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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妻威-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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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哟,瞧县主说的,是陛下召您来的,没有陛下的话谁敢送您回去,不想要脑袋了?就是退一万步说,万一陛下突然要见您,您不在,我们担待不起,您就担得起?”
    “是是,多谢嬷嬷教诲。”宋宜锦陪着笑,忍着心里的委屈苦楚,舔舔干干的唇:“嬷嬷,能不能,给我口水?”
    嬷嬷刚走了一圈回来,根本不想给她倒水,索性翻了个白眼:“县主还是省省吧,仔细待会儿面君时突然有了便意,面君失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宋宜锦强撑着笑:“多谢嬷嬷指点。”
    安静片刻。
    宋宜锦又忍不住问:“那,那这宫里这么热闹,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吗?”
    “大事当然是有,”那嬷嬷贪心不足,瞄上了宋宜锦头上的金钗。
    宋宜锦暗中咬牙,干脆利落地拔了钗递给她:“嬷嬷且于我说说,我这一人困在屋里,实在无聊。”
    “好啊,”嬷嬷将钗别到头上,自己也兴致勃勃地说起来:“陛下的大公主回来了,是从郑安侯府接回来的”
    “大公主?”宋宜锦喃喃。

第二二三章:挨打
    “是长宁公主吗?”宋宜锦问。
    “还有几个大公主?”嬷嬷反问,兴致勃勃地说那凤驾的排场。
    宋宜锦抿抿唇,喉咙越发干渴。
    同人不同命。
    她心中既恨命运不公,又不敢怨陛下的大公主,只关心道:“那嬷嬷有没有别的什么消息,比如庆安侯?”
    宋宜锦想,她入宫这么久都没回去,哥哥一定会想办法找她的。
    看这个样子,就算陛下今天一晚上不见她,也不会有人给她一口水喝。
    这又是皇宫大内,她哪儿敢撒野。
    宋宜锦也算是娇生惯养了,当然不想吃这个苦头,只盼着宋宜晟早些想到办法救她出苦海才好。
    这个时候,宋宜锦也不生气了。
    她们毕竟是亲兄妹,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虽然彼此已生嫌隙,但关键时刻,宋宜锦还是相信,宋宜晟不会对她不闻不问的。
    “庆安侯?”嬷嬷想了想,哎呦一声,吓了宋宜锦一跳。
    “庆安侯,莫不就是,那个得罪了长公主,被陛下下了大狱的那个庆安侯?”嬷嬷指着宋宜锦,眼神一变再变。
    她就算记不清楚是哪个侯被陛下下狱,但宋宜锦的封号她却是记得清楚的。
    庆安县主。
    要真是那庆安侯被下狱,岂不就是这庆安县主的哥哥?
    难怪她打听。
    “你说什么?”宋宜锦立起眼睛,一把抓住嬷嬷的手,“你说我哥被下狱了?”
    “哎哎,你干什么,你放手!”嬷嬷呼痛,宋宜锦才撒手,“嬷嬷,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的哪儿是真的,我不过是道听途说,你别当真啊。”嬷嬷急着说。
    若事情属实,也不敢由她通知宋宜锦。
    她可是宫里的老嬷嬷,很清楚在皇宫中通风报信的人大多都没什么好下场,赶忙想圆回来。
    但宋宜锦已经有了苗头,便越想越害怕。
    陛下到现在都没见她,是不是就因为,宋宜晟出事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嬷嬷咽了咽口水,也不理会宋宜锦,急着跑出去再打听。
    宋宜锦在屋子里坐立不宁。
    她不需要再缠着嬷嬷问。
    因为只这嬷嬷稍后的态度,她就能知道,出事的到底是谁。
    没过多久,那嬷嬷竟端着茶水果盘笑呵呵的走来。
    宋宜锦心里咯噔一声,桌下的双手都在颤抖。
    可她强忍着恐惧,扯出一丝笑来:“多谢嬷嬷提醒之情,宜锦心里记下了。”
    “嗨哟我的县主,您这是说什么呢,老奴,老奴可什么都没说。”嬷嬷急着辩白。
    “怎会,我可听的清清楚楚,我那金钗不还在您头上戴着吗?您出去这一趟,看到的人一定不少吧。”
    嬷嬷吓得一个哆嗦:“我的姑奶奶哟!”
    皇城中,因此很是热闹,皇城外也不弱。
    罗峰负荆请罪,来到秦家门外。
    秦太傅得知皇帝找到了大公主,还是从郑家抬出去的,顿时明白了他的来意。
    罗峰背着的是荆条,请的,却不是罪,是婚。
    他是来替郑安侯示威的。
    秦家让秦妃抹掉秦昭宁的名字,也是在变相拒绝三皇子的意思,郑安侯分明是在用大公主的事提醒他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太后迟早会老,皇帝迟早会老,但三皇子还年轻。
    立太子的事,陛下虽然没有个明确的表态,但他们却并不为难。
    毕竟,现在接触朝政的,就只有三皇子一人而已。
    陛下即便不明说,这历练的意味也很清楚了。
    再等到曹家的联姻一成,七公主下嫁曹彧,三皇子得到曹家军的助力,这件事也会水到渠成。
    他们秦家再怎么反抗,也抵不过大公主和郑贵妃的联手,只要陛下一道圣旨降下,哪里还有商量的余地。
    “简直可恶,小人得志!”秦无疆怒骂,“来人!来人!七斤,去,他不是负荆请罪吗,那就留给我抽他三十荆条!”
    “无疆!”秦公允厉喝。
    俗话说,打狗也主人,这罗峰是郑安侯的人,又是顶着一城百姓的眼珠子来的,秦无疆动手打了人,那就是打了郑安侯的脸面。
    郑安侯。
    焉能善罢甘休。
    “父亲,这还没开始审呢,您就对他示弱了?”秦无疆却是浑然不惧。
    “别说她说过,让我们不必担心郑安侯这后手,就算是”秦无疆的话卡住。
    “就算什么?”秦公允蹙眉,怎么话说到一半?
    只有秦太傅听出了端倪。
    “无疆,你说的高人,莫非是个女子?”秦太傅问。
    到了此刻秦无疆也就不再隐瞒:“正是。”
    “女子?又是女子。”秦公允好生不耐。
    如今这天下是怎么了。
    牝鸡司晨的女子竟如此之多。
    “就算她是女子,也阻挡不了郑安侯帮陛下找回大公主的事实,以陛下对大公主的宠幸,除非她就是大公主,否则”秦公允的话也卡在一半。
    父子二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无言。
    “二少爷,二少爷!”有小厮咚咚敲门。
    “何事?”秦无疆拉开房门。
    “那个罗峰被郑安侯派来的人当众抽了五十鞭子,带回去了。”
    秦无疆怔住,回头看向父亲祖父,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父亲,您这个否则,怕是不会成真了。”
    秦公允张口欲言,老太傅伸手止住:“不争。”
    父子二人俱低头应是。
    但秦公允显然觉得事有蹊跷。
    且不说那长宁公主当年就被证实,是柳后死时手上脱力,摔死了女儿。
    单说这寻回来的公主竟然和方谦秦无疆有联系,还要和她的父皇对着干,为柳家伸冤。
    这怎么可能?
    “这太荒诞了!”秦公允道。
    他用的荒诞一词。
    显然是这种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力,已经不是荒唐二字能形容的了。
    “我倒是觉得”
    “好了,公允,我们该动身了。陛下的宴,不敢迟到。”秦太傅打断秦无疆的话,率先起身赶往宫中。
    秦无疆送他们出门,望着夜幕中渐行渐远的马车,砸吧砸吧嘴。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渴望当官过。
    因为这一次,他恐怕要错过好些热闹了。
    秦无疆叹了口气,忽然神清气爽起来。
    “真是神奇啊。”秦无疆叹道。
    他莫名的骄傲着,深信那个纵使成竹在胸似得少女,可以创造奇迹。
    秦无疆转身,正要回府。
    “二爷!二爷不好了,”陆峥策马冲了过来,噗通跪在秦无疆身前。
    “侯爷动怒,在对世子爷动家法呢!”
    秦无疆浑身一怔,夺了陆峥的马就跑。

第二二四章:惊喜
    他快马加鞭一跃跳过睢安侯府的高门槛,风一样冲了进去:“舅舅!”
    “舅舅罚我吧,都是侄儿不对,侄儿不该找大表哥帮忙。”秦无疆噗通跪在睢安侯身前。
    “你让开,”曹彧额上冒汗,仍推搡他,“父亲,不关他的事,是我自作主张。”
    “怎么不管我的事,就是我让七斤找你帮忙的,七斤!快告诉舅舅昨晚的事!”秦无疆嚷嚷,死皮赖脸地抱住睢安侯的腿替曹彧挡住棍子,一边还挤眉弄眼。
    那眼神,分明在说救兵马上就到。
    必是又惊扰姑姑了。
    曹彧见了他,是又疼又想笑。
    睢安侯早就被他们套路过,知道妹妹就在路上。
    “大夜里的,也不怕搅了你母亲休息!”他呵斥,看在妹妹的份儿上,到底扔了棍子拂袖而去。
    秦无疆长吁一口,扶起曹彧:“我真怕舅舅把我也打一顿。”
    曹彧推开他,想自己撑着从凳子上站起来骂了声:“蠢!”
    “你急着揽事,却是中了我父亲的计。”曹彧忧心。
    郑安侯深不可测,秦无疆这样替曹家将责任都揽过去,只怕危险。
    “陆峥也蠢!”他骂。
    睢安侯就是等着秦无疆跑来,将事情揽下呢。
    到时,就算是曹彧念着两人的情分相助,陛下也不会多疑。
    秦无疆竟没恼,微微眨眼。
    “舅舅既是为你,我又怎算中计。”
    曹彧舔舔唇。
    忽地,他一胳膊把搭在秦无疆肩头,嗔骂:“还不扶爷上药去,疼死我了!”
    “是是是,”秦无疆连连点头,还笑:“平素都是我闯祸你求情,怎么样,这回也有等本少爷救命的时候了?”
    秦无疆得意洋洋,扶着曹彧回房。
    而睢安侯府闹成这样,曹彧自然也不能赴宴,只有睢安侯一人急着登上进宫的马车。
    他虽晚,但他之后,还有一位侯爷没有赶到。
    郑安侯。
    他本已经要动身了,却被一位神秘来客挡住步伐。
    “侯爷。”来客被引入大厅,稍稍掀起兜帽,露出脸来。
    唇红齿白,分外惹眼。
    “是你?”郑安侯轻笑,颇有些阴阳怪气:“没想到我这郑安侯府,还有让你登门的一天,真是,荣幸之至啊。”
    “我知道自己背后站着的,一直都是侯爷您。”来客开口。
    “不敢当。”郑安侯摆摆手:“你背后站着的,不是那秦家二爷,秦无疆么?”
    随着郑安侯的话,来客放下她大红色的兜帽。
    风花误。
    “侯爷当年把我从教坊司买来时,就已经注定了的。”她红唇微启,面无表情。
    郑安侯却是干巴巴一笑:“你在说什么疯话。”
    “侯爷,我记得您的扳指,”风花误直视郑安侯,目光顺着来到他大拇指上的黄玉扳指,“把我从教坊司买回来的那位大老板掀开帘子时,露出过一只手,就戴着这只扳指。”
    她说出心底尘封多年的秘密:“所以,长春苑背后的大老板,就是你,郑安侯。”
    郑安侯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吐出俩字:“荒唐。”
    他转过身:“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风花误,你虽是名妓,但也该主意身份,休要胡言乱语污蔑本侯。”
    郑安侯摸着扳指,冷哼一声:“本侯堂堂一品侯爷,焉能去做那下九流的生意。”
    “侯爷莫急,”风花误笑。
    “本侯当然不急,急得是你,”郑安侯笑出一口白牙,回身望向风花误略显局促的小脸。
    他伸出手去。
    风花误想躲,身体却没有半分移动。
    那只带着黄玉扳指的大拇指就这样捏在了她的脸颊上。
    “粉面桃腮,销魂蚀骨啊。”郑安侯将拇指放在鼻下细嗅,无比享受地说着。
    “侯爷,”风花误开口,却又被郑安侯竖起手掌打断。
    “你啊,还是太嫩。若是当年的阮大人在,可不会像你这样,什么底牌都没有,就敢登门跟人谈条件。”郑安侯笑说,竟肆无忌惮地提起了风花误的父亲。
    风花误袖中攥着拳头。
    “我有。”
    “你有,你当然有,”郑安侯拉着长音,阴阳怪气地摸着风花误的脸蛋,感受那细滑肌肤下潜藏的,汹涌愤怒。
    “啧啧,别闹了,你那些把戏也就只能玩玩庆安县主那样的傻丫头。”郑安侯蔑笑。
    风花误脸色一沉。
    “我若是将你从墨宝斋买过请帖的事告诉昌平侯府的人,你猜,那昌平侯世子妃,可会治你扰她府中寿宴的罪?”
    郑安侯看着风花误脸色惨白,哈哈大笑着拂袖而去。
    风花误颓然看着他离去,此前想好的那些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是大老板。
    他不但是大老板,还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
    随口说出一条都能置她于死地。
    这根本不是她与郑安侯谈判的条件,她根本没有资本和他谈条件。
    就像一条养在池塘的锦鲤,美丽自在,不过是她的表象。
    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取悦他人换取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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