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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清俏警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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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溶溶疑惑地走过去,问道:“八爷,您在听什么?”

胤禩唇边的浅笑淡了,抬眼凝视着苏溶溶,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它说有人最近为了案子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瘦了。”

刹那间,苏溶溶身子一颤,心里涌起汩汩辛酸。从来到这个世界,尽管孤单寂寞,但从不奢望别人的理解。她断案,不仅朝中不相干的人讥笑她是为了出风头,就连阿玛、胤祥甚至宋离有时都不能理解。她咬牙坚持,却连累了所有关心她的人,甚至还赔上了甲三科。可要是放弃,莫说是自己和阿玛,就连四爷、八爷都会跟着受牵连……。

不知何时,胤禩走了过来,刚要伸手抚她,苏溶溶一个激灵,赶紧收回心身,努力扯出一个尽量灿烂的笑容:“八爷别听虎子的,我这是减肥呢!”说着,将虎子一把抓了过来,手点着它的鼻子骂道:“你还嫌不累,所以话这么多是不是?现在就让你再飞一次丰台大营!”

说完,苏溶溶从腰间出处一卷小纸,塞进虎子腿腕上的信管儿中,伸手扔向天空。虎子盘旋了一圈,展翅向南飞去。

正文 第64章 永宣瓷

九爷府在东城,胤禩本来骑马,因为带着苏溶溶,便让人换了辆马车。

上了马车上,苏溶溶下意识从怀中摸出白瓷瓶。现在她已经不晕车了,但却总是改不了揣着这个瓶子的习惯。胤禩坐在对面看了会儿,说道:“你阿玛还说没礼可送,但是这个瓶子便能让老九高兴一阵子了。”

“这个?”苏溶溶疑惑不已:“为什么?”

胤禩伸手拿来,把玩了一下说道:“我虽不是行家,但也看出这瓶子是前明的永宣瓷。”

“永宣瓷?”苏溶溶不懂瓷器,但既然胤禩如此欣赏,想必很是贵重。

胤禩又细看了看,点头道:“没想到你家居然藏有永宣瓷!不过你阿玛能把这片瓷可抵万金的宝贝让你做鼻烟壶,看来真的十分宠爱你。”

苏溶溶愣住,想了想才咬牙问道:“若……若这瓶子不是我家所藏呢?”

胤禩疑惑看向苏溶溶,片刻明白过来,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那个郎中送给你的?”

苏溶溶点点头:“可是,他送给我那时,我俩根本就不认识,也以为以后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胤禩嘴角抽动了一下,虽然心中一时间风浪涌动,但儒雅沉稳的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看来这位郎中家底殷实,甚至富可敌国啊。”

苏溶溶低下头,沉默不语。

胤禩见她如此,也不再说话。

到了九爷府,九爷府上的管家早早已经迎候在门口。苏溶溶心中赞道:八爷做事的确细致,早有小厮前来通报了。

八爷常来,大家都认得,但对一身裤装的苏溶溶来说,却是极为陌生,正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口请安,胤禩看了眼苏溶溶,似乎毫不在意地介绍道:“这是溶格格。”

管家刚把八爷和苏溶溶请进大门,就见九爷迎了出来。因为天色已经偏黑,他只看见走在前面的八爷,没见到身后随着的苏溶溶,因而大大咧咧地笑道:“八哥,咱们不是说好醉仙楼的吗?莫不是等不及了。”

苏溶溶只见胤禩背影一顿,随后听见他不悦又尴尬地说道:“什么醉仙楼?!我现下找你有要紧事!”

随后,胤禩身子往旁边一侧,闪出半个身位,苏溶溶赶紧识趣地请安:“苏克察溶溶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胤禟微愣,赶紧正色道:“原来是苏克察家的表妹,请起身。”

胤禩黑着脸说了句:“去你偏厅说话”,便大步先前走去。

胤禟赶紧跟在后面,寻了个机会凑到苏溶溶身边问道:“到底什么事儿?”

胤禩耳尖听见了,回头对着胤禟喊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胤禟果然有钱,贝勒府建造的富丽堂皇。苏溶溶一边走,一边琢磨着如何开口。

人到了偏厅,奉过茶后,九爷禀退左右,这才坐下来,问道:“八哥到底什么事儿,还劳您亲自来找我?”

胤禩看了苏溶溶一眼,苏溶溶赶紧站起来说道:“九爷,是我央告八爷带我来找您的。”

九爷似乎已经料想到了,便问:“是为了你正断得那案子吧?”

苏溶溶点点头。

九爷心中有数,淡然道:“你不是已经把京城的古玩字画都看起来了吗?”

苏溶溶偷眼看了看九爷,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便赶紧赔罪:“九爷说笑了,谁都知道京城古玩行都是您的照看,要不是您给我们行方便,顺天府法令再多,也是白搭。”

九爷摆摆手:“你别捧我,我只是喜好那口儿,其他的一概不管。”

苏溶溶知道他不愿意搅这浑水,也就不再多说废话,直接说到:“九爷,我今儿来是想向您求证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九爷和胤禩一通看向苏溶溶。

苏溶溶说道:“我想问您丰盛胡同里的那处金宅是您的别院吗?”

一听这话,胤禟立刻黑了脸,胤禩却露出些微好笑。

胤禟咳嗽了一声,有些不悦地问道:“是不是的,你问这干什么?”

苏溶溶认真说道:“原也没什么,只不过那金宅的主人与此案牵连甚广,我怕有人借着九爷的名字,暗地里做些龌龊勾当,坏了您的名声。”

胤禟一愣,身子不由地向前探去:“什么龌龊勾当?”

苏溶溶看了眼胤禩,低声说道:“偷坟掘墓、杀人灭口!”

胤禩和胤禟顿时惊愣住,胤禩也下意识向胤禟看去,叱声道:“你另建别院的事情若是传到皇阿玛哪里,少不得一顿数落,到时候惠妃娘娘也跟着没面子。”

胤禟怔怔道:“溶丫头你别吓我,月娘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偷什么坟、掘什么墓?!”

苏溶溶冷笑道:“大门不出,就可以掌握京城所有古玩进出动向,二门不迈,却能叱咤恶贼,杀人与无形!”苏溶溶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哽咽:“她没有偷坟掘墓,却能将长陵中的九龙夜明珠据为己有,她没有杀人灭口……那王头……王头怎么会死的时候紧紧攥着一撮茶叶?!”

“茶叶?!”胤禟想了想,辩解道:“茶叶谁人都有,哪有什么奇怪?”

苏溶溶平静了一下,看着胤禟说道:“那茶叶叫涌溪火青。”

听到这个名字,胤禟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涌溪火青只作为贡品纳贡,民间没有。而且因为惠妃爱喝,所以进贡的涌溪火青几乎全赏给了惠妃!惠妃惦记儿子,因此便赏了些给胤禟……。

苏溶溶看他一脸惊恐愤怒的模样,又说道:“今晚我和十三爷已经安排好了,等英格那边一动手,顺天府的人就会立刻拿人。我来只是想……”

“想警告我是吗?”胤禟猛地站起身,指着苏溶溶喊道:“苏克察溶溶,你好深得心机啊!你今儿来拉着我八哥,不就是让他给你做主吗?!你既然早就知道月娘不善,为何不早点儿告诉我?!事到临头你来做好人?!你怎么不直接到皇阿玛面前去说?!你干脆让顺天府一并将我拿了才好!”

说着胤禟伸手就向苏溶溶挥去,胤禩一步跃起,挡在苏溶溶身前,厉声斥责道:“你有这发疯的时间,不如仔细想想该怎么办!”

苏溶溶并不慌乱,而是朗声说道:“九爷,她是她,您是您。还有,到金宅拿人的事情,我并没有和十三爷说得那么仔细。我来找您,就是等您一句话,您点头了,我立刻拿人!”

“我若不点头呢?”九爷冷声反问。

胤禩斥道:“老九,你怎么还执迷不悟?!”

苏溶溶毫无表情,不惧亦不乱:“我答应过甲三科的兄弟,一定会为他们报仇。”

正文 第65章 女人的绝情

九爷府一顿折腾,胤禩带着苏溶溶出来时,已经过了晚饭时候。苏溶溶完全没有来时的伶俐劲儿,变得有些沉闷。

胤禩问道:“你有心事?”

苏溶溶微微错愕,然后点点头:“我担心案子,有点儿没把握”。

胤禩禀退马车,两个人沿着台基厂大道慢慢前行。走了一会儿,胤禩说道:“我看你刚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以为已经十拿九稳,没想到你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啊”。

苏溶溶轻轻笑道:“那怎么办?九爷要是知道我抄了他的别院,抓了他的女……人,还不宰了我。”

胤禩安慰道:“那不至于,老九虽然看着冷厉,但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胤禩刚说完,苏溶溶立马站定,看着他问道:“孰轻孰重?”

胤禩有些奇怪,不知她为何突然激动起来,缓声道:“大丈夫自然公事国事为重,私情为轻。”

苏溶溶看着他,心中却浮现起另一张面孔,她目光迷离忧郁,惨淡开口:“你说要是月娘真的证明是幕后凶手,他日上断头台时,九爷会不会难过?”

好半天胤禩才开口,但却不是苏溶溶所问:“人心难测,有的人对你好,却只是为了利用你。月娘不过以姿色迷惑老九,死不足惜。怕就怕有人既要了你的命,又要了你的心。”

胤禩说完,苏溶溶打了个冷战,胸口揣着的瓷瓶变得分外滚烫。

胤禩送苏溶溶回到顺天府便离去。苏溶溶在门口吩咐好一切,又让小食堂做了些点心和青酒,端着托盘向宋离所住的小屋走去。

月光清明,顺天府外,火把窜动,九门提督府的将士和顺天府的官差兵分三路,奇袭而去。顺天府内安静地悄然无声,苏溶溶每走一步都似乎格外清晰。

宋离屋里黑着灯,苏溶溶站在门外,她静静站着,似乎听到了屋里那人轻微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就像起伏的鼓点,一下下砸在她的心上。

敲门,再敲敲门,宋离应到:“是谁?”

苏溶溶深吸一口气:“是我!”

“溶溶?”屋里传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请稍等。”

片刻之后,宋离穿着素布长衫开开门,清冷的秋月照在他身上,少了几分病中憔悴,多了些许飘逸之姿。

看到苏溶溶手里捧着托盘,宋离惊讶:“你还没吃饭吗?”

苏溶溶不等他请,就从他身边钻进了屋子,抹黑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回身看他:“我一个人吃着太没意思了,就想起你来。”

宋离点着烛火,静静看着她。

苏溶溶已经一屁股坐了下来,举起酒壶就酌了满满一杯,举到脸前,对着宋离灿烂一笑:“先干为敬。”

宋离沉声开口:“为何敬我?”

苏溶溶被那一口烈酒灼得左胸生疼,她咬了咬牙,说道:“敬咱们还不认识的时候,你送我回来还给了我这个。”说着,她将那个白瓷瓶放在了桌子上。

宋离看了看,没有说话。

苏溶溶又满灼了一杯,对着宋离说道:“第二杯酒敬我自己。敬我自己成了大清第一女铺快,还接了这么大的案子。”

仰头酒尽时,宋离已经走过来,坐到了桌边。他目光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绪,亦没有半分惊讶。

两杯入喉,苏溶溶不仅头晕眼花,而且左胸疼痛越来越厉害,额头也冒出丝丝凉汗。

第三杯,苏溶溶举着酒杯的手已经有些抖,她笑道:“第三杯我要敬甲三科的兄弟们,今晚我终于要为他们报仇雪恨了!”

说完,她又一口贯入喉中。那辛辣的苦涩直冲肺部,苏溶溶爬在桌上剧烈咳嗽,仿佛要把整个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宋离从她手中抠出酒杯,就着苏溶溶的杯子,给自己也满琢了一杯。苏溶溶捂着胸口看着他,看着他在月影朦胧中,将那酒杯凑到唇边,仰头喝下。

那是烈酒,烈的像是火烧。可宋离饮罢,却平静的如无波之水,连一丝轻颤都不曾出现。

苏溶溶看着他,不知道是该敬佩他的克制,还是惊恐他的决然。

宋离目光一瞬不瞬看着苏溶溶,终于开口:“你其实什么都不必说,我就在这儿,和你一起等着。”

苏溶溶急急向一旁撇过脸去,眼泪顺势滑落。

因为没有关门,一阵风进来将烛火扑灭。两个人默默坐在黑暗中,心也越来越模糊。

三杯烈酒让苏溶溶胸口想被重锤不断猛击,每一次呼吸都有要四分五裂的痛楚。

正在她难受不已的时候,宋离开口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苏溶溶满头是冷汗,下意识“嗯”了一声。

宋离看向窗外,缓声说道:“有一个男孩,生在贫弱之家。虽然穷苦,但其乐融融。在他5岁的时候,父亲生了重病,从此卧床不起,他母亲得知救治无望后,撑了不到一个月,便抛弃他们父子而去。刚开始,男孩儿还以为是自己不听话气走了母亲,便天天对着月亮说“自己听话,再也不气母亲”,盼着早上睁开眼,母亲就会和往日一样,给自己穿衣服梳头发……可是后来,无论男孩儿怎么哀求等待,都不见母亲的身影。为了让父亲活下去,男孩儿开始四处乞讨,到庙里帮工,可惜他年岁太小,身淡力薄,无人肯用。没过多久,他父亲也死了,男孩儿开始四处飘泊,讨饭到哪里,就落脚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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