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乐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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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眺被他折磨得快发狂了,从齐衡之碰到他的地方开始,他从未有过的来自身体深处的饥渴像烈火一样炙烤着他,他扭动身体发出淫糜的呻吟:“下面,还有下面,后面,都要…”
“下面,这儿吗?”齐衡之还湿润着的手,摸到谢眺的臀,轻轻地抵着。 他不急着进去,只逡巡般撩拨,用湿湿的手指头,一下下地戳着软软的菊口
“嗯,嗯…。。”谢眺已经不行了,他靠在齐衡之滚烫的肩膀上,听着他的心跳大口地喘着粗气。
“想要我怎么弄?”齐衡之偏生不叫他舒服,凑到他的耳朵边,将热气吹进他的耳朵。
谢眺颤抖着身体,抓紧了齐衡之的手臂,他像一只发情的狗撅着臀用菊穴去套那根手指,欲望已经烧得他头脑里一片空白。再不给他也许就要哭了,就要大吵大闹地发脾气了。
但齐衡之就是他的死穴,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手,手,进去…。。”他的声音滚烫,连着脸,一并将廉耻丢尽了。
齐衡之从边上的柜子里摸过来一瓶润滑液,倒在手上轻轻地戳了几下就滑了进去。那里面是热的,热得齐衡之也低喘起来,谢眺被他挑弄,一面羞耻却一面爽快,已经抑制不住,发出湿漉漉的吟哦。嗯嗯啊啊,一室靡靡。
此时的谢眺可爱得不行,通红着身体,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软肋全抵在他手上,让人恨不得将他抵在手里,让他更舒服更舒服。
齐衡之的手指进进出出,帮谢眺坐着扩张,其中包括好几次摸索着探寻他的刺激点。他们都在等待,心知肚明那快要到来的最后的狂风暴雨。突然,齐衡之停了下来:“自己来,你坐上去自己来。我不想伤着你。”
谢眺的脸红透了,突然怨恨起齐衡之着突如其来的体贴。他气恼着几乎要咬齐衡之。却不能抵抗。只能坐起来,撑着自己,握着齐衡之湿润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齐衡之的家伙精神硬挺着。谢眺的湿润慢慢地包裹着它,一点点的加深,令齐衡之也忍不住低吟。
他上下地动着腰。是妖姬,人间没有的妖孽。专门下凡,来收了齐衡之的心,要了齐衡之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他生出这样肉麻的想法,但挺动的腰部没有变慢,仍是一下下越来越快,戳得谢眺欲仙欲死。
“用…。。用力…。”谢眺已经情迷,连荤话都说了出来。“深点,深点,再用力!” 他挺着腰,凹出好看的腰线,任由齐衡之在他身下挺动,双手将沙发抠得深陷,直勾勾地看着齐衡之,眼里又苦又甜“干死我…干死我…齐衡之!”
从齐衡之的名字开始,今夜的欢爱,正式变了味道。齐衡之已停住了捉弄,他撑起身子,保住谢眺转了个身,将他押在软软的榻上。他说:“叫我,叫我的名字。”
谢眺喘着气,眼里全是他,无意识地呢喃:“齐衡之…齐衡之…齐衡之…。”
几乎时同时的,齐衡之贯穿了谢眺。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谢眺的声音已经哑了。
齐衡之却不管不顾,用力地给,用力地抱住谢眺,将满腔爱与欲,送进谢眺的身体里。
第34章
第二天谢眺快中午才起得来床,起身时感觉整个腰酸得快折了一样。酸痛一阵阵的,他就不由想起昨晚的荒唐。齐衡之这天也还是在家,一大早处理完邮件后就去看谢眺,见他醒了,端了杯热牛奶给他。
谢眺不大敢看他,低垂着眼脸还微红,他就偏要去吻谢眺,直把他弄得面红耳赤,把整杯牛奶都喝下去了才算完。喝完了奶谢眺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懒乎乎地还躲在被窝里,问他:“你今天……怎么还在家里。”
“今天我也陪你,带你去我学校看看。”
学校?
“对,我和我父母的学校,伊登公学。”
他们踏进芳草遍地的伊登公学时,谢眺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宫殿。
这是一座古老的学府,始建于1755年。是俄国最著名的贵族大学,这所学校以“培英培优”、“绅士文化”闻名世界,也素以军事化的严格管理著称,学生成绩大都优异,被公认俄国第一学府,这个国度最优秀人才的摇篮。
有一个说法是,看一个大学是不是有名,要看他有没有一个大大的草坪。这句话虽然是笑谈,但世界上几个著名的大学都有为人称道的大草坪,比如牛津大学,谢眺自己也很喜欢这种设计,所以当他踏进正门正对着的草地此刻铺满了雪,还有好玩的学生,路上有不少学生,三五成群,边走边聊天,洋溢一派青春气息。
齐衡之一路走,一路护着谢眺,走到小道上,一个背着双肩包的男孩将一页传单递给谢眺。
齐衡之向那位传教的男孩微点了点头,接过传单,对谢眺说:“你知道这是一所东正教的宗教学校,虽然改革之后课程的设计上已经与宗教没有多大关系了,但每个月还是会定期开放教堂让学生礼拜。有时候还会有一些活动。就像这种传单。”
谢眺接过这张床单:“天主爱所有人,但谁寻找他,他就更爱谁”(阿托斯圣山的圣成德者西卢安《作品集》 9。8)”
“而且我们学校旁边就是一个公墓。很多学生喜欢去,我本科的时候也喜欢去。”
“很有趣,很特别。”他正想顺着这个话题,说说自己的大学:“我…”
他还有什么大学可言?
谢眺话语一滞,齐衡之对谢眺的感觉越来越敏感,他转过头来探究地看齐衡之,只听他说:“我也快有大学了,等有了讲给你听。”
齐衡之怕他想多,拉着他的手:“好,我听着呢。”
他们拐过一条绿荫小道,走到一派建筑,看起来像是有些年代的小楼,齐衡之给谢眺解释:“这是各个学院的图书馆,我们有一个大图书馆,每个学院还有自己的藏书,有一些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孤本,价值非常高。”
“到了”
“我带你看个东西。”
谢眺由齐衡之拉着手,走进了一个小楼,应该是某个学院的图书馆,大堂大大的吊灯庄严肃穆,齐衡之带着他拐进了一个陈列室,有些像学院的历史陈列馆,按照时间线陈列着重大事件和优秀学生。齐衡之在89年优秀毕业生合照那个柜子前停下,在那张大合照中找了一番,才指着一个女学生和一个男学生跟谢眺说:“找到了,这是我爸爸和我妈妈。”
真像啊,才一眼,谢眺就感慨道。
齐衡之的眉眼修长,眉毛长得极有英气,剑鞘似的,让他整个五官英气逼人。一双凤眼也修长有神,眼角有一点点细纹,露出笑模样的时候眼角的小小细纹也显露出来,给他添了一丝烟火气。
他的长相很硬朗,不苟言笑时有超乎他年龄的威严,谢眺觉得唯一拆他台的就是他的唇了,天生有好看的玫瑰色,薄薄的形状如樱花的花瓣柔软,人们都说薄唇多薄情,谢眺却觉得不是,这样的唇配上齐衡之干净利索的下巴,好看极了。
而看到合照中的婴祺,谢眺才知道齐家兄妹的气质来自于谁,在齐衡之的描述和他自己的想象中,这位早逝的太太可能更偏向一个柔弱多病的形象,但不是。照片中当时二十出头的婴祺年轻有活力,如同这个年纪大多数的少女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快乐和骄傲。一双杏眼亮得有神。
齐修敏的气质则更加柔和一些,合照中也穿着公学的礼服,胸前配倒着伊登传统的狮子校徽,长身而立,脸上满是温柔笑意。齐家兄弟的眉眼则更像他。
“我妈妈是他们那时候的风云人物。”
谢眺看向齐衡之,此刻的他说起母亲,眼中满是眷恋。
婴祺确实是,将军的女儿,她又是很高的成绩录取进来的,所以什么优秀学生表彰,讲座,经常会邀请他。收到的舞会请柬谢绝都写不完,还有那一箩筐一箩筐的情书。好想像她这样貌美又聪慧还带有一些传奇色彩的女孩子,在这种年纪常会碰到的烦恼吧。
“我爸爸曾说过,妈妈当时说得最多的话 ‘请你适可而止’”
“可是我爸爸告诉我,我妈妈就是对他青眼有加,虽然青眼有加还是很难追啊,他就坚持着跟我妈妈加同一个社团,修一样的课程,费了不少劲把我妈妈追到手,已经是二年级了。”
“我妈妈喜欢各种树叶,他就跑遍了整个俄国,给我妈妈做了一本册子,都是他自己做的事树叶标本,几百种样本,一片片叶子都是他自己摘的捡的,再处理成标本。”
“我妈妈加了文学社,社区里面每个星期交流诗歌,每个人有一本册子,团员间互相交流作业,我爸爸每天都绞尽脑汁,学那些文学的东西。写了不知道多少首情诗,我妈妈才回一首。”
谢眺看着照片,想着这对年轻的男女的相遇故事,只觉得温馨。
“当时追我妈妈的人太多了,知道他选了我爸爸,好多都跌破眼镜。”
“我的爸爸当时不过是普通的异乡人,我们齐家也是在我爷爷和我爸爸的经营下才在北都立住脚。放在当时,我爸爸在我妈面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小子。”
“因为他们是相爱的。”
“从小我的父母感情一直就很好,带着我们一起玩,恩恩爱爱,和对方结婚十几年,升了几个小孩,我羡慕他们的感情,我也期盼要有这样的感情。”
齐衡之拉住谢眺的手。
“我其实带你过来,不仅是想带你看看我以前的学校,也想带你看看我的爸妈。”
“我想在他们以前相爱的地方,在他们的照片前,告诉他们,我也有能带过来见他们的人了。”
“……”谢眺不知道该回答齐衡之什么,刚想开口时,却虚张着嘴说不出话了。齐衡之也有些动情,声音涩涩地只叫他的名字:“谢眺…谢眺…”
“可以吗,谢眺…。”
“齐衡之,我…。”
他如何能……
可齐衡之看上去是那样的伤感,眼眶都红了,蓄满了泪水。他不忍齐衡之伤感,他搂住齐衡之的背,哽咽,颤抖着,轻声说出他的誓言:“我陪你…”
话语刚落,就被一个深吻堵住了呼吸。
※
谢眺自那日从伊登公学回来,心里总想着齐家父母的事情。一会儿是齐衡之当时看着母亲录像流泪伤心的样子,一会是在陈列室目光温热的样子。翻来覆去走马灯一样的,搅得他心头乱乱的。
他心疼齐衡之是真的。
这几天齐衡之又开始忙碌了,他的生意好像在俄国的布局不小,需要有些应酬。另外是之前读书期间结交了不少好友,见他闲下来,一个个地约他出去玩。谢眺一个人在家中倒也自在,偶尔陪陪老人家说话,其他时间就待在房间中或是看书。
这一天,他在婴祺的小书房中看到一架钢琴没有盖好,怕粘上灰尘,帮忙盖上。在钢琴上看到了婴祺的单人照。
结果被老人家发现了,谢眺有些慌乱,老人家却说没事,“这是她的书房。”
“你会弹琴吗?”
谢眺不是很会,向航会,在幻想乐园跟向航学了一两首曲子,也是很一般的水平,他不好拒绝,磕磕盼盼地弹了半首梦中的婚礼。
不好意思地对伊戈尔笑笑。
“坐,轻松点。”
爷孙俩在婴祺的书房坐下,闲聊几句,也许是洒在他们的身上的阳光太过安逸,谢眺不知道怎么地,终于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说了出来。
“您不介意我是男孩吗?”
谢眺之前查过,俄国对同性恋并不是很宽容,他一度担心过老人家不接受他和齐衡之的事情。
“爱是重要的事情,幸福也是。”
“我知道,你们很相爱。”老人家露出调皮的笑容,挑着眉狡黠地看着谢眺。“他是个特别的孩子,他的选择我也很惊讶。”
“听说你们昨天,去了伊登公学是吗?”
“是的,他哭过在想念母亲的时候。”
“婴是个很好的小女孩。”伊戈尔陷入对女儿的回忆里,脸上浮出骄傲的微笑。
“很体贴,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爱情,很愿意去接受挑战。父母不能把孩子一辈子保护,我很高兴她能自立勇敢。”
“谢谢你,陪着安德烈。”
“安德烈?”谢眺重复着那个他不太确定的音节。
“他的名字,安德烈。”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谢眺,重复着齐衡之的俄文名。
“能不能…我是说能不能整理一些婴祺的东西,给齐衡之和他的兄妹作纪念?他们真的很想念母亲。”
突然地,谢眺磕磕盼盼地说道,他今天太奇怪了,踏入婴祺的书房开始,仿佛踏入了二十年前的回忆,不可抑制地想为思念母亲的齐衡之做点什么。
只是,他不太肯定伊戈尔能不能接受他翻动婴祺的东西,毕竟这是一道血肉淋漓的伤疤,就算过去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