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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妻威-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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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突厥人铿地一声拔刀出鞘。
    十二名精心挑选的御前护卫也瞬息拔刀以对,气氛旦夕紧绷。
    刀光剑阵中的女孩整理好袖口,抬头扫过一众。
    “怎么,王子有兴趣再比划比划?”她笑问。
    “哈哈,放下,都放下刀。”那若一笑,突厥人率先收刀。
    “若是此前,那若必定要和木生殿下一决雌雄,但如今雌雄已辨,那若岂能对女人动手,你们能吗?”那若如此喝问,显然是不忿方才被长宁羞辱。
    突厥人立刻怪笑着喊不能。
    长宁不恼,反倒笑说:“真可惜,那王子可就要一辈子做长宁的手下败将了。”
    笑声戛然而止。
    御前侍卫们拱卫着长宁,女孩步向上座。
    那若如何能服。
    “你们中原人惯爱玩这些弯弯绕,那若不跟你们耗时间。”他别过头,一番较量长宁已经激怒他。
    尤其是败给女人这件事,实在有伤颜面。
    当初长宁的三星赶月,四箭连发,也着实惊艳了他。
    便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如此。
    “哦?那王子想如何?”长宁扬眉看他。
    那若眼睛一转。
    “在我们突厥,女人惹出的祸事一贯都由她的男人承担,长宁公主,你有男人吗?”那若笑出一口白牙,这个问题问得他深信舒畅。
    这个女人如此凶悍,真想听她亲口说出我男人三个字来。
    那若笑意更深。
    他此刻已经发觉,若是能让这匹狡猾的母狼说出自己的名字,一定非常爽快。
    那若禁不住幻想那一刻,而女孩子也痛痛快快地给出答案。
    “有。”
    “有?!”那若一惊,后挠挠头:“我倒是忘了,你们楚人守什么礼教规矩,你的皇帝父亲让你嫁给慕清彦,你就要让他做你的男人。”
    长宁看他,一双眸子润润的,让那若心中痒痒,只想征服。
    “正好,就叫你男人来和本王子了结恩怨好了!”那若叫嚣。
    “本王子知道慕清彦也在这长安城,还省得本王子千里迢迢去辽东找他一决雌雄了。”
    长宁眉头动了动:“你要和我男人比武?”
    “当然,”那若一本正经,“难道那若还能欺负一个女人?”
    长宁呵笑一声:“你想比什么?”
    “你有安排?”
    “既然比武是你提出来的,规则就由我来定,放心,张榜公众,我堂堂一国公主,岂会偏私。”长宁说。
    “好!就比武!”

第三三六章:睚眦
    那若用力拍在心口上,“那若相信勇士。”
    长宁:“好,那议和之事”
    “待那若得尝夙愿,必定配合勇士议和,不再拖沓,我们突厥人诺言重于生命!”那若信誓旦旦保证,长宁却不见展颜。
    “比武之事我可以答应你,但能不能让你得尝夙愿,本宫可不能保证。”
    长宁看向远处微扬下巴,声音悠远仿佛从云层上穿越下来一般:“我的男人是这长安最勇猛的青年勇士,王子还曾在他手下亡命逃窜,此番你能否得尝夙愿,还要看他的意思。”
    “你这个女人!”突厥人急躁躁地冲上来,倒是那若拦住他。
    “真正的勇士是在马背上,用战刀说话,那若不需要跟妇人逞口舌之利。”那若倒还有几分气量,虽然脸色不好,但没有真正为难长宁。
    他还是突厥人的狼群思维。
    征服一头母狼不需要真正去击败那头母狼,只需要击败她的公狼,母狼自然会服服帖帖地站到他的身后。
    他自以为只要征服长宁的男人,自然能得到她的喜爱。
    女人嘛,不都是崇拜英雄的吗。
    就算中原的女人花花肠子多,还要追求什么身份地位,荣华富贵,但这些都不在话下。
    他堂堂突厥王子,尊贵的金太阳,单论身份财富,谁敢与他媲美。
    就算慕清彦是辽东郡王也不行。
    “那若才是真正的狼王。”那若盯着长宁的背影狞笑,扬手召来人:“告诉那个接待咱们的鸿胪寺卿,给那若大大的操办,要让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那若能打败他们的慕郎!”
    “是,王子殿下!”突厥人领命。
    长宁离开突厥营地也赶往鸿胪寺,还派人去请了礼部尚书等几位有关人员。
    “殿下千岁。”鸿胪寺卿行礼,将大堂主坐让了出来。
    长宁摆手:“我虽是公主,但此番是另领官职,既然是有官职在身,自不便以公主相称,刘大人官居从三,还在我之上。”
    “不敢不敢,”鸿胪寺卿连忙称道:“殿下出身尊贵,便是另领官职,也断没有居人之下的道理,还请殿下上座。”
    长宁噙笑没有反对,仍旧坐到左侧上首的位置上。
    鸿胪寺卿一头冷汗。
    按理一个四品武将坐在左上首已是尊位,但他何德何能敢坐在公主殿下上首。
    他眼睛一转,在长宁身旁的座位落座。
    礼部尚书一来见此座次自然也不敢越过长宁,只能做到长宁对侧的位置上。
    后续的官员也是如此,这样坐下来,倒是大堂前头的主坐空了,所有人多面对面坐着了。
    众人局促,但不得不说这样一坐,到将长宁的威势降到最小。
    “众位大人,咱们闲话少叙,此来,是想听听各位大人关于议和的看法。”长宁先开口。
    她很清楚,在这里她官位虽然不是最高,但出身尊贵,她不开口,自没人敢先她发声。
    重臣面面相觑。
    细心的人都发现,不论是座次,还是刚才那番话,大公主这都是在放下身段,和他们商量事情。
    这倒不似长宁此前那雷厉风行,乾纲独断的态度了。
    虽然在坐如礼部尚书等人都是反对长宁当这个四品官的头一个,但长宁非但没有借故追究,还表态愿意坐下来和他们好好商议事情。
    礼部尚书不由想起长宁昨日那场喝骂。
    难道当真是他们错了。
    他们不该只想着要求陛下恪守礼教,而是该为陛下想办法解决问题。
    是的。
    若陛下有别的办法,又岂会舍得女儿抛头露面。
    礼部尚书与一侧的侍郎面面相觑,发现侍郎好像也是这么想的。
    长宁坐在上首看向他们,少女目光澄澈,像初秋晨露洗刷过的叶子,脉络清晰,干净。
    “全凭殿下做主。”礼部站起来,诚挚说了一句。
    侍郎也跟着站起来:“是,此番还是那突厥人提出的议和,他们的条件臣等还不知晓故此尚无什么意见。”
    长宁看向余下几位大人,同样点头。
    女孩眉头微皱。
    “突厥人没有条件,那我们呢?”
    众臣面面相觑。
    “殿下有所不知,”鸿胪寺卿站起来,笑呵呵道:“连年都是突厥人犯境扰边,我大楚一贯仁义,何尝有吞并邻国之野心,所以这条件,只要在突厥人的要求之上稍加更改,也就是了。”
    长宁站起来。
    群臣也赶忙跟着站起来,因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心里都是捏了一把汗。
    “我大楚明明打了胜仗,为何不敢提要求?”长宁声里三分恼火,七分失望。
    难怪突厥人敢屡屡犯境。
    大楚朝堂中得过且过,软弱可欺之臣,太多了。
    “殿下啊!这连年征战,镇守边关的军粮军饷都快把户部掏空了。不信,您问问户部的人,那是个个哭穷啊,去年宗庙瓦顶漏雨让工部拨款,那还是东拼西凑的,这次难得突厥人要议和,咱们还是应了吧。”
    “就是,即便他们想要些粮草银两,咱们也能赏给他们,换几天太平休养生息不是?”
    相关官员一应附和,七嘴八舌说了一大通道理。
    若非如此,何至于那若一威胁不议和,皇帝就赶着答应让长宁陪同议和这等无礼要求。
    乱哄哄的一片随着长宁猛地转身戛然而止。
    她动作迅疾,高束的马尾甩出一道狐毒,红皮甲英姿勃勃。
    “都给本宫闭嘴!”长宁执政数年,赫赫威仪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杀人杀出来的。
    如今她身份地位虽不及当初,却也不遑多让,众人自然不敢再多说一句。
    “如今,是我大楚拿血拿命打了胜仗,你们却在这儿议论着割地赔款?”
    “哎呦我的殿下,这哪儿叫割地赔款,这,这是我堂堂大楚礼仪之邦给给突厥贫瘠之国的赏赐,赏赐。”
    长宁冷笑。
    “你有钱赏赐突厥人,却没钱供养为大楚流血流汗的将士们?”
    那侍郎尴尬一笑,后退一步不再说话。
    长宁拂袖:“给本宫把那个徐节叫来!”
    徐节上殿,见长宁冷着脸杀气沉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早就听说公主睚眦必报,徐节有生之年能为陛下尽忠,虽死无悔!”
    长宁睨他:“本宫当然睚眦必报,来人,拿纸笔给他!”
    徐节反抗不肯就范,被两名侍卫强行压在桌上,还不断挣扎,大骂道:“我的笔是写济世救民之方策,绝不会向你这乱政妖姬低头!”
    长宁被气得一笑。
    “给我写!一要突厥连年上供宝马牛羊,珠宝药材,并向大楚称臣;二要其承诺,二十年之内不得再骚扰我国边境;三要求两国通商,庆安等地的互市,四,四本宫还没想好,由你来想。”
    徐节僵在桌面。
    长宁挥手让侍卫退下,一只脚踩在桌上,徐节只见到黑缎皮靴头纤尘不染。
    他还没回神,铿地一声一把匕首钉入他眼前桌面。
    “写得不好,再加上辱骂公主这条罪状,本宫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睚眦必报。”

第三三七章:批复
    “写,写,这就写!”徐节激动的手抖,一脸喜色遮掩不住。
    “我早就说了,大楚积年旧弊,正该要一扫沉疴,拿出大国强硬的气势来,震慑邻邦!”徐节一番慷慨陈词,激动无以复加,再抬头看到说出这番话的人时,脸上喜色一僵。
    长宁眼皮一抬,就听徐节又惋惜又兴奋地长吁口气,嘟囔道:“这么硬气的主意,怎么是个女人提出来的”
    “徐节!”礼部尚书呵斥:“公主抬举你,让你执笔草拟合约,这是知遇之恩,大丈夫岂能对恩人不敬!”
    礼部尚书是徐节当年科举时的恩师,徐节一直以学生礼待尚书。
    如今尚书一声呵斥,倒提醒了他。
    徐节猛站起来。
    此时此刻他才反应过来长宁刚才那番话可不是戏言。
    陛下将议和之事交给长宁公主,那长宁公主就是这件事的最高决策者,她让自己草拟议和条款,就是对他委以重任,给他施展才华的机会。
    “臣,拜谢殿下恩典!”徐节虽然不服长宁,但恩德就是恩德,他还分得清。
    长宁冷哼一声,将匕首拔出插回靴中。
    “我睚眦必报,你若写得好有功不赏,但你要是写的不好,丢了我大楚国威,数罪并罚。”长宁眸光犀利。
    “臣明白,臣明白。”徐节连连应是,自己也捏了一把汗。
    “退下吧。”长宁吩咐人给徐节单独安排一个住处,这几日就负责草拟议和条款一事,还特意告诫众人:“现在起,不得让任何人探视徐节,包括在座各位和满朝武。他的住处就是一张草纸都要焚烧,任何人不得体现泄露我朝议和条款,明白吗?”
    众臣面面相觑。
    殿下这有点太倚重徐节了吧。
    他虽然是去界恩科的状元,才华不俗,但因为人太过耿直,到如今还只是御史台的一个六品小官,这样大的事交给他一个人独断,怕是不妥。
    众人去看礼部尚书,希望礼部能给个主意。
    “全凭殿下做主。”礼部尚书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贯恪守礼教的老古董竟然没有反对。
    众人面面相觑也就没了声音。
    长宁此事处理的顺利,着重看了礼部一眼。
    礼部回以拱手。
    “既然各位大人没什么意见,我们来说下一件事。”
    “还有?”鸿胪寺卿摸了摸额上的汗。
    这一桩就已经惊心动魄了,竟然还有一桩。
    长宁挑眉:“怎么?”
    “没有没有,殿下请吩咐,我等必定认真办理。”
    长宁:“是那若的要求。”
    “突厥王子?他又提什么要求了!”群臣已有不耐。
    长宁一笑:“这次倒不算过分,他要,同本宫的男人比武。”
    群臣一怔。
    公主的男人?
    “殿下,这件事涉及殿下的亲事,还是该禀报陛下做主。”礼部站出来。
    “我明白,不过我身为公主,那若这番挑衅又指明要同我的丈夫较量,不管到时怎么安排,这名义上都不好听。”长宁说,正中礼部心坎。
    “这群蛮夷,辱我太甚。”
    虽然长宁已有婚事,但毕竟此时礼节不周,若为了迎战匆匆纳聘问媒不由草率,有失国体,可不行礼仪便又如何证明这就是公主的男人,岂非在说大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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