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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医女-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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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铄,你放心,我定会带你找到南宁帝,只是,你也一定要记住,届时,将我的东西,还给我!”
“只要我找到了南宁帝,东西,自然会原封不动的归还!”叶景铄也瞥了一眼那一袭白衣,道。
“如此,最好!”秦楚漠然一笑,片刻,又道,“我们此次前去寻找南宁帝,你该知道自己生死难料,既然这样,为何还要为那一个‘星儿姑娘’赎身?就不怕,到时候,连累到她么?”
“‘赛龙舟’最终胜利的,是宋家,那个男人……”叶景铄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去。
秦楚冷哼一声,嘲弄道,“从来不知道,冷漠无情的叶将军,竟也有如此‘怜香惜玉’的一幕。”话落,弯腰,拾起地上的柴火,头也不回的向森林外走去。但,在经过迎面而来的薛星雨的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微微停了一下脚步,好心的建议道,“星儿姑娘,我看那个叫什么‘叶公子’的人,替你赎身,也不一定是安了好心的,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一点的好!”
“秦姑娘……”
薛星雨诧异的脱口唤道。
秦楚再向着叶景铄冷淡的瞥去一眼,抬步,头也不回的离开森林。
知道确定秦楚走远后,薛星雨才尽数敛去了脸上的那一抹柔弱,抬步,不缓不急的走近叶锦铄,道,“秦楚,真的会带你去找南宁帝么?”
“刚才,你不都听到了么?”
叶景铄没有看薛星雨,淡然回道,目光,有意无意的追随着那一抹离去的白影而不自知。
“那么,她有怀疑什么么?”
“没有!”
叶景铄自信的道。
薛星雨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不知为何,总是有着一丝无法言语的不安,总是觉得眼前的事情,太过顺利了。但是,难道不该这么顺利么?一时间,失笑自己的多心,庸人自扰!
……
秦楚手中,拿着柴火,步出森林,目光,不动声色的向着不远处那一棵大树后不小心露出来的那一角衣摆望去一眼,旋即,红唇,倏然划过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大树后,一直监视着秦楚与叶景铄、而担心被他们发现而没有靠太近的小莲,在一眨眼的时间,便再看不到了前方那一袭白衣时,眼中,止不住的闪过一丝疑惑。
而就在这时,一袭白衣,悄然无声息的出现了在她的身后。
身后,突然传来的,轻微的呼吸声……
小莲心中,猛然一惊,本能的一掌,快速的袭向身后之人。
然,却被身后之人巧妙地扣住了手腕,轻轻地一托,卸去了力道,下一刻,身体,更是被人抵在了树干上,动荡不得。
“监视人,其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秦楚一手扣着一早就发现的、暗暗监视她与叶景铄之人的颈脖,一手,抵在她的颈侧,‘体贴入微’的说道。
“你……”小莲张了张嘴,却并未吐出什么话来。
“夜深寒气重,来,我为你把把脉,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如何!”抵在小莲颈侧的手,一把,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小莲的手腕,不容她丝毫抗拒的把上了她的脉搏。而,扣着她颈脖的那一只手,自始至终,未曾有丝毫的放松。
指腹下传来的那一道不同寻常的脉搏……
“你中毒了!”秦楚十分肯定的道。
小莲受制于人,没有说话。
“这毒,我可以解!”
秦楚继续开口,敏锐的捕捉到前面之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诱惑的道,“我来帮你解去,如何?”
“你……”
小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遇上这么好的事。
秦楚说了便做,只手从衣袖下,取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把瓶盖打开,从里面倒出来一颗黑色的药丸,直接给面前之人,喂了下去。
小莲立即咳嗽了起来,但却并没有办法将已经吞下去的药丸给吐出来。
秦楚在确定面前之人将药丸吞下去后,松开了对面前之人的禁锢,纯良的道,“你试着调息一下看看,相信我,我并不会害你!”
小莲犹豫了一下,暗暗地试着调息,下一刻,猛然睁大了眼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心地善良,我菩萨心肠,我喜欢救人!”
秦楚莞尔一笑,说的毫无愧色。而她的神情,亦如她所说的那般。顷刻间,令原本戒备慎重的小莲,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心中的那一丝戒备,并且,毫无理由的选择相信了面前之人。
秦楚将之前的那一只小瓷瓶,瓶盖,盖了回去,放回衣袖中,而后,取出另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面前的小莲,声色,如一的道,“刚才那一颗药丸,已经解去了你身上的毒。但是,你中毒的时间太长,早已日积月累的亏损了身体。将这颗药丸吞下去,对你,有‘好’处!”
小莲鬼使神差般的就伸手,取过了秦楚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
片刻的时间。
小莲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要知道,每一个进入‘百花宫’的人,都会服食一种特殊的毒药。那解药,只有‘百花宫’的两位宫主才有。她们,只有每月按时的领取解药,才能够生存下来。而那毒药,即使每月服食解药,也还是或多或少的会损害到身体。
“谢谢你!”
一直以来,都是如木偶人一般的听命行事。这,几乎是小莲进‘百花宫’后,第一次对人说‘谢谢’这两个字。
秦楚意味深远的笑了一笑,将瓷瓶收好,道,“你再试着调息看看!”
小莲依话行事,眨眼间,脸上的那一抹笑容,如枯萎的花一般,凋谢下去。月光下,唇角,更是溢出一缕刺眼的鲜血,身体,紧接着倒退了一步,重重的倚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为……为什么?”
“刚才,我却是为你解去了你身上的毒,不过,我又下了另一种只有我才能够解的毒。”
“为什么?”
“当然是要你听我的话行事!”
“如果,我不听呢?”
“不,你是聪明人,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听的!”秦楚自信一笑。
……
南宁国士兵驻扎的营帐中,一袭白衣如雪,如入无人之境。
……
“云南王,我们,又见面了!”
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突兀的在安静的大帐内响起。
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情报的云袖知,对于深夜突然来访的人,并没有太多的以外,不缓不急的抬起头来,道,“来人,端茶上来!”
帐外,不消一会二,便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秦楚身形快速的一晃,眨眼的瞬间,悄无声息的凌立在了大帐的上空中。
一士兵,恭敬的送了一盏热茶上来,轻轻地放在云袖知面前的桌子上,再安静的退了出去。
秦楚在士兵出去、帘帐落下的那一刻,翩然落下地上,白色的一百,在身后,落下一道有型的弧度,与黑发一般,飘飘隐逸。
“喝茶!”
云袖知微笑着对着秦楚示意了一下。
秦楚眉目一挑,走上前去,伸手,端起桌子上,刚才士兵送上来的那一杯茶。杯盖,轻轻掀起,摩挲了一下杯沿,却并未喝。
“阿楚这一年,过得如何?”云袖知端起另一杯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闲话家常般的对着近在咫尺的秦楚闻到。
“很好!”淡淡回应!
“与西越帝,是怎么一回事?”云袖知再问,语气,没有什么变化!
秦楚这一下子,终于疑惑的望向云袖知,半响,不无好笑的道,“云南王,你这话,我可以当做是你对我的‘关心’么?”
“有何不可?”
云袖知也笑,但,仔细看,便可以发现,那一抹笑,并没有深入他的眼底。
“那,不止云南王想要我如何回答呢?”
“照实回答!”
“可是,在我回答之前,我是否可以问云南王一句,你,是以何种身份问这个问题?”言下之意是,你有这个资格问这个问题么?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
“你也别忘了,我已经当着南宁国文武百官的面,‘休’了你!”红唇半抿,带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可还清楚地记得,云南王,是当众‘接’下休书的!”
“秦楚,那请问,‘休书’在哪?”
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周身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气息,还是让秦楚敏锐的意识到,面前之人,好像‘生气’了。
只是,越发的觉得某明奇妙!冷笑着望向云袖知,道,“云南王,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爱’上我了!”
云袖知一怔,没有说话,黑眸中,似是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不易被人察觉。
秦楚刚才那话,不过只是一句玩笑,话落,便正了神色,不紧不慢的从衣袖下,取出那一块之前从叶景铄手中哪来的令牌,严肃的道,“云袖知,现在,我要你与我一道前去‘北凉城’的‘轻风山庄’!”
云袖知瞥了一眼秦楚手中的令牌,淡笑着道,“如果我说,不呢?”
“云袖知,风筝想要飞高,还是先依靠那一条线为好,不然,一阵狂风袭来,是很容易拂落的。”秦楚意有所指,她知道,面前之人,懂的!
“你,到底是谁?”黑眸,眯了眯,一丝凌厉,暗藏其中。
“我就是我,还能有谁?”勾唇而笑!
空气,突然掠过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压,两个人,长久的对视,没有说话。
“你不是秦楚!”云袖知万分肯定的说到。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低语轻笑,唇畔,勾勒出一抹异样好看的弧度。
云袖知沉默了一会,这时,又一道脚步声,在帐外,响了起来。
秦楚准备故技重施。
云袖知忽的勾了勾唇,收,拿起桌上刚才放下的那一封信函,不紧不慢的道,“方将军内力深厚!”
一句话,令秦楚瞬间明白,此刻要进来的那一个人,不可与刚才的那一个士兵,同日而语,于是,目光,环视一周,快速的向着床榻而去。沙缦,在身体进入床榻的那一刻,倏然落下,而,同时,帐外响起一道沉稳的声音,“将军!”
“进来吧!”
帘帐,掀起,踏步进来之人,秦楚之前在‘北野城’见过。
“将军!”方将军恭敬的对着云袖知拱了拱手。
云袖知抬起头来,神色不同于刚才对秦楚时的随意,
“方将军,本王深夜让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吩咐你!”
“将军请讲!”
“方将军,本王临时有事要办,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养兵蓄锐,停止一切对东华国的进攻!”
方将军一刹那,诧异的抬头,脱口道,“将军,若是东华国在这个时候反攻呢?”
“不会!”
云袖知自信的道,同时,一封信函,递向面前的方将军,道,“另外,按照本王信函中的命令去行事,不得有丝毫的差池!”
方将军伸手,结果信函。
期间,云袖知不动声色的向着方将军使了一个眼色。
方将军会意,将信函手下,恭敬的道,“王爷,末将定不负王爷所托!”
云袖知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面前的人出去。
床榻内。
秦楚隔着一层半透明的沙缦,静静地打量着大涨内的人,原本,心中还诧异与云袖知为何不避忌她,但,在看到那一封递向方将军的信函的时候,倏然明白过来,其实,他远比任何人都来的谨慎。古代的人,真是个个都不容小觑!一步错,怎么呗他们吃了,都不知道!
方将军见云袖知没有其他的吩咐,拱手,准备出去。而,这时,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床榻榻沿垂落下来的那一袭衣摆。
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光芒。
秦楚虽然隔着一层沙缦,却也看的清楚,恼怒的瞪了瞪眼,伸手,用力的将衣摆一拽,沙缦,霎时荡漾开浅浅波澜。
“怎么,不愿出来了么?”
一只修长如玉、完美的无可挑剔的收,突的撩起了秦楚面前的沙缦。
秦楚望向云袖知,“刚才,你是故意的?”
云袖知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
秦楚不语,快速的站起身来,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云南王,既然你早就料到了一切,也安排好了一切,那么,便随我走吧!”
云袖知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两袭白衣,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重兵把守的营帐当中。
……
破庙。
当秦楚带着一身露水回来的时候,叶景铄和薛星雨还没有回来,只有祁千昕一个人,悠闲自在的烤着手中的兔子。
祁千昕听到脚步声,侧头望去,道,“回来了!”
秦楚笑着走近祁千昕,忽的趴在他的头顶,笑嘻嘻的道,“说,有没有想我?”
祁千昕拉了拉秦楚的手,见她握得紧,便也随她,道,“没有!”
“真的没有?”声音,突然变得闷闷的!
“傻瓜!”
祁千昕轻笑一声,手,轻巧的一扣,分开秦楚交叉在自己身前的双手,反手将身后的她,带入自己的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手中,早已烤好的兔子,递上去,体贴的道,“忙了一夜,累么?”
“就知道千昕最好了!”
秦楚莞尔一笑,未曾伸手去接兔子,而是就着祁千昕的手,要了一扣,但,那烫人的温度,让她立刻直起身来,忍不住想要吐掉口中的兔肉。
祁千昕也连忙起身,声音中,喊着一丝指责的以为,道,“就这样咬上去,就不知道烫么?”
秦楚一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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