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老婆带着孩子跑了-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邦!——”
教室外面响起托盘掉在地步上的声音,几块橡皮泥从门口滚了进来沾上了些许灰尘。
“妈妈!”毛正奇从他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惊喜地跑到门口抱住了站在那的毛易语。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讨厌芹菜。
☆、吐露心声
毛易语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见到卢习白的时候疯掉,但站在教室门口的毛易语此刻却无比的清醒,甚至连过去五年不断缠绕的恐惧都在这瞬间烟消云散了。
逃了五年仍然没办法从他的身边逃掉呢,毛易语想勾了勾嘴角,给自己一个嘲讽的笑,但表现在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毛正奇满脸惊喜地跑了过来,小心地躲开没有踩到地上的橡皮泥来到他妈妈的脚边抱住她的腿,却发现他的妈妈像是根本没发现他似的呆愣住,他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带着疑问的语气又叫了声:“妈妈?”然后顺着毛易语的视线看向了讲台,那上面只有小白老师一个人。
深陷入自己思绪的毛易语被毛正奇的声音惊醒,她赶紧反应过来蹲下将毛正奇抱起来,转身就想带着孩子赶紧离开幼儿园。
但宁曼凡却突兀地出现在了她的背后挡住了去路。
“这次你想去哪里?”
身为主人公的卢习白跟毛易语仍然沉默着,首先发声的是宁曼凡。
“我、我想先回家。”毛易语脑海里一片空白,面对熟悉的人如实地告诉她自己的打算。
“那行,我们就先回家。”说罢,宁曼凡就转身走了起来。
毛易语抱着仍然搞不清情况而一脸好奇的毛正奇跟在宁曼凡后,卢习白看着她们都打算离开的模样,也跟在了最后面。
宁曼凡离开的路上遇到了原本打算上手工课的班主任李老师为毛正奇请了个假,再看了眼跟在最后沉默不语的卢习白,顺便也为他请了假。
三个大人外加一个小孩一起离开了幼儿园,上车的时候却犯了难。
毛易语状态不好是不可能让她开车的,她又不愿意让孩子分开坐副驾驶座,所以她站在车旁不上车等着卢习白先上后再选择。
卢习白虽然他认识路,毕竟私底下偷偷走了许多遍,但这种情况下他肯定是要装不认识路的,而且他不想跟毛易语分开也不想跟毛正奇分开,所以他也站在车旁等毛易语选择。
毛易语倔强地不肯说话,卢习白不知道怎么开口,气氛一度诡异了起来。
毛正奇从被抱起来开始就不再说话,他时不时地看像毛易语的脸,精致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只是现在的毛易语并不能发现她孩子的情绪。
早早就坐进宁曼凡已经准备好出发,看到外面的人完全没有上车的打算,忍了许久的脾气开始有些沉不住,她将车窗摇下,冲车外的两个大人吼道:“干嘛呢你们两个人!立马给我上车!”
没有了时间思考选择的毛易语只好带着毛正奇坐到了车的后排,而卢习白自然也跟着坐到了后排。
看人都坐好,宁曼凡赶紧发动车子向毛易语的房子出发。
短短几分钟的车程过得异常难受,车内的空气像粘稠的液体,压得毛易语呼吸都不太通畅,脑子也越来越混乱。
几人是怎么下车的,怎么开门的,怎么进到客厅,而又怎么坐下的,毛易语都记不太清了。
客厅里对立的两个单人沙发被毛易语跟卢习白所占有,这已经是可以躲开的最远距离了,毛易语刚刚坐下,宁曼凡就借着要去倒水的理由离开,顺便还带走了毛正奇。
空旷的客厅里就剩下毛易语跟卢习白。
诡异的安静。
“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吗?”难熬的安静被卢习白首先打断,他想问的实在太多,最终问出的却是最无力的问题,目光不受控制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的身影。卢习白已经忘了上次就这么安静坐着谈话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除了躲你之外,“挺好的。”对方的视线让毛易语坐如针毡,坐在这个人的对面说不定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只问了这么一个人问题,客厅再度陷入沉静,直到宁曼凡端着茶壶带着拿着果汁的毛正奇回来也没有等到第二个问题的到来。
“看来这几分钟也浪费了是吧?”宁曼凡将茶壶放在茶几上,拿出抽屉里的杯子每人倒了一杯。
直到每人倒了一杯也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宁曼凡一副了然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好吧,”宁曼凡指着卢习白对毛正奇说:“奇奇,那个人,就是凡姨以前说的,你的爸爸。”
“!”
毛易语惊愕地看了一眼宁曼凡,马上看向了毛正奇。卢习白也惊讶宁曼凡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看向了毛正奇。
被几个大人盯着的毛正奇却十分冷静,他淡定地再吸了一口果汁,舔了下嘴唇才开始说话,语气里居然带着些得意:“我早就知道了。”
毛正奇匪夷所思的反应让毛易语和卢习白都难以置信,看到他们的表情,宁曼凡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以前就跟奇奇说过,他的父亲一直在跟他捉迷藏,等他在人群中找到父亲,以后就能经常和父亲见面了。”
毛易语想要说话反驳,但她还没说就被宁曼凡抢先:“别想骗我,我之前就已经拿着奇奇跟这家伙的头发做过亲子鉴定了。”
坐在沙发上的毛易语一下子泄了气,她想起了毛正奇自从懂事以来就只问过寥寥几次关于他父亲的事情,到了最近一年更是完全没有问起过。她见毛正奇没有主动问,当然乐得轻松不用再编理由去骗他。但毛易语从来没有想过背后的原因。
宁曼凡见毛易语不说话,柔声和一旁的毛正奇说:“奇奇,凡姨想跟你妈妈聊会天,早上买了最新款的变形金刚放你房间了,你先去玩会好不好。”
原本很高兴自己猜对了爸爸的毛正奇看到他妈妈的表情后,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起来,低声应了声却不离开,眼神一直往毛易语的方向看去。
现场大部分人都注意着他,毛易语自然发现了他的眼神,她强打起精神露出微笑对毛正奇说:“乖,听凡姨的话,等下我们聊完了就去陪你玩。”
毛正奇听见毛易语的话后也笑了出来,大声地回答:“好!妈妈说话算话哦!”说完就离开了客厅,从楼梯上去回自己的房间。
见毛正奇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后,宁曼凡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微苦的茶香在嘴里弥漫开来,入喉后后味很是甘甜,等品完这口好茶,宁曼凡才开口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你,帮着外人来抢奇奇。”
“……”毛易语脸上的笑容早在毛正奇离开时就消失,现在她的思绪很乱,情感上认为宁曼凡并不会这么做,但实际上宁曼凡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帮卢习白吗?
没有等到毛易语的回答,宁曼凡也没什么表示,接着说:“五年前的旅行,原定两个月的旅行,你提早回来了。意/大/利并不大,你说你提早游玩完了,我也没放在心上,但之后的一段时间你都失魂落魄,我怎么可能不去查。你猜我查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什么都查不到。”
宁曼凡顿了顿接着说:“你也清楚我们在意/大/利的势力实在是太微不足道,再加上身为老板的你亲口说要转行后,势力就更加不值一提了。实在是查不到,我也只好暂时放弃,但我怎么都想不到在再过两个月,你居然和我说你怀孕了而且想要生下来。”说罢,宁曼凡苦笑了声,接着说“易语,这么大件事,如果不是后来出事了,你甚至连孩子的生父是谁都不告诉我。对我来说,你是我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我怎么可能面对这么大件事真随你开心随你乐意而不管不问!”
毛易语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吐出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你从来没有长大过,易语,你到现在都还只是个孩子。从前你依赖着毛姨,之后你一直依赖着我,我们总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再放在你面前,但我们总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宁曼凡叹了口气,算是为自己平复下心情,接着说:“这段感情应该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这是我最后一次插手,之后你们是离是合我也不会再管了。”
宁曼凡放下手里的茶杯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易语,你一定要记住这是对奇奇来说是影响一生的事情。”说完不等毛易语回答就扭过头对坐在一旁已久却一直不出声的卢习白说:“想要转行卖茶叶的军/火女王可还没完全转型,可别喝不出深藏在茶水里的□□味。”
说完最后的话,宁曼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看方向是朝着楼梯走去,应该是往毛正奇的房间去的。
宁曼凡离开后,客厅再度陷入了寂静。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次先出声的是毛易语,听完宁曼凡说了那么多后,毛易语的内心完全平静了下来,与其一直躲避,不如直面一直困扰着自己的问题根源……
虽然当初自己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想要解决问题,跟卢习白谈一次会是一次很好的选择。
“我派的人在中/国好几次差点找到你,但都被你发觉然后又逃掉,这些我就不重复了。”卢习白的灼灼目光盯着毛易语。“我发现每次失败前,意/大/利一些地方总会显得特别躁动,在几次暗中调查下发现是你们留在意/大/利的暗线,所以我就主动联系了你们的暗线。大概在三个月之前,我联系上了宁曼凡。”
“你到底想要什么。”毛易语打断他的话,如果想要孩子,有许多机会可以将毛正奇带走,根本不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难道事情过去四年,他已经不想要孩子想要其他东西了?“如果你想要孩子,你不用抓着我不放,以你的条件,根本不愁没有女人为你生。”
卢习白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听到毛易语的话后,眼神黯淡了下来,他接着说:“我想要的,只是你不要离开我,我想对你负责。”
听到卢习白的话后,毛易语突然觉得他这话说得根本毫无道理,心里的火气冒了上来,她站了起来几乎是吼着对卢习白说:“那你为什么要在孩子一出生就派人来抢!”
被突然的一句话吼懵的卢习白愣了愣,他根本没做过这件事,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在说什么?我是在孩子出生两年后才知道他的存在。”
得到跟自己知道的截然不同的答案,无论是毛易语还是卢习白都傻在了原地。
很多疑问都在这段短短的谈话中得到了答案。
“奇奇不见了!”
急促的脚步声,慌乱的人影,宁曼凡跑到客厅几乎在尖叫。
☆、旧时回忆2
五年前
毛易语已经待在意/大/利一个多月了,全身心地沉浸在这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国家里,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件非常让人愉悦的事情。
而来到意/大/利第一天就遇到的那个年轻男人——卢习白,也在过去一个月的行程里起到了他的作用,一名导游的作用。
“我有请你食用晚餐的荣幸吗?”
那天晚饭后,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我有送你回家的荣幸吗?”
那天打算离开时,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我有留下你联系方式的荣幸吗?”
那天到家后,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我有成为你的导游的荣幸吗?”
知道了毛易语的旅行计划的卢习白是这么说的。
一样的句式,一样的表情,从始至终甚至连语气都没多大变化,如果不是看到对方红透的耳朵跟踌躇的双手,毛易语甚至没办法发现他的真实情感。
虽然卢习白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但毛易语每次答应了他的要求后总会莫名的觉得卢习白的身上会飘出开心的小花、小星星,所以聊过几次后,毛易语越来越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了。
而答应之后的毛易语,就开始被‘狗皮膏药’粘着的旅行。
两个人在罗马这座两千多年的古城中参观废墟和斗兽场,在梵蒂冈的大教堂里感受建筑之美,在托斯卡纳看到了跟国内完全不一样的田园风光,还住进了农舍里吃了最地道的意/大/利美食,最后还到了威尼斯这一座水上城市里划船。
短短一个月过得无比充实,也过得比毛易语过去二十多年要轻松。遇到不能用英文交流的时候,是卢习白在沟通,遇到景点的旅客贴别多的时候,是卢习白在背后一声不吭地护着。
在毛易语的记忆里最为深刻的是参加一个当地的狂欢时,一个不小心落单了,被街边的小混混调戏,是卢习白赶了过来。那时候他甚至没有说话,只是毛易语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在不断地放冷气,那些混混居然就这么被吓得转身跑了。
事后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