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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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也已经趴在地上和建国一起摸索这破机关的破解之法,听到葫芦说了这句话,我和建国同时抬头不屑地看了葫芦一眼。
建国边解铁链扣子边说道:“我的葫排长,这是古人的机关,不是地雷,发现了就有的救,你紧张个锤锤,没见我和默默在努力赶工救你吗?”
葫芦想的太过厉害而已,古人的墓穴之内无非是暗藏的机关,可不会有什么高科技产品诞生,能瞧见暗藏的机关也就好破了,没地雷那般只能二选一,再说了真踩到地雷有葫芦说的有两条选择吗?
我说道:“葫排长,你可别现在玩脚抖啊,估计这地雷后面的两条效果,老天爷已经帮你选了,你就别去操那份闲心了!”
聊了一阵,咔嚓一声,绷紧的铁链被松开了去,不过还是从沙土下弹起十几公分,我和建国差点被甩到下巴。
三人松了口气,总算有惊无险,我吩咐葫芦小心脚下些,说着就往石椁的方向靠了过去。
石椁石板四方都有卯口和榫口,是用六块石板镶缝而成。石椁下有一个搭成四方形的石架担住,离地面有五十几公分。
我趴下身子钻到石椁底下查看,平整无奇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机关。
石椁底板镌刻着几朵七星对月图和八卦方位图,看上去不伦不类,不过从侧面映衬出这石椁中就是这墓妖道人的棺椁。
建国双眼扫在石椁上,嘴里冒出一句:“默默,你当年在龙洞念什么经,就能把鬼吓出来,你倒是再试试啊!”
“还吓鬼呢,是被鬼吓吧!哪里来的鬼。”葫芦说了一句,建国不服气开腔说道:“那刚才我们咋都说鸟话了,不是鬼,你解释解释!”这下葫芦没话可说了。
我急说道:“别说了,快想办法把石椁打开,看看尚子在没在里面!”
葫芦凑上话说道:“那还不简单,我葫芦有的是手段!”说着搜出一枚炸药举过肩膀亮了出来,嘴里诡秘一笑。
建国喝道:“万一嫂子在里面,你这一轰不把嫂子小妹也伤到了,赶紧把你那炸药收起来!”
葫芦傻了半晌,把炸药收好说道:“操,我葫芦脑子咋这么容易短路呢,哎,老了,痴呆了!”
我说道:“你不是痴了,是懒得用脑子,脑虫生锈变傻了----你们在下面接应,我爬到椁顶上看看!”
葫芦抓着头轻声自语:“‘痴’和‘傻’有本质上的区别吗?算了,一思考就费劲……”
我爬到椁身中间,葫芦突然对着石椁大喊:“月莹妹子,你在里面吗……”我刹那间全身像是触电一般,吓得将身子紧紧贴在了石椁上,转头瞪了葫芦一眼。
建国一样被葫芦这一惊一乍的叫喊吓了一跳,用鄙视的眼光盯住了葫芦。
葫芦双肩一沉,虚张着嘴巴,说道:“哥两个,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我无奈地说道:“葫芦,你闭嘴行吗?”
费了点力气终于爬到椁顶之上。椁顶呈一个坡度不大的拱形,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经文。这就奇了怪了,这道士怎么还在椁顶上镌刻着《尼罗经》,难不成不干道士,谜上西方教派了?
葫芦在下面喊道:“默默,你敲敲看,里面是不是中空的!”
我没好气地转脸对葫芦说道:“棺椁不是中空的,难道还是实心的?”
葫芦无语,扭捏地说道:“哎哟,哥,我又说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说了,我面壁思过去,我今天说话咋就都不搭调呢。”葫芦声音越来越小,走到椁身下脑门磕在石椁上,算是面壁思过了。
我仔细观察着椁顶上奇异的经文和图案,也没发现有什么缺口或者机关。尚子若真在里面,那又是如何被墓妖道人拖进去的?
我找不到缺口,就连椁板和椁体差不多也粘合在一处,根本无空隙可言。
我从椁顶上翻身跳了下来,细作思考,看来还得用“九行令止”测算,看看能不能找到缺口所在。
专心在棺椁周围测算一番,找到“囚龙”和“活阙”的位置,点刀轻戳椁体。奇了怪了,怎么多出“望穿”和“秋水”两个位置。
“四相双易,八卦一隅九方阔,十面埋伏方圆地窄摛仗,冢啵忭蹋蛩鎻m璺画行,九令一行,一步升石阔,半履围山囿河,弹弦虚略八张九弛,九趋近十,计步转,回首八方,汇眼泉,虚影胔棺可定。”没错啊,我并未算错。
我重新测算了一遍,一步我升了十阔,回首八方也九趋尽十了,怎么还无端出现“天斗”撼动“秋水”和“望穿”的现象,这不是相互矛盾吗。这就预示这我身周还有两俱以上的尸体,必有一“旱尸”一“水尸”。
“旱尸”在薨宇地官的名下称为不带水分的不化的尸体,和干尸有本质上的区别,“水尸”是指浸泡于水中而不腐烂的完整的尸体。“旱尸”分于“望穿”;“水尸”分于“秋水”,必定对立布置。如果测算准确,那这墓穴就该属于西域西畿宄人所布置的墓穴。
按照我的测算,这“秋水”和“望穿”同时存在,那尸体在什么地方呢?此地七八副棺材都被我们掀翻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这两个布尸位置。
我极尽思考,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暗叫:“坏了……”
第七十八章 诡谲藏棺殿
“天斗擎龙,呮轘此比,卧脉而侲,同筹破天方苏燚,遗下惑,枕棺定椁存骘;天斗一破八方,墓脉,掌手擒天,藏棺之高殿,祀内活气存某!”这就是传说中的“地棺墓”。
我急忙回转身去瞧葫芦和建国,一身冷汗早淋湿全身,我惊声大叫:“建国,别动,你站秋水位置上了!”
葫芦面壁思过完毕,转脸疑惑地问道:“啊?哪样情况么……”
建国听见葫芦惊呼,已经迈出了一步,我赶不及阻拦。只听一声叽呀响动,嘭!的一声巨响,地上翻起一片沙土,一片棺板打开,建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身子一矮,扑通一声躺到棺材里去,那棺板诡异地盖上了,沙尘覆盖上去,很快,沙地上呈现出长方形的棺木湿印记。
葫芦扑了上来,去扒地上的沙土想把建国挖出来,这如何是好,这呆子救人的手段偏差了。葫芦离开望穿的位置,我无疑站在了“天斗囚龙”的位置,这是死门。
只感觉一股燥热的气息袭身,接着闻见炙烧的糊焦味,我双脚下被一股风沙裹了上来,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拽着往地底下一拉,一屁股栽倒下去,眼睛急晃,地面上打开了一副棺材,我落入棺材之中,沙尘扑面罩了上来,棺板轰隆一声盖住了,眼前顿时漆黑一片,只感觉全身被沙子裹住,已经动不了多大的劲力……”
建国落入的棺材里肯定汲满了水,我和建国要真死的话,我是旱尸,建国是水尸。
“地棺墓”又称“地藏墓”,相传五代十国时期,牧严曾经为温韬打造了一处墓穴。此种墓穴并不多见,也没有能工巧匠可以铸造出来,专业的盗墓高人才会为自己或者至亲打造这么一个神鬼莫测的墓穴。
古代帝陵一般都是封山为陵,而像牧严这样的绝世盗墓人却是毁脉铸气,另辟风水龙诀,比起帝陵更加牢固凶险。
“地藏墓”是椁中椁,棺中棺,此地不仅有积石积沙挡住墓穴的外围,而且“天斗囚龙”布棺位置都是用棺材做成的。地下肯定全部都是棺材,就是以棺材做垫层,任何盗墓贼如果想避开上层的积石积沙,在旁侧打盗洞到底部再往上挖,那就把自己活活锁死在棺材里了。凑巧,葫芦和建国进到此间墓室的盗洞是墓妖道人所造,要不然葫芦和建国可能早被棺材裹身了。
“地藏墓”岂非一纸科学所能诠释的,说得骇人听闻点,就是棺材会捕人入棺,一为旱,一为水,彼此相辅相成,换气活水,墓内巧设脉气,一旦触碰到机关,立马升尘裹人。
如若谁说在古墓中能生活气,那真是活见鬼了。我此时全身被厚厚的细沙裹身,动都动不了,过些时候我就会窒息而死,数年后也就变成一俱旱尸了。
此时听见咚咚咚的声音,想必是葫芦在上面倒腾了,只是他不清楚,在地下整片的棺材垫层下也是沙子,前面已经见过沙漏了,这也说明棺材在往下沉,鬼才知道这沙子有多厚。
此地现在可以说成是沙陷,我和建国都被装在棺材里往下沉,除非沙漏漏口被堵,否则沙子还会继续往下沉,一直到底部为止,我和建国必死无疑,这就要看葫芦动作快不快了。
等死的心,热锅上的蚂蚁,万念俱灰,葫芦这脑子不肯转,估计他是靠他那两爪子在扒沙子,他能把沙子都清出去吗,听天由命吧!
呼吸越来越困难,炙热之感越来越强,迷迷糊糊中思绪乱飞,没出息地想到尚子的样子……
棺材内氧气很快耗尽,我憋着气,胸闷异常,全身奋力挣扎,那是人死前最后的挣扎,我拳头都攥紧,看来这次我默默真的要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嘣!一声巨响,葫芦应该用了炸药。眼帘打开,虚弱地往外张望,光线刺激着迷糊的双眼,我无力再支持眼皮打开,双目又闭上了,还好我能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飘渺的声音充入耳膜:“默默,快醒醒……”我仅能辨认出是葫芦的声音,接着瘫软的身子任由葫芦拉拽着。
滴滴臭水落在了脸上,却无法将我清洗转醒,躺在地上真想长眠不醒,这时我脑子也短路了,糊里糊涂的想:“刚才真死了多好,直接就躺棺材里了,多省事!”
稍睡数分钟,突然听得叮当脆响,我勉强挤开一线眼帘:离地面一米处横七竖八吊起了数十根带刺的铁链。
耳际满是葫芦和建国的呼喊声,同时充斥着叮当的兵器碰撞的声音。我强打精神,举目再看,眼前虚晃着好几个葫芦和建国的身影,还有一个瘦小的身影,也是有好几个身影。我眼睛已经虚幻,看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人。
我躺在地上艰难挪动着身子,使劲甩了几下头好让自己清醒。无奈全身虚脱,双腿双脚都疲软无力,想要挣扎起身也困难。
渐渐眼力稍微恢复,我抬眼望去,葫芦和建国举刀和墓妖道人困斗穿梭于带刺的铁链之中,葫芦和建国明显败了阵,身上已经留下血迹。
我晃眼瞧见不远处的砍刀,扑上去握刀在手,却站不起身子。赶紧摸摸腰间的水壶,费力拧开盖子,猛灌几口,再在脸上冲了水,总算清醒了一点神思,勉强双腿抖动着借着砍刀撑地站起身子。
没等我站稳身子,不知道是谁踩到了机关,面前一根拇指粗细的带刺的铁链朝我打了过来,我哪敢迟疑,甩刀罩住面门。
铁链绷打的劲力直接把我打飞出去,身子一落,掉入一口棺材之中,那棺材装满了水,我全身被浸湿,慌忙爬了出来。
被水淋湿全身,倒让我快速恢复神思,只是这体力还不行,瞧见葫芦和建国已经被墓妖道人逼得连连后退,再这样打下去,恐怕重伤到葫芦和建国了。
我趴在棺材中无力地对着葫芦和建国喊道:“卧虎擒龙,点刀冲天……”
我还没说完,建国边打边喊道:“默默,我和葫芦没学过盗墓功夫,念了瞎掰呀……”
我可就没办法了,只好提刀踉跄着扑了过去,哐当!他娘的被棺板绊了一脚栽倒在地。
记得还有点酒,取出来猛灌两口下去。这酒是自酿的,酒精度高,都赶上酒精浓度了,这么喝下去,呛了个全身冒热气,心肺肝胆都烈疼,不过也把体内潜藏的魄力给激发出来。
我看准了墓妖道人所在的位置,当空越起,劈头盖脸猛砍一刀下去。那墓妖道人知道斗我不过,横杖格挡,他双脚陷到沙地下,险些栽倒。
我可没给他还手的机会,猛递两刀过去,同时,葫芦和建国也握足劲力奋力劈砍下刀子。墓妖道人身子一踉跄,就地一滚,双脚蹬地立起身子。
“去你妈的!”葫芦一脚早踹了过去,正中墓妖道人小腹处。建国趁势递刀跟上,那一刀虽然落了空,不过建国身手也不赖,翻手一拳就把那墓妖道人的鼻梁给打歪在半边。
眼下葫芦和建国占了上风,手上挥刀不断,脚下也踢打起步,逼得墓妖道人连连后退,已经多处受伤。
我这不行了,有点头晕,不知道是酒醉了还是一下接受不了酒精带来的兴奋冲击,反正全身一软,一屁股坐在棺材板上喘气,只能看着葫芦和建国边叫骂边打了。
建国刀子虚晃,伸手扇了墓妖道人一耳光,墓妖道人还没反应过来疼,葫芦一记反手又赏了墓妖道人一巴掌。
“我打!”“踢死你!”“再打,我叫你躲!”“我呸,来啊,大爷跟你玩儿!”“假道士,叫你还手”“叫你害人,打死你个王八蛋”“叫你跑,我踢!”……
葫芦和建国你一句我一句,出手连连得手,墓妖道人已经没有招架的力气,葫芦和建国奋力双双抬脚侧踢,墓妖道人被踢飞出去重重摔在石椁上。
墓妖道人还没来得急喘气,葫芦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