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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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您看得都对’。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至少还得陪她们半个时辰。走走走,我带你去慈宁宫花园,咱们上那瞧好玩的去。”
“花园?”珍珍疑惑不解,“现在可是腊月,除了梅花花园里可都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的?”
攸宁得意地说:“大姑姑弄了个暖棚在里头养花,除了娇贵一些的兰花养不活,好些花都结花骨朵了。”
暖棚?这个时代有人会搭暖棚?这苏麻喇姑该不会也是个穿越的?
珍珍好奇地跟着攸宁往慈宁宫花园去。隆冬时节,紫禁城的红墙黄瓦银装素裹,露出难得的柔情,而素来庄重的慈宁宫花园正中矗立着一座白色的蒙古包格外抢眼。
眼前的暖棚粗糙简陋,主结构用的是牢固结实的蒙古包,帐子顶部是用明纸糊的,内里保温是让太监们轮流给暖棚换炭,这样不计人工成本的法子,一看就只有奢侈的皇宫才用得起。
珍珍想着苏麻喇姑即使是穿越的也不太及格,这个暖棚简陋且不实用,里面还透着一股烧煤味,但一个古人能想这个点子还是值得大夸特夸一番。
暖棚里果然如攸宁所说,摆了上百盆花,不少都结了花骨朵,甚至有些受热充分的已经反季开放。
攸宁和珍珍聚在一盆石榴花前,榴花开处照宫闱,石榴花是宫中贵妇最喜欢的花朵。若是春夏之际宫中随处可见无人在意,但在寒冬腊月里能得这样一株娇艳欲滴的小花,就是皇家傲然于世的财力在支撑。
“真好看。”
攸宁到底是个孩子,瞧得眼睛发直一眨不眨。
珍珍“嗯”了一声,心里却在琢磨回去后如何自己也弄上这么一些。
她打量着这个蒙古包,上好的明纸本是宫中用来糊窗的,现在糊在上方恰好能透光。但冬日其是她来清朝后更发现这里的冬天比现代下雪更多,这样脆弱的屋顶那是一场大雪就塌方。
这时代已有玻璃,只是极为珍贵,就算是皇宫也只有极少数的屋子的窗户才装了玻璃。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把玻璃装在屋顶上?这样透光度和强度都比明纸好。
珍珍想着以后要与阿灵阿商议一二,他鬼点子多必然能将这暖棚搭起来。而暖棚搭起来就有希望能种鲜菜,大清朝的京城冬日里只有腌菜酸菜,好一点就是圆萝卜圆白菜,吃货如某珍每逢冬天就欲哭无泪。
“珍珍。”攸宁扯了下珍珍的袖子,“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珍珍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刚想着暖棚能种鲜菜,想得过于入神露出了魔怔的表情。
“我只是在想这个暖棚好,若是我家里有就能种点鲜菜了。”
攸宁捂着嘴一笑,轻轻点了下珍珍的脸颊。
“你呀你,就没见过比你还会折腾吃的姑娘了。大姑姑弄这暖棚是为了在冬天养几盆花哄太皇太后高兴,你倒好,净想着种菜祭你的五脏庙。”
珍珍立马就忖了回去:“大格格嫌弃我,那回头那点子什么蜜饯、什么小面我都自个儿吃了。”
“别别别!”攸宁赶紧讨饶,她最喜欢珍珍那里偶尔捎来的小东西,说不上金贵但就是好吃,“珍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珍珍笑说:“我就是平常人家平常人,看见什么都得想想能不能填饱肚子。”
攸宁刚想忖她一句:平常人家哪有庄子宅子铺子银子,宫里有个宠妃姐姐,未来还有个家财万贯的夫婿的。
可她还没开口,就有一阵说笑声连同冬日寒风吹进了暖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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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珍格格倒是明白人; 包衣也就比那低贱的辛者库好些。”
这带刺的声音一听就让人浑身不舒服; 两人一回头; 行吧,又是她两的老冤家佟三格格。
攸宁自上回后就格外不待见三格格,英气的眉毛一拧,问:“你来这做什么?”
佟三格格笑笑说:“听太后娘娘说苏嘛大姑姑在花园里弄了个新鲜玩意儿; 冬日里能开石榴花; 奴才求了太后娘娘让奴才来看一眼,长长见识。”
她走至攸宁跟前行了个礼; 攸宁的脸却死死板着; 带着不怒自威的神态说:“我和珍格格在这有话要说。”
攸宁的言下之意珍珍听得明白:本格格不欢迎你,有多远滚多远。
珍珍想着佟三格格定是听明白了,可她却嘴角一弯; 动也不动。
“石榴花开是好兆头; 奴才就看一眼; 大格格这都不让吗?”
攸宁回身一指那朵花说:“石榴花就在这,你要看赶紧看。这盆石榴花是苏嬷嬷特意种了要送给德妃贺喜的,你可别伤了。”
攸宁话音刚落; 珍珍立即察觉这佟三格格的脸扭曲了一下,只是她恢复得极快; 转脸又是笑面如花。
“我定然不会; 一定小心珍视。”
她走近几步,姣好的手指掐在了那朵石榴花下,指尖轻轻在花茎上留下了一道刻痕; “这花娇贵,在冬日里能开不容易,咱们德嫔娘娘也是个娇贵人呢。”
珍珍脸色一白,她总觉得这佟三格格话里有话,可吃不透这话里的涵义。
攸宁住在宫中多年,虽然性格单纯但并不是不谙世事的人,她立马觉出了佟三格格话里的意思,杀了出来说:“你们佟家的还没这样的不容易呢,就知道惦记别人的孩子别人的肚子,有这力气自己积点德把脚踏进坤宁宫啊!”
佟三格格显然被戳中了痛处,她撕下装了半日的温和说:“大格格,您堂堂公主之女,皇上视您如己出,如今又和我国公府谈婚论嫁,这是非好歹怎能如此分不清?您若嫁来,我便是您的四嫂,在这儿我托大说一句,我国公府可不欢迎此等包衣下人出身的人进出。”
嘶……珍珍一下子头大起来,实在不想戳破实情告诉这位尊贵的格格:我,您眼中的包衣下人可内定了要嫁进去。
等等,不对啊,攸宁和阿灵阿的婚事不是黄了吗?这怎么又谈婚论嫁起来了?
珍珍疑惑不解时,也是佟三格格得意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时,可还没高兴上一会会,就有一比她还嚣张的冷嘲热讽在外响起。
“你算我们大格格哪门子的四嫂,就算我们敢叫你也敢应?”
暖棚的门往两边敞着,冷风呼呼往内吹,门外一身红装的丽人挑着眉毛嘴角带着一丝讥笑。
珍珍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此人正是上次在宁寿宫见过的,攸宁那位凶悍的六姨妈。
珍珍曾听攸宁闲聊起这位六姨妈,她在家行六,不但生得像她阿玛安亲王岳乐,性格也是泼辣得人尽皆知。据说小时候在宫里住过一段日子,把如今的裕亲王给欺负到哭,把恭亲王欺负到一见她掉头就跑。
这位天煞魔星一出现,佟三格格立刻乖觉起来。
“请郡主安。”
郡主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跟前斜昵了她一眼,左手牵住攸宁,右手牵住珍珍说:“安?我受不得你的安。刚听了你那几句话,我这心到现在还塞得慌。我这小外甥女可怜从小没了额娘,消受不起你们佟家和钮祜禄家的权势滔天。”
佟三格格无奈低头说:“是我莽撞了,只是怕大格格年纪小受人懵逼,才想劝大格格几句。”
郡主哪里是好敷衍的,她指着佟三格格的头顶骂道:“大格格虽说不姓爱新觉罗,那也是公主之女,爱新觉罗的子孙,金枝玉叶。她阿玛耿聚忠就算再怎么没出息那也是太子太保。你男人颜珠是什么出身?你阿玛是什么出身?你是什么出身?连个诰命夫人都不是,不过是咱们家的家奴,现在鸡犬升天了来宫里教我家孩子什么是尊卑上下了?你配吗?”
佟三格格听到爱新觉罗四个字就跪了下来,郡主一顿骂让她全无招架之力,只能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受着。
珍珍在旁解气极了,看着郡主的眼神里都带了满满的崇拜,她就喜欢这种护犊子的御姐。瞧她骂得这酣畅淋漓,若是放现代定是辩论队冠军。
她正想着时,郡主的眼风扫到了她身上,接着又扫到了攸宁身上。她抓着攸宁的手接着骂道:“瞧你那点子出息,我爱新觉罗家的老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你额娘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你就这么傻愣愣地让一个奴才指着你的鼻子教训你啊?”
攸宁嘟着嘴说:“上回打了揆叙不是被罚了吗?皇上说我没有皇家格格的气度。”
郡主恨声说:“皇上罚你是因为你亲自动手打了揆叙,哪有主子自己打狗的道理,宫里那么多太监,宫女,哪个人你不能喊不能用啊?打条狗还用自己亲自动手吗?”
珍珍心中扶额,郡主诶,您这嘴太利了……
只见郡主训完攸宁冷笑着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佟三格格,说:“三格格,原本依着你的冒犯之罪我该让太监赏你十个板子或是二十个嘴巴子。但明儿是你姐姐的好日子,我也不想让咱们皇贵妃娘娘和贵妃娘娘难堪,但这事也不能就这样轻轻巧巧地过了,一会儿我派两个宫女随你到两宫去,当着她们的面你自己说说刚才的事吧,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佟三格格趴在地上闷声说:“是,奴才知道。”
“滚吧。”
郡主刚说出口,余光又瞥见了那段盛开的石榴花,“等等。”
本来要火速抽身的人,害怕地停住了脚步。
“还有永和宫,德妃娘娘有孕听不得你这点讨人嫌的事情,自己去永和宫门外磕十个响头,懂了吗?”
别的还好说,让佟三格格去磕这个头那珍珍和她的梁子便不是一般的大了,她立马想息事宁人却被郡主横了一眼:“宫中娘娘和两位皇子的脸面,是什么人都能踩的?”
郡主的气势大到惊人,珍珍只能顺从。
佟三格格哆哆嗦嗦是含着泪走的,她一消失,珍珍赶紧问攸宁:“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还在和钮祜禄氏谈婚论嫁?”
攸宁还没说话,郡主先一步道:“选什么选,太后也是架不住那个舒老太婆的磨说看一看他们那个五爷。这人还没看呢,就有脸大的敢自称起‘四嫂’来了,呸,没一个好东西。”
攸宁拍拍珍珍的手说:“你放心,我才不会选他们家的人呢,没一个好东西。”
她想起阿灵阿也是国公府的,忙补了一句:“除了你家小七爷。”
郡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攸宁忙打岔说:“啊,六姨,你怎么过来了?”
郡主被她一打岔到没追问她刚那句漏出来的话,说:“太皇太后寻你,说是淑慧公主回来了。”
淑慧公主乃是太皇太后的女儿,和攸宁感情颇深,她赶紧跟郡主前往慈宁宫。临走前还依依不舍请人跟着珍珍去永和宫,说什么也要磨着德嫔答应让珍珍今晚和她住。
…
珍珍回到永和宫时已不见塞和里氏,德嫔站在后殿西稍间的书桌前练字,只有她的大宫女秋华陪在身侧。
德嫔指指身边的位置,珍珍走了过去静静等姐姐抄完这份心经。
德嫔的字比珍珍记忆中的要好了许多,小羊毫在她手中如行云流水,一张抄完她轻轻搁下笔问:“刚刚又撞见佟三格格了?”
“姐姐知道的倒快。”珍珍听这话就知道刚刚的事姐姐已经全都知晓,她上前扶住姐姐,靠着笑道,“没事,今日我没吃亏。”
德嫔没好气地捏了下她脸,“这是没吃亏的事吗?这回是碰上安王家的郡主,下回呢?下下回呢?你可是要嫁到国公府的人,就她这样的妯娌是一句今日没吃亏能解决的?”
珍珍见姐姐越说越气,赶紧打岔:“额娘呢?额娘去哪了?”
“额娘陪了我一天,我看她累了就让她先去休息。”德嫔又捏了她一下,“别和我打岔,和你说正事呢。”
打岔失败的珍珍倚着姐姐说:“知道姐姐心疼我……”
秋华这时端来了一碗安胎药递到了德嫔手中,“主子,先喝药吧。”
珍珍接了来拿起钥匙要喂姐姐,“姐姐,赶紧先喝药,别气着我的新外甥。”
德嫔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皱着眉擦着嘴角说:“郡主这个暴脾气上来了止都止不住,今日她修理得佟三格格丢这么大人,来日还不知道要从哪里把这口气挣回来呢。”
珍珍捧着蜜饯盒子递给姐姐,“姐姐快吃口甜的。”
德嫔含了一枚甜枣,想着想着又气不过拍了下桌子,“往后你再见着佟三格格,该怎么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