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9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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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便推测,吴三桂这是怕山海关粮草不够,想要抢先一步把临渝城洗劫一空,便有足够的粮草坚守山海关,守到完颜阿骨打的援军到来。
陶商岂会让他得逞。
于是他便令主力大军随后慢行,自己却率三千轻骑,倍道而行,星夜兼程的潜到了临渝城附近,为的就是杀吴三桂一个措手不及。
照眼前敌城的布防情况来看,显然他的目的达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觉半个时辰已过。
性如烈火的关晓彤,便有些不耐烦了,说道:“陛下,咱们都已经杀到临渝城下了,还等什么,赶紧破城而入,宰了吴三桂那棵墙头狗尾巴草啊。”
“姐姐莫急。”关银屏却是一笑,劝道:“陛下向来用兵如神,他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咱们只需静静的等便是了。”
“还是银屏最懂朕啊……”
陶商满意的向关银屏笑了笑,随后手中青龙刀一扬,喝道:“把烽火给朕点起来!”
号令传下,李存孝一声令下,五堆狼烟烽火即刻被点起。
熊熊烈火骤然而起,直冲夜空,临渝城内外十余里的范围,皆清楚能看到。
魏军看的清清楚楚,城头上,山海关军同样看的清清楚楚。
那些值守的士卒,立时看到了冲天而起的狼烟,他们更同时看到,火光映照下,城外数百步外,已密密麻麻的列满了魏军。
魏军袭城!
铛铛铛——
鸣锣示警之声,骤然大作,刺破了夜的沉寂。
城头一线的敌军,立刻惊慌震动,尖叫声,示警声响成一片。
“立刻去禀报吴将军,都他娘的不许慌张,快去禀——”
负责值守的那名官军,正挥剑大叫,试图弹压动荡的军心,陡然间,一袭鬼影从他的身边掠过。
寒光穿脖而过,那军官人头,便飞上了半空。
城头一线,本就慌张的敌军,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却不是骇然变色,惊恐的目光向那鬼影望去。
黑暗中,时迁如同幽灵一般走了出来,手中提着染血的短刀,脸上钩着冷笑,大手一挥,喝道:“锦衣卫的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
话音方落,杀声骤起。
城内侧的阴影处,突然间杀出了百余黑衣人,个个武道精湛,如索命的鬼兵一般,扑向了城门处的山海关军。
西门的敌军只有七百余人,而城门一线的守军,则不过两百多人,被这突然杀出的一百精锐锦衣卫,杀的是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血染城门,顷刻间,敌军便被杀散,七十号人马把城门轰然推开,其余三十余人,则杀上城头,协助时迁杀散了城楼上的敌军,将吊桥悬索斩断。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吊桥轰然砸落地面,溅起了漫空狂尘。
临渝西门,就此大开。
城西,百步之外。
立马数横刀的陶商,一清二楚的欣赏了城头上,时迁那精彩的夺门之战,英武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冷笑。
“怪不得陛下按兵不动,原来早就伏下了这一路神兵啊。”李存孝回过头来,敬佩的向陶商道。
陶商笑而不语。
关晓彤则是一脸惊奇,奇道:“陛下,这是怎么回事,怎的城门突然间自己就开了?”
不等陶商解释,关银屏则恍然大悟,兴奋道:“阿姐,你还没看明白吗,这是陛下早就料到吴三桂会洗劫临渝,提前就派时迁统领率锦衣卫潜入城中,趁吴三桂没有防备,里应外合助我们夺下城门啊。”
关晓彤猛然省悟,同样敬佩的目光急望向陶商,惊喜道:“陛下,你真是太了不得了,你怎么不早说呢,害我白急了半天。”
陶商哈哈一笑,英武的脸上杀伐之气狂燃而起,青龙刀向着敌城一指,厉声喝一声:“李存孝听令!”
“臣在。”李存孝慨然上前。
陶商刀指敌城,杀气凛凛道:“朕命你速率三千铁骑,杀入临渝城中,凡是山海关的兵卒,统统杀光,朕不要一个活口!”
“一个不留,臣得令!”
李存孝慨然领命,猛然回头,一身杀气狂燃而起,禹王槊一指洞开的城门,大喝道:“大魏的将士们,随杀入城中,杀尽顽抗之敌,一个不留!”
狂喝声中,李存孝如黑色的疾风,轰然射出。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黑暗中列阵已久的三千铁骑,放声怒吼,如决堤的洪流一般,铺天盖地的向着洞开的城门卷涌而上。
喊杀之声,震动九霄,马蹄声令天地变色。
漫空的狂尘中,魏军滚滚铁流,挟着天崩地裂之势,轰然辗至。
李存孝如黑色的闪电,呼啸如风,每一个踏过吊桥,穿破城门,当先辗入城中。
魏军铁骑如潮水一般,漫空城门,汹涌的灌入城中,向着那些惊慌失措的山海关军,狂杀而上。
鲜血飞溅,惨叫声震天,数不清的敌卒,转眼就被辗为米分碎。
城外的关晓彤,此刻已兴奋如狂,激动的大叫道:“陛下,咱们还等什么,咱们也一并杀入,杀他个痛快呢。”
“是啊,陛下,下令。”关银屏也是热血沸腾。
陶商却冷笑道:“今日当先要杀个痛快,不过正面辗杀这种事,就交给李存孝去,还有更重要的杀戮等着我们,我们走。”
说罢,陶商纵马而出,却并未杀入西门,而是绕城而过,向着东门杀去。
关家双胞胎对视一眸,彼此眸中皆涌起了一丝疑惑,也不及多想,忙是拍马提刀,追随陶商而去。
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这点本事,也敢造反!
血路铺天!
临渝城内,早已血流成河,长长的血路从东门直入,沿着街道铺展开来。
李存孝一马当先,冲锋在前,在他的眼中,那些山海关军士卒,当真连蝼蚁都不出,中期武圣的武道之下,数不清的惊慌敌卒,被轰为肉泥。
李存孝无人能挡,一直杀入城中百步,方才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队敌军援兵。
是鲜于辅。
异变骤生之时,鲜于辅尚自搂着吴三桂赏给他的妇人淫乐,正快活之时,听到士卒飞马来报,西门魏军攻入。
鲜于辅大吃一惊,提起裤子就出营,当即率千余兵马赶来增援。
只是,他还没赶到西门时,迎面就碰上了李存孝的铁骑狂流,滚滚而来。
李存孝根本不给他惊异的机会,纵马舞禹,率领着大魏铁骑狂辗而上,又是一顿乱杀。
乱军中,李存孝雄目锁定了敌将鲜于辅,二话不说,纵马舞禹,斩破乱军,狂杀而至。
正自乱杀的鲜于辅,蓦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向着自己迎面扑来,抬头一看,却见一员魏将正朝自己杀来。
鲜于辅也算伪汉旧将,虽不是什么名将,当年也算跟刘备东征西讨,见识了不少大场面。
魏军名将他见的多了,却从未见过这么一个姓李的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吃我鲜于辅一枪!”目中无人的鲜于辅,一声傲啸,纵马舞枪就迎击而上。
瞬息间,两骑斩破血路,相距不出五步。
五步之外的李存孝,手中那一柄禹王槊,陡然间平刺而去。
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之声,滚滚真气汹涌而出,瞬间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巨槊,穿破五步的空间,朝着鲜于辅就正面轰来。
“真气实质!中期武圣!这小子竟然是中期武圣,这怎么可能!”
鲜于辅骇然变色,交手前的一瞬,才惊恐的发现,眼前这名魏军无名小将,实力竟然强到已是中期武圣的地步。
辗压般的实力!
惊恐之时,真气巨槊已轰天而来,覆盖了周遭三丈范围,将沿途两侧的房舍尽数摧毁掀翻,将脚下的石板地面寸寸击碎。
这一刻,鲜于辅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却已没有机会品味恐惧,只好紧咬牙关,尽起生平之力,举枪相迎。
轰!
震天的巨响声中,真气巨槊轻松的击碎了鲜于辅的兵器,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惨嚎声响起,鲜于辅连人带枪被轰上了半空,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七八步之远。
这还不够。
那力道未消的真气巨槊,紧随而至,将身在半空的鲜于辅,瞬间轰为漫空肉泥,连渣都不剩。
只轻轻一槊,李存孝轰杀鲜于辅。
“吴三桂的部下,原来这般不堪一击,就这点实力,竟然还敢造反,当真是不自量力!”
李存孝不屑一哼,脚下战驹不停,纵马穿过漫空血雨,禹王槊搅动腥风血雨,轰杀向那些惊恐失措的敌卒。
主将一招被秒杀,山海关军的战斗意志,瞬间土崩,惊恐尖叫着一哄而散。
李存孝却率领着大魏铁骑,在狭窄的街道上,如辗羔羊一般,追辗着敌卒,一路杀入临渝城腹地。
杀戮开始。
……
县府大堂,吴三桂还在高坐于上,一杯接一杯的逼迫着陈圆圆饮酒。
酒饮三分的他,已是毫无顾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在陈圆圆的脸上,连片刻都不肯移去。
“美,真是太美了,这天下竟然有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叫我吴三桂给碰上了,真是我的福气啊……”
吴三桂吞着口水,肆意的目光从陈圆圆的凸凹有致,丰盈却不失纤细的身段上走过,再游过那衣衫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傲峰,最终定格在了那精致绝美,如雪堆彻的绝美脸蛋上。
吴三桂实在是太满意了,满意到哈哈大笑,血脉渐贲。
至于陈圆圆,心中厌恶恼怒,却碍于吴三桂对他陈家的威胁,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勉强的陪着吴三桂吃了一杯又一杯。
酒醉五六分,吴三桂已是难以忍受胸中的兽念,将自己的衣襟一扯,站起身来,带着一脸的邪笑,走向了陈圆圆。
陈圆圆只恐失礼,赶紧站了起来。
吴三桂便手端着一杯酒,围着陈圆圆转起圈,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审视,如同在欣赏一件物品。
他那邪恶的眼神,令陈圆圆感到如芒在背,又是厌恶,又是慌张,精致的脸蛋上,不觉染上了一层羞红。
她却不敢有所表露,只能强行压制住不安的心神,立在那里,任由吴三桂眼神的侵凌。
“当真是美到不可方物啊……”吴三桂突然间伸出手来,将陈圆圆的三千青丝撩起几缕,在鼻间轻轻一嗅。
这动作已相当的轻薄,陈圆圆身子一颤,脸色愈红,却又不敢发怒,只能将身子侧了侧。
嗅了片刻,吴三桂又绕到她跟前,笑眯眯的问道:“陈小姐,你知道本将是谁吗?”
陈圆圆淡淡道:“民女当然知道,吴将军乃大汉国山海关守将,现在,也是这临渝城的主人。”
“知道就好。”吴三桂得意一笑,“明跟你说,本将已看中了你,打算把你带回山海关收为姬妾,你愿不愿意?”
陈圆圆咬了咬牙,犹豫片刻,方低声道:“承蒙将军抬爱,民女受宠若惊,只是家父已老,民女想留在家父身边尽孝,将军的错爱,只怕民女无福消受了。”
她竟然敢拒绝!
吴三桂立时勃然大怒,怒瞪着陈圆圆,阴恻恻道:“陈圆圆,你别不识抬举,本将他日可是完颜大单于的开国功臣,你能做本将的姬妾,那是你的福份,你若不识好歹,本将直接宰了你父亲陈翔,叫你干脆敬不成孝!”
面对吴三桂**裸的威胁,陈圆圆脸色立变,眼中现出惧色,心中虽是恨怒万千,但为了父亲的性命,却不敢再拒绝。
吴三桂脸色这才转阴为晴,笑嘻嘻道:“这才像话,放心,本将不会亏待你的,咱们今日就先在这里洞房,等回山海关后,本将再补你一个纳妾之礼,哈哈哈——”
说着,吴三桂便带着一脸的邪笑,一对爪子伸了出来,向着陈圆圆那欲罢不能的身子伸了过去。
“罢了,谁叫我父亲贪生怕死,也许,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命……”
陈圆圆心中无奈的长叹赏,紧闭上双眼,眼角含着泪水,打算忍辱负重,就此屈服于吴三桂的淫威。
就在吴三桂的爪子,几乎要碰到陈圆圆的***时,突然间,单经急闯闯的推门闯入,大叫道:“将军,出事了,魏军夜袭,已经杀进城临渝啦!”
轰隆隆。
惊雷当头轰落,霎时间把吴三桂满脸的邪笑轰碎,惊恐骇然的表情,瞬间袭据全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吴三桂冲着单经吼道。
“魏军偷袭西门得已,铁骑已经冲进了城里,鲜于辅都被杀啦!”单经哭腔大叫,手指着西面。
吴三桂哪里还顾得上陈圆圆,几步冲了出大堂,站在门外朝着城西方向张望。
视野中,只见城西方向烽烟冲天而起,隐隐听去,杀声此起彼伏,隆隆的铁骑之音,似乎正由近及近的急速接近。
这等阵势,不是西门被破,还能是什么。
就在这时,秦桧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