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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幻想乐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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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衡之今晚又挑了个黑头发的,一锤定音后,李冉装出气急败坏的样子去挠金四的胳肢窝,又一脸委屈的道“齐哥!你怎么还是这个品位啊。你看你这样,我就要输给他这顿饭钱了!”
  齐衡之看他们闹得愉快,也不恼,调侃道“谁让你要和他混在一起,迟早吃亏。”


第2章 意外
  齐衡之到了自己的包房时里面还没人,他简单冲了个澡,出来时正看到那男孩赤着身子坐在床边,微微垂着头,看起来不高的个子很纤细,很瘦。他走到床边,刚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就看到那人的眼睫毛,长得像扇子,轻轻地颤抖着。那睫毛是真的长,床头灯的映照下,竟然还能看到一点点分叉。还有他的眼睛,琥珀一般,又大又亮。
  齐衡之喜欢大眼睛,可以说是他的春药了,一时情绪上了头,他也不客气,一把将着男孩抱起,一翻身就按在身下,伸手往他后臀一抹,竟然是湿的。
  已无需多说,齐衡之从后面进入了他。那里面是真的软,也许是之前就润滑过,齐衡之捅进去的时候被一片潮湿温热。几乎让他一瞬间就满足到了。
  整个过程这人都很安静,除了几声湿漉漉的喘气,和齐衡之动作太大时他抽了几声冷气。其他的时候都是安静的。
  齐衡之的征伐被这种忍耐鼓舞,他前前后后腰臀并用。干得身下之人耐不住。也许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男孩拿手偷偷地抹掉。摸完了还把手咬在嘴里。
  在他身后,齐衡之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几点水光。见他咬手也不管他,只把手按到那小鸭子的性器上,一下下地撸着。也许是紧张的,他竟然一直挺硬,却没泄出一点半星来。
  这一番纠缠足足一个多小时,齐衡之吃饱喝足,将人艹了个通透,正要去洗漱清洁,就听到那小公关说:“齐少,我可以去洗一下吗?”
  那声音怯生生的,乍一听软乎乎的,里头也藏了惊惶不定。他挥了挥手,就当同意了。他自己则披着衣服,进了客厅的厕所。
  浴室中水汽氤氲,齐衡之舒舒服服享受一个事后澡。此刻正站在镜前,擦拭满头湿发。
  边擦拭,脑子里边转着这几天的事情这次回国,表面上是来参加好友的生日,实际上全因为接到了哥哥的一封邮件。
  为了安全,邮件只有一句话 “旧案新线索,速归。”,大哥甚至在见面之前,直接联系了李冉,托他带去国安部查证当年的旧录像。
  齐衡之直觉让他不安,擦着头发的眉头也微微皱在一起。
  ※※※※
  谢眺等在床上,生生憋着。他不对劲,他发现自己不对劲。
  尽管很久没见到的齐衡之再次出现给了他震惊,很久没有与齐衡之同床的性爱让他惶惶。但他压下心头的惊慌,等齐衡之离了房间才跌跌撞撞跑进厕所的。
  刚才在床上,他的心跳就很快,一下下地快要撞出心脏了,还有后庭,刚才做准备的时候被灌了不知道多少润滑剂。刚才齐衡之齐衡之对待床伴的方式并不体贴。一直按着他做,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他真的很难受,眼前的难受让他在知道齐衡之规矩的情况下,仍要请求一个破例。
  他需要一个厕所,他想尿。
  但他尿不出来。
  谢眺站在马桶边,一下子有点恍惚,他看着一马桶水用力,但仅仅在前段滴出一两滴淡黄色的液体。
  他有些不明白了,脑子里生涩地转着。他只能试着用力。
  “嘶…”下面就涨得生疼,那疼传到全身,令他打了个冷战。
  他的呼吸乱了起来。谢眺转过身对着镜子,他看到自己脸上爬满了驼色的潮红,在暖黄灯光下显得十足诡异。谢眺的心跳很乱。他现在很憋却尿不出来。使了劲下面还痛。
  他打开水龙头,趁着冷水的刺激,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晚上的事情。一下子抱住马桶了,一声呕了出来。呕出来全是淡黄色的胃水。他还嫌不够,手发抖着去抠自己的喉咙。拼了命的想把吃下去的东西抠出来。渐渐地,冷汗爬满了他的额头,湿漉漉黏成一缕缕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狼狈地十足。
  怎么办?怎么办?那是…那是…那是…毒啊。
  齐衡之简单整理了自己,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那人还在。厕所门半掩着,传来一些细碎的动静,齐衡之走过去,
  他一把推开门,看到那人赤裸着趴在马桶边,吐了一地,有些漏在地板上。这场面倒是他没想到的。他蹲下来,想看清楚这人的情况。但看他趴在马桶边上。不短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脸。齐衡之一碰他,就浑身缩了一下,抬起一张汗涔涔的脸。就这么狼狈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亮。
  “怎么回事。”齐衡之问。
  “他给我们喂了东西,有冰糖。”他看着齐衡之,大眼睛睁着,眼底有无助:“我尿不出来了。”
  齐衡之的眉皱了。冰糖不是真的冰糖,是一种毒品的外号。有致幻和麻痹神经的作用,生效快效果霸道。吸食过量或过敏会导致泌尿道异常,排尿困难,并且影响各种肌理,严重时可能造成休克。
  齐衡之走前几步,扶起那人。他察觉这人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和用力压制下仍然紊乱的呼吸。他的声音低沉,问道“心脏难受?”
  “嗯,”
  齐衡之手比脑子快,一把抱起谢眺踢开了门。他往电梯走去,脚步着急。眼前这人,已经起反应了。
  齐衡之一路抱着去到地下停车场,把人塞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才发现那人仍是全身赤裸。才从后箱找出一条毯子,披在那人身上,还把座椅调平,让那人躺着。
  发动车子,仅仅一瞬间车子飞驰而出,车上,齐衡之拨通了电话,响了几声才接起来,那边说:“齐少。”
  “在蒲航医院开一个急诊,有人误食冰糖,要洗胃。你二十分钟后到那等我。”
  “好的。有其他需要吗”那边声音一开始还有一丝困倦,此刻却已经清晰。
  “不要声张,尽快到。辛苦了。”
  说完齐衡之挂断了电话,那头是他的助手林堂。从俄国就跟了他,靠谱出了名。这次跟着他从俄国回来,这回估计正倒着时差睡大觉。如非事出突然,他实在不愿意半夜打扰下属的休息。
  齐家的产业因为一些原因,在医疗行业有些布局。像开黑帮的总要常备跌打酒,他们也是一样的。北都的蒲航医院是以齐锦之名义资助的私人医院,平时就负责齐家的医疗。在此刻接诊一个这样的意外,最是合适不过了。
  齐衡之挂了电话,瞥了一眼副驾驶座。那人已经闭着眼靠在座位上,齐衡之知道他苦苦支撑,恐怕内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想到这茬,脚下油门更猛,闯出了一路的红灯。
  二十分钟后,齐衡之驶进蒲航医院时,林堂已经和护士医生带着轮床等在急诊门口。
  齐衡之打开车门:“在副驾。”
  林堂应声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一个赤裸的昏迷男人着,浑身上下只批了一条毛毯。
  这…,林堂心中暗叹齐衡之的剑走偏锋,面上不显,帮着护工把人抬上床。直接往手术室送去。他又前前后后帮着办理填单缴费那些手续,等到要签字时,才想起好在急救室里那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不过好在自己医院,他草草留了空。先走了出来。
  刚走出急诊门口,就看到他风流倜傥的齐老板,已停好了车,在走廊上站得笔直,灯下的身影显出些冰凉的意思,只一眼,林堂就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齐衡之仍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到林堂来了,伸出手拍了拍他:“辛苦了。”
  林堂忙说:“没事没事,不过老板,刚才那位要办入院手续,名字怎么处理。”
  名字?齐衡之被问到也一愣。他只知道他是幻想园的人,确实不知道他的名字。过了一会,他才说:“等起来了,你问他吧。”
  这…敢情齐衡之连人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这样送过来,林堂心里生出一万种可能的猜测,却在看到齐衡之表情的瞬间打住了,试探道道:“我刚才看他似乎没有衣服。是不是…”
  “这些都你来安排,”齐衡之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等他好了让他回去就是了。”
  待林堂应声点头,齐衡之只说:转身就走了。
  走到停车场,齐衡之才感觉到有些凉。北都八月的秋天竟然已经开始冷了。他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包裹,突然生出一丝疲惫。坐上车上后,齐衡之拨了一个电话,刚接通,齐衡之就低声说道:“你们倒是什么脏东西都敢往我齐衡之床上送。冰糖都出来了。”还没等对面说话,齐衡之就收了线。
  帕拉梅拉如深夜狩猎的猎豹,几秒钟后已飞驰出医院。
  深夜公路空荡,齐衡之把车速飚上了一百二十。到一百二的时候他就没再加速了,不是不相信这车子的性能,而是不相信自己的此刻的脑子。
  毒品这东西,一直到是齐衡之的死穴。特别是冰糖,它曾出现了齐家父母的尸检报告中,是致使当年车祸的原因之一。这也是齐家多年不沾毒品生意的原因。
  齐衡之空出一手扯了扯领口,明明是凉的夜,却烦躁的他抓紧了领口。


第3章 录像
  这个早晨的天气不错,齐衡之到达安全部大厅时神清气爽,昨天的一场风波全无发生过的迹象。李冉站在大堂等他,阳光透过大落地玻璃照在他身上,活脱脱长身玉立的一个贵公子,见了他一脸愉悦。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与齐衡之打招呼。
  两人验过指纹和瞳仁,安全门一道道通过。几道门开启后,两人走道档案室门口,李冉才有些凝重起来。
  “准备好了?”
  “嗯。”齐衡之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波动,李冉定了定心,推开了门。
  门内是个巨大的监控室,监控台前立了一整面墙壁的监控器,最大的四个屏幕几乎占了三分之二面墙壁,此刻黑着屏,上面只有一行数字:“19XX年6月29日”
  “你只能查阅,不能拷贝,时间有半小时,所有权限内能调动不能调动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开始吧?”李冉指了指监控台前的椅子,示意齐衡之准备。
  齐衡之点点头,按下了播放键。
  轻微的马赛克后,画面清晰起来,这是一段环山公路,摄影机设置在转弯口,正对着驶来的车辆。画面中的天气有些昏沉沉地,那天风雨交加,从摇晃得厉害的树木上可以判断,那天的风势不小。
  国道301公路是南城周围的国道,高速公路建成之后行车较少,但当时南北高速正在检修,齐衡之的父母一行故而只能选择国道出行,只为了赶上暴雨停飞前的最后一架去往齐氏老家洛城的飞机。
  十几年前的录像效果不比现在,受限于当时的技术水平,雨天令画面时断时续。
  盘上公路上的几辆奔驰车。以正常偏快的速度行驶在盘上公路的入口处。
  奔驰都是一溜儿黑色款的E系,外表与普通车辆无异,但齐衡之知道,这些车辆都是改装过的防弹车,而他的父母,就坐在其中的一辆。
  他们行驶得平稳。然后,慢车道出现了一队特殊化学材料运输车。车身上有巨大的“柴油可燃物”喷绘。
  沉默压抑的空气中,李冉说:“那是工业用柴油的运输车队,事后警方调查了他们通行许可,证明确实是事前安排好的运输,序列号与运输申请都对得上号。”
  他尽可能让自己冷静地阐述监控画面中所有出现的细节。“但因为暴雨延误了装载时间,这批货物必须在约定时间内赶到,导致了司机疲劳驾驶了十个小时以上。而且全程超速。”
  他停了一会“他们还虚报了数量,以后来的燃烧情况判断,当时车上的柴油超载严重了。”
  与非常多个普通的高速超车瞬间一样,几辆燃油车从超车道驶入,将要超过奔驰车队时,从斜后面超车。
  意外发生了。
  也许是雨天路滑,也许是老旧的运输车在长途运输中制动出了问题,也许是司机的疲劳驾驶出了差错,或者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运输车队中间的运输车突然斜撞向第三辆奔驰。连环的车辆像玩具卡丁车一样拧做一团纷纷停摆。车辆的撞击和侧翻的柴油箱子静默无声。
  雨中,徒然生出一个火海,火焰吞噬了车辆,也吞噬了齐衡之的父母。
  画面戛然而止。
  “雷雨劈断了信号的传输,当时只能看到这里。”
  齐衡之盯着屏幕上的大火,眼睛血红。
  他的呼吸急促,监控室只能听到他用力呼吸的声音。
  原来目睹自己双亲的死是这样的,他听到自己身上的血液被恨意沸腾,愤怒烧红了他的眼睛。
  他的心里抗拒着这种可能,不安沸腾的火焰如舌,溅射黑暗的毒液。
  他不承认,更不接受,
  但他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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