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见(爱呀,哎呀!之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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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太没经验了,还是让专业的来。”孙郁涵笑嘻嘻的说。
“什么啊!”她噘嘴。
“有的男人就闷骚嘛,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喜欢就要主动,他不动手,你可以自己扒光他啊。”
“我才不敢。”余莉雯满面潮红,又羞又恼的娇嗔。
“那你到底想不想真正“拥有”他?”孙郁涵大翻白眼。
“我……想啊。”娇颜红若玫瑰,余莉雯害羞的低语。在她没有丝毫污染的单纯想法中,与心爱的人上床,是感情升华到极致的终点。
她毫无这方面经验,所听所闻全透过孙郁涵或其它信息,她对性感到好奇,同时也深感迷惑。
总听人谈及,那是无比美妙的享受,特别是与心爱的男人一起。她懵懵懂懂,初尝恋爱甜蜜的芳心,自然而然的兴起了朦胧的期待。
她喜欢莫泉,喜欢到什么都可以给,几次暗示他该有所行动,偏偏他却是无动于衷。
第十二章
“既然想那就主动一点,女人在这方面要是太被动,吃亏的只是自己。”
孙郁涵开始发挥狗头军师的本领,头头是道的鼓吹。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所以才需要我这个军师。”孙郁涵灿笑,勾勾手指要她附耳凑近。
余莉雯将耳贴近,一双没有化学产品粉饰的明媚美眸缓缓瞠大瞪圆,小嘴微微张启,吐露出各种羞恼又好奇的惊呼。
……妈呀,郁涵平时究竟都在看些什么书啊?
血液中的酒精正在发酵,晕眩感持续扩散,莫泉闭着眼,一身硬挺西装也没换下,就这么摸黑步入卧房,凭着感官运作躺上大床。
莫泉,你喝酒了?未成年怎么可以喝酒?
薄唇微微扯动,他在黑暗中闭眼微笑。每当他梦见她的翌日,他总习惯让自己喝醉,然后耳畔便会响起过往的点滴。
她细柔的嗓音,已被岁月磨蚀得模糊,有时,他几乎快记不起,可当他以为自己已经遗忘,却又立时在脑中越发清晰。
他很清楚,他对余莉雯不过是“借尸还魂”的喜爱。只因为她拥有薇琳的心脏,所以他自私的改变她,着手将她改造成他爱的那个女孩。
每当她仰起那双盈满天真的眸,以着绝对信任的神情瞅视他,理智的那一面便会跳出来狠烈的挞伐他,唾弃他的自私与狠毒。
可当他想起,让她得以活着、笑着、美丽着的来源,全是归功于薇琳的心脏,疯狂的那一面便会逼使他将她当成替身,疼她、宠她,只为了弥补他曾经失去的。
他爱的女孩依然活着,只剩下一颗心脏,残缺的活着。
每每思及此,他的心如被凿空,所有知觉都丧失,只剩下无尽的痛。
如若可能,他愿用所有换回那个女孩。如若可能,他愿用双眼,换得与她再见一面的机会。
但,这不是童话,而是不存在着任何奇迹的真实世界。
即便他失去一切,即便他愿用身上一切换取奇迹,奇迹依然不可能发生。
他很痛,真的很痛。痛到连呼吸都不愿继续,每日进行着自欺欺人的游戏,想方设法将余莉雯改造成“她”,活在自己建构的疯狂世界里,催眠自己他爱的那女孩正在身边。
“……莫泉?”
蓦地,一道娇甜的轻唤,与记忆中的声嗓相迭映,莫泉一僵,倏然睁开灼痛的双眼。
满室的黑暗已被灯光驱散,他的瞳孔一时无法适应刺目的光线,骤然收缩,恍惚的视线,随后又被一张清丽的脸蛋占满。
他看见他爱的那个女孩,白净的小脸扬着羞涩笑容,小心翼翼的坐到床沿,俯身靠近他。
他的呼吸混浊,思绪被搅乱,只剩下视觉感官仍在运作,体内似有只囚禁已久的兽,一步步被释放出来。
她怯怯的伸出双手,取下挂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搁到一旁,然后将微微发抖的手心,贴上他如火炉般滚烫的胸膛。
她缓缓挪近自己,粉嫩的脸颊漾着红晕,羞怯的神情惹人怜惜,他喉间一阵紧缩,滚出低沉的喘息。
她主动的姿势有些笨拙,一如记忆中的那样,以着折磨人的缓慢速度,将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他干涩的薄唇。
她的甜美滋润了他,他粗喘着,挣扎着,疯狂的渴望着她,又怕伤了她,只能压抑着本能,任由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眸光凝着雾气,氤氲水漾,两只小手分别抚上他的脸颊,顺着那削瘦的弧度来回摩挲。
她先是文风不动的唇贴唇,尔后才羞窘的轻轻吸吮,他无法自抑的做出了回应。
获得他无声的鼓舞,她才探出软腻的小舌,舔过他的唇瓣,本想继续尝试别的花样,却忽被他的唇舌反噬,火热的吞没。
“嗯……”舌蕾被他搅弄得发麻,那吸吮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强悍,不同于以往的蛮横,而是亟欲渴求的急躁。
他的喉间传出一阵沙哑的低喃,似是谁的名字,可她脑袋发烫、粉颊发晕,耳畔只听得见鼓噪的心跳声。
他伸出手托住她的后脑,然后挺起上身,反客为主,凶猛如饿兽,火热的舌头灵活又强悍的肆虐着芳腔,吞咽着她的蜜津,狠狠的吸咽起来,舔舐过每一处柔软的内壁,然后含住柔软的小舌,诱引她一同共舞。
“莫泉……”余莉雯只觉身子被烘得发热,房内似放送着暖气,略感不适的轻扭动娇躯。
他腾出另一只手臂,环上她的腰肢,猛然一个使劲便将她扣近他,她柔软的胸房紧贴着那硬如钢铁的胸膛,小腹毫无缝隙的压着他的亢奋。
老天,她几乎能透过呼吸的律动,感觉到他藏在西装裤里的勃起,正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她。
她感觉自己变得湿润,尤其是女性最隐密的蜜处,那儿已是春潮泛涌,随着他挑情的动作,牵引出一阵阵悸动。
他不再安分,薄唇好似一把烈焰,在她颈肩落下一簇簇火苗,固定在她后脑的大掌也改为托住后颈。
顺着他的摆弄,她仰起小脸,出自女性本能的拱起身子,娇软诱人的胸房更贴近他,也顺利引来他更热情的疼惜。
扯开半敞的领口,甜蜜的香气卷入鼻息,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他低沉的喘息声更响亮,体内的兽越发不受控制,只想释放原始的本能。
她有些局促不安,就怕他瞧见胸前那道疤,会对她失去兴趣。
幸而,他似乎毫无所觉,以一连串灼热绵密的细吻,顺着心窝处的那道疤,激切的持续往下。
“啊……”
当他野蛮的用牙齿扯开蕾丝胸衣,直接含住一颗娇嫩的花苞,她难以自持的哼吟出声。
好奇怪的感觉……仿佛整个人就要在他嘴里融化……
她意识飘忽,昏沉沉的感受着他的疼宠。
他舔着、吸吮着,娇嫩的乳头被滋润得水亮,就像甫成熟的红浆果供他品尝。
那敏感的小点被他挑弄出阵阵快意,又酥又麻,她初次尝试,便已沉迷其中,舒服得不愿他的唇舌离开。
他有节奏的吸咽起来,快感如电流袭击她,她越发挺起柔软的乳房,随后他的大掌不疾不徐的揉弄起来。
她娇哼,小脸盛艳如花,双手颓软无力的圈着他,连指尖都泛着麻,心中渐生的羞耻感反而催化了快意。
紧抵住腹部的硬物似乎更肿大了些,她感到好奇却又羞惭,发热的娇躯自主地朝他贴紧。
他的唇舌像一阵风暴,舔舐她软嫩如奶油的乳房,那种被他热切渴望的滋味太美好,大过于被挑弄的快慰。
“莫泉……”她轻咛他的名,胸口满涨着感情,透过他绵密的吸吮,无声的倾泄而出。
他让她平躺下来,黑润的发披散开来,中心圈着一张白净秀丽的小脸,牛奶色肌肤染成玫瑰色,雪白的嫩乳布满了吻痕,身上衣衫凌乱半褪。
少了压抑自我的镜片,他的视线不再清晰明定,理智与疯狂的界线也已模糊。
他只知道,他深深爱着的那个女孩,此刻就在他的身下,有呼吸,有心跳,体温暖热,真实的存在着。
他俯下身,倾尽满心呵护,封住她的唇,温柔如醇厚醉人的酒。
她闭起眼,汹涌的情潮在心中卷起,各种瑰丽淫艳的幻想在脑中展开。
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当她鼓起勇气,抱着不成功便成小孬孬的气势,想色诱莫泉,想不到正好碰上他喝醉的时候。
或者……这根本是莫泉安排好的陷阱,鼓励她对他主动?
呀,真的好害羞喔!
感觉到男人的唇吻过了小腹,她怕痒的瑟缩一下,两手抱住莫泉的头颅,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迎合他孟浪的举动。
蓦地,那淡淡悲伤的《绿袖子》旋律,敲破了这一刻黏蜜的氛围。
莫泉倏然一僵,那首曲子如同魔咒,定住了他体内那只兽,模糊了理智的那片黑暗倏然从眼前退开。
第十三章
他停住动作,眯起眼,仿佛此刻才看见她,看清她——
看清她,根本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酒精的魔力消失了,莫泉如被狠狠揍醒,惊愕的僵住,然后清醒回神。
他立刻从她身上退开,跌跌撞撞的离开大床,大手滑过床旁的小几,抓起眼镜戴上。
余莉雯迷惘的撑起身,小脸仍浸淫在初开的情欲中,眸光软得好似能漾出水,她不解的仰瞅伫立在床边的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莫泉这声质问几乎是用吼的。
“我?”余莉雯被吼得好无辜,手足无措的拢起前襟,略带鼻音的说:“我从刚才就一直在这里……你不是也知道吗?”
“你没有按门铃,你是怎么进来的?”意识到自己差点做了什么,莫泉的理智全盘失控,恼怒的想毁去眼前的一切。
“你给过我钥匙,你忘了吗?”没见过如此暴躁的他,她有些惧怕的颤着嗓。
“你不该在我喝醉的时候私自闯进来,这是我家、我的地盘——该死!”莫泉愤怒得全身紧绷,肌肉僵硬。
他对自己生气,气自己疯了,居然想将余莉雯当成他爱的那个人,气自己竟然差点就跟替身上床。
“为什么我不能进来?你给我钥匙,不就是让我可以自由进出这里……”
“闭嘴!”
余莉雯被他狂躁的神情骇住,心口一窒,呼吸跟着梗住,片刻无法顺畅自如。
“滚出去,立刻滚出去!”莫泉冷酷的指向门口,无情的命令。
“我不懂……我做错了什么?”余莉雯被吓哭了,小脸惨白如雪。
“余莉雯,你没听见我说的?我要你滚出去!”这一刻,莫泉恨自己,也恨这个女孩。她偷走了“她”的心脏,他只能悲哀的将她们当成同一人,建构起一份根本不存在的爱情。
余莉雯不明白,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莫泉要这么严厉的指责她,仿佛她搞砸了什么。
羞愤与委屈齐同涌上,她难过的哽咽着,狼狈的下床,临走到门边时,忽然生气的回过身怒骂:“我真不懂你!我这么喜欢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可是你一下对我好,一下又对我这么坏,你真的很可恶!”
娇吼完毕,一波泪意又涌出来,她揉着眼,愤怒的甩门离去。
空气中仍残留着他特意为她挑选的香水味,那香味,是那一年生日时,他送给“她”的礼物。
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莫泉伫立在原地,僵硬的身躯竟透出一丝颓然。
可恶,可恶,可恶!他真的好可恶!
余莉雯搭上出租车,一路哭着回家,临到家门前却又打住脚步。
生怕疼爱自己的家人关切,她要是一时抵挡不住,将莫泉的恶形恶状抖了出来,家人肯定会大刀阔斧的斩断她与莫泉的恋情。
尽管心里对他今晚异常的反应充满怨怼,可想起分手这类的事,余莉雯满腔的委屈霎时又龟缩起来。
她特地在庭院的赏花凉椅上呆坐了片刻,拚命掮动小手逼退泪意,又扭开水龙头,掏了把冰凉的自来水,让红肿的眼降温。
拜莫泉之赐,她不再描眼线,不上睫毛膏,一张脸清清淡淡,只抹隔离霜防晒,不然凉水一泼,恐怕都要变猫熊了。
甜丽的小脸扬开自嘲一笑,她现在才恍然发觉,原来爱情可以美好,也可以是残酷的。它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人改变,而且是心甘情愿。
掏出随身镜,确定两眼不再肿得太吓人,余莉雯才起身进家门。
“妈咪,我……”她刚在玄关脱好鞋,猛一抬眼便瞧见莫钰婷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异常凝重。
“莫阿姨?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