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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妻威-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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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不在
    长宁也听到事情经过,原来是那若识破她玩得那个字游戏了。
    那又如何,长宁可不认为那若是什么良善之辈,即便她没有算计,那若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议和。
    他们突厥人在长安的动作十分隐秘,但正是太隐秘才叫人生疑。
    原本突厥人连皇宫大内都“好奇”地想察探一番,到了可以随便走动的长安城却突然老实了,这怎么可能。
    不是他们有什么秘密,就是她漏掉了什么关键。
    要知道,盯着突厥人的不单有皇家的人,还有她放在民间的眼睛,墨子行会。
    如今行会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唯一的讯息就是此前突厥人曾召集所有人,挑选出参赛的十人来。
    现在理应第三人登场。
    而长宁眉头上挑,发现那若不按常理出牌,取代第三人登场了。
    “殿下,那若王子登场,咱们”礼部尚书请示。
    “该怎么比怎么比,不是还有八组,尽数比过,将能通过第二关的勇士集在一处,本宫要看看还有那些青年才俊。”长宁说。
    她倒不拘泥。
    能过这一关的,箭术已经算是不错。
    不是苦练过三五年,就是天赋不俗,就算有运气好,但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何况敢报名的大多都是世家出身,各有各的门路,所以只要人不是太荒唐,能过这一关,都将是大楚未来的悍将。
    至于那若怎么想,长宁才不在乎。
    “快到午时了,比过这一轮就请各位勇士去用饭,记得,给本宫盯紧了那若,但不要跟着他那些手下,像那个达尔敦,跟丢了就跟丢了,明白么?”
    礼部尚书摇头,长宁瞪他。
    “明白!”礼部尚书连忙点头:“殿下自有安排,微臣只要让王子放松警惕就好。”
    长宁点头。
    老大人孺子可教。
    礼部尚书退下照办,但还是有些不明白。
    殿下不让他的人跟着,难道还能派别人跟着?
    长宁眯了眯眼。
    春晓,你的墨子行会如果这一次还抓不住那若的狐狸尾巴,可就真的有问题了。
    “嗖!”
    “啪啪!”
    那若英姿飒爽地一箭双雕,惹来一片叫好。
    他得意地往上往上一瞥,才发现女孩并不在城墙上了。
    “公主呢?”那若揪住一个衙役的领子问。
    “午时到了,殿下许是用饭去了,殿下还叫小的们带王子下去用膳。”衙役结结巴巴道。
    这突厥王子凶名在外,他们还是很陪小心的。
    “不去,”那若摆手拒绝,抱肩冷冷站在一旁等待这轮比赛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长宁还在用晚饭时,达尔敦就已经回到突厥人驻地闭门不出。
    驻地本就没有几人,如今达尔敦鬼鬼祟祟回来自然引人注意。
    但负责跟踪他的人隐蔽在树后装成卖果子的农户。
    不多时,就见一汉人打扮的大汉从驻地后门悄悄出来,却是生得虎背熊腰的大胡子。
    “哎?这不是那个达大人么?”跟踪的人急忙追上去。
    达尔敦左顾右盼,竟是拐到小巷子里。
    “这帮突厥鬼,果然不怀好心,走!”
    俩人刚凑上去就被墙角处突然出现的达尔敦一掌一个劈晕在地。
    “楚人就这点儿本事。”达尔敦警惕四顾,钻入一户农家小院。
    院子空无一人,他换上藏好的一套汉人华服走上大街,七拐八拐来到一座高大的三层楼建筑前。
    “哟,这位叔叔您也来得有点儿早吧。”有个青衣单薄的小少年从二楼的楼台上看到,开口就是一股子风尘味儿。
    达尔敦嘿嘿一笑:“不早,看你们这些小美人儿,哪里嫌早,小吉公子呢,快些叫他来。”
    他搓搓手,急色的模样惹人笑,“叔叔可想他想得紧。”
    “瞧叔叔那样儿,这想得,是哪个紧?”小少年一开口便是这调调,倒叫达尔敦老脸一红,“都想,都想。”
    他急着往楼里挤。
    “不夜城?”他进去后,有人念到。
    “咋地,这这突厥人还好这一口?”一旁卖炊饼的打了个寒战,去禀报上头。
    长宁很快就听到春晓的禀报。
    “达尔敦去了不夜城?”长宁眯起眼,她才不信那若带来的人会被一个小倌儿迷得神魂颠倒。
    “再探。”
    “殿下放心,春晓说过,长春苑不好插手是因为长春苑是那位神秘大老板的,而不夜城不是,她们有不少线人就在里面,您放心吧。”银乔安慰。
    长宁点头,春晓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不多时就又让人递消息。
    “郑安侯的二公子偷偷去了,还就坐在邻近的两间屋子,达尔敦屋子里只留了那个小吉,而郑二公子则留了一位名叫飞雪的公子。”
    “小吉,飞雪,”长宁玩味这两个名字。
    “飞雪和小吉换了屋子,就在刚才,是郑二公子主动提的!”银乔急急进门,显然她和春晓都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长宁腾地站起来:“果然是郑家在联系突厥人,他们真是胆大包天!”
    皇位之争历来残酷,但因此就里通外敌,却是罪无可恕!
    “殿下,动手吧!”银乔攥紧拳头。
    此刻进去趁着突厥人忙着比武之时抓郑家个人赃并获,到时候就算是议和,也是他们占据先机。
    何况长宁手里捏着最近积攒得好几张牌,可以一并打出,让郑家吃不了兜着走。
    长宁手指叩案。
    事关重大,她不能轻举妄动。
    “郑安侯这条老狗一贯小心谨慎,怎么今天突然就露了这么大的破绽,还有那若,他怎么如此轻率。”
    “殿下布局周密,他们一定以为殿下的心思都在比武上呢,没空管,而且这您那件事还牵涉到曹世子,影响到五城兵马司巡防也情有可原,他们怎么可能想得到您如此聪明,同时下两盘棋。”
    长宁并没有因这句吹捧而张狂。
    按理宋宜晟还在时曾动用过墨子行会的力量,所以郑安侯应该知道墨子行会的存在,既然知道岂有不防之理,只是郑安侯此刻应该还不知道墨子行会背后站的人,是她。
    如此说来,墨子行会的情报应该可靠。
    “抓,来人,去请曹世子过来。”长宁开口,银乔松了口气,这次她们终于抓住郑安侯的马脚了。
    “启禀公主,曹世子,他不在底下”
    “不在?”长宁挑眉。
    底下的第一轮还在进行,曹彧身为过关者,现在应该在底下等候才对。

第三五二章:怎说
    曹彧离开了,没有和任何人交代一句就离开了。
    长宁曾特意嘱咐过他要他留在场地,以免引起突厥人的警觉,可现在他却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
    一种不妙的感觉蹿上心头。
    在最后关头要曹彧带兵抓人的时候他却不见了,这绝不是个巧合。
    “去查,看看他到底见了谁!”长宁站起来,脸色有些难看,一旁银乔也不好看,“那这人我们还抓不抓?”
    长宁双目微眯,抿唇不语。
    要抓就要有证人,没有了曹彧,还能用谁来作证。
    此人身份必须足够高贵,最好还要同郑家没有任何牵扯或纠葛。
    这一点上,对秦无疆很不利。
    随着五皇子在前朝出力渐多,父皇迟早会嗅出味道,到时现在的一切都会成为父皇怀疑秦家的引子。
    所以在扳倒郑家的事上,秦家的人掺和的越少越好,而长宁不同,柳家一案她和郑家的矛盾几已不可调和。
    如此想来唯有一人合适。
    慕清彦。
    “他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不该再得寸进尺,而且这桩事也不好同他一起做,你们,就先不要轻举妄动。”长宁声音隐忍。
    耐不住的却是银乔。
    “殿下!机会千载难逢,您就这么错过了吗?”
    长宁攥住拳头按在眉心,也是有些心急:“我何尝不知!”
    银乔扑在她身前急得红了眼眶:“您说的他是郡王爷吗?郡王爷待您颇有情意,您若开口,郡王一定会帮您的。”
    “住口!”长宁喝止。
    银乔却跪了下去:“殿下若是抹不开就让奴婢去,奴婢去求郡王!”
    “放肆!”长宁断喝:“你既说他有情意,就更该知道应保持距离,否则,我楚长宁成了什么人?”
    “殿下息怒,奴婢的意思是,您不是叫他先生么?看在师徒一场”
    “不必说了,”长宁冷着脸打断:“此事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不必如此早做出决断,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曹彧,本宫要知道是谁在坏我的好事。”
    她眉峰冷戾。
    “殿下,查到了,世子爷是被睢安侯府的人请回去的。”
    “睢安侯府?”长宁扬眉。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是没想过睢安侯府的事,相反,因为这一世还要加入曹家,她将睢安侯府的大小事务都回忆过许多。
    曹彧父母俱在,当年长公主为了让曹彧尚主甚至不择手段算计她的清白,至于老侯爷,长宁有些记不清了。
    这位曹侯模样虽然质彬彬却痴迷练武,对府中事物不闻不问,全凭长公主做主,就连儿子的婚事也是如此。
    只可惜一次旧疾复发,让睢安侯在武场失手被坠落的流星锤砸中,从此百病缠身卧榻不起,一直在府中西苑养伤,什么动静也没有,长宁早就将这个公公忘记了。
    今次睢安侯府出了问题,长宁下意识觉得,是长公主哪儿出了问题。
    “去查一查,是不是秦昭宁又去见长公主了。”长宁道。
    还真让长宁说着了,秦昭宁的确去见长公主了,而且是现在,就在吉祥戏班的二楼雅间,两位都是名动长安的大人物,这一聚自然逃不过墨子行会的眼。
    “如此说来,竟真不是她们。”
    秦昭宁即便要撺掇,也没撺掇完,又岂能来得及引走曹彧。
    “难道真的是”
    “侯爷。”睢安侯府的大管事叩门:“世子到了。”
    听到里面敲了一声桌子,曹彧立刻急急入内:“父亲!”
    病床上挂着帘缦遮住里面,府中的大夫则站在一旁侯着,也没进去诊病。
    曹彧看他。
    “我父亲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
    “侯爷身子骨硬朗,这都是些小毛病,稍稍调理将息便能好转,”大夫开口,曹彧立刻听出问题:“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少让我操心,我就能多活十年。”侯爷中气十足地声音从纱帐里传来。
    曹彧僵在那处。
    侯爷掀开蓝色帷帐,身上还穿着皮甲,挥手让大夫退下。
    “父亲您”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曹侯坐在床上虎着脸。
    曹彧撩袍跪倒:“父亲息怒。”
    “为父且问你,你与那长宁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曹侯质问。
    曹彧手一紧,攥起手边袍角。
    “父亲怎么突然这样问。”
    曹侯盯着他:“你敢做不敢说?公主倒是看上你哪一点!”
    曹彧像是被戳中要害的小兽猛地抬头。
    长宁喜欢他哪点。
    他哪里都比不上辽东郡王,可长宁却还是放弃郡王选择他。
    她喜欢他什么。
    连承认都不敢承认,长宁还能喜欢他什么。
    曹彧瞳孔发亮,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瞒父亲,蒙殿下垂青,儿子已和殿下有了,有了三生之约。”
    “三生之约?”曹侯腾地站起来,顺手抓起床头装装样子的药碗砸下去:“你个逆子,竟敢与人私定终身!”
    曹彧惶恐抬头:“父亲何出此言!儿子与殿下光明正大,乃是母亲同意了的。”
    “母亲,你母亲同意了就叫三生之约么!”
    曹侯气得负手疾走:“你以为你母亲是长公主你就可以想娶谁就娶谁了吗?!她的父亲可是陛下!”曹侯朝天抱拳,气得眉毛都扬起来了。
    陛下。
    曹彧如遭雷击定在原处。
    陛下。
    是,他怎么忘记了,长宁的父亲可是天子,长宁是公主,是嫡公主。
    地位不输他母亲,岂是他说娶就能娶到的。
    “还有,大公主若是没有婚约也就罢了,可她不但有婚约,那郡王爷还就在长安,你在这个时候闹出这种事,就不怕人们戳你的脊梁骨吗?”
    曹彧膝行上前,似找到突破关口:“父亲,这一点请父亲放心,郡王已经谅解儿子,不会追究此事。”
    曹侯一怔,“竟有此事?”
    “但郡王高风亮节,陛下呢?你可有想过陛下的态度?”曹侯还是没有解气,更没有叫曹彧起身的意思:“你可知道,陛下今日召我入宫了?”
    曹彧浑身一震。
    陛下召见父亲,父亲就急着把他召来,莫不是陛下说了什么。
    “关于我和长宁的事陛下怎么说的?”曹彧抬头仰视。
    “长宁?长宁也是你叫的,给我唤公主,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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