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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清俏警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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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溶溶想起自己父母,心头酸涩,泪漫眼眶。虽然苏克察在府中很少提到自己的亡妻,但今日宫中所见种种,苏溶溶感受到他对亡妻绵绵不尽的爱恋,而且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早把苏克察当成了自己亲生的父亲。虽然好多次都像将自己是穿越来的真相告诉他,但一想到苏克察若知道真正的溶溶已经死了,就狠不下心。

“阿玛,女儿错了……”苏溶溶哽咽:“女儿在家中着实无聊,想给您分忧,让您能早点儿回家,让您吃饭的时候不要再紧皱眉头……”

苏克察好半天才说话:“妞,阿玛不是怪你,是心疼你!”

苏溶溶心中一动,抬头看向苏克察说道:“阿玛,等张宅的案子办完,我就老实在家待着,做一个最矜贵的八旗格格好吗?”

苏克察笑了,伸手从一旁桌子上拿过一面玉牌递给苏溶溶:“这是太后赐给你的。”

苏溶溶狐疑接过来,只见一块乳白色的玉牌上,两条凤凰绕着祥云天柱盘旋欲飞,天柱上刻着几个字“大清俏捕快”。那玉牌的背面写着巨大的“懿”字。

苏溶溶惊喜问道:“太后赐给我的?”

苏克察笑着点点头:“也是我家溶丫头凭本事得的!”

“阿玛,我觉得……我有能力办好这个案子。”

“那你能答应阿玛不再让自己受伤吗?”

“能!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还要保护阿玛!”

……

第二天,苏溶溶一早就醒了,她给自己设计了一身枣红色捕快服,府上好几个针线丫鬟连夜赶出来的。只见微微立领贴在白玉般的颈子上,一排盘从领子一直系到胸口。这时间套头衫,衫长不过膝,袖口略近,腰身宽大,腰间一根黑丝绒带子扎出纤纤细腰,宽松的裤子直接扎在靴子里,因为天热,她将两个袖子卷到肘处,露着半截白莲藕般的小臂,显得楚楚动人,又活泼明亮。

为了工作方便,苏溶溶还是男装打扮,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垂在脑后。但她偏生一张俏脸,此时又是利落的劲装,倒是更显得英姿飒飒、秀丽逼人。

苏克察看着女儿,心里也是喜忧参半。他伸手招过来一个高大的年轻后生,对苏蓉蓉说道:“这就是你长生哥哥,从今天起,长生会一直跟着你,时刻保护你的安全!”

“啊?!”苏溶溶看了眼正笑着看着正牌的长生哥哥,惊恐地说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苏克察眼睛一瞪:“不用长生保护也行,你就别出门了!”

苏溶溶气得干瞪眼,苏克察料定她没辙,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长生对着苏溶溶友好地笑了笑:“溶妹”,苏溶溶不得不咧开嘴,难看地笑了笑,乖乖喊了声:“长生哥哥”。

苏溶溶走进甲三科的一刹那,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当然,也就凝固了一瞬间,突然,黑三带头对着苏溶溶笑着扑过来,长生吓得立马挡在苏溶溶身前,但还是被甲三科的同志们搂了个结实。

“你小子可算是好了!”

“什么小子啊,是大姑娘!”

“管他大姑娘小伙子,我就任是咱甲三科的兄弟!”

苏溶溶也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不管长生拼命护着,冲出去和大家勾肩搭背,抱做一团。

王头这时候大喊一声:“黑三,你小子把胳膊给我放下来!”

王头边说边向苏溶溶走来,同时将溶溶身边的弟兄们一个个揪开,又对着溶溶扎了个千儿,恭恭敬敬拜倒:“格格吉祥。”

他这一拜,大家都醒悟了。人家现在可不是兄弟,而是主子,是苏克察大人的女儿,是太后专门封的凤牌捕快!

一时之间,甲三科的空气又凝固了一遍,不过照样很快被苏溶溶夸张彪悍的笑容打破:“哇哈哈哈……王头,您这样我真不习惯!”她边笑边将王头扶起来:“黑三哥说的对,我在甲三科,就和大家一样,就是您的手下,是大家的好兄弟!”

王头没等苏溶溶伸过手,立刻退后一步站起身,同时恭敬答道:“蒙格格不弃,我等感激涕零!但国有国法,尊卑不可废。您虽在甲三科,却是太后亲赐的凤牌捕快,与法与理,都是我等的主子!”

苏溶溶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可真正遇到了,还是尴尬万分。

这时,大家都不言语,等着苏溶溶和王头表态,只有黑三瞥了眼长生,嘀咕道:“哪有捕快还带着侍卫的?!”

苏溶溶连忙摇头:“这不是我的侍卫,这才是正牌的长生呢!”

大家纷纷看向长生,只见这后生长得高大,但性子很是腼腆。众人一看,他立马脸红了起来,说话也不利索:“大家……多……多担待。”

小李子看向黑三,黑三瞥了王头一眼,王头又对上苏溶溶黑亮亮的眸子。突然甲三科的同志们发出雷鸣般的笑声,长生更加窘的脖子都红了,苏溶溶看了看大家,然后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喊道:“晚上前门大栅栏!”

苏克察说不担心是骗人的,都在顺天府当差,这个精怪的宝贝女儿和一群糙老爷门儿混在一起,怎么想怎么觉得不是滋味儿。到底冯师爷会察言观色,顶多一个时辰就会到甲三科转悠转悠,然后专拣好听的向苏克察汇报。大半天儿下来,苏克察也就缓和了一些,不再那么纠结。

还是申时刚过,甲三科的同志们溜溜达达走出顺天府,向前门开拔。冯师爷喊住王头嘱咐了几句,也就没多理会。七个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又到了上次喝酒的地方。

苏溶溶一进门就又情不自禁地瞟了瞟门口那张桌子,他既然装作不认识自己,自己又何必总是心心念念,这般庸人自扰呢!

二楼上,大家酒过三巡,气氛已经逐渐热了起来。长生一喝酒就上脸,此时红的如烧鸡一般。苏溶溶心情不错,也喝了几杯,本想开怀痛饮,被王头和长生拦住,但其他人则是不管不顾,开始划拳猜谜,相互灌酒。

这是纯正的二锅头,苏溶溶虽然才喝了几小樽,但舌头已经有些大。她拍着长生的胳膊说道:“长生哥哥,你不用总跟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上次的事儿是个意外,我是没防备才着了人家的道。以后肯定没关系了!”

长生也不知道是羞是醉,反正脸红的发烫:“若再有“以后”,叔非打死我不可!”

苏溶溶“嘿嘿”笑着:“你别怕我阿玛,他脸面上硬,其实最心软了!这样吧,你跟着我们一起办案吧,又能保护我,又能为国家做贡献!”

长生眸子一亮,但又黯淡下去:“我……什么……都不会。”

王头使劲一拍他肩膀:“谁不是练出来的!我看你这后生挺实在,跟着我们一块儿干吧。你与我们这些贱民不同,没准儿还能干出个名堂呢。”

真奇怪,古往今来,做警察的几乎都特能喝,苏溶溶本来也想喝个痛快的,可身边坐着王头和长生两尊门神。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苏溶溶见大家顾及自己,有些放不开,便识趣地说自己胸口疼。别说甲三科,整个顺天府也就苏溶溶这一个缺宝,大家立刻不再阻拦,让她赶紧回家歇着。

苏溶溶微微有些头晕,长生再说没喝,也至少有半斤,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个步伐轻盈但松松垮垮,一个迈着步幅很大但脚下无根。

正走到百花深处附近,苏溶溶远远看见了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影。她想也不想,大喊一声:“什么人?!”

两个身影被惊住的一瞬间,原本处在弱势的那个身影“嗖”一下窜上房顶不见了。苏溶溶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右手抓住还愣在原地那人的手腕,左手只往自己的后腰摸,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穿越了,手铐没带。

“干嘛呢?!”苏溶溶大着舌头一边说,一边向被自己攥住的人看去,一眼之下,立马酒醒了大半。

宋离皱着眉头看着刚到自己下巴的苏溶溶,爆出一句:“哪儿来的酒鬼!”

苏溶溶脸一下子烧得火红,感觉自己攥着人家手腕的手都有些颤抖。

但是,宋离接下来的话,立刻让这种颤抖变成恨不得捏死他的冲动:“啊,原来是你!十三爷呢?没和姑娘一起来吗?”

姑娘?!苏溶溶不知道是酒劲儿还是醋劲儿,十分夸张地喊道:“什么姑娘?!我是太后亲封的大清俏捕快!”

宋离看她两颊明显泛红,黑漆漆的眸子混在身后的夜空中,如明星一般莹亮动人,不仅微微一笑:“那在下失礼了。”

正文 第25章 一戏百花深处

苏溶溶仗着酒劲儿,瞪着宋离问道:“你……你不记得我了?”

宋离仔细看了看她,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就是昨日在神武门前与十三爷叙话的那位格格吗?”

这时候,长生已经跑过来,伸手挡在他二人之间:“溶溶,怎么了?”

苏溶溶在心里狠狠叹了口气,对长生说道:“长生哥哥,你带了绳子没有?”

长生一愣,摇摇头:“没有。”

“那……借我你的腰带一用行吗?”苏溶溶本想直接扯下宋离的腰带,但还是忍住了,她不愿以后他记起来是,自己落得个沾帅哥便宜的口舌。

“啊?!”长生顿时尴尬不已:“你用我腰带做什么?”

苏溶溶下巴向着宋离一伸:“绑住这个贼人啊!”

宋离哭笑不得:“在下不是贼人,而是正好遇上了贼人,路见不平而已”。

苏溶溶冷笑一声:“留着跟法官说去,我只看到你和人打架了。”

宋离瞪她一眼:“既然你看到我和人打架了,那么为何只抓我,不去抓他?”

苏溶溶一愣,心说这个讨厌鬼还是个牙尖嘴利的主儿,她板起脸,拿出以前刑警抓人时,对待犯人的狠劲儿,呼喝着说道:“老实点儿,怎么抓人是我的事儿!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

宋离一张俊脸满是无奈,甚至有些愤怒地看着苏溶溶:“如此这般,姑娘是定要抓我了?”

苏溶溶眸子一瞬不瞬对着宋离的眼眸:“对不起,我是警察!”

苏溶溶和长生一前一后将宋离夹在中间,苏溶溶拽着绑着宋离手腕的绳子,心中快活的想要喊出来。无论前生今世,她都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什么人,但是对宋离,苏溶溶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三人回到顺天府时已经过了一更,苏溶溶让长生回府告诉阿玛自己再审案子。长生本不放心留溶溶一人在此,但看着顺天府里一层外一层的侍卫,也只能依她。

苏溶溶将宋离安置在甲三科的一个藤条椅子上,又取来刑具,将他的两只手和椅子腿绑在一起,然后拿出纸笔,准备做材料。

宋离虽然有些灰头土脸的,但气质还是高雅,神情也算从容,一双如星美目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甲三科的陈设。

苏溶溶心里虽然也嘀咕自己这算不算大题小做,但转念又一想,万一他是个江洋大盗呢?所以,宁可错抓后赔罪,也要严审!

她向砚台里倒了些水,拿着毛笔胡乱沾了沾,先写了几个大字“询问笔录”,然后抬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出生年月”

“在下宋离,壬戌年通州生人。”

苏溶溶拧起眉头暗自思量:壬戌年?壬戌年是哪年啊?

“离再过一个月便二十有二了。”

他这一搭腔,苏溶溶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苏溶溶轻咳一声,继续问:“说说吧,你刚才在干什么?和你打架的是谁?你们为什么打架?”

宋离想抬一下手,却被枷锁拘着,十分不舒服。苏溶溶咬了一下嘴唇,还是没言语。

宋离叹道:“在下刚从云英胡同与友人喝酒,出来时,见一黑影从一户人家翻出来,随后便听到犬吠之声。在下料想那黑影也许是翻墙入室的贼人,便想出手试探,哪知那贼人直直打了上来,便与他纠缠了两招。眼看就要擒住,谁知……”

他顿住,苏溶溶却急了:“谁知我来了是不是?!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既然你问我,我自然只能说出自己所经的‘一面之词’,至于真假,捕快大人早日抓到那贼人,便能分晓自知!”

这个讨厌鬼说话夹枪带棒,果然是讨厌!苏溶溶咬牙切齿看了他半天,然后提着笔录走到他面前说:“看看有没有出入,没有的话签字!”

宋离抬抬手,示意手上戴着刑具。苏溶溶忙解下了链子。

宋离接过那笔录,看着看着,脸上荡起一阵笑意。

“你笑什么?”苏溶溶扯过笔录。

宋离抬头看向苏溶溶,眸子里像有个顽皮的小儿一跳一跳的:“我看完了,在哪儿签字画押。”

苏溶溶红着脸,转身拿过笔墨,指了指最下角:“如果我记录的没问题,你就写:以上笔录我都看过,与我说的无异”。

她说完,宋离也正好写完,只见那一行也是从左至右的正楷字各个如列队的士兵一般整齐的让苏溶溶汗颜。

待宋离写完,她拿起笔录,写下“记录人苏溶溶”,然后吹了吹,放在桌上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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