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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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师看着我们志愿上全是帝都的学校,疑惑问:“吴曦珍,你需要父母来看下吗?”
“他们看过了。”
你平静地回答,一点没有撒谎的迹象。
我知道,你父母根本忘记了你填报志愿的时间,明明是联合逼你去学医继承衣钵,但却连填志愿的时间都不记得。
彼时,我只能在下课间隙,摸摸你的头发,和你说“没事”。
…
感谢葛军,我们充足的刷题经历让我们的数学成绩和别人拉开了差距,支持着我们考上理想的学校。
其实若是知道,我们后来穿到清朝要在京城混迹六十年,你我都会深深拒绝去那里念书。
但高铁到帝都的第一天,你说:“我闻到了自由的空气。”
你笑得如此明媚,让我忍不住吻上你的嘴角。
亲爱的珍珍,我希望你快乐。
你的快乐很简单,成千上万的法条让你快乐,周末的一杯咖啡让你快乐,你说过,从昌平到海淀坐一小时公交也是快乐。
只有和我去故宫的时候,呃……你说故宫游客太多,而我太聒噪。
想如今你一定后悔,当年没有好好在故宫听我说历史,瞧瞧你穿过去的前十年,吃的就是没文化的亏!
…
如今,我们回来了。
上一世,在临终前,我们相拥而眠,为共同的生死而高兴。
回到这里,我们再睁眼,只觉是上天的恩赐。
古代一年,现代一天。
我们睁开眼,躺在医院里,闻着那消毒水味看见对方时,竟然都没忍住爆笑。
你问我过去发生的事真实吗?
我刚刚翻了历史,都改了,真的变了。
我们真实存在,过去是,现在也是。
再度回来,我们还能携手半生。
此生大幸。
…
写在最后:
我知道,在上一世里,你在直到最后都在深深想念你现代的父母。
我们醒来时,你妈妈只说了:“对不起。”
我记得你小时候和我说,让你妈妈道歉是这世上最难的事,让你爸爸开心也是世上最难的事。
人真的很奇怪,你父母明明爱你,却从不表达,非要到以为失去你的那刻。
我想和你说:人生不可能不介怀过去,但若能放下,过好自己,便可。
于你父母,同样是。
与他们和解让你高兴,你便去和解。
与他们保持距离让你高兴,你便保持距离。
无论如何,我陪你。
—第十封—
珍珍回复:
额……我下意识想写一二三四。
但鉴于是回信给我的夫君,我决定收起这套,让你享受下独特的待遇。
首先,感谢朗童鞋的深情回忆,希望朗同学交代下张建迪当年的校花班花名单,并附上你与他的对比版本。
我自然知道你的根正苗红,但我就是想看看,嗯,看看。
其次,你弹琴的样子很好看,我说不想,是因为我也会。
一直不敢告诉你,七岁以前我真的会,后来我爸说影响学习,把钢琴卖了。
再次,我在图书馆说你是我男朋友,是因为张建迪除了给你通风报信,还告诉我,七班有人看上了你。
你的眼神不太好使,第八排书架旁的桌子斜对角,每天都有个女生在看你。
最后,你是我的阳光,遇见你是生命里的奇遇。
我这辈子写作文都干巴巴的,上面这句话是用尽了我所有的笔力。
无论我与世界与别人与父母成什么样,有你在,我知道,一切都好。
我爱你,朗清。
作者有话要说: = =本来番外到这里结束了的,但是群里妹纸不答应
= =要不你们自己说再加一个番外到底加什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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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的尾声
尾声的尾声
七夕素来是好日子; 尤其是对阿灵阿和珍珍。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若是被安上其他生日,珍珍大约心里还十分拒绝; 但七夕生辰; 在遇上阿灵阿后便再好不过。
她说:“这就是古代的情人节; 爷; 情人节礼物。”
阿灵阿大囧; 说:“你元宵节的时候也这么说。”
“元宵是冬情人节,七夕是夏情人节。”
行吧,冬夏寒暑,比以前什么白色情人节听着还正经。
阿灵阿精心写了三首情诗; 准备送给珍珍,送前还请了容若大哥亲自赐教。
容若看了看; 捂着牙说:“昨天酸梅吃多了; 牙疼。”
阿灵阿笑了,容若大哥哪里是因为酸梅牙疼; 是因为他诗中的恋爱酸臭味才对。
他愁眉不展地说:“大哥; 我这辈子情感没有坎坷过啊……”
平素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的容若都没忍住暴打了阿灵阿的脑袋。
…
情诗改着改着; 便是七夕。
阿灵阿这天在房中,郑重的单膝下跪,也不知道哪里搞了朵蔷薇花当叼在嘴里当玫瑰,正举着诗稿念出第一句时。
哐当。
房门大开。
平安跳进来,然后飞快跳出去捂住了眼睛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啊!”
五福跟在后面本来什么也没瞧见; 见到平安跳出来好奇地伸头看了眼。
然后也转过了身,捂住了眼睛。
“额娘,阿玛,我和弟弟不是故意的。”
阿灵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衫,特别整齐,他为了单膝下跪还换了身新衣服呢!
团团圆圆腿短走得慢,到的时候只看见两位哥哥捂着眼睛,他们齐齐窃笑一声,也捂住了眼睛。
四个儿子就这么并排在外,让人对房内浮想联翩。
房中的老夫老妻只觉得,万!分!冤!枉!
阿灵阿呸了下,吐掉自己叼着的蔷薇,起身走到外面揪起平安的耳朵。
“你小子又瞎说什么呢?阿玛怎么了?”
五福怕下个遭殃的是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捂眼睛改捂耳朵,一边说:“阿玛,男儿膝下有黄金!”
“那是你额娘,她管账,黄金也都是她的!”
四个儿子心中都为阿玛难过,明珠大人出门兜里一两银子,阿玛出门兜里没有银子。
据说上回带着五福出门逛街,五福想喝个豆花,阿玛掏遍全身,最后把玉佩压在了豆花摊上。
好贵的一碗豆花!
“你们来干什么?今日是你们额娘生辰,你们来敬孝吗?”
儿子大了,也该到了孝敬父母的时候吧?
阿灵阿如是想。
四个儿子明显都迟疑了片刻,接着此起彼伏地响起:“祝额娘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祝额娘事事如意,平安吉祥。”
平安还添了一句:“祝阿玛额娘早生贵女!”
屋里的珍珍越听越头疼,这几个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不应该祝额娘青春永驻,貌美如花吗?
(阿灵阿:夫人你清醒一点!)
她赶忙跑出来,制止了更可怕的话从他们嘴里蹦出。
“你们来做什么?有事?”
五福想,还是额娘靠谱,解救苍生于危难。
“有有有,皇后娘娘说今日是额娘生日,请额娘进园子玩,还说六王爷回京了,带了个新鲜玩意儿,叫我们去看。”
唉,你说这群狗儿子,有事说事,干嘛要捂眼睛。
他们这一捂,现在院里的下人脸上都浮想联翩。
珍珍给他们一人一下,让他们赶紧去换身衣服进园子。
畅春园的夏日,开阔的湖面上满是亭亭玉立的荷花,蝉鸣声声,满是夏日的烟火气。
四个孩子才到,就去找阿哥公主们玩耍,尤其是五公主,她是园子里像孩子王一样的存在,四个孩子都喜欢她。
就剩阿灵阿和珍珍往畅春园湖心的横岛走去,在宫里走路都有固定的姿势,低头弓腰谦卑状。再高贵的外命妇和大臣亦如是。
走着走着,珍珍的手心悄悄被人拉住,阿灵阿使坏地朝她笑。
珍珍想挣开,可阿灵阿偏不。
“马上就到了,你姐姐才不会怪我们。”
虽然但是,反正珍珍没挣开。
毕竟,她十次有八次来看姐姐,里面都有真需要她捂眼睛的情况。
…
果然,还没进横岛的招凉精舍,就有杂乱的琴声入耳。
这个琴,并非中国的古琴,而是她前世常听见的——钢琴声?
但好像又一点不一样,现代钢琴有空旷雄厚,这个钢琴有一点尖锐,有明显的的丝弦声。
当然,更重要的是,里面弹得乱七八糟像碾压一样的是什么鬼?
阿灵阿手快,一下子拉住了她。
“别进!嘘!”
珍珍孩子都四个了,再不明白,她就是猪头。
她赶紧拦着阿灵阿往外退,幸好招凉精舍是在横岛的里间,在外还有个外院能供他们这对可怜人容身。
“姐姐哟,我是来过生日的。”
阿灵阿顺嘴接了下句,“不是来吃狗粮的。”
两人相视一笑,接着问旁边一脸尴尬的管事太监张玉柱:“张公公,里面我们等会儿再去,请问四阿哥在何处?我和大人去给四阿哥请安吧。”
胤禛自然是不会掺和五公主的孩子王大闹畅春园,他如今一直在参政,每日异常忙碌。
张玉柱是个人精,哈着腰说:“公夫人,四阿哥和六阿哥都在西花园呢,奴才领您过去。”
…
珍珍和阿灵阿自然是走了,留下里面两个乱弹琴的人。
康熙爷弹完琴,倚在招凉精舍的凭栏旁,采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他用花苞的尖尖角戳下眼前人的软肋。
皇后两颊通红,斜了他一眼,“烦不烦?”
康熙爷“哼”了下,“刚才在琴上你可没说烦。”
他翻开怀表看了眼,“你妹妹晚了。”
皇后转过身往外走去,一边是气恼地回她:“哪里是晚了,是躲开了!”
康熙爷哈哈大笑,丝毫不难为情。
不过他倒也知道要“避嫌”,“算了,这琴祚儿还有一架放在清溪书屋了,咱们叫他们去那儿看,这架嘛……我们自己看晚上再看?”
皇后打了他一巴掌,正巧截断了他手往扣子上的路。
…
珍珍和阿灵阿,连带皇子公主和四个儿子,在半个时辰后被召到了清溪书屋。
清溪书屋正中放着一架羽管键琴,阿灵阿一见,就和珍珍咬着耳朵说:“古钢琴,我们现在和巴赫是一个时代的人。”
珍珍低笑了下,她第一次见“朗清”,他弹得就是巴赫。
哪想到还能和巴赫大神做了同时代的人。
六王爷胤祚坐在钢琴前,翻开他从西洋淘来的琴谱,生疏地弹了一首。
所有人都啧啧称奇,唯有阿灵阿脸上透着点小小的不满意。
他从小学钢琴,钢琴对他是肌肉记忆,就胤祚这个水平……
啧啧,手背下榻,手腕垂地,节奏松散,快慢不当,全是问题。
胤禛看见了阿灵阿的表情,自然是要怼他一句:“阿灵阿,你似乎觉得六弟弹得一般?那不知道你如何?”
阿灵阿想,这谁怕谁?
他果断坐在钢琴前,流畅地弹了起来。
羽管键琴的键程短,阿灵阿弹上去的时候就明白,巴赫为什么有大量的反弹跳音。
但这不影响他的发挥,而且,他弹得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曲子。
祝你生日快乐。
在这个时代,没有人听过,只有珍珍懂。
他边弹边看珍珍的眼睛,她果然是懂了,眼中氤氲,双手交握放在颚下。
一曲弹完,胤祚惊讶问:“阿灵阿,你什么时候会的?”
他装模作样地说:“南堂有啊?当年南怀仁师傅就有一架。”
“好吧……”
南怀仁师傅故去几十年,胤祚想求证都没门。
不过他早就习惯了,阿灵阿这个人的爱好千奇百怪,胤祚一直感激他带当年带给年少自己的许多小玩意儿。
现在想来,这是改变他一生的开始,让他不再沉在体弱皇子的躯壳里,让他去追求广阔合心的世界。
人生是一场奇遇与冒险,在离开皇子的束缚后,胤祚终于知道,此生不虚,天下精彩。
阿灵阿慢慢又弹了几个音符,问胤祚:“请教六阿哥,洋人的生日快乐如何说?”
“fortualis”
这是拉丁文,西方教会的官方语言,传教士们优先教授的洋文也是这个。
阿灵阿试着和手里的琴音合拍,但并不行。拉丁文的音节复杂,不适合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曲子。
他又循序渐进地问:“那,英吉利人呢?他们上回不是送了新式的织布机来?”
“happy birthday”
阿灵阿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