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色色:爹爹个个惹人疼-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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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可那又如何,他决定了的事情,也不会轻易改变。
下了早朝,宇文安心便直奔玄府,他很认真地相信了那句话:一切都交给我!
“小王爷……”宇文安心刚进玄府便与管家迎面相遇,管家恭敬地鞠躬行礼,称为却不那么令人满意。
“管家,在这里,我不是什么小王爷,我只是宇文安心!”
“是,宇文公子,公子现在不在府里,但是他吩咐过,请您在荷苑等候。”管家将宇文安心引至荷苑,又奉上了茶点之后,才安静地退了下去。
荷苑,顾名思义,应是以荷花为主题,只是,时至深秋,荷花早已凋零,连荷叶都开始枯萎了,园子有几分萧条,却透着一股别样的清冷之美,就如同……他已经过世的娘亲,就算爹爹宠爱在侧,她的眸中也总隐着几分寂寞和悲伤。
她的眸光终点,到底站着谁?
不知不觉中,他在那池边的小亭里,已经呆坐了半个时辰,秋风渐凉,吹在他的身上,却拂不去心头的惆怅。
“奴婢见过王爷!”一个苍老且略显激动的声音平空响起,惊得宇文安心连忙站起了身,一回头,却又看到了曾在内务府撞到他的老妇人。
“怎么是你?”他心中疑惑着,看向站在老婆子身后的玄月冰,她正笑得一脸神秘。
“小王爷,奴婢是当年给您接生的产婆,也是……您母亲的奶娘啊!”说到这里,老婆子竟是潸然泪下,神情中透着凄苦和委屈。
“你知道娘的事情?”果然,如玄月所说,这个老婆子与娘亲有关。
“是,你娘在宫里的时候,奴婢一直伴在她的身旁,她心里苦,奴婢都知道!奴婢现在只想问王爷一句话,您……也要跳那曲‘曲舞飞纱’么?那曲只有你娘能跳出的舞蹈?”她来,只想确定这一件事情,因为那是小姐毕生的心血,也是对不公的命运最强烈的反抗。
可尽管如此,她仍旧逃不了一死。
“是,我要跳,我想跳,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跳!”记忆中,他从未做过类别跳舞的事情,真的可以么?
“不,小王爷,您能跳,一定能行!因为,您是小姐的儿子,是她的儿子呀……”但是,她的心里还有更重要的话没有说出来,她答应过小姐,不能对任何说起那件事情,她无法背叛对小姐的承诺。
“可是,我只在小时候看过一回,记忆已经模糊了,连动作都不清楚了。”这样又该如何去跳?太后、皇帝、皇后都曾看过这个舞蹈,想要随便糊弄是绝无可能的,必须最大程度地还原娘亲的舞蹈。
雪舞飞纱么?这个名字,真好听!
“小王爷,这个……奴婢已经保管了十几年,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交给您了,这里面,有小姐的舞,也有小姐的苦和痛,我要说的,也都在这里面,您细细读过之后,便会知道,您的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说完,老婆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宇文安心想拦住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拦住她。
她的神情看起来那样痛苦,最后却又如释重负,叫住她,难道又要给她加上新的痛苦么?或许,看着静静地离开,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吧!
可是,他怎样也料想不到,第二天,玄月冰便告诉他,老婆子在宫中自缢身亡的消息,那时,他才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馨娘。
“她为什么会自杀?”难道,她等了这么多年,只是为了见他一面,将东西交给他么?她那日的眼神,分明就是想看到我跳出雪舞飞纱,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走上绝路呢?
“小美人,世事无常,你要记住,弱小的人,有时候是无法决定自己的生死的。”他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馨娘不是自杀,而是有人要灭口,要封住某些随时可能破茧而出的秘密。
“……”宇文安心一阵死一般的沉寂,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他终于抬起头来,面上,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月,我要跳雪舞飞纱,我会让那些人知道,娘亲就算是死了,真相也不会被淹没!”
他会用最美的舞姿,将娘亲背后的真相公诸于众,也会用最决然的心,离开那片是非之地,去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
自那日起,宇文安心便搬进了玄府,乐子辰成了他的专属乐师,每日为他弹奏那曲“雪舞飞纱”,而他则惊奇地发现,除了下棋之外,他居然有着更高的舞蹈天赋,不论是怎样高难的动作,他只需看一眼,便能揣摩透彻,舞出最美的意境,不出十日,他便能将娘亲的“雪舞飞纱”完全地舞出,只是少了那条纱带,就像缺了一个魂魄一般,了无生气。
“小美人,送你一件礼物!”是夜,他与玄月冰倚坐在亭边,就着清冷的月光,欣赏着水池中的粼粼波光,玄月冰突然拿出一个软布包,“这是什么?”光从手感上根本无从辨别,宇文安心好奇地问着,却没有急于打开。
“自己看!”玄月冰笑得神秘且温柔,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一点点打开布包,“这是……娘亲的纱带?”这纱带分明与娘亲跳舞时挥动的纱带一模一样,而且,两端所系的镂空圆球,是金色的。
“两个?”馨娘不是只给了她一个么?
“这个暂时保密,现在,小美人,可否为我舞一曲‘雪舞飞纱’呢?”玄月冰笑得无限媚惑,让他无从拒绝,垂眸轻笑着站起身子,长臂一甩,纱带飘然入空,顶端的金球中竟有金色的粉末飘散而出。
柔柔的乐声适时响起,不知何时,乐子辰又出现在他常坐的那棵大树底下,还有莫霖、巫飞影、云翔鹤、单雨轩、虞寒,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期待着他。
娘亲,我这就舞给您看,属于你的,也属于我的,雪舞飞纱!
那一夜,荷园下起了金色的雪,有人看到有仙女下凡,与精灵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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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太后寿宴【三更2800字】
更新时间:201275 16:03:17 本章字数:3226
太后六十寿辰的前一天,宫里就已经忙得翻天覆地,皇帝亦下达了大赦三天的政令,举国欢庆。言偑芾觑
宇文安心已经足足二十天不曾露面,一直躲在玄府苦练“雪舞飞纱”,光只是凭着馨娘留给他的那本画册及有限的描述,他却迅速地掌握了“雪舞飞纱”的精髓,亦了解了娘亲当年跳这曲“雪舞飞纱”时的心情——绝望,但绝不后悔。
娘亲的爱,究竟给了谁?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他的爹爹镇边王爷,有一个人在他的脑海里呼之欲出,可是,他不肯承认,也不肯正视,不管是因为怨恨也好,胆怯也罢,他选择了忽视。
合上翻开的手册,宇文安心轻声叹息着,尽管他已经领会了雪舞飞纱的精髓,可是,他仍是忍不住想要看这本册子,因为,这本画册是娘亲在馨娘的要求下,自己画的,那上面的人都没画五官,只把衣饰及形态画了出来,但是,他一眼便能认出,那是娘亲——安雪柔。
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两颗金球,他脑海里对娘亲最深的印象,便是自己唯一一次亲眼看娘亲跳雪舞飞纱,而且,还是偷偷看的,他仍然记得,娘亲舞到最后,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眸中的痛苦闪烁得那般刺眼,让他瞬间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幸福的存在嚅。
要不然,被爹爹那般宠爱的娘亲,为何还会伤心流泪呢?
不知不觉间,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场景,看着娘亲边舞边流泪,伤心到了极致,却不肯发出声音,那些悲怆的痛,让他的心忍不住一阵阵紧缩,泪水也无意识地滑下脸庞。
“小美人,又在想你娘亲了?”玄月冰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背后,看到脸上的泪水,不禁无奈叹息,“别哭了,你娘亲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每个母亲都无私地爱着自己的孩子,就算付出生命,也不会觉得沉重,可是,每个孩子都或多或少会有些逃避,害怕被那沉重的有压垮了双肩街。
其实,母子之间是不应该存在矛盾的,矛盾的,永远是人的心,一旦看穿了其中的真意,便会获得真正的平和与幸福。
“月,在不久之前,我还在……恨着我娘,因为,她宁可选择跟着爹爹一起去死,也不愿意陪伴我一起长大,她甚至不愿意带我一起去死!我真希望自己从来不曾活在这个世上,这样,许多人都可以不必痛苦……”比如,那些为自己的存在而苦恼、气愤的堂兄弟。
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什么安然王,什么世袭的爵位,什么荣华富贵,他从不曾稀罕,可偏偏他想抛弃都不行,皇上死死地将他钉在那里,无法逃脱,甚至无法闪避,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抱持着恶意的人向他靠近,将他一点一滴推入痛苦的深渊。
“小美人,我相信,你娘是爱你的,永远也不要再怀疑这一点,什么都不对你说,或许,是因为她的心里太苦,太痛,不忍心让你也跟着她一起苦,一起痛,不要总执迷于过去,你总这样,让我担心到了极点。”上一次两人已经闹得非常不愉快,若不是玄月冰真正了解了宇文安心,便不可能有那样的坚持,两人或许早就分开了。
“月,为什么,你会这样无条件的相信我呢?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你凭什么相信我呢?”凭什么呢?他是真觉得自己配不上玄月冰,他的心里,藏着太多的黑暗,稍有不当,他便会被心里的黑暗吞噬殆尽,到时,莫说是自己,还可能伤害到身边的其他人。
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所以,他总是想在伤害发生之前就离开,可偏偏玄月冰不准呀!
“为什么呀?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魅力,足够将你迷得神魂颠倒,甚至忘了自己是谁,这个理由够强大么?”玄月冰挤眉弄眼地自夸着,倒像是在特意表演滑稽剧,惹得宇文安心泫然一笑,眼角的泪珠倒成了陪衬。
“呵呵……月,不论什么时候,你总有办法逗我笑!”她是自己永远的开心果,可是,他又是她的什么呢?除了担忧和气愤,自己还给她带来了什么?
“小美人,你倒是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呢?”看到宇文安心又略微闪神去了,玄月冰热情地搂上他的脖子,故意将唇凑近他的脖颈间轻言,柔柔的暖风吹过,酥软了宇文安心的身体,也酥软了他的心。
“月,我是安心,你的小美人……”宇文安心干脆放任自己倚进玄月冰的怀里,抬头展颜欢笑,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舌,纠缠着与玄月冰共舞。
夜幕缓缓降临,皇宫里烟火通明,太后的寿宴即将开幕。
太后的寿宴设在御花园一角,那里有一大块平整的草地,搭建起了一个华丽的舞台,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皇帝皇后及太后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缓缓入座,众宾客立时起身,齐声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因为玄府与皇室的特殊关系,玄月冰自然也占据了一席,还硬性地与人换了个位置,与宇文安心的座位拼到了一起,宇文安心与众堂兄弟姊妹一起,去到鸾驾前请安祝寿。
“安心,你的表演准备得如何了?”太后只一眼便瞧到了站在最后的宇文安心,单将他挑出来说,声音又大得恰到好处,刚好让一众堂兄弟都听了个清楚。
“微臣已经准备妥当,稍后便呈献于太后娘娘面前!”宇文安心早已定下心来,无所愄惧地看着太后,没有丝毫回避的意思。
太后对于他的大胆行为,微微有些不悦,却仍是用一抹浅笑化解了心中的尴尬,“如此甚好,哀家便在此期待你的表演!”所有人都请过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各自相谈甚欢,偶尔转头看看被太后特意提及的宇文安心,可他,却不若以往那般有些慌神甚至是害怕,倒是自在地与玄月冰对饮闲聊,直到宴会行至后半途,他才不紧不慢地离开,往御花园旁边的锦华殿走去。
锦华殿,是专为不能按时出宫的大臣们准备的休憩之处,因为离御花园最近,便也暂时成为表演准备场所。
宇文安心选了一个位置最偏僻的房间,换上了玄月冰根据馨娘留给他的图谱,特别订制的舞衣,与娘亲的舞衣有些微不同,他的衣服一看便不是女性所穿,反是透着一股中性美,穿在他的身上,华丽却不妖艳,清新中又带着几丝妩媚,是一种分不清性别的美,只属于宇文安心的美。
宇文安心几乎认不出镜中的自己,只能轻轻叹息,他的美,只有玄月冰能够真正读懂。
“娘亲,要上了!”这一次,他会与娘亲共舞。
为自己别上透明的面纱,在脚踝上系上金色的铃铛,将全身罩在一件黑色披风之下,宇文安心赤足走出了锦华殿。
寿宴现场,原是一片热闹喧哗,突然,一阵清扬淡雅的琴声响起,众人无不回眸驻足,舞台前,一个清逸的身影独坐于古琴前,十指轻拨,绝妙和乐音顷泻而出。
“子辰?”原就作为乐师出席的乐天信及乐子贤父俩,皆是一脸惊愕,他们遍寻不着的人,现在却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直教人难以置信。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