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异档案-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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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暗暗赞叹。这时平突然站起来像疯了似的大声叫道:天!那个假设竟然是对的!可恶,这样的情景为什么要让我现在才看到。嘿哈,我错了,一切都错了!没想到那些理论全都错了,这种东西竟然会让我诚心信仰了那么多年。
“它在那两个假设中,不过是一个注入了水的纤薄纸罩罢了!
“平‘激’动的紧紧将我搂入怀里,那张狂喜的脸上哭着、笑着、流着泪……
“对了!也就是从那天起,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开始和那个组织‘交’涉,最后成立了生命螺旋的实验基地。”
“生命螺旋?哼,没想到那家伙离开了大学以后,居然还在进行那么愚蠢的研究。”杨俊飞对那个抢走自己‘女’人的罪人嗤之以鼻:“既然他们合作了七年,妳不可能不知道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说出来听听!”
“我真的不知道,就连名字也不清楚。只是感觉那个组织对生命的再生,以及被动生命‘精’神力很感兴趣。平的生命螺旋研究就属于生命的再生,所以那组织就不遗余力的在金钱以及物质上支持他。”
张冰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其实我并不怎么在乎,平所谓的那个跨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只想和他继续过从前那种安逸平静的生活罢了。我要是早劝他和那个组织脱离关系就好了,至少他不会被绑架。”
张冰影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每一次的回忆,都会给她带来巨大而又恐怖的压力,就像自己又经历了那一场刻骨铭心的痛苦一样。
杨俊飞冷哼了一声,很不服气的说道:“‘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如果根据妳说的,九年前妳离开我,是因为我待在实验室里,对妳很冷淡的话,那么陆平那个家伙呢?
“我不过只是待了三个月,而他一待就是六年多,然后更奇怪的是,在这六年里妳居然没有见异思迁!”
“俊飞,你不懂爱,一直都不懂。”张冰影‘挺’起‘胸’脯,直视着他的眼睛骄傲的说:“曾经有人形容过,二十二岁的‘女’人就像一只氢气球,当你一不小心松开手时,它就会飞起来,离你越来越远,直到你再也触‘摸’不到的高度。
“可当时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不再是那只灌满氢气的气球。三年的时间将我和平的感情磨练到了你难以想象的地步。”
杨俊飞恼怒的挥动手臂,突然又大笑起来:“什么爱爱爱的!妳一天到晚只知道这个字!嘿,不过也无所谓,妳就要永远的属于我了!
“一想到妳永远也不能见陆平那王八蛋,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感到非常愉快。哈哈!”
看着张冰影用力咬着下‘唇’,几乎要哭了的样子,杨俊飞就有一种快感。
男人或许就是这样的动物,自己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对方好受。刺‘激’她,甚至折磨她,会让他被她伤害的伤痕累累的心,稍微的平衡一点。
但,或许不是平衡,而是伤得更重吧,不过,谁又知道,谁又在意呢,最重要的是,他让那个曾经最爱的‘女’人痛苦,这就足够了。
杨俊飞用力的摇了摇头,努力将弥漫在眼中的悲哀甩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对于陆平被绑架一事自己曾有诸多猜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个组织一定知道他和陆平以及张冰影的三角关系。
绑架陆平,十有***是为了‘逼’迫自己接受他们的一系列委托。
不过,如果真的如同张冰影所说的,那个组织有自己想象不到的庞大,那么为什么还需要透过自己出手呢?绝对没道理,而且,实在太不符合逻辑了。难道是张冰影在说谎?
不对,他了解那个‘女’人。张冰影是真的很关心陆平的安危,不像是装出来的。
再看紫雪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自己的行踪,他们背后确实是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操’控着,奇怪,实在是太奇怪了。
杨俊飞对皇甫三星的那栋古堡别墅并不陌生,紫雪发给他的数据里,有详细的建筑设计图。
根据图纸,他甚至比修建这栋房子的工人,更加了解这个房子的一切。
别墅用的是电磁锁,每隔五个小时,电磁锁里的密码就会随机更改一次。
也就是说,自己拿到的钥匙还剩下三个小时的有效期。
不过对于自己这种级别的高手而言,偷出一个三百公斤重的尸体以及棺材,那是足够了。
皇甫三星也真是个古怪的家伙,他的别墅下,居然修建了一个三万多平方的地下室,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不法的勾当。
杨俊飞依靠敏捷的身手以及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工具,迅速的躲过守卫的勘查,顺利进入了古堡大厅右边的厨房。
根据那个组织给的方法,他打开火炉,又将它关上,如此有规律的反复了好几次,身旁的冰箱突然缓慢地移开,‘露’出了一个狭小的秘密房间。是个升降机。
“那老家伙的嗜好满古怪的,尽‘弄’些华而不实的机关。”
杨俊飞颇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实在太顺利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看着指示灯一格一格的向下闪烁,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电梯停了。‘门’缓缓向两旁缩回去,‘露’出一个硕大的空间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 乱糟糟的时空 。。。
即使在昨天夜里,杨俊飞已经无数次看过设计图对这个地下室的描述,当真的处身其中时,才能发现这个鬼地方的庞大。'燃^文^书库'''。更新好快。
他仔细的观察着附近有没有警卫走动的痕迹,许久,这才小心的走出电梯,用手扶住栏杆向下望去。
无数巨大的螺旋状物体从地面上突出来,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巨兽,正准备择人而食。杨俊飞不禁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似乎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下边等着他。
他的第六感曾经救过自己许多次,但没有一次像这样突如其来的。
有股寒意停留在后脑勺,令他全身的‘鸡’皮疙瘩怎样也消不下去。
他用手在眼前挥了挥,地下室有恒温系统,从指尖流动的风来看,温度应该在二十六摄氏度的样子。
这样的温度应该不会让自己有冷的感觉。那么,究竟自己在怕什么?
咽下一口唾液,杨俊飞决定下去看看,毕竟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走掉,不但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弄’不好还会被那群猪朋狗友嘲笑。
走进下到底层的电梯,‘门’一开,就有股莫名的寒气,甚或是‘阴’气迎面扑了上来,杨俊飞冷笑着飞快跑出去,然后用背贴墙,打量起了四周。
周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在这个有几万平方米的空间里,没有任何声音,也似乎没有任何生物,恍如鬼域,只有零星的昏暗灯光刺破黑暗,让人稍微感觉到自己还留在人间。
不远处,螺旋的正中央俨然有一根中空的水晶针。
针并不高,稳稳的架在一堆闪烁的仪器上,遍体晶莹,看起来应该是控制室一类的房间。
杨俊飞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朝那个地方移动过去。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了,究竟这里有什么?为什么会令自己这个早就已经不把生命当回事情的人害怕,那是一种出于人类最深沉潜意识中的恐惧,就像老鼠在天‘性’上就害怕猫一样,似乎在前边,就在前边,有一个带着‘阴’寒气息的东西在守株待兔,等待着他慢慢掉进陷阱里。
有好几次,杨俊飞几乎都要转身离开,放弃这次行动了。
但是每一次都莫名其妙的在心底燃起一股好奇,那种无法抑制的好奇,迫令他不断的向前走,虽然慢,但确实身不由己的移动着。
就在要走到控制室时,有个没有关‘门’的房间,出现在他眼前。
那是最拐角的房间,很大,似乎是研究室。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灰白‘色’的石头棺材。棺材附近横七竖八的倒着三个人,两男一‘女’,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杨俊飞走进去,用手先试探了一下那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的鼻息,还有气,看来只是晕过去而已。
他扬起头望向棺材,奇怪,怎么感觉很眼熟?他猛地掏出那个神秘组织给他的照片,然后,笑了。
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自己的目标居然就在眼前。杨俊飞开心的走到棺材前,正想将带来的工具装上去。
突然,他愣住了。
原本应该盛放着陆羽尸骨的棺材里,居然什么也没有,只留下一层翠绿‘色’的叶子。
“该死,看到有人倒在这里,我就早应该想到了!”
他恼怒的几乎要大骂起来。
该死,看来对这个死了有一千多年的茶道老祖宗的尸体,有兴趣的人恐怕还真不止一个,竟然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失算!
牢‘骚’归牢‘骚’,杨俊飞立刻在房间里搜索起来。
不管是谁,他既然能潜进来,而且打昏了三个人,偷走了尸骨,做了如此多复杂的工序,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只要找出线索,顺藤‘摸’瓜,凭借自己的关系网和大脑,即使他藏在北极的冰岩下,自己也能将他给挖出来。
毕竟,能在这种守卫森严的地方自由进出的,除了内贼外,全世界就剩下寥寥可数的些许人了。那些人的底细,他碰巧都十分清楚。
没有脚印,奇怪了,地上怎么有一些碎屑?像是放了不知多久的布料,一碰就碎掉了。还有这些洒落在地上的防盗玻璃碎片,为什么碎的那么奇怪?
想到了什么,杨俊飞猛地站了起来向石棺材里望去。
突然,一个拉长的影子,从他的背后映到他身前的地板上。
杨俊飞突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以及关节都无法动弹了,甚至发出“咯咯”的响动。
还没等他看清,一股疼痛的感觉从脖子上传递到了全身,冲入了脑中。
大脑一麻,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杨俊飞突然的坐在一个既肮脏又喧闹的破酒馆内,他的手里还端着一杯十分劣质的啤酒。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冷静的思考着。
刚才自己似乎由于某种原因晕了过去,究竟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一个墙壁上贴满法文彩报的酒吧。
窗外,已经是夜晚了。
外边的世界灯红柳绿,看得出是一个称得上繁华的小都市。
这里的建筑物并不是十分高大,但是线条‘浪’漫,显示着浓厚的欧洲中世纪,那种已然登峰造极的建筑风格。
酒馆的斜对面还有一个不算大的展览馆,墙上‘乱’七八糟的贴着手绘的海报,也不知道在宣传着什么。
杨俊飞判断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有一点很显然,这里绝对不可能是中国!
中国?自己什么时候又去过中国?
突然,对面的展览馆里传来了很大的喧闹声。
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头慌张的从展览馆里逃出来,然后躲进了这个酒吧里。“酒!快一点,给我最烈的那种!”那个绅士一屁股坐到柜台前大声吼道。“又来了!”调酒师耸耸肩,将一杯暗褐‘色’的‘鸡’尾酒递给他。
第一百九十章 乱糟糟的时空 中。。。
这位绅士抓着酒杯一饮而尽后,用力捶打着桌子喃喃嚷着:“他们不喜欢我的画!没有人喜欢……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他的嘴角颤抖着,满脸紧张绝望的样子。'燃^文^书库'''……
杨俊飞盯着他,突然觉得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到底是在哪里?哪里?”他用手指点着桌角,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不久,他‘激’动的站起身来!他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不就是……
杨俊飞强压住内心的震惊,端着酒坐到那位绅士左边,用法语问道:“请问,您是文森?梵谷先生吗?”
那位绅士明显还没有从打击中清醒过来,紧张的问:“您……您也是来辱骂我、打我、砸我的画吗?”
“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杨俊飞一愣,突然明白过来!天哪!现在自己竟然处身在一八***年的法国南部城市阿尔。
根据他看过的《梵谷小传》,文森?梵谷曾经数次展览自己的作品,但最糟糕的一次是在一八***年三月的阿尔。
不习惯印象画派的文明人,愤怒的将他画展中所有的画都砸的粉碎,许多人更不解气的扬言要将他变为残疾人士。
记忆里那件事,应该发生在梵谷被美术学院退学,辗转到巴黎,住在弟弟西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