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第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分析了一阵子,我们和三个美国大兵就都熟络了,也能勾肩搭背喝酒,彼此开一下玩笑。这就苦了尚子了,翻译得停不上嘴了,最后野田也只得帮忙做翻译。
临睡前三个美国大兵分别说:“iamowo!”;“iamthree!”
我傻愣了一阵;然后才笑着指指自己跟上说:“yeh;iamfour!”
建国:“iamfive!”
葫芦:“iamsix!”
王和嘴巴张半天了,跟不上话说,这下才指指自己说:“那我是什么啊?”
葫芦凑上去打趣说:“你还能是什么,老末呗!”
那“one”上来拍拍王和的肩膀说:“sorry;bro;youlastone!you;ah;seven!”王和晦气地骂道:“操,我成‘塞文’了!原来这老末叫‘塞文’”。最后三个美国大兵和我们说了句“hey;guys;goodnight!”就回房休息去了。
葫芦笑着说道:“光叫他们ohree也不行啊,干脆就分别叫他们‘王’,‘吐’,‘水’先生了,怎么样?”这个我可就没说的了,连起来念“王吐水”那简直就是个中文名字啊,只不过生疏稀奇了点,管他呢,有个代号称呼就行了。
(本书成绩欠佳,望看到本书,喜欢本书的朋友多多支持,有票子的也给几章,不盛感激,能留下您珍贵的评论是对我莫大的支持,推荐,收藏,月票,评论,在下丞相皮蛋拜求,谢谢!)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
第六十四章 寒骨沟
该想的都想了,该打算的也都打算清楚,应该没有撂下什么东西。想着就要踏上行程,心里其实还是激突难平。龙洞一行毕竟就我们三人,而此次却跟了这么多的人,不知道他们的经验是否丰富。
别看三个美国大兵都是行伍出身,但对探险考古未必就清楚,其中要多加小心的地方肯定也不熟络于心,行动可能会有所偏差,那危险就自然而生了。
要说经验,可能野田老爷子多点,但他也一把年纪了,这体力和年龄是成反比的,现在还多了个柔弱的尚子。我现在也只能对着老天祈祷,祈祷别让我们碰上什么怪物,祈祷我们能平安归来……
天亮开了,我们忙着整理装备,火柴我吩咐他们每人用塑封袋封好携带清楚,另外的吃的也分别让他们装入自己的登山包中。手电筒每人一把,电池每人配上两组。带灯登山头盔,登山绳也都分配清楚。
我,葫芦和建国三人砍刀每人挂了一把在腰间,另外的炸药由我和葫芦各分背五枚。大多的压缩饼干和肉干由建国带着。另外还差点火炭。
我冲着三个美国大兵喊:“王吐水,e!”三个美国人跟了过来,我把他们迎到炭房,用塑料袋子装了三包冷炭,分别递给他们,让他们背到登山包中。
“默默,你这是要做什么?”王先生用简单的中文问我。
我一边装着火炭一边说道:“keepkabon;keepyourlife!”这句英语是我向尚子学来的,我想着迟早得用上这句,现在还真用上了,怪得意的。
三个美国人奇怪地打量着手中人头般大小的冷炭包,无可奈何,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都装到了背包之中。
我再弄了三包,葫芦和建国每人也背上一包,我自己也背了一包。
其他的冷光管,冷焰火都分别分配上,大家的衣裤小侧包也多,小件的装备基本都能装下。野田和尚子我没敢把分量重的东西给他俩。他两的登山包比我们小了一半,基本就装了食物和必要的照明装备,每人再给他们一把小牛角刀就算妥当了。
我仔细检查了它们每个人的装备,确定没有落下的,这才打气准备上路。我举眼看了三个美国人,看来也有所准备,它们没人手上也提着一把七寸军刀。
我说道:“咱们现在就进山,记住,你们手里的装备不能丢,如果丢了,基本上就丢了半条命了,明白了没有!”我这话没人回答,我用的是在部队里的连长的语气,差点忘记我退役有些时日了。还好尚子小妮哎的一声答应上来才不至于让我那么的尴尬。
唯一的急救包可得放我这,放那三个美国人那我不放心,谁知道遇到危险,受伤会不会还顾及我们,说不定拿着跑了也说不定。这点心思谁都会有,倒不见得我不近人情,毕竟他们是为钱来的,和我们区别大了去了。另外我这里还备了一些关于“鬼神”所需的小件东西一并打包放好。
“葫芦,三条红塔山给我背好了!”我又大叫一声,葫芦叼着香烟走了上来说道:“行了,行了,连长走着吧!你这连长都退休不干好些时候了。”说着递了一根烟上来。我们这就迈出了步子。
寒骨沟位于老君山脉东麓,绕过几个山谷就能穿插到老君山山脚,地势向南呈阶梯式降低。此段山谷在崇山峻岭和原始森林之中蜿蜒,说是无人区并不为过。
我们此时头顶被树木枝叶遮盖,阳光从叶隙只见穿射进来,铺满碎叶的地面上形成一个筛网状光影,走的时间长了,眼睛都能晃出点幻觉来。
之前我和葫芦,建国探过三公里的路径,没见到奇异危险的地方,我们走的也就顺利很多。大家小心分辨着山谷里的环境,谁也没有说话,眼看就要走出我们所之前所探的路径。前面的情况虽然可能也如初始,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稍加计较,毕竟那三公里的路径只是在整个山谷的外围,深处可不得全景。
“葫芦,点三柱香断后!建国叫大家休息一下。”我叫了一声,葫芦从背包上搜出三支香点上火,插在了身后的地上,建国喊一声停步,于是大家都停下来观望。
王和不解走上两步问道:“默默,你这是整哪样?”葫芦不屑地帮我回答道:“学着吧你,问这么多!”
此时大家都围了上来,除了葫芦和建国明白,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点香做什么。
点香在中国由来已久,可不仅仅是记时辰用的。对于我们这些摸黑的人来说,又有一番用意,那就是敬鬼神。虽然这有点迷信,但这已经形成一种行业文化和规矩,这一则还得遵守。
南派薨宇地官挖墓也要点香祷祝,可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抬个破锄头就往下挖。这在《盗鬼经卷》里也有记载。用意也很简单,主要是为了挡住身后可能追来的看不见的魑魅魍魉,恶鬼山神等。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种心理寄托和慰藉而已。
深夜赶路的人最好也点香,能不能带点“好气”,那就另当别论了,民间也有这么一说法:如果夜路过山,而时辰已经属于阴鬼之期,对阴鬼来说过往者有不敬之意,故点香化解之,毕竟民间传说鬼都是喜好燃香之味的。
我把用意简明说了一遍,野田点点头说原来中国还有这么多的风俗习惯,尚子却问我有没有把身后的恶气全挡住了。这我可就回答不了她了。
三个美国人肯定是说我的举动古怪,这一做法没有必要等等说辞,他们哪里懂得中国的鬼神文化,况且他们信的是耶稣,对中国百家神哪里有个分晓的,更谈不上敬重。
我对着三个美国人说:“这香能挡住撒旦,areyou明白?”尚子照实翻译了一遍,“王吐水”三位先生顿时齐声叫了一个词---what?接着就自顾摇头晃脑了,接着摊开双手,对我这一举动和说法表示不屑一顾。
香很快就烧完,三柱香齐头断灭,没有特别的情况,此段路能过。我立马率先走在了前头,顺便再葫芦和建国耳际交代:“遇到危险,先顾着野田和尚子,其他的不用多管,注意安全!”葫芦和建国点头答应。
我在前面引路,三个美国人跟在我身后,野田和尚子在中间位置,后面有葫芦,建国和王和。
最怕王和摸不找头脑了,初中生当的村长能有多少考虑的,起码我是这么评价他的。这不,眼看他和尚子隔了葫芦和建国,王和干脆跑了上来,站到尚子边上说话。我也没理会他,他要怎么处事他自己拿主意就行。
前面突然蹿出三条小蛇,顺着谷道游爬。这又有一说了,蛇断路横行,人不能往前再走,需过两个时辰,如果蛇沿路径而去,那就可以顺利通过。
看来这里还有蛇类害虫出没,得照看好随行人员才行。我看这票人就是来观光游览的,一脸的毫不在意。见蛇虫之地必定有不详的物件。
再看看尚子,虽然额头挂着汗粒,但欣喜之情早堆在了脸上,光看着风景惬意了,好像危险从来不存在,也不会发生一样。我回头走上两步,让她坐下来。
我搜出食盐和石灰,混合在一起,又用清水兑上去,全部抹在了尚子的裤脚上,再把她的裤脚全部挤到鞋子里,用鞋带系拢,别让裤脚露出缺口。
葫芦和建国毕竟经验丰富些,不用我说早就做了这些准备。只是野田,尚子和那三个美国人就没这点知识。
但凡探险考古,钻洞越林都得照顾好自己的这双脚。如果地上有埋伏的蛇鼠怪虫,很容易就会顺着裤管往上爬,所以裤脚得收紧,另外食盐和石灰的混合物能挡蛇虫。探险连这点准备都没有,趁早回家睡觉得了。
三个美国人,野田和王和这才照着我给尚子施为的这一方法布置自身的裤脚去了。或许现在枯枝败叶的地面上翻出来的蚂蚁,怪虫才让他们有了忌讳。
我拉起浅海尚子,提上砍柴刀走到前面带路,浅海尚子突然喊了话上来:“ありがとう!”我说了声不用谢,继续往前带路。
三个美国人和我并肩而行,叽哩哇啦说个没完,我只能傻笑着应付。
寒骨沟深处有一个裸露的小山包,山包上长满杂草,却没有树木,此时山风一吹,杂草全部倒向一侧,我们走了上去,抬眼望出去,森林层层叠叠,大小不一的山峦高低起伏,壮阔一片。
这些景致最能勾起人的浏览的恐怕只有尚子一人了,她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景色,简直犹如人间仙境。
山林中云雾飘渺,伴随着那一抹黄白阳光,说不出的美丽,想不到山林也会如此让人动容。尚子显然已经忘记她身处偏僻林海之中,随处都可能有危险。
尚子瞧见坡上有几朵鲜艳欲滴的鲜花,跑上两步想去采摘,还好我赶得及时,拦住了她伸出去的双手。
我对尚子说道:“这花,你不能动,花浆有毒,沾在身上马上会麻木!”
尚子吓得不轻,话都说不上来了,我说以后千万别去碰这些东西,跟好就行,其他的都别去随便触碰,除非我允许了。
王和瞧见我和尚子走得近了,马上蹿了上来,站到我和尚子中间,对着尚子说:“别怕,以后我天天给你送花,嘿嘿!”
建国蹲在地上喊话:“这是谈恋爱还是办事来了?”
我们只好又往前走,三个美国大兵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戏耍追逐,连连跑到我前面去。他们再叽哩哇啦我也听不懂。我得看好他们,免得出什么意外。
走上三个多小前面寒骨沟路径坠入林海山谷之中,光线略暗了些,不过还有阳光透进来。这时的头顶两侧的山坡上生出粗大的树木躯干,遮在了上头。这些树木很奇怪,几乎和山坡呈垂直的姿势,一看之下真像是在山谷中盖起了房屋梁子。
漆黑的树干,七弯八绕,奇形怪状,有的树枝像是链子一样笔直地垂了下来,只要谷内灌进风来,马上就像随风柳絮一般晃动摇摆,那景象真是美得难以言喻。
尚子安静地按动相机快门,她脸上的喜悦之情无以言表,像个孩子一样,自顾呵呵笑开了。
谷内枯黄的落叶纷纷坠落,比那鹅毛大雪还壮观百倍,我们不免驻足,任凭整个身子在落叶群种舒展开来。就在那一刹那间仿佛进入了一个美丽世界。
尚子张开双臂,微抬着头,自由地迎接着那纯洁的叶片掉落在身上,惬意的神情表露无遗。
此时的三个美国人也深陷其中,各个面露神采,像是坠入那花海绿草之中,尽吸收着当中的芳香之气。
一群小鸟飞进谷内,叽叽喳喳欢喜地在落叶群之中飞蹿嬉戏,仿佛又出现了那更美的景象,绿树成荫,鸟语花香,还能闻见那清晰凉爽的水汽轻扶在身上。
再过了一会,众人甚至手舞足蹈,跳起舞来,尚子轻启嗓音,唱出一段忧伤的歌谣,也已经翩翩起舞。
此时的尚子太美太美,我无法描述得清楚,那优雅清纯,那飘动的身躯,显得那么的柔感倾入人心。她虽然戴着登山头盔,但扎在脑后的马尾辫随着她身形转动,也随风飘摆,宛如仙女起舞悦步,而我的脑子里全部是她美丽的身影,她的脸庞,她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她。
我神思恍惚,像是在梦境之中一般。葫芦和建国居然也迷糊地手舞足蹈,看来这一景致足以让人感到满足,似乎所有其他的事物都已经不存在,我们只管享受这一分惬意就是这一辈子了。
野田先生也抬着头,摊开双手去接那飘落的黄叶,然后把黄叶小心放在手心,仔细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