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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战术受害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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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骸这样形容纲子,云雀心中升起莫名的不愉快感觉,周身的杀气也就愈发冷冽。能咬杀草食动物的只能是他,心情好的时候逗弄草食动物到炸毛也只能是他自己,猎杀者所捕获的猎物只属于猎杀者本人,而泽田纲子早就列入了这一名单之中。所以在委员长眼中,六道骸被咬杀的理由立刻又多了一条。

“哦呀哦呀,生气了呢。”骸收回三戟叉向后跃开,“原来云雀君很喜欢那只小猫咪kufufufu……”

云雀的回答是一记迅猛凌厉的拐子。

……

……

又一轮激烈的打斗,骸摸着脸上的伤痕看着云雀笑意危险,右眼中的数字诡异的变化着,“kufufufu……云雀恭弥,你确实很强,不过还是输给了我。”

淡粉色的樱花突兀的飘落,纷纷扬扬好像绚丽旖旎的梦境。

***

纲子揉着酸疼的脖子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小声嘟哝着“该死的六道骸凤梨头凤梨罐头……”一边打量着四周,这次的环境比之前稍差,空空荡荡的房间,铺满灰尘的地面上胡乱堆着几根烂掉的木条和掉渣的砖头。一侧的高墙上方有个铁栏杆封住的窗口,另一侧有一条楼梯,四五级台阶之上是一扇紧锁的铁门,现在最上方的台阶上摆着一个托盘,纲子走过去看了看,是一份冷掉的外卖和一瓶矿泉水,看起来六道骸暂时没有饿死她的打算。

想到自己之前扯散了六道骸的凤梨发型还咬破了他的手腕,纲子很是解气,可是一想起自己被凤梨“轻薄”了,纲子就又是一阵咬牙切齿。果然总喜欢说‘我要占据你的身体’的家伙都不正常……未来的库洛姆妹子,你真是辛苦了。下意识的去揉被亲了一下的耳朵,纲子在心里把六道骸拉了黑名单,标记上‘凤梨有危险接近需谨慎’。

松开被揉到发烫的耳朵,纲子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链子发了会呆,得,最后还是没有把晕樱症的缓解剂送给云雀,命运这货就是个暴君,根本不容违抗。

在“监牢”里转了两圈,受众多小说电视的影响纲子开始往“越狱”这方面考虑,捡了块砖头走上楼梯去砸门,在此之前还没忘记把食物和水小心的拿到安全的位置放好。砸了一阵子,砖头撞击铁门产生的‘哐哐哐’声音震得纲子耳膜疼,拿着砖头的手也一阵阵发麻。不过如此噪音之下却没有人来管,倒也让纲子可以为所欲为了,可惜,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为”。

屋子里除了门就是那扇位置很高的窗户,纲子巡视了一下可以利用的工具,把木条和砖头拼拼凑凑勉强搭出一个摇摇欲坠的架子,颤巍巍踩到上面将将够得到窗户,试探着用手里的那块砖头砸了砸,嗯,比铁门好些可以感觉到铁栏杆在轻微的晃动,不过想让栏杆彻底断开是没戏的。遗憾的叹口气,纲子跳下架子,随后那豆腐渣工程就彻底散了架,噼噼啪啪的掉了一地。

要不挖地下通道?纲子承认自己被上辈子老美家那啥啥电视剧误导太多,黑曜游乐场地下又没有下水管道!

蹲在地上用砖头敲着地面,纲子心说难道自己这回终于得到女主角待遇了——等着英雄来营救就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哥哥大人你快点爆发小宇宙吧。回想着黑曜战的最终结果,纲子对自家哥哥抱有很大希望。

正神游着,纲子听到铁门开锁的声音,在“等人救不如自救”的想法下,抱着“也许打倒敌人就可以逃跑”的希望,纲子悄悄站到了门后高举砖头,等着对方一露面就迎面一击。

“啧啧,这只小麻雀还挺耐打的嘛。”这是犬的声音。

“骸大人没有说怎么处理他,丢进去就好了。”千种没什么音调起伏的说道。

门开了,纲子果断的抛出了板砖,可是虽然打到了犬却没有越狱成功,因为板砖脱手的同时纲子就被一个直直跌进门内的人压倒,两人都站不稳一块滚下了楼梯。

“啊啊,小猫咪竟然敢打我!”犬在门外大叫。

“犬,我们该走了。”千种拖着犬往回走,声音渐渐远去。

纲子费力的从压住自己的人身下挣脱出来,看到云雀伤痕累累的脸,纲子叹口气,慢慢擦去云雀脸上的血迹。现在,比起越狱还是救治伤患更重要一些。

 ACT。18 共同患难

云雀伤的很重。纲子还没有查看云雀的伤势便得出这个结论,如果不是身体的负荷达到了一个极限,以云雀的个性是根本不会容许他自己如同弱者般昏迷不醒听天由命的。

纲子不敢随意搬动云雀,担心让他的伤势再次加重。纲子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慢慢静下心来回忆了一下在和夏马尔大叔进行“骚扰与反骚扰大作战”那几天顺便学到的一些医疗常识,纲子开始为云雀做简单的救护治疗,虽然知道委员长在未来照旧生龙活虎连个后遗症都没有,但这会儿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遭罪吧。

先把滚落在地的浮萍拐收起来,纲子捡起云雀那件因为没有“气势”所以掉落的制服外套,展平铺在全是灰尘的地上,然后把趴倒在地的云雀小心的翻过来尽量让他躺平,解开云雀那件在战斗中变得破破烂烂的白衬衫,入目的伤势让笃定云雀会没事的纲子心惊了一把。云雀的肤色很白,也就衬托着身上那些青紫暗红的伤势愈发狰狞,胸腹之间是片片淤青,大多数是膝撞或者脚踹出来的,纲子手有点抖的轻按云雀肋骨位置,还好,没有骨折,可是有没有骨裂或者脏腑内伤就不好说了。还有那大面积的挫伤,在什么药物都没有的情况下也只能任由伤势继续发展下去了。

纲子擦擦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的汗水,继续查看云雀身上其他的伤势,云雀右臂有处骨折,上身还有大大小小的外伤估计是被三戟叉所伤。检查到下半身的时候,纲子脸红了一下,没达到专业医生手术台上无性别的心理素质不敢去非礼委员长,隔着裤子摸了一下确认腿骨没有骨折,然后也没有发现有流血的外伤,纲子便收了手。

接下来要处理云雀骨折的右臂和比较深的外伤,纲子拧着眉头环顾一圈这一穷二白的地下室,也就木板可以充当夹板,其他的什么布条绷带绳子……只能在穿的衣服上想办法了。

手撕牙咬的把云雀那件不能穿的衬衫扯成布条,再用浮萍拐把木板砸成适合的大小,气喘吁吁间纲子都在纳闷自己究竟是在做苦力还是在做医生。固定好骨折的地方,纲子坐在地上向背后的墙上一靠长出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要用光了。缓了半天,纲子才恢复了些精神继续干活,云雀身上的伤口有些已经自动止住了血,正在缓慢变硬结痂的血块看起来很是可怖,但却也好过还在流血的那几条伤口。肩膀一道,背后一道,腰侧一道……纲子对着这三道伤怨念无比,到哪里找足够长的绷带啊!

要感谢并中的校服件数比较多,白色的衬衫外还有米色的针织背心,纲子脱下白衬衫后安慰自己,权当加入啦啦队穿紧身小背心了。撕布条撕到指甲痛牙齿也痛,往云雀身上缠的时候又累了个半死,纲子一个人又要用身体撑着云雀坐起来,手上还要把校服版绷带往云雀身上缠,最后发现委员长很像做工粗糙的木乃伊。

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纲子再看看云雀,脸色还是纸般惨白不过表情不再是一开始那样痛苦难受了,总是眼神凌厉的眼睛闭着,细密的睫毛长长的,褪去冷厉气势的少年看起来精致美好。难怪有人爱好征服强者呐……纲子晃晃头把开始往不良方向发展的思维板正,拿过那瓶对目前形势而言愈发珍贵的那矿泉水,把风纪袖标浸湿了一角后轻轻擦拭云雀干裂的嘴唇,惊喜的发现云雀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主动的汲取着清水。

纲子在地上跪坐着,扶起云雀的头让他枕住自己的腿,然后把倒了一瓶盖的水慢慢喂给云雀喝。云雀喝完水之后眼睛睁开了一下,不过目光很茫然神智也没有清醒,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可是对纲子而言这已经很好了,至少她为之忙碌半天的工作有了结果,看着云雀神色平静的睡脸,纲子眼睛一酸,有点想哭的冲动。

纲子急忙抬手去擦眼睛,这个时候不能掉眼泪,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一旦哭了一次,接下来就会总想着哭泣了。童话故事里的公主妹子流眼泪能召唤来骑士和王子,而她估计只能给委员长提供点含盐水资源,这样不好不好……

咕咕叫的肚子把纲子从感时伤怀中唤了出来,拿过那份完全透心凉的外卖,纲子大口大口吃着,补充好能量才能继续革命不是?女生虽然吃的很快,却很干净,只贴着外卖盒的一侧,留下了另一半未动,说不定云雀什么时候就醒了需要给他也留一点。

纲子用散落一地的砖头垒了一个小平台,把食物和水还有剩下的几根布条都整整齐齐的放到上面,以备需要的时候可以迅速的拿到。抬头看向高高的窗户,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先去把云雀的制服外套从他身下拽出来再盖到他身上,折腾了一天的纲子没什么形象的打了哈欠,靠着墙壁坐下开始闭目小憩,该节省体力就需要节省体力。

坐牢的时候能熟睡的不是重伤员就是粗神经,而二者皆不是的纲子在听到一点异样响动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屋子里很暗,一点点微弱的月光被栏杆分割成细细的几道从高窗中透入,纲子眯起眼睛勉强能分辨出周围的景物。

声响是云雀发出来的,当内外伤交加而且所处的环境卫生状况很差以及给他处理伤势的“医生”是无照营业这些条件集合到一起时,发烧就变成了一件不可避免的事情。自然,纲子是知道如何照顾发烧病人的,以前也照顾过生病的阿纲,可是目前没有药没有冰袋也没有厚的被子,根本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摸过那还剩大半瓶的矿泉水,喂云雀喝了一点,再把风纪袖标打湿,一下下给云雀擦脸,纲子尽自己所能的缓解云雀的痛苦。而她也发现,即使是高烧中神志不清,云雀也在下意识的克制着他自己,本能的不去示弱。

云雀恭弥,强大,自尊,高傲……中二。纲子突然笑了一下,中二就中二吧,其实中二起来的云雀也挺好的。用手背试探一下云雀额头的温度,纲子重新开始喂水,擦脸的工作。云雀安静下来后纲子也不敢再睡,一只手轻轻搭在云雀额头上时刻注意着温度,就那么坐在一边迷迷糊糊的守着。

***

云雀是被走廊中的脚步声吵醒的,尽管脚步声还距离的很远,但对于睡着的时候掉片树叶就能吵醒的人来说,这声音已经足够响亮了。

身体很虚弱,这是云雀醒过来时的第一感觉,回想到和六道骸的一战,云雀杀气森然的睁开了眼睛,闯入眼帘的是一张草食动物的脸。女生侧躺在自己身边,一条手臂还搭在自己身上,似乎是很冷的样子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而云雀这时也注意到纲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针织背心,无袖V字领,露出纤细的脖颈和胳膊。

阳光从高窗中洒落,照在女生的脸上,不漂亮也不美好,因为那张带着不安神情睡着的脸上左一抹右一撇的都是血污和灰尘,看起来就像是才从泥淖里爬上来的小动物。

云雀看了一会,慢慢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擦了擦纲子脏脏的脸颊,把盖在身上的制服外套搭在女生身上,自己慢慢坐起身来。低头查看了一下伤势,就见上身缠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布条,从材质上看是一件被拆分了的并中校服,云雀的目光重新落到睡在地上的纲子身上,抿了抿单薄的嘴唇,起身走到墙边把放在那里的浮萍拐抓进手中,而这时走廊中的脚步声已经在门外停住了。

哗啦哗啦的一阵铁链相撞击的响声之后,铁门下方侧拉开一个小窗口,推进来一个托盘,随即拉门拉上,外面的人锁门走人。除了铁链的声音,这期间没有人说话,云雀站在楼梯之下看着铁门,却没有去攻击外面的人。

稀里哗啦的响声吵醒了纲子,女生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去探视身边伤员的体温,伸手摸了个空。惊讶之下纲子立刻清醒,跳起来四下环顾,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云雀后才放下心,随即惊喜,“云雀,你醒啦!”一时激动,纲子连尊称也没加。

“嗯。”云雀点了点头,倒让纲子奇怪了一下,委员长貌似心情挺好?不然怎么感觉起来这么平易近人了呢——此平易近人是在云雀标准下衡量的。

纲子捡起随着自己跳起来而掉落在地的制服外套,心想这衣服真是劳苦功高,社会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瞅瞅云雀缠了一堆布条的赤|裸上身,纲子有些不好意思,一则是自己手艺水平太次那包扎太抽象艺术,二则是云雀醒了就不像他晕迷的时候,看光也没事。把外套递给云雀,纲子踏上楼梯去把新送到食物拿下来,举起矿泉水笑道,“还好有新的,昨天的水只剩下一个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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