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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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份上,张绣已被逼到无路可退。
他要是还留在城中,这城门一关,就算他武力不弱,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早晚要被围杀。
他已没有选择。
眼见着城门吱呀呀的即将合上,张绣只得一咬牙,银枪四面一扫,荡开群卒,拨马转身,向着正在关闭的城门飞驰而去。
“快拦住这叛贼!”
城门处,几名正在关门的士卒,大吼着扑了上来,想要阻挡张绣出城。
此刻的张绣,已然被他们真正激刀怒,眼中杀机一起,银枪电射而出,再无一丝留情。
只听两声惨叫响起,两名士卒便被刺倒在地,张绣纵骑如飞,趁着大门关闭之前,终于是冲了出去。
奔出城门,前面就是护城壕,张绣也不收步,猛夹几下马腹,一人一骑借着冲势,飞身而起,跳过了护城壕。
护城壕的那头,就是陶军的地盘了,这些曹军士卒们对张绣虽然狠,却不一个敢追出城去,一窝蜂的爬上城头,向着出逃的张绣放乱箭。
张绣不敢回头,一面挥枪拨挡着袭来的箭矢,孤骑一人,狼狈的向着陶营方向逃去。
城南百步外,陶商已立马横刀,笑看风云,等候了他多时。
看到张绣狼狈的逃了出来,陶商的嘴角掠起了一丝笑意。
“州牧,绣儿他真的……”旁边的邹氏,看到这一幕时,不由媚从惊变,吃惊的看向陶商。
陶商却淡淡一笑,“城中的守军都是于禁的旧部,这些人都是曹操的死忠,你这侄儿被他们所疑,除了出城投奔我之外,别无选择。”
邹氏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陶商适才那单骑会面时,竟是在无形之中,对敌方实施了离间计。
眼见着张绣落荒而来,陶商拨马上前几步,笑道:“伯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幸亏我还没走。”
看着微笑而来的陶商,张绣既是尴尬,又是叹服,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陶商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陶商怀有几分怨意,暗怨陶商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无奈之下,张绣只得将银枪放地上一插,以示没有敌意,然后苦着脸一笑,“陶州牧,你的手段真是太高明了,终于是把张某逼上了绝路。”
陶商却哈哈大笑道:“我若不用些手段,如何能逼你来归顺,我这不是把你逼上了绝路,而是把你逼上了一条建功立业,荣华富贵的康庄大道。”
建功立业,荣华富贵……
八个字,回响在张绣的心头,深深的震撼于他。
回想起陶商的屡战屡胜,他已经确信,陶商是比曹操更强的枭雄。
而曹操,却在自己前方苦战之时,还想着霸占自己的婶婶,又把自己抛弃在这孤城之中,实在是可恨可气。
而今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张绣的眼前蓦然一亮,仿佛豁然开朗一般,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几步便至陶商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拱手,“主公乃天下英雄,难得如此赏识绣,绣无以为报,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这员精通骑战的西凉猛将,终于是臣服在了自己的脚下。
继霍去病、高顺之外,陶商又添一员骑将,还是挖了曹操的墙角,心中何其痛快。
他便一跃跳下马来,亲手将张绣扶起,欣然笑道:“得伯耀这员骑将,我好像已经看到了,我陶商的铁骑,横扫天下的未来,走,喝酒去,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陶商再次翻身上马,带着张绣便向大营而去,转身之时,他又漫不经心的下了一道命令,得令围城之军可以进攻,攻破陈留,把顽抗的敌卒统统杀尽。
邹氏见自己的侄儿归降,逃过了一劫,自然也是喜上眉梢,对陶商的眼神中,更添了几分感激。
当下陶商便带着他新得的虎将,兴致勃勃的回往营中,设下一场酒宴,一来是迎接张绣的归顺,二来也算庆祝一下这场大胜。
这一场酒,不觉喝到大半夜,诸将们还在外帐放肆豪饮,花木兰却已扶着醉了七八分的陶商,还往了内帐休息。
“真是的,就算高兴,也不用喝这么多啊,伤了身子怎么办……”
花木兰嘴里抱怨着,把陶商诺大的身躯扶上床去,又替他脱下靴子,解下外衣,好生的一番伺候,只将自己累得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陶商并没有全醉,朦胧中睁开眼来,却见花木兰正俯在跟前,替自己掩被子。
她累得是汗水淋漓,一股淡淡的汗香幽幽入鼻,这股味道,不禁令陶商的心头怦然一动。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两手准备
花木兰却没看出他眼中的邪意,擦了一把额间的汗,身上酒劲犯了,帐中又炉火熏熏,只觉浑身潮热,便将衣袄的口子处拉开了几分,俯身之际,那一抹雪白酥嫩就在陶商的眼皮底下晃动。¢£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陶商吞了一口,眯着眼再向上看花木兰,只见她盘起的头略有些散乱,一抹半湿的乌贴在脸蛋上,烛火映照下,更显撩人。
花木兰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浑身上下,却始终般着几分野心之美,瞬间撩的陶商心中邪火滋生。
花木兰却没有觉察陶商在看她,好容易服侍陶商这虎熊之躯躺下,她长吐了口气,便想出往外帐,叫还在胡喝的众将们就此散了,别吵着陶商休息。
就在她刚到转身时,陶商忽然一伸手,将花木兰拉了回来。
花木兰吓了一跳,惊觉时,人已趴在了陶商的身上,饱满的酥物,沉甸甸的压挤着陶商的胸膛。
花木兰脸畔顿生红晕,白了他一眼,嗔笑道:“原来你是装睡啊,还不快躺下,又乱想什么呢。”
陶商紧搂着她那蛮身,腾出的一只手顺势已滑向她的腰下,笑眯眯道:“都老夫老妻了,夫人还不知道为夫的想法么,今晚难得高兴,当然是要更尽兴点了。”
花木兰的俏脸蛋上,顿时云霞如火,羞意如潮泛滥。
“外面那些家伙还在喝着酒呢,别动……”娇羞之下,花木兰抱怨道。
“那班家伙早就喝的晕头转向,咱们就算闹翻了天,他们也不会察觉,怕什么。”陶商笑容愈邪,一双手更加肆无忌惮。
花木兰那柔软无骨的身体,散着令他倍感舒适的温热,那种好闻的体香,若有若无的香味更是薰得他有些迷糊。
身子经受着他的抚慰,那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的浸入她的身体,她似乎感觉到有一团火在悄悄的燃起,不知不觉的蔓延开来。
自陶商娶了甘梅和糜贞之后,她这个正妻已不能再独享雨露,何况陶商长久征战在外,能留给她的时间就更少。
她已如那久旱的禾田一般,长久未经雨露滋润,心中怎不暗藏渴望。
如今被陶商撩的念火焚生,花木兰也情迷意乱起来,略略推拒了几下,便迎逢起来。
陶商便又一声坏笑,将将被子掀开一角。
月影透过帐缝,投射进屋子里,地上床上印满了道道光线,屋里充满着一种暧昧甜醉的春意。
那沉甸甸的身体匍匐在陶商的身上,被中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久旱的花木兰,反而有些迫不及待,比陶商还急迫。
那雪白的淑峰,松软的像糕一般,瞧得陶商血脉贲张。
正当他奋神威,打算尽情的耕犁时,花木兰却羞羞道:“外面到底还有人,夫君你尽量动静小点,莫要惊动了那般粗汉,不然叫他们闯进来,羞也羞死……”
花木兰不提便罢,这般一提,陶商反而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心头的欲念更如火而焚。
陶商血脉欲张,俨然若一匹脱僵的野马,迫不及待的要纵蹄狂奔,哈哈一笑后,他抖擞雄风,征伐狂起。
花木兰紧咬着红唇,面色潮红如火,只觉一阵阵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着她寂寞已久的心房,那说不出的快活,竟似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条骨头缝里,**却说不出的通泰。
一道道海潮,狂拍向礁岸,一觉中,花木兰已是陷入了迷离,鼻间娇息吁吁。
她那藕似的臂儿,便如同那藤蔓一般,情不自禁的将陶商雄健的身躯紧紧的箍住,恨不得将陶商融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陶商威武如雄狮,就感觉身体的最深处,仿佛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巍巍的躯体在疯狂。
不知何时,花木兰已将盘起的头放下,眼波如水,如一匹小野马一般,在肆意的奔腾,那乌黑亮丽的头,如瀑布似的甩来甩去,说不出的狂野。
**更烈,几近疯狂。
红烛映照下,花木兰愈加妩媚媚,她紧紧咬着红唇,不敢放声喘息,只恐惊动了外面那些喝酒吃肉的武夫们。
不知翻云覆雨多久,花木兰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霎时间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那成熟的身段,更是疯狂的耸动起来。
终于,花木兰颤抖着绷直了身子,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无力的趴在了陶商浸满汗水的雄膛上。
此时的她,已是筋疲力尽,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懒懒中竟带着几丝哭腔。
陶商不想这花木兰竟如此风情万种,只被她激得也登临云端。
云收雨歇的二人,相拥在一起,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
……
许都以北。
大道之上,数千曹军士卒,正匆匆忙忙的向着南面争奔。
一面面残破的“曹”字大旗,在风中苍凉的飞舞。
身裹红袍的曹操,在许褚典韦等亲军的保护下,匆匆向南而行。
跟随在左右的,还有李典、乐进、夏侯渊等诸将,以及大病不醒,躺在担架上的郭喜,还神色灰暗的谋士程昱。
这些人,都是曹操在跟陶商交手中,幸存下来的文武,如今便要撤往许都,进行最后的坚守。
奔行之中,曹操回望北方,眼神中燃烧着丝丝的不甘和阴恨。
前方尘土飞扬,一队兵马匆匆而来,斥候来报,言是尚书令荀彧从许都赶来迎接。
听得荀彧到了,曹操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整个人灰暗的心情,立刻明亮起来,急是催马上前相见。
当曹操看到那一身儒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运筹帷幄气势的席谋士时,焦黄的脸上,欣慰之余,又流露出几分惭愧。
“孤输给了那陶商,文若,你一定很失望吧。”曹操苦笑道。
荀彧却淡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当年司空被吕布袭了兖州,只余下三座城池,也不见司空灰心丧气,如今我们只是丢了大半个兖州而已,司空又何必如此。”
他言语轻描淡写,仿佛丝毫不为己方阵营,眼下所面临的困境而担忧。
荀彧的沉稳,让曹操渐渐重燃起了勇气,便道:“如今陈留已失,陶贼早晚要兵进许都,文若有何对策?”
“陶贼虽胜,但我们还有许都这座坚城,粮草充足,足可以一守,彧以为,我们在坚守许都的同时,还要做好两手准备?”荀彧洋洋洒洒道。
两手准备?
曹操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荀彧便目光看向西面,抬手遥指,“为今之计,司空当派人前往长安,加紧经营关中,万一许都坚守不利,必要紧刻,司空可护着天子再次迁都长安,仿效当年之秦国,待时机成熟,再举兵出关,必可一举收复中原。”
再迁关中!
左右众文武,听得荀彧这番高论,神色皆是为之一振。
曹操脸上也掠过一丝兴奋,却又道:“关中为董卓祸害,如今已是残破,且马韩等西凉诸侯林立,这些人名义上归附朝廷,实际上却并未真心归顺,想要西迁关中,只怕没那么容易啊。”
“司空握有天子这张大义旗帜,名正言顺的迁都长安,料想西凉诸侯们也不敢公开对抗,只要咱们能顺利的进入长安,在关中站稳脚跟,凭司空的睿智,到时软硬兼施,还怕镇服不了形同散沙的西凉诸侯么。”
荀彧却自信十足。
“只要司空能坐稳关中,凭着关中四塞之固,无论是陶贼,还是袁绍夺下中原,都足以抵挡其兵锋。到时只要咱们能恢复元气,待中原有变,再挥师东进,中原必复,汉室必兴!”
听罢荀彧一席话,曹操脸上的忧虑已烟销云散,那熄灭的斗志,又重新燃起。
思索片刻,曹操不敢犹豫,当即派了董昭、钟繇,以及心腹谋士程昱,还在宗族大将夏侯渊,以天子的名义前往长安,为万不得已的西迁,提前做准备。
曹操本人,则会合荀彧,继续退往许都,加固城池,收拢败兵,征募兵马,摆出坚守许都之势。
毕竟,中原才是曹操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曹操又岂会放弃,轻易的退往关中。
再次回望北面时,曹操的目光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