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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盗鬼经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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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严时年可仅仅只是十一岁的少年,当时牧严有“天下第一奇才”的美称,可想而知学识有多渊博了。能通晓天下山川水沼湖泊脉络者仅此一人,能运用其渊博学识作得羊皮灯笼、《灭棺盗尸卷》和饬乩镇尸铜铃三件东西也就不难理解了。

三国时的诸葛孔明有评说为:多智近妖;而牧严也有一段野史评说:非天人之智,渊识超于神,鬼魅尽畏,天地生此人者,造化冥府萧瑟俱寒,山河遗脉……或许牧严本人已经不是人世诸理所能诠释,只可惜牧严死时才十一岁,似乎又是冥冥中注定此人不可多活于人世。

不知道我是否也是冥冥中注定该得这三件盗墓人的“崶宇至尊”。或许上千年的的历史中,我是第二个同时拥有这三件宝物的人。对于我来说又会有什么事等着我去遭遇,眼下我已经解读到自己身上的这一窜难以解释的奇闻诡异的图案,是否当年牧严本人也有类似的遭遇呢?

我记得《盗鬼经卷》里有“述事论”十一篇,当中就有记录,在牧严十岁时曾经将这三样东西藏于不同的地方,召令有云:得其一者,地下遗脉尽皆可掘。此言一出,东、西、南、北各方“崶宇玄圣”争相找寻,为了争夺这三样东西,彼此各派还有过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在书中表述为“天下崶宇封禅榜”,地点有两处,一处是西藏某山脉当中,而另一处为湖南九嶷山。

我想当时这场战争肯定死伤无数,这三样东西也可能没有被任何一个派系的“崶宇玄圣”所得,相反出于某种际遇被我祖祖父许天所得,传到我的手中,而铜铃更为蹊跷,不偏不移双双被我收获,上千年的东西怎么就都落到了我手里,我很难相信这一切仅仅是一种巧合。

再说到羊皮灯笼和铜铃的联系,羊皮灯笼是光感之物,而铜铃确实敏感之遗,两者一为眼,一为耳,视听悉数均得周全。在地下遗脉漆黑的空间内视觉和听觉自然都要灵敏,这两件东西刚好印衬到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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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双爝魅影

我蹲在地上细想了一阵,决定把这两枚铜铃亮出来。当我把油布打开那一刹那间,只听见冷风瑟瑟,杂草翻卷,地上无端升起小朵小朵的无数的小旋风,就像是头顶上的发纹一般。我举目四顾,原来这一朵朵的小旋风仅仅是在院落当中的小片方圆。

触目惊心的景象让我无法解释眼前所见所闻,难道这两枚饬乩镇尸铜铃还尘封着妖神鬼怪,我此番是将它们释放出来了。不过我已经经历过龙洞内的异常变数之怪事,当下却也神思清醒,并未有任何的惧怕,只是看到这些景象多少有些意外而已。

过得片刻,无数盘旋的小旋风都都落了下来,四周万簌寂静,院子当中只留下了数不清的由杂草围成的小圈子,极是整齐。

我心想,我手里的这三件当下本属一脉,或许应该把它们置放都一处了。于是我对着寂寥的空地说话:“你们分别已经上千年,今天让你们再相聚,能散就散了吧,留在人间不是正数之理。”我说着将怀揣的《盗鬼经卷》取了出来,平整地放在两枚饬乩镇尸铜铃的中间,又将挂在脖子上的羊皮灯笼取了下来,端放到《盗鬼经卷》的上部,再在前方点亮蜡烛,那火光立时有黄色变成绯红之色,火光正猎猎发抖。

《盗鬼经卷》似乎被光影翻动,缓缓打开来,而羊皮灯笼顺着书页滑落,慢慢自动鼓开,其内居然亮了一团小小的火焰。此时的羊皮灯笼半飘离地面,悬挂在离地面十几公分的位置,那光亮如此的清澈洁白,院中所有景象刹那间尽透上白色的荧光,看得心境如此平静,隐约中看见两个个婀娜忧郁的白衣少女徘徊。

看到此番景象,险些惊叫出声,可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身子,只能瞧见那两个少女在我身畔漂游而过,恍惚间我理着思绪,这到底又怎么了,难道又见鬼了。

再过得一会儿,那两个少女分别化作两个清冷的白色火把,两根火把伫立在地,火光隐隐飘都垂直地燃在半空之中。

此时感觉全身毫无知觉,只有这双眼睛还能瞧得见眼前美轮美奂的景致。那两个火把时而化成少女,时而又化成范着白光的条形火苗,在那少女经过我身边时,我鼻孔只见甚至闻到了淡淡的清香。

眼前白光通明,和那两少女的白色衣带连成一片,我分不清楚什么是虚幻,什么才是真实的。就在这时,两个少女影子重合,脸色轻抖模糊了一下,慢慢就清晰了起来。

前面走来一个美貌的少女,步态轻盈,双手轻按,合并于身前,走到我面前微微矮身施礼。此时我得以观得她的容貌:柳叶细眉轻挑,双颊粉黛从容,小巧的鼻梁微微上挺,美眸聪慧显生,殷桃小嘴乖巧遗笑,耳际一串漂亮的梅花连坠玉珠。再细看她那乌黑柔顺的发丝,分左右耳鬓垂下一缕,搭在肩膀前面,头上梳着蝴蝶发髻,脑后长发及腰。那一袭洁白无瑕的衣装显得落落大方,把她的体态尽显了出来……

就在此时耳际传来铜铃摇晃的声音---叮铃铃……,那铜铃摇晃不止,眼前那少女又分化成两个人影,一下就分别遁到两个饬乩镇尸铜铃之中,连同满地的白光一并收入铜铃之中。

我缓过神来,身子一抖,惊讶万分动弹了身子,那两枚饬乩镇尸铜铃分别在我左右手中,而羊皮灯笼居然又好端端的挂在我的胸口,只有那本《盗鬼经卷》平整地铺在地上,已经翻开了页码。

我第一直觉是刚才的影像是不是只是个幻觉?我凑到《盗鬼经卷》边上,蹲下身子细看那页所述。开头正中遒劲有力书写四字篆文---世尊地藏……

我一下惊惧瘫倒在地,口里念着这四个字。难道我就是被盗墓人封禅的“世尊地藏”?

“世尊地藏”在此并不是指佛教中的地藏菩萨,而是当年“天下崶宇封禅榜”中得“崶宇至尊”的人,传说,当时无人能全获,因此这“世尊地藏”还只有牧严一人。

在盗墓人之中,威望最高,法理最通的就叫“世尊地藏”也是盗墓人的暗语尊称,也取自佛教用语和人物,只是分解了其中的意思:“地藏”分化出来有两重身份,一指安忍不动,犹若大地,行思周全,犹如秘藏,盗墓人也讲究天分,行动思考都得考量,要不然可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甚至掉了性命,因此很讲究心灵静谧;二指地下的宝藏,简称“地藏”。

“世尊地藏”由此成为盗墓世界里的最高身份。而当时牧严有遗言说,有人贯通三件宝贝就是“世尊地藏”。

“世尊地藏”千年难得一见,当然倒不是说这三件宝贝不易获得,指的却是相关的法则和技术,最根本的以《盗鬼经卷》所云为:得经卷者,于冥鬼相近,终生弃之不得,平生多有涉及诡异事端,以经卷内述,可得破解之法,但功劳须苦难相抵。(第五章盗鬼经卷涉及内容)

《盗鬼经卷》又云:世尊地藏,点葬百川遗脉,刲月阚星,物移一尺,相易,脉袭一寸,牚地而惑魅,阴光弃阳近冥,罘障止影,穿表及里,世尊之功,现异数,分毫夺天地,造化趑趄。

这里写得明明白白,世尊地藏带通天眼,能瞧阴阳,辨妖鬼,能寻穴斗鬼。我看到“世尊地藏”已经出乎我的预料的,那我不成牧严第二了?牧严就是因为全身阴气太重,全身惧阴,所以只能在夜间出没,而且居住与墓室之中,也只有在夜间他才算得上是个人。

我不想经历牧严的那般孤独无依,更不想早早离世。盗墓损阴德,每掘一墓,阴德就损失一层,想要长命,最好别去干这么一个行当。

我心想,该不会是这《盗鬼经卷》乱翻到此页的吧,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我成了“世尊地藏”那每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一那不就有地府里来的冥鬼要来拜会,那我不被活活吓死了,《盗鬼经卷》里就是这么写的。

不可能是我,我不可能是“世尊地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些派系的盗墓人早都散了伙了,流传下来的暗语,偼令,口诀都已经没有了,就算有盗墓人,那也仅仅是几个胆子大点的人扛着锄头乱挖而已,已经不会再有“崶宇玄圣”的名号了,既然这样也不会有“世尊地藏”之称了。

我赶紧把三件宝贝都收拾好,当然那一串佛珠得拿去卖了,和葫芦、建国两人分点钱花。最可惜的还是那雪茄烟,忒倒霉了,居然被白蚁啃光了。

对于我刚才所见到这些,我只能让它烂到肚子里,权且等去一趟澜沧江畔搜寻一遍再另做打算,这段期间可不能把这事说给葫芦和建国听。

正当我把东西都收捡好,只听见草丛里脚步声骤近,我心里一紧,琢磨道:“他娘的,又要出来什么鬼东西?”

没等我转身突然一双手掌按在了我的肩膀,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心里暗叫:“完了……”深更半夜肯定这羊皮灯笼又把鬼给引来了。

“默默,你没事吧?”

他奶奶的是葫芦和建国,差点再次给他两吓死,我没好气叫骂上一阵,葫芦和建国发傻摸不着头脑,都说我是不是撞邪了。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蹿出来,会吓死人的。葫芦和建国终于明白过来,先道了个不是。

此时我心里细作,我可不能就这么成个“世尊地藏”,本来没想把这事告诉他两人,不过现在他二人来了,何不再试试。

我故作轻松,说还没试验呢,既然三人都齐了,那就试试这三件当下碰到一处会出现什么奇妙的东西来。葫芦搓着双手喜不自胜,说是想看看这三件宝贝的威力。建国也一样,俱想见识见识这宝物的伎俩。

我当着他二人的面,重新布置了一番,再点上蜡烛。那白色光影出现,接着就是那两个白衫少女。不过这次她出来的时间很短,一下就被铜铃收了回去。

这东西百试百灵了,我故意张着嘴巴,脸上堆上奇异的神色,这才用惶恐的语气问葫芦和建国:“看到了吗?又见鬼了吧?”

葫芦和建国却轻松地点上烟,吐了几口烟圈,建国首先开腔:“默默,你镇定点行吗?这不是以前的默默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又出现幻觉了吧,别吓我们?”

葫芦也搭上话来:“哥,都过去了,咱都从龙洞里出来了,那些事都不会再发生了,你可别神经了,凄……凄……凄……”葫芦说着突然落泪,转向建国对建国轻声说:“建国咋整啊,都是我不好,自从进了龙洞出来,默默老说胡话,都得了神经病了,我们得想办法把他的病治好,看看默默,真他妈的让我心酸,难过,哎,我有罪啊,凄……凄……凄……”

建国干脆和葫芦说再难也要凑钱带我去医院看病,说得那叫动容。不过现在你瞧瞧我像是神经病患者吗?

我破口大骂:“他娘的,老子还没成神经病呢,就想着让老子蹲医院去了,瞧清楚,我默默正不正常?”

建国想上来对我进行一番劝解,没等开口,建国早被葫芦拦了过去,葫芦对建国说道:“建国,别说了,通常神经病都说自己正常,就像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得了,随着他吧,这默默怪可怜的,凡事都依着他。”葫芦这么一说,建国轻轻点头表示允诺,看样子还真把我当神经病了。

可话说回来,刚才的影像他们难道没见到?难道真的是只有我才能看到那些景象?难道我真的是世尊地藏?难道我这双眼睛真能见鬼了?

再瞧瞧葫芦和建国,恨不得用对的关切的眼光把我照顾周全,我现在倒成个神经病患者了,我被“指鹿为马”了,真的是人言可畏。看看就来气,已经收不住口,骂道:“蠢货,死开!”我说完,速度奇快地收拾好东西,上来先赏了葫芦和建国一人一嘴巴,接着迈开步子走出去,接着头也不回骂道:“神经病!”

后面传来葫芦和建国的讨论声:

“这像神经病吗?”

“不像!”

“像原来的默默吗?”

“很像。”

“哎哟,我的脸啊,被抽得真疼,这默默打人不留手的。”

“对啊,看来我两个才是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葫芦和建国极不好意思地来找我,估计已经没把我当神经病看了。

我们现在得去打个电话,打到西安梁彩儿家里,说不定我寄出的信已经有回复了。话不多说,我们三人赶到老村长家,一说要打电话,老村长几乎把电话当成宝贝了,葫芦掏出五块钱按到柜台桌子上,老村长才把电话从抽屉里抱了出来。

葫芦麻利地拨通了电话,接着噼里啪啦和梁彩儿说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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