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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妻威-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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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扬眉:“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木鸢好生机灵地转转眼睛,睨了眼银乔虚弱的脸庞唇角冷冷一挑。
    “奴婢打听着呢。”
    现在除了银乔,长宁最信赖的就是她,只有银乔不起来,她就有翻身的机会。
    长宁拉着银乔的手拍了拍:“我先走一步。”
    她大步出门,木鸢溜溜地跟着。
    “殿下,这沐枕实不可靠,说不定就是五皇子的人。”木鸢不忘发表看法,急于从长宁面前表现自己。
    长宁不语,只走到未央宫门前就撞见风风火火跑进来的盲盗。
    盲盗一副逃出生天的模样,抓着长宁不撒手:“快点,这事太重要了。”
    “殿下?!”木鸢急着上前,她正怀疑沐枕用心呢,殿下怎么就跟着她秘语了?
    可不能刚走了银乔,又跑出个沐枕。
    木鸢刚站到长宁面前就见长宁目光冷冷清清看来,仿佛洞彻一切。
    长宁将她那点小九九都看得清清楚楚,目光中没有警告,只有淡漠。
    全在她眼里。
    长宁将一切都看得清楚,木鸢争宠,不算什么,但凡事有度,应该知道什么是她能争的,什么是不能争的。
    木鸢怔在原地。
    盲盗全未觉察,还拉着长宁进去,合上门,急急忙忙道:“你和那个那个五皇子是不是有仇啊?”
    长宁挑眉:“为何?”

第三八九章:痴情
    “还为何?当然是五皇子为难了你的人呐!”盲盗大惊小怪的吼。
    长宁施施然坐下,亲自动手倒了两杯茶:“给,我的人。”
    “呸呸呸,谁是你的人了。”盲盗激烈反抗,一边拿起茶杯喝茶,继续道:“你那个五哥还是弟弟的,也忒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我报了你的名号,他还是非要抓我过去给他干活,还趁我不备,派人偷走证据。”
    “偷?”长宁挑眉。
    论偷,盲盗可是祖宗,什么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偷走她手里的东西。
    还有五皇子的所作所为当真奇怪,长宁一时不解便想在盲盗脸上找出什么端倪。
    果然,盲盗脸色微变,泛着可疑的红色。
    终于,在盲盗憋得满脸通红形如一颗大苹果的时候她终于爆发。
    “他奶奶的,老子终年打雁,今天竟然叫雁啄了眼,被一个臭小子给骗了,他还偷我的东西,我真是”盲盗撸胳膊挽袖子地站起来,一脸愤慨。
    长宁似乎觉察出什么:“到底是谁偷了你的东西,是五皇子?”
    “不是,是五皇子的什么伴读,叫小伍的,估计这小伍俩字也是假名,亏得小爷我还当他是兄弟,没有坑他家传的玉佩,每次只坑他一半银子,他却这样报答我!”
    盲盗这话说得有趣,让长宁抿唇。
    “所以,你是被五皇子的人拦去做苦力,又被你认识的那股小伍骗走了证据,是吗。”
    盲盗点头又摇头:“我虽然入宫有一段时间,但却从没得罪过什么五皇子,所以他一定是跟你有仇才会派人找我的麻烦,我当时都报了你的名号了,他还不肯放我走!”
    “你认识的那个小伍,可曾同五皇子一起出现过?”
    “你什么意思?”盲盗又不傻,长宁这么问自然会让她拿不定主意,但她很快又摇头:“不可能,我看见过小伍站在书堂外边读书,他根本就是个伴读。”
    长宁不置可否。
    盲盗还是不了解宫中的规矩。
    皇子的伴读哪个不是天潢贵胄,凤子龙孙,岂会用小伍这样的名字。
    正如三皇子,其伴读乃是郑安侯的长子和宣武侯家的世子,还有二皇子,虽然他没有母家撑腰,依旧有两名身份不俗的伴读做陪。
    何况五皇子的伴读长宁也认识,正是秦家的少年郎,秦无疆。
    即便五皇子还有其他伴读也是家世来历不俗之辈,绝不会叫什么小伍。
    因此,长宁断定这个有着伴读头衔的小伍就是五皇子本人无疑。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盲盗还没出师门终究稚嫩,竟然被五皇子这耿直得略显古板的毛头小子给糊弄住了。
    可惜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只因潜意识里觉得小伍是个老实人便没有怀疑他,以至于现在被五皇子“欺骗”拿走了关键性的证据。
    “你先告诉我丢了什么吧。”长宁说。
    她得根据东西的内容才能推断五皇子偷走它们是为了什么。
    盲盗眨眨眼:“两分供词,叫陈蒙的郑安侯府大总管招供的证词,上面还有陈蒙的手印。”
    长宁正色。
    春晓这次的事情办得倒是很漂亮嘛。
    “两份,一份是郑安侯府勾结突厥人的证据,另一份呢?”
    “是罗什么什么兄妹和姨娘的,罗姨娘是郑安侯刻意收留的,具体是为什么状辞上没写,只写了陈蒙的猜测,可能罗姨娘是郑安侯的私生女。”盲盗复述状辞内容。
    长宁越发觉得状辞重要。
    “那个五皇子和秦妃是不是和你不对付,这东西被他拿去,你还能要回来吗?”盲盗舔舔嘴唇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东西是在她手里丢的,如果惹出麻烦,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替长宁解决。
    长宁眼珠动了动。
    瞬息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当然能,我与五哥关系不似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一点你就不必操心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登门拜访的。”长宁眼神在她身上流转,只道:“你折腾一晚上也累了,我让木鸢给你安排房间,去休息吧。”
    盲盗啊了声。
    她没想到长宁非但不怪她,还给她准备房间这么好。
    “你不是打算偷偷伏杀我吧?”
    长宁眼皮一跳。
    “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了,那个春晓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那么简单,她身上的暗器标记我认识好像是个很古老的行会,你的手这么长,就不怕被人怀疑谋反吗?”
    长宁无奈看她,很想知道盲盗的师父是怎么培养她的。
    果真思维方式与众不同,脑回路清奇。
    “哦,对,你是公主又不是皇子,谋什么反。”盲盗点点头像是放下心来,转身出门。
    长宁摇头,也不知这盲盗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
    “木鸢,给沐枕准备一间单独的房间,就在天狮的偏殿旁,不要惊动太多人。”长宁吩咐。
    “是。”木鸢神色复杂地领命,带盲盗去紧邻天狮所在偏殿右侧的第一间小房,心里千万个不服。
    又一个得到殿下重用的婢女。
    春晓是如此,银乔也是如此,如今又蹦出来个沐枕。
    前两个各有各的原因,这沐枕又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们都有这么好命,而她却是拼尽全力卖力为殿下打听情报,却连殿下的一个正眼都得不到。
    木鸢心中的不服全化作愤慨,在得知盲盗害怕天狮后还故意让天狮吼叫吓唬盲盗。
    盲盗也不是吃素的,自从她发现木鸢在故意整她后,木鸢房里的东西就开始离奇失踪。
    现在有了长宁这位执掌凤印的大公主做靠山,盲盗便开始发挥她翻天覆地的本事。
    一连几日的上蹿下跳,打着整治木鸢的假象翻找连环弩,还不忘盯着蒋贵人和钟粹宫,可以说是忙得不亦乐乎。
    另一边,五皇子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登门造访。
    长宁在正殿接见五皇子,将五皇子作为借口的春兰图品鉴一番,让人退下。
    “长宁虽得父皇赐封大殿下,但我到底是兄长,愚兄这厢有一事相求,还请长宁相助。”五皇子说话间将两张状辞奉上。
    长宁指尖压着两张状辞靠近自己,食指中指一分,两张状辞分开让她看个清楚。
    “是关于沐枕的吧。”
    五皇子不语。
    长宁噙笑:“看不出,五哥还是个痴情种子。”

第三九零章:结果
    “痴情?长宁怕是有所误会。”五皇子正色。
    长宁眉头动动,不置可否。
    “承延自幼承外祖父教诲,断不会做出违背礼法之事,之所以相助沐枕乃因她心地善良,救助疾苦百姓,故此相识,不忍见她落入泥沼。”
    “救助疾苦百姓?”长宁转了转自己腕上的掐丝珐琅镯子颇为好笑。
    她倒不知盲盗还有这份善心。
    五皇子对她不屑的态度表示理解,还道:“我起初也以为她是在骗人,不过后来已经确定所言属实。”
    长宁抿笑,抬手打断五皇子的话:“五哥的事小妹不该参与,也不想掺和,只是五哥这话说得让长宁不是很舒服,”她扬眉审视:“我调她入未央宫帮我,怎么就是落入泥沼了?”
    五皇子咬住下唇。
    显然,在宫廷内斗方面他和长宁并不是一个段位的。
    “我并非”
    “五哥的意思长宁明白,”长宁打断他略显窘迫的解释。
    女孩眉眼上挑,神采飞扬:“长宁与秦妃娘娘亲昵,所想所为时长不谋而合,五哥若是瞧不起长宁,岂非连自己的母亲一道瞧不起了?”
    五皇子坐直上身,脊背绷得紧紧的,闷不吭声。
    母妃果然和长宁公主走到一起,她们在谋划什么五皇子闭着眼睛都能想到。
    夺嫡。
    难怪舅舅和外祖父进来对他关注颇多,都力荐他入朝替父皇分担政务,原来是想在夺嫡真正开始前为他积累足够的经验和资本。
    如今他虽然没积累多少,但长宁却是有了足够的积累。
    鸿胪寺和礼部对她以女子之身过问朝政的事已经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上秦家的影响,半个朝廷都会对她干涉朝政持中立态度,总有一天她能堂堂正正地站到朝堂上。
    到时,就是他腾飞的时候。
    半个朝堂的势力加上父皇对长宁的宠溺,五皇子桌案下的拳头攥得咯吱响。
    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想得如此深远。
    朝堂,后宫,纠纠缠缠。
    他一贯淡泊俗世之外的母妃与外家都一头扎进去,只怕日后他也逃不出史书上那些皇子夺嫡的命运。
    成则万古流芳,败,则尸骨无存。
    另一边长宁给足了他思考时间,笑容和善而平静。
    秦妃不忍提醒五皇子,就让她来好了。
    夺嫡一事,五皇子知道得越早越好。
    郑贵妃现在已经开始着手算计他,长宁觉得有必要让五皇子知道他现在的处境。
    像前世那样,光明正大地娶了来历不明的盲盗做侧妃,惹皇帝动怒的事能不为就不为,至少不能像前世那样为之。
    五皇子牙关紧咬,站起身道:“长宁心思奇巧,母妃怕是难如,承延回去自当规劝。承延也规劝殿下一句,这历朝历代心思奇巧者多不繁数,但能成事者又有几人,还是多想想如何在父皇膝下承欢是为正途。”
    长宁眯眼,没想到楚承延竟如此不配合。
    这秦太傅,都把外孙子给教傻了,傻得连皇位都不想要。
    五皇子转身要走。
    长宁面色阴沉,没有阻拦。
    她提醒至此,剩下的就交给秦妃劝说,若实在不成事她还有别的办法。
    长宁眉目森冷站了起来。
    前世秦昭宁在她身前做御前女官时还曾上书谏言,要她废摄政,图自立。
    楚承延若真做那扶不起的阿斗,她也不介意多费些力气,冒天下之大不韪,自立称皇。
    长宁将两张状辞收到袖中,眉目一扫在门缝中看到一只漆黑眼珠。
    有人偷窥!
    “谁!”长宁喝问,大步上前。
    “殿下!”木鸢扑上前跪倒:“奴婢正要敲门,吓到殿下奴婢罪该万死。”
    长宁盯着她,下意识隔着袖子去捏那两张状辞,又拂袖:“退下吧。”
    “是,”木鸢惶恐倒退出门。
    “站住。”长宁忽道。
    木鸢一个哆嗦回身跪倒:“殿下有何吩咐?”
    “你这件衣服,该换了。”长宁说道,领先她一步出门。
    木鸢茫然,下意识回头顿时惊叫:“啊!”
    门外的长宁噗嗤笑出声来。
    这个盲盗可真是够坏的,竟然在木鸢背后用朱砂写了个大大的鸡字。
    “哈哈哈哈哈!”
    长宁仰头,盲盗果然靠在墙角哈哈大笑。
    木鸢气急败坏跑出来,指着盲盗却又没有证据,只能一跺脚扭头哭着跑开。
    长宁试图猜测盲盗的想法。
    “她叫木鸢,是鸟,但是天狮吃的是鸡,所以你写了个鸡字。”
    盲盗咧嘴,笑得一脸阳光。
    “怎么样,简单明了吧,多符合她。”
    长宁颇有深意地看了盲盗一眼,从她身边走开。
    “你果然根骨清奇。”
    盲盗乐颠颠地跟上:“这都被你发现了,我师父也这么夸我的。”
    长宁带着她进殿,关门取出两封状辞递给她。
    盲盗大为惊奇:“这五皇子还真是脱裤子放屁不嫌麻烦,直接让我给你不好吗?”
    长宁笑笑。
    五皇子可是要用这两张状辞换取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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