地往耶律赦那里靠了靠。
耶律赦的心掠过一丝异样。在她的身子靠近他的时候。大踏步走进景颐轩,几个丫鬟迎上来,见到耶律赦抱着染晓霜,脸上都有讶异。晓霜也不大自在,见此刻他身边藏獒没有跟着了,便道:“请你放我下来。”
耶律赦恍如未闻般,直接将她抱进了他的卧房。白天他与严沁珠在床上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样子窜入脑海,血气上涌,脸立刻涨红,也越发挣扎着要下来。耶律赦把她往床上一抛,从高处落向地面的感觉最近晓霜一直在体会,再者和鞭伤和被马拖着在地上行走的痛比起来,这点钝痛一点儿都不算什么。
她一落到床上便爬起来,这个地方太敏感,何况耶律赦未必有那样的好心救她。他的好心不会是无私和不要回报的。
耶律赦忽然捏住了她的脚腕,轻轻一推,她整个人便悬空,再一次摔到床上。屁股仿佛被摔成四瓣,她有点恼怒,“虽然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你非要这样捉弄我吗?”
“我不需要捉弄,我只需要回报。”
看看,她猜的没错吧!染晓霜摇着头,“我可以回报你,但为何非要这种方式。耶律将军,你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非我不可。”
耶律赦冷冷一笑,“你以为本将军想要你?”
染晓霜的脸蓦然红了起来,一种心虚和尴尬油然而升。难道……他不是吗?耶律赦轻蔑地笑了笑,“可见你骨子里不见得有多贞洁。”
染晓霜因他的嘲讽和侮辱把嘴抿得紧紧的。没关系,他怎么说都没关系,只要他对她果然不会有不轨企图。
可是他不是想占有她,又留她在这里做什么?她爬起来,“那么,晓霜可以回去了吗?”
“不能。”耶律赦上了床,“睡觉。”
染晓霜惶恐地看着他,“可是你分明说过……”
“我说过不要你,但没说过不能搂着你睡觉!”
这,这有什么分别……至少在晓霜来看一点分别都没有。耶律赦道,“天凉了,你替本将军暖床吧!”
染晓霜咬着嘴唇,看向耶律赦幽深的眼睛,“耶律将军,我不知道我爹究竟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如果真的那么不可饶恕,那么我愿意偿还。可是你总得让我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
“想知道?”他的嘴角有一丝残酷的笑,“好,那我就告诉你!”
染晓霜期待地看着他。耶律赦朝屋外叫人了一声,“来人!”把晓霜吓了一跳,他……他又想做什么?不是为要她答疑解惑吗,叫人来做什么?
蓝织田很快便进来,弯着腰问耶律赦有什么吩咐。“准备酒和小菜。”
晓霜更加不解了。耶律赦眉一扬,“不知道回忆往事,需要烈酒助兴么?”
不知道。
她有些隐约的害怕,爹爹在她心里的形象一向正义和高大,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让耶律赦这么恨呢?


第十章
屋子里有点冷,晓霜便下意识把床上的毯子往身上挪了挪。耶律赦端了一杯酒到她面前,“喝掉它。”
染晓霜摇头,“我不会喝。”
“不是想知道你爹干了什么好事吗?不喝掉休想知道!”耶律赦阴鹜地道。
染晓霜看着那个酒杯。青花瓷的,想必是从大宋运来。瓷杯子勾起她许多往事,她不知不觉也伸手接了过来,自酿的白酒,很有一股香甜。然而喝到嘴里却是辣的。她皱了眉头,“可以说了吧。”
“当年我爹娘去大宋谋生,就是在你们染家做活计。”他云淡风清的开口。
染晓霜望着她,有点疑惑。“那你也去了吗?”
耶律赦瞥了她一眼,“你们染家织业名闻天下,连皇宫内院的织物都由你们供应。那一年供上的物品有一匹布上有‘万’的字样,惹得万贵妃勃然大怒,你爹娘为避责任,毫不留情将我爹娘拉出去顶罪。”
晓霜望着他,摇头:“不可能……你爹娘是契丹人,我爹生平最恨契丹人,怎么会……怎么会收他们在织业局做活计呢!”
“那是因为我娘会印染!”耶律赦的眸光微敛,似乎正要发怒,“我爹和我娘成了你们家的替罪羔羊,被责打一百大板,责罚一千两银,流放回辽国,从此不能入宋境!他们哪来的钱,怎么受得住一百大板,没有多久就过世了。”他用眼神狠狠剜着染晓霜,“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云淡风清,一点儿没有起伏?!可是你不知道,他们的死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染晓霜喃喃自语,“我知道……难道你忘了,现在我也和你一样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耶律赦重重哼了一声,“你和我有什么可比?从小锦衣玉食,踩在云端成长!而我呢!因为爹娘的死,变成没人看顾的孤儿,若不是遇到我的将军师父,早已成了一堆枯骨!你说,我有没有办法不恨你?!”
染晓霜怔怔地望着他。好半晌才从唇里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你很快就不会对我感到对不起了。”耶律赦忽然邪邪一笑。
染晓霜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眼里有着疑惑。他们静静坐着,染晓霜放下酒杯,这杯酒,她也只喝了一口而已。然而不胜酒力还是怎的,竟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全身热意蔓延,在这寒冷的冬日竟觉得很舒服。
她捧着他床上的动物毛皮褥子,脸贴在那柔软的毛毛上,长发闪动着温润的光泽,她的皮肤很白晰,虽然灰蓝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大打折扣,但仍然不失动人。耶律赦望着她,目光从她的小脸一直延升到她的脚踝。雪白的双足娇小柔嫩,和他们辽人的女子大不有不同。她看起来似乎有些醉了,两颊坨红,闭着眼睛倒在他的床上。
耶律赦嘴角有冷笑。
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他等着床上的人有反应。
没错,他在酒里加了料,他要看着这个女人受辱!长得美又如何,不能动摇半分他要报复的心情。他一定要她尝尽痛苦,就如同当年他所受的那些苦一样!
染晓霜觉得自己似乎在床上睡着了。身体越来越热,逐渐觉得有些干渴。是喝醉了吗?
可是,她分明只抿了一口酒呀。她微睁开眼睛,耶律赦还在喝酒,她按了按太阳穴,“我想喝水……”
耶律赦随手便递了个水囊过来,看她咕嘟咕嘟吞了半袋子水下去,半撑着的身体,从锁骨到胸部,再从腰到大腿,耶律赦的眼睛一路扫下来,嘴角漾起了残忍的笑意。
晓霜喝了水觉得身体陡然发烫起来,千万只蝼蚁在体内啃咬似的,她皱着眉头,有一点惶惑。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要回去了,吉吉和拉姑会担心我的。”
耶律赦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喝着酒。晓霜自顾自的下床,然而脚还没有着地,便又软软地摔了下来。她痛苦地拧着眉,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她说:“我想喝水……”
“水只会让你的身体越来越热。”耶律赦淡淡地道。
“为什么?”
“因为我在酒里下了药。”耶律赦忽然笑了,“药遇水药力会扩散,你刚刚喝了很多水,已经够你受的了。”
染晓霜迷惘的看着他,“你下毒?哦……也好……死了就可以去见我爹娘了……”她悠悠一声叹息。这就是中毒的滋味吗?身体像被火点燃了,是一种极度空虚的寂寞,却不钻心疼痛,书上写的中毒,不都是七窍流血,五脏六腑像被摘了一样的疼吗?
耶律赦蓦然欺过来,“可惜,我给你下的药不是毒药呢。”他的声音吹拂在她耳畔,“是春药。今晚,你会求着我要你,一直到你昏过去为止。”
晓霜的神智猛得清醒过来。她瞪视着他,“你说什么……”
“没听懂?要不我再重复一遍吗?”
晓霜当然不是没听懂,她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哆嗦着嘴唇,“耶律赦,你怎么能这样……”她立刻就要下床,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她要离开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让这个男人羞辱!
可是,越来越高的体温根本让她挪动不了脚步,脚仿佛也不是她的了,全身又热又软绵绵的,毫无气力,她悲愤地看着耶律赦,“你好卑鄙……”
“怎么比得上你父母卑鄙?”耶律赦冷笑一声,一只手抚上了她洁白细腻的脸颊,“不过,用他绝世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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