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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妻威-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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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我知道从前的事后会压抑这份感情,但现在我还不知道从前,所以我依然热烈地喜欢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欢你,或许这就是我忘记一切的原因。”宋宜晟眼神痴迷,向长宁二次走来。
    长宁再踹,他再倒仰摔飞却又一次咧嘴笑着爬起来。
    简直不厌其烦。

第四四三章:追来
    “很好,你果然够无耻。”长宁冷笑,不再动手。
    宋宜晟捂着心口,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却笑嘻嘻地舔掉:“我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种感觉,复杂得我每每回忆起来胸中都像糊上一团黏得发疼得糖浆一样,撕心裂肺的甜着。”
    长宁目光森冷地盯着他。
    “直到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它缘何而起。”
    “在你笑得时候,撕心裂肺的痛没有了,只剩下甜。”宋宜晟也笑了起来,纯净可爱的笑涡像梨花般灿烂绽放。
    他如吟诗歌的语气足以让人飘飘然,可惜的是,宋宜晟面对的是长宁,是与他血仇似海的春晓、方谦。
    “那就下地狱去甜吧。”长宁果然笑颜如花,拔出匕首的速度奇快直指宋宜晟心窝。
    宋宜晟觉察到她露骨的杀意,急忙后退,杨德海再次上前护驾,方谦也不甘落后,电光火石间四人拳脚交错,尘沙飞扬。
    “唏律律!”远处传来阵阵马鸣显然是有一队不少的人马追上来。
    长宁抽身而出,宋宜晟被她刺中肩头后退靠在杨德海怀里。
    远处赶来的马队和禁军接头,有人快马冲来,跪在长宁身前:“启禀公主,有宫里人送来陛下的添嫁!”
    “添嫁?”长宁扬眉。
    父皇果然沉不住气了,看来她距离事情的真相又进了一步。
    而此刻杨德海趁机扶着宋宜晟要逃。
    方谦冲过去,却没想到宋宜晟却捂着肩上伤口根本不走:“我爱她,就是死也要死在她手里。”
    “侯爷!”杨德海气急败坏。
    长宁公主方才招招致命,是真的要取他的命。
    侯爷失忆后怎就变得感情用事!
    杨德海不依不饶扛起宋宜晟就要逃,宋宜晟却是拼命反抗,二人竟在这里打了起来。
    方谦根本看不透宋宜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当他是装疯卖傻,存心接近长宁意图不轨,当即派兵将他们包围起来。
    “谁也别想走!”
    但长宁的心思显然不在装疯卖傻的宋宜晟身上,示意方谦将人看好了,转而走向后赶来的车队。
    忽然,车队里响起一声振聋发聩的犬吠。
    “吼呜!汪汪!”
    天狮嗅到长宁熟悉的气味,在车里激动地走来走去,吼叫起来。
    长宁加快步子过去,猛地掀开车上红布。
    果然,马车上正是天狮。
    这个不算狭窄的铁笼子里垫了软垫,显示出狗主人非同寻常的身份。
    “呼噜呼噜。”天狮亲昵地把鼻子凑近铁栏,长宁伸出手拍拍它的头顶,又骚了骚它的下巴。
    天狮欢快极了,摇着毛茸茸的尾巴坐在车里,不住地舔长宁的手心。
    长宁心中一软,但目光仍旧犀利。
    “怎么回事?”她问。
    车队里突然传来一声哭诉:“小姐!”
    长宁挑眉,只见木鸢眼泪汪汪地从队伍最后冲出来,像饥渴已久的难民看到食物一般扑过来跪在长宁裙下:“小姐,奴婢可算赶上了。”
    “你不是说想留在长安吗?”长宁微一眯眼。
    木鸢嘴唇怯怯动了动,一眼扫到春晓顿转惊喜:“春晓!”
    长宁望去,春晓跟着过来被木鸢抱个满怀:“你真的来找殿下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殿下的,终于等到你了。”
    春晓有些茫然,原来木鸢心里这么在乎她。
    “奴婢不想离开小姐,就趁着这个机会求陛下允许,让奴婢跟着您,就算漠北风沙,奴婢也不离开您!”木鸢转头抱着长宁哭诉。
    长宁微微扬起下巴,拍了拍她的肩:“好,那你就留下吧。”
    “多谢小姐!”木鸢破涕为笑,跟着春晓站到长宁身后。
    另一边那若也闻讯赶来,看到天狮哈哈大笑:“岳父大人真是客气,竟还知道送还神吼。”
    长宁扬眉,只见那若冲到铁笼子凶悍地吼了一声。
    天狮原本对他视若无睹,闻声却是脑袋一动,乌溜溜的眼睛打量那若,动动鼻子嗅了嗅。
    长宁立时上前,手一扬,腕上鎏金镯子滑到小臂间。
    “吼!”天狮顿时凶相毕露猛扑栏杆。
    整个铁笼子被它扑得一颤,那若机敏倒退,险些被天狮利爪抓破鼻子。
    “忘恩负义的小畜生!”他顿时骂道,语气里颇是无可奈何。
    他需要天狮只忠诚于他一人所以一直是封闭饲养神吼,所以天狮此前并没有见过他,只是熟悉他的气味和声音,但正到认主的关键时期却遭遇败仗,被长宁截了胡。
    那若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大概是两人缘分所定。
    不过现在。
    那若微微磨牙,目光从天狮到长宁,再到长宁身边的方谦,不免冷哼。
    不管是吼还是人,都是他的。
    “启程!”那若下令。
    这短暂的休息结束,长宁登上马车,又令人将宋宜晟困了双手跟在马背后面走。
    “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多久,杨德海又能撑多久。”
    长宁目中精光一闪而过。
    整个送亲队伍在尔虞我诈中再次启程,这回再没有人前来打断。
    当晚。
    “按着行程,走到边境庆安还需要六日,远去突厥王庭则还需要八日。”青须狼卫来到那若的帐篷里,脸色不佳:“王子这样耗着,只怕王庭有变呐。”
    那若摇头,十分自信。
    “安德卓的脾气我最清楚不过,他自诩名正言顺,断不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我若没猜错,他此刻应该会派右贤王亲自赶往辽东督战。”
    “只要打下辽东,他就是突厥的大功臣,到时我拿回的和约就毫无意义,父王和众部落自然会偏爱他多一些。”
    “王子既然知道,怎么不加以防备?”
    那若露出不符合他平时表情的阴笑:“慕清彦不是在辽东呢吗,有他替那若把守,那若相信右贤王就是绞尽脑汁最终也必定寸功难成。”
    而慕清彦也被此事绊住,不能追逐他心爱的姑娘。
    他这是一箭双雕。
    “那若终于胜他一筹。”在他最想获胜的地方。
    那若看着长宁帐篷里的亮光,笑容越深。
    青须狼卫脸皮微微抽动,躬身告辞。
    达尔敦跟着他退出来,一脸忧色:“王子对公主越陷越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没错,”青须狼卫点头,望向一旁马房,杨德海正帮宋宜晟铺着草铺。
    他负手而立,忧从中来。
    “等到了大楚边境,只怕王子已经不愿意飞翔了。”

第四四四章:奸情
    入夜已深,秋虫在角落吱吱鸣叫,似乎在释放自己为数不多的生命。
    长宁的帐篷也吹熄了烛火。
    木鸢到来后迅速挤走之前服侍长宁的两名宫女,拉着春晓一起进帐伺候长宁。
    春晓自己是没了主意,呆呆躺在值夜的床上,闭着眼却根本睡不着。
    为父亲沉冤昭雪一直以来都是奋斗她的动力,突然有一天告诉她,她的父亲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而陷害她父亲的人反而受尽委屈才设计报复所有仇人。
    这个结果她难以接受。
    春晓下意识想到纱帐中,已经安寝的长宁。
    连她都这样难受,那公主知道是柳家设计杀害宋整时,又该何等痛苦。
    可公主看起来是心灰意冷将自己放逐出长安,但春晓却觉得她眼中还是暗藏神采。
    殿下没有急着杀宋宜晟,看起来是因为内心挣扎无法断定杀还是不杀,可每次冲动时的行为又都暗藏玄机,带着一种她摸不着的规律。
    还有木鸢。
    再次见到的木鸢格外热情,双目有神,总是藏着让她难以理解的意味。
    都变了。
    只有她一个人还傻傻的守着蒋家的门,就算查到证据又怎样。
    没有长宁在朝中支持,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帮她父亲翻案,毕竟这是一件牵扯柳家当年旧案的案子,陛下息事宁人的态度如此明显,没有哪个敢单独为她审理。
    春晓焦躁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木鸢苦思冥想。
    木鸢却在这时轻手轻脚地起来。
    春晓不以为意继续着平静呼吸,希望能尽快入眠,她身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
    木鸢提上鞋,轻手轻脚地出帐。
    春晓此刻才起身,眉头上扬。
    起夜的话,完全可以在帐子里的夜壶中解决,木鸢出去做什么?
    春晓披上一件衣服跟了出去,只见木鸢整跟一个高大的身影面对面站着,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低头密语。
    蓦地,那男人一把搂住木鸢的肩,作势要亲。
    木鸢原本慌张挣扎却在瞬间半推半就地软了下来,被男人按在了地上。
    春晓眼睛都直了。
    奸情!
    “木鸢!”她轻喝,木鸢怎么做出这种事,简直是在丢公主的脸!
    男人闻声头都没回拔腿就跑。
    木鸢急急忙忙站起来收拾衣服跪倒在春晓面前:“求求你看着我们都是出自莫家的份儿上,不要告诉殿下,哦不,春晓,你是莫家的小姐就是我的主子,求你原谅我,替我保密。”
    春晓脸色阴沉:“你追上来根本不是为了殿下,而是为了那个男人?!”
    木鸢哭着哀求:“我本以为殿下嫁了,我留在宫中无依无靠,很快也会被派遣出宫,哪知他被选中送嫁,这一去三五年,我哪里有依靠,就就用送天狮给殿下的理由求着陛下派我追赶殿下。”
    春晓脸色一冷。
    “你还真是聪明伶俐,连这种主意都能想到。”
    木鸢哭得梨花带雨,一把掀开额头的刘海露出一个大夜里漆黑可怖的奴字。
    “我们都是受过黥刑的奴隶!我为莫家受了这么大的苦,我从没有抱怨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真心疼我的人,你就成全我吧!”
    春晓心中不忍。
    “好,不过你要尽快和殿下说明情况,殿下对身边人一向不错,会成全你的。”
    “谢谢,谢谢你。”木鸢抹着眼泪跟随春晓回到帐中。
    刚一进帐就对上长宁黑亮的瞳孔。
    “殿殿下!”木鸢心惊肉跳,只觉得什么都瞒不过那双眼。
    “去哪儿了?”
    春晓刚要开口,就听木鸢急忙道:“我出去找马桶,怕黑就叫春晓陪我了。”
    长宁瞥到一角的夜壶也没说什么:“睡吧。”
    两个丫头窸窸窣窣地上床,木鸢则悄悄对春晓说了声谢。
    夜色中,没人注意到木鸢从袖中取出一包粉末藏到自己荷包的最深处。
    长安城里则是欢声笑语。
    表面上,人人都在庆贺大公主出嫁,但事实却是争相往三皇子府中涌。
    陛下已经钦点了瑞王二字,现在只差册封的圣旨下来,就能真正给三皇子,瑞王道喜。
    这大门当然要先拜一拜比较妥当。
    长宁公主这四个字很快就会被人忘个干净。
    今日已经是长宁出嫁的第二日。
    皇宫还没有封王的圣旨,但礼部已经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开始准备封王时所需的礼器用度。
    总不能再像大公主和亲时那样将方圆百里的红烛喜布采购一空吧。
    也是秦无疆在秦家宗祠里跪的第二日。
    一日一夜的罚跪让他的酒醒了一些,可他宁愿更醉。
    醉了,就能忘掉梦妤。
    醉了,就能忘掉一切。
    “二哥哥,用个馒头吧。”秦昭宁悄悄溜进来,一如从前地偷偷给受罚的秦无疆送吃的。
    可惜秦无疆对她的馒头不闻不问。
    秦昭宁凑上前将馒头塞到秦无疆手中:“大表哥有东西要我交给你。”
    秦无疆眼中出现些许神采。
    “他说什么?”
    “给,都在上面呢。”秦昭宁将袖子里一封信递给秦无疆。
    秦无疆展开,上面竟然是长宁给他那卷兵法残篇的开头,字迹有些匆忙。
    “这字?”
    秦昭宁眼中一慌,转瞬镇定:“大表哥是抽空写的,像有急事要走的样子。”
    秦无疆突然展颜。
    “他总算猜到了,这是他欠长宁的承诺,怎么?他出城去追了吗?”
    秦昭宁眼珠动了动,乖巧摇头:“不清楚。”
    祠堂外响起一串脚步声,秦昭宁连忙抽出信纸收起来。
    “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二哥记得吃馒头!”她做贼心虚地从小门跑掉,秦无疆表情微松。
    到底是亲妹妹。
    外面的脚步声并没有进来,原来只是路过。
    秦昭宁跑出小门,与听春吟秋汇合急急穿过小园子回房。
    刚进绣楼秦昭宁就把信纸死了个粉碎,冷冰冰下令:“丢到火盆里烧干净!”
    吟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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