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乐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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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刚好归州市有个新的度假酒店,有那边的天然温泉,给你开个套房?”
“哈哈,你这…”
“这不是让你和你小情人松快松快嘛”金四拍了拍齐衡之的肩膀:“要有情趣知道吗,你个呆子。”
齐衡之这下白眼就翻得不大有力了,金四乐于看他吃瘪,笑得张牙舞爪。
※
当晚的高潮自然是“跳蛋糕”,金四套好安全绳,浑身上下就一条粉色沙滩裤,一个领结,扑通一声地从二楼整个奶油蛋糕里,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浑身上下挤满了奶油和蛋糕。一群男男女女纷纷上前,又摸又舔将他身上的蛋糕“吃掉”,美其名曰沾沾寿星的喜气。
人堆里,谢眺正幸灾乐祸地看呢,一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耳边响起齐衡之的呢喃:“少儿不宜,别看了,跟我回家。”
谢眺噗嗤笑了,拉开齐衡之的手腕,还想跟他吵几句,却直直地看到了齐衡之的眼睛,仿佛摄魂,只一眼,谢眺痴痴地看着他,任由齐衡之牵着手离开了会场。
一路上,谢眺的眼睛亮亮的,仍沉浸在那种痛快淋漓的胜利里,那种大放光彩的自由毫不掩饰,总吸引着齐衡之的目光。
一进门,齐衡之拉着人直奔浴室,刚锁上门就将他吻住了。
浅尝辄止,带来了齐衡之灼热的呼吸,将谢眺困在他的臂弯里。
齐衡之摸他,隔着薄纱一般的衣物,触碰他滚烫的发热的身体,揉弄着让他的肌肤慢慢透出粉红的兴奋颜色。
谢眺浑身战栗,抿着嘴,颤着睫毛,仍看着齐衡之。
他没有反抗,他在齐衡之的臂弯里,紧张,慌乱,微微地发抖。
齐衡之知道这种推拒和抵抗不是对他的抵抗。
也幸好,幸好他知道他的小谢眺是喜欢他的,但他的小谢眺是切切实实地不安着,害怕着,为他的触碰和箭在弦上的欲望而期待害怕着。
幸好他知道,有一个办法,能让他的小谢眺放下这难以抵抗的不安。
眼前的谢眺是一个蚌。
不能用蛮力掰开它的外壳,不能伤害它,这个核会疼。
要让这个生灵自己愿意抛弃厚重的保护壳,自己露出柔软脆弱的内核。
于是齐衡之吻住了他。
是真真的吻,先是唇舌,后是抚摸,谢眺的脸被齐衡之双手捧着,像对待一个刚刚采撷的鲜嫩苹果一样,捧在手心里细细品味。他吻,或轻或重,轻拢慢捻,他吻,一边吻一边用腿轻轻地撞着,轻轻地一点点掰开谢眺的双腿,露出他已经坚挺,已经楚楚可怜的肿胀下体。
他仍是吻,用吻讲他的决心和爱意,仍是吻,唇舌相交,柔柔安慰。
直到他们分开,谢眺的脸已经潮红,他近乎脱力,靠在墙上,口水控制不住地漫下来。齐衡之在他身边也喘气,那声音已经箭在弦上,他听到齐衡之的声音。
“别怕。”
下一刻,齐衡之蹲了下去。
齐衡之脱了他的裤子,先是西裤,轻轻剥下来,露出棉质的内裤。齐衡之的手指探进裤子轻轻地钻了进去。手指轻轻地描摹着那儿的线条,湿热的舌先隔着薄布料覆了上来,舔过了谢眺半硬的前端。
只一下,谢眺就涨红了脸,吓得不敢动弹。
齐衡之一边吻他的下面,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指腹和掌心把热度传给谢眺,轻轻地搔刮着他的皮肉。是安抚也是引诱。
然后,他褪下了那层薄薄的遮蔽。
那是齐衡之的嘴,齐衡之的唇舌,在距离他的性器每舔弄一下,谢眺都觉得自己要死了,被裸露的羞耻和更为羞耻的隐秘渴求扼住喉咙。
“啊…啊…嗯…”
齐衡之扶住那根小东西,两指一捏,露出粉色的尿道口,里面干净,颜色像血液兜在薄膜上。齐衡之觉得自己疯了,这种地方也觉得可爱,不再等,他舔了上去,上上下下的抖动抚弄。
“不要…不要那里…”腿抖得不像话,谢眺忍不住向下滑,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那里脏…脏…”无措地伸手,去推齐衡之的头,他真的,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不脏,不脏,别怕。”齐衡之哄他,将安心和宠递进他的口。边接吻,边喘着气安慰道。
不脏,真的不脏,他齐衡之,还想要更多。
齐衡之打开了水阀。热水洒在地上,砸出一点点水花,淅淅沥沥的水声伴着水雾。谢眺靠在墙边喘着气,大张着嘴如濒死的鱼。
齐衡之又蹲了下去,这一次只在前端浅尝辄止,轻轻地吻舔。然后他沾湿了自己的手指,滑到了后穴。
谢眺后穴肉一下下地缩着,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却羞得不行,却痒,痒得他很想去抓,齐衡之趴在那下面,格开他的手,不让他抓。他捧起谢眺的臀,让那小口更清楚的展现出来。
那儿褪过毛,褶皱轻轻地缩着,露出害怕娇涩的形态。
齐衡之看得眼睛发直,他撑开谢眺的臀,重重地那舌面刮上去了。舔湿了,就用他的手指滑进了齐衡之的后穴。
谢眺哭着,眼泪掉下来,他终于忍不住地抖着腰,一点点地把自己往齐衡之口里送过去。
齐衡之套着,吮吸,舔弄着他的前端,又不要命地搅着他的后面,前后夹攻之下,刺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性欲与罪恶感同时鞭笞谢眺,让他不敢索取,却进入得更深。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啊…”
“齐…齐衡之…。我…我…”
谢眺的声音泛着哭腔,他睁着的眼睛已经迷离,挣扎在失控边界。可,可他正正地对上了齐衡之眼中的欲望。
谢眺泄了,一阵白浊,稀的。
真脏,他有这样的渴望真脏,他敢把脏东西放进齐衡之的嘴巴里真恶心,他又一次懦弱地输给自己肮脏的欲望。高潮后的脱力感困住,他慢慢地滑到了齐衡之的怀里,被他抱住,在温水中紧紧地闭着眼睛。
他不敢看,他不敢看自己的罪状,可是齐衡之…齐衡之却把手放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提醒他睁开眼。
眯着一条缝,他看到齐衡之伸出舌头。
“舒服吗?”齐衡之的声音低低的,性感好听得不像话。舌尖还有一点点谢眺的精液。
“…”谢眺红着眼,说不出话。
小可怜。齐衡之想。“别怕。我想让你舒服。”
齐衡之将他拉到水幕中,将他的味道送进谢眺的口中,慢慢地吻,慢慢地品。直到水冲走一切痕迹。
别怕,我的小家伙。
他们在浴室中不知道玩闹了多久。今夜的齐衡之特别爱吻谢眺,吻令人神魂颠倒,意乱心迷。他们双双摔倒在床上,齐衡之撑起来,就这暗淡的灯光,他看谢眺。
谢眺那种不安和羞涩似乎被清水冲淡了一些,此时眼睛睁着,有些羞涩,但也是甜蜜的。
吻确实是有用,齐衡之突然想笑,他就真的笑了。
边笑边说:“你等我,我给你看个东西。”
齐衡之坐起来,走到床边的柜子,谢眺坐起身,目光追着他。
找了一会,齐衡之拿上来一个小盒子,蓝色的,丝绒面料,小小个躺在齐衡之的手心里。
床上,他们对坐,齐衡之开口:“今晚给你的奖励,刚才是,这个也是。”
“本来这个要过一阵子,等有机会再给你,不过刚好今天凑巧,先给你吧。”
把盒子往前一递,齐衡之的眼睛充盈笑意“打开看看。”
谢眺的心跳的乱,乱极了。
首饰盒,首饰盒总会让他想到很多东西,很多意义。
他双手伸出去,从齐衡之手里接过来,虽然盒子很重,他却觉得重,重得他不敢打开。
啪嗒,这个盒子倒是很好打开
那是一个链子,项链。
一个镂空的玫瑰,指尖大小,底下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吊坠,简简单单,却仔细地雕了一个“谢”字。
“那个链子有个齐字,但意思不好,不要带了。以后想要的话,用这个吧。”
齐衡之指的是谢眺那个在还乡乐园时戴着的链子,他不提眼前这条是自己设计的样式,立刻地,他看到谢眺眼里尽力掩饰的激动,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般地发起了抖。
他轻轻抚上齐衡之的“我帮你戴上。”边说,双手绕上谢眺的脖颈。在银色的链子下,那截白皙的脖子如同白玉,如同一截光洁的莲藕,引诱着齐衡之心中的欲。
呼吸也旖旎,终于,齐衡之放开了心里缰绳,他吻了上去,绕着这个好看的白玉雕就般的脖颈,将一腔热欲尽数倾倒。
那晚他们做爱,尽情尽兴。
快到高潮的时候,谢眺挣扎着地去摸那个吊坠,甜腻的汗水和他的目光,聚到那个小小的吊坠上。
齐衡之从背后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和他一起把坠子扣在手心里。
做到最后,汗透过那个链子,上面闪着水晶一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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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链子没我值钱
谢眺这几天,有事没事总爱去看那个链子。
吊坠有两层,一层是一个镂空的玫瑰,指尖大小,玫瑰花瓣做得纤细,惟妙惟肖,连花瓣卷起的弧度都表现得精致如生,总像是真的,让人不敢用力去碰,怕会将花瓣碰完了,软了。
底下那层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吊坠,简简单单,却仔细地雕了一个“谢”字。
谢眺看了许久,才看出那字像是齐衡之亲手写的。
他见过齐衡之的签字,写在他的赎身合同上,但这样还是让他不敢辨认,只是有一次无意中问起,齐衡之才点了头。
没事时,他就盯着吊坠看,链子不长,看得他眼睛发酸,就把链子解下来,绕在手腕,接着看。
看久了,齐衡之也发现了他这个小动作,这几天连着下来对着坠子失神,这一天,他拿手指在谢眺眼前晃了晃:“谢眺,看什么呢?”
“没有!”谢眺被打断,抬眼对着齐衡之,一边把项链往后面藏。
“链子是银的,不值钱,别看了。”
“银的?”谢眺噗嗤笑了出声,抬高了声量:“不是吧,怎么…”
“怎么这么抠?”齐衡之笑这个小财迷:“那是啊,那天打项链的人问我,要不要试试太空金属可贵可贵了,你猜我怎么说的。”
“你说?”谢眺挑着眉问,不知不觉地,他的手也被齐衡之攥住了。
“我就说啊,太空金属,不好,不接地气,没有银的实用,对吧,脏了还能洗一洗。”
“怎么会弄脏呢。”谢眺微嘟了一下嘴,像是被齐衡之这么一说,颇没面子似的。
“诶,你别,我可不是说你会弄脏。”
“然后啊,店员就说,不好,银的没有铂金的好,铂金吧,就跟结婚啊,情侣啊有点关系,重要的是,比银的贵,还接地气,我一听还觉得真不错。”
他挑眉看着谢眺,邀功一样的咧着嘴,没羞没臊:“就这样!挑了铂金的。”
谢眺被他逗得开怀,一直咯咯咯地笑着,像小鸟一样笑得身子都发抖,齐衡之这才搂着他的腰,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所以说,别看啦,链子没我值钱,多看我,好吗。”
第31章 初遇
预警:微量BG,为剧情服务,为不喜BG的朋友避雷。
※※※※※※
凌晨五点
齐锦之意犹未尽地哼着歌,她刚从一个high趴上离场,这是她在爱丁堡的最后一晚,farewell party为她而开,闹到深夜。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齐锦之摇摇晃晃,精细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地敲在小香包上,朦胧着珍珠般的光泽。
滴答,滴答,她手指很灵活,敲出如雨落般的密集音色。露肩膀的吊带裙衬出她皓月般肩背和姣好的曲线。
走到2203的门前,她停下了。
有人站在她门口,一个男人。
他一身黑色衣装,站得笔直,两手贴在裤缝,低眉敛目。可能是因为等得久了,显露出依稀的疲惫,不过看得出训练有素,即便是干等了一夜,仍站得笔挺。见到她来了,忙正了身体,只辨认了一会,开口道:“齐小姐。”
嗓音沉稳,清朗,干干净净。
齐锦之看他,盯着他,漫不经心。
这人看上去有些稚嫩,眉宇间有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守礼。见齐锦之沉默,他解释道:“我是刘琦哥的下属,今天过来时见过叶冷,她叫我在这等你。”
叶冷是她的随行女保镖,因为要结婚休婚假,先前大哥确实说过找刘琦调一个人过来负责。齐锦之记起来了,今晚嘈杂的音乐里,确实有叶冷的信息。
她打量这个人,看着他的腿,他的站姿,他的垂直放下的手,和可能藏枪的地方。他的肌肉分布很均匀,没有夸张的倒三角和华而不实的累赘肌肉。
他的能力齐锦之倒不关心,大哥和刘琦能把自己的小命交付给这人,一定有理有据。
他的姿态倒是不错,不卑不亢,
齐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